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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节

重启大明-第6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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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懋一听来劲了:“这我得去学学!”

“您不能学!”

张懋身手是极好的,一闪身就从那女兵手下转过去。还大呼小叫道:“先生!这巴西柔术您不能藏私啊……”然后他就象被掐了脖子的鸡一样,定在那里。

因为他听到了房间里头传出来几声嘶叫。那是女人发出的声音。

张懋这厮从小就好色,九岁都知道调戏女人的货。他当然知道那声娇喘是什么意思。

这时两个女兵过来,不由分说把他架往外拖。

“别拖、别拖!我走便是。”但这厮是从小爱闹恶作剧的,临出门突然大吼了一声,“先生威武!这巴西柔术在先生手上使来,所向无敌啊!”

丁一在房里本正是热火朝天的时节,被他吼了这么一嗓子,真的差点吓出病来。

这还不算,张懋这厮还接着作怪。

过了几天万贞儿在宫里请了假,过来府里请安,入到书房里,行了礼却是这么向丁一说道:“学生方才在前厅听着张师兄说,先生新创秘技,唤作巴西柔术格斗技。”她说的张师兄,就是张懋,万贞儿粉脸泛红,却垂头行礼道:“弟子斗胆,也求先生传授此师门技艺!”

丁一老脸发烫,挥手道:“这不合适!”

不说那巴西柔术是丁一和侍妾开无遮大会时,随口诌出来的话。

就算真的巴西柔术,这能教么?

史上说万贞儿体胖,但那也许是她老了以后,运动量降下来,然后发胖吧。想想她能在宫里,于英宗被囚时护着朱见深啊,要真很胖的话,跑两步就喘,哪能看顾得了朱见深?至少现在看上去,怎么着也是个肌肉美少女,当然,大约跟这时代主流审美观是不相符倒是真的。

教她十字固和裸绞?这是真不合适啊!

“敢请先生明示!”万贞儿岂是那么一句话就能打发的人?

“这……”丁一就语塞了,这怎么个明示法?难道跟自己有着师徒名份的万贞儿,解说其实自己是和一群侍妾在开无遮大会么?虽说这没违法,但丁一感觉真是说不出口啊。

“弟子久在宫中,不能侍候先生跟前,确是弟子的不是,却也不怨先生。”万贞儿说着,咬着唇,下了决心,“还请先生与爷爷讨个情份,教弟子出宫来,好日夜侍候,承欢于先生膝下,全了这师徒之义!”

丁某人听着一口茶几乎当场就要喷出来。

这日后要当皇贵妃,连皇后都被她虐的万贞儿啊!

现时的太子对她的依赖,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她这是要干什么?

“贞儿莫要胡闹,太子如何离得了你?”丁一很无奈,他干脆挑白了说,“日后太子登了大宝,贞儿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学什么格斗技?你还好好把为师给你的那些数学题做好了,以免日后手下人蒙骗着你都不知道,对了,上回给你那份《经营管理》的纲要,虽是给杜木的,但你在宫里,日后也要管一大班子人,你也要多研习。”

谁知万贞儿听着,眼眶却就红了起来,眼看着泪水便要溢出来。

丁一连忙劝道:“你这孩子,怎地眼窝浅,莫哭、莫哭!不用哭,有什么委屈,先生给你作主,见深欺负你了么?你跟我说,别管他是太子,你可是我的弟子,他要敢欺负你,为师进宫打他屁股给你消气可好?”

万贞儿听着,禁不住被逗得“扑赫”笑了起来,“先生,贞儿那日在宫里,学得一首诗,不太解得其中意思,想向先生请教。”

“你说。”丁一看她不哭了,总算松了口气,解惑嘛,怎么说也是亲传弟子,这倒是份内的事。

却就看得万贞儿那大眼睛眨动着,有着无尽的迷离:“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

“停!为师先去换训练衣着,你去寻你四师母取训练服换好,结束整齐到小花园的训练场来寻为师,今日便传你巴西柔术格斗技!”丁一几句话一口气急急说完,然后提着袍裾就冲出门去了。

丁一敢往下听?这是卓文君有名的《白头呤》,下面接着就是著名的那一句:“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尽管训练场边,几位侍妾和张玉都在,丁一也是规规矩矩地教导地面格斗技,但万贞儿却已感觉,这便是她所追寻的幸福。

她一脸的幸福,连辞去时的脚步,都带着雀跃。

过了几日,英宗突然使怀恩来请丁一,说是如果有闲,入宫聚聚。

看着倒不似宗室和太后那边开始搞事,要不然英宗不会如此轻松。

不过入了宫,丁一就后悔了,后悔没先去英国公府,把那厮先毒哑!

“你也要学那巴西柔术格斗技?”丁一咬牙切齿地向英宗问道。

英宗点了点头,不知道张懋这大嘴巴是怎么在他面前吹嘘的,他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向丁一说道:“听闻如晋这技艺,有着不足为外人道之的功效啊!你看我困在这深宫之中,有什么新鲜事儿,他们也不敢乱报,想来这传闻也不致是虚言。”

说着他拍了拍丁一的肩膀:“你我也不算外人了吧?就别藏着掖着好么?”

丁一看着英宗,突然想起,历史上天顺七年,这位就崩了,按着时间算,也就还有个四五年的功夫啊。怎么年轻轻就崩?想想这位被幽囚南宫,还能一个接一个地生儿子吧!

看着英宗能开口问丁一巴西柔术的事,一个是他真把丁一当朋友,一个是这位真的好这口啊!要是每天闲着就忙着生孩子的活计,皇宫又不缺女人,所谓铁杵磨成针,又不锻练身体,丁一想着,还真是替英宗担忧,于是舔了舔嘴唇,点头道:“好,不过一旦开始练习,至少要练足三个月,以后每天还要至少保证半个时辰的修习,要不然的话,对身体不好,你能做到吗?”

“能!”英宗听着丁一松口,喜出望外便应承了下来。

“你要真愿好好练习,把身体养好,倒也是好事。”

英宗一听更高兴:“如晋,这是道家养生的功夫?还是双修的法门?”

“总之,你要学可以,三个月不能间断,以后每天练半时辰,行不行?行的话我现在就教你。”丁一也不跟他废话了,直接就伸出手去,这年代流行击掌为誓,人们对于发誓这玩意还是很重视的,“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英宗与丁一击掌之后,满怀期待地望着后者。

却是丝毫不知道,丁一要教他的,不是无遮大会的敦伦之事,却是正宗地面格斗技!

所以他也就不知道,自己的悲惨生涯就要到来。

第十章依红傍粉怜香玉(九)

从宫里出来之后,看完了乌斯藏那边送过来的战报,却是极为让人无语,英宗以皇室赏赐而采取的弹药,倒是送了上去。沿途也好,蜀地官吏也好,倒是不敢阻挡,除了路上遇着几伙袭击明军补给线的帖木儿帝国骑兵之外,也没什么大的波折,不过足足有一个营的护卫力量,那几伙骑兵丢下百来具尸体之后,也就主动撤走了,弹药倒是很顺利地交到胡山手上。

但是,战事却停滞了下来。因为弹药充足以后,胡山组织了一次营规模的迫击炮齐射,结果引发了雪崩,山南那边道路全被大雪吞没,据说瘸狼数万骑士,看着都埋了进去。大明第一师离得远,只损失了七八十人。

胡山自己也附了报告,承认是自己制定作战方案出现了重大的失误,没有考虑好地形因素。这次没有出现大的伤亡,完全是运气,如果不是第一轮迫击炮弹出去还没落地时,他有种不祥的感觉,马上让传令兵挥舞旗语,命令停止射击,又发射信号弹让前线士兵不计一切代价撤退,只怕出战的一个旅,能全埋在那里。事实上,据参战士兵的报告来说:“至少有七八个百骑队,看着俺们撤了,以为有便宜可占,向俺们冲锋时被埋掉了!”

“以前没有试过迫击炮齐射?”丁一把那些如玉的女兵叫了过来询问。

这些女兵是丁如玉的贴身亲卫,倒是能答得上来话的:“回先生的话,总镇手上的弹药。入蜀时就不太充足的,所以在山南前线。很少实施齐射,一般也就是班规模的三发急速射。然后对方就溃退了。至于雪崩,有过几次小规模的,没多大事,我就被埋过,后来战友们把我挖了出来。”

这也就是胡山他们极为诟病如玉的问题之一了,她对于迫击炮的使用,都是分散开来,每段战线放上一个班,开火前还得一层层报告上去。胡山和书院出来的学生。更加倾向于集中大规模炮火,对敌人有生力量进行歼灭式的打击。

不过对于大雪山那样的地形,丁如玉的方法,倒是回避了大自然的怒火。

丁一点了点头,又细问了几点细节,挥手教那女兵退下。

事情发生了,不是处罚谁的问题了,而是怎么善后。

想了想丁一使人把刘吉叫了过来:“此役七十六烈士,他们的直属上司。应该在战报发出的时候,就动身了,算着日程,马上就会到京师来。你给这些烈士,草拟一下悼词,然后我来签署。他们的生平简历也附在战报后面。你仔细看一下。”

“是。”刘吉痛快应了,只不过接过那厚厚的战报文书。却没有马上去办。

丁一看出他有话说,便对他道:“只管说就是了。犹豫什么?”

“弟子愚钝,先生的本意自然是极好的,只是军兵都是乡村里出来的,他们的父母也大多没有读书,只怕这边用心拟出来悼文,他们还得花钱请人去读,只怕也听不太懂。”以进士出身的刘吉理解,悼文自然是要讲究,必定是文言的,一般帮人写信的先生,还真解不明白呢。

所以他提出了一个主意:“不如给他们发点抚恤银子,还实惠一些。”

“抚恤银子本来就由四海大都督那边发放的,朝廷也有抚恤银子,咱们的军队,上峰不至于会贪这钱。不过你说的也是,这些士兵在广西就跟我打了好些仗,上回跟着如玉,挺过了高原反应,就这么被雪埋了,唉,这样,你去找你四师母再提一笔银子吧,算是我给的帛金吧。”

“那这悼文……”

丁一摇了摇头:“你还是得写,写好,上次那些因为高原反应倒下的士兵,是杜展之在操持的,办得不错。你这进士出身的,自么也不能让展之比下去吧?”

刘吉只好应了,就去了隔壁的房间里,叫上几名书办,开始操办这悼文事宜。

他其实就是不愿意干这事。

因为军兵的地位,在大明真的是太低了,他堂堂一个进士,来给这些军兵写悼文?

那是真觉得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一关。

但丁一提起杜子腾,刘吉却就起了比较的心理,

所以他很快又回来了,向丁一提出一个问题:“先生,弟子以为,仅仅卫户的百户,陪同阵亡士兵的直属上级去慰问,这样是不行的,杜展之所拟定的这个方案,并不能树立起新军在民众之中的形象。”

进士出身的刘吉,接受新事物是极快,不论是“直属上级”还是“形象”,这种丁一带着浓重现代色彩的词汇,他一听就明白,并且就能在日常之中,很流淌地用上。奸臣有奸臣的天赋,至少跟他说话,丁一会有一种亲近的感觉。

而且一旦用心了,刘吉是真能做事的,比如他此时所分析出来的问题:“卫所的军户,烂了根的,百户在百姓里,虽然底层百姓不好去招惹彼等,但也就是类如一个小地主的角色罢了,并没有什么威权感,甚至一般有些声望的秀才,都能借题发挥,直斥而过。”

丁一点了点头道:“说得好,办事就得有这样较真的劲儿,依你看,这事要怎么办才好?”

“文官,一定得让文官陪同,哪怕是主薄、县丞都成,卫所这边,得让千户以上的级别陪同,这样的话,才能教百姓觉得,能加入大明第一师,可不跟卫所的军户一样。”刘吉说起来是条理分明,不单如此,他还提出了另一个方案,“并且不能单纯这样,要这么风光一下过去,用自己家的孩子,去搏这一阵风光,百姓只怕也是有自己一本帐的。”

“嗯,接着说。”丁一听着便来了兴趣,这很有些后世慰问军属的味道啊。

刘吉清了清嗓子,看了一眼手上本子记着的节略,抬头向丁一说道:“逢年过节,文官、千户以上的卫所武官,都得去这阵亡烈士家里看看;烈士如果有遗孤,应由官府抚养读书;如果有父母,应该减免税收、出役等节;若是烈士没有子嗣,当由官府主持,过继男丁去续香火。”华夏是很读究的香火传承的,所以刘吉有了这么个说法。

并且不止这样,他又提出:“然则,先生要推行官绅一体纳粮出役,若是烈士可免税役,只到时又有人去投附。不如父母仍在的,逢年过节,由官府补贴一笔银子费用;烈士是单丁的,就责成官府抚养其双亲,并为其送终,直到烈士子嗣或是过续的子嗣成年之后,方算是事了。”

丁一听着不住点头,这不就是类如后世的军属抚恤么?甚至还要比后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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