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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节

重启大明-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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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所谓屁股决定脑袋了,刚才还没换帖之前,李贤只觉得此事荒唐,因为他是站在阉党对立面的士林角度来考虑问题的;此时换了帖又请家长出来见过,站在结拜兄弟的立场,李贤的看法就不同了。

丁一苦笑道:“小弟真是不知道如何破去这死局,否则也不会如此当街拦轿,实在也是出于无奈……还求兄长给拿个主意,总不能听任我那世叔安排吧?所谓为长辈讳,小弟也不好评述我那世叔,但能跟他少点瓜葛还是尽量少点为好,再说我那未婚妻,实在不忍相负啊!”

李贤点了点头,却教丁一先回家候着,他这两rì想想有什么主意,自会教人去唤丁一。

出了李府丁一真的觉得自己行径有些恶心,但要保得柳家平安士林这条线就不能不攀,人总不可能一辈子处世都半点委屈受不得吧?何况与李贤结拜,过程是恶心了些,但说来总是丁一高攀,绝对还是赚了。

丁一上马转过街角奔天然居去了,二楼的雅座里袁彬早在那里等着丁一,其实为什么会去找李贤?说来根子还是在袁彬身上,因为丁一去寻袁彬,请教能通过什么办法跟丁谦于大人搭上话,袁彬毕竟在宫里当差看得明白一点,而这等事丁一绝对不会真的去找王振或是英国公的。

袁彬正好也是轮休,听着这话随口说了一句:“除非展书官那些的文曲星,又或者是李贤李大人那等正人,于大人谁的帐都不卖,当时任山西河南巡抚,入京奏事从不给你世叔王振半分钱物,结果从兵部侍郎降为大理寺左少卿,于大人这xìng子,谁能给他递得上话?”

丁一看着觉得择rì不如撞rì,并且自己也没什么时间可以耗了,又听着袁彬说起李贤今rì似乎番休,所以便有了这么一个当街拦轿的主意。

此时看着丁一上楼来,袁彬连忙低声问道:“如何?”

“不成。”丁一摇了摇头,苦笑道,“如兄弟你所说,李大人是位正人君子,我在他面前真的开不了口。”

“丁先生到底要找于大人说什么话?”袁彬有些不解,因为在这京师有什么事解决不了,丁一去找王振绝对比去找于谦强一百倍。

丁一摇了摇头,笑道:“只是仰慕于大人罢了。”

袁彬笑了笑,终究没再追问下去,毕竟丁一上京以来,除了金鱼胡同那宅院之外,其他行事倒真跟于谦这些士林正人更为接近一些,和王振的爪牙或王振侄子王山、王林那是相去甚远,所以丁一想结识于谦于大人,倒也是情理之中。

只不过他却不知道,丁一听得李贤和于谦交情不错,当时就有了计算。

如果说土木堡之后谁的权势最大,绝对就是千古正人于谦于大人了,代宗皇dìdū是他拥立的,丁一想着如果能搭上于谦这条线,至少保得柳家在土木堡之后的平安,应该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只是于谦这人到死家里也没几分银子的,想折腾什么把戏或是通过送礼来拉关系,是不太可能行得通的,使于丁一便去逼李贤给自己拿个主意。

只要李贤去跟于谦谈论起这事,那么丁一就有可能跟于谦说上话。

“袁贤弟,闲来若是有空,不妨到家里坐坐。”在袁彬的面前,丁一又开始模仿首辅的气度,他想成为曹鼐那样的人,只要有机会丁一总是希望多点练习那种所度和风范,可惜的是袁彬不是李贤。

所以袁彬笑了起来:“我也觉和丁先生投缘,但恐怕这话不太合适……”这让丁一有点茫然,都投缘了还有什么不合适?只听袁彬接着说道,“在下今年已经三十有九了,无论如何也当不起丁先生这句贤弟啊!”

丁一上下打量了身着飞鱼袍的袁彬,被呛得半晌说不出话来,这算什么事?大明朝的文官们年轻的英俊洒脱,年老的也是绝对的帅大叔,好吧,自唐代以来,身、言、书、判,就是做官要考核的内容,身就是第一项,也就是必须体貌丰伟,这倒也算帅得有道理。只是这锦衣卫袁彬……要不要哪个年代都有林志颖式的人物啊?你三十九?你看上去还没十九好不好!但此刻也只好苦笑举起杯来:“小弟失言,自己罚三杯。”

世上不论正邪,也无论今古,通常来讲都有两种人。

一种是衣冠楚楚运筹帷幄手握权柄的决策者,把握着其他的人命运和整个事态的走向;另一种冲锋陷阵喋血冲锋的执行者,按决策者定下的方案一步步去执行,以达成整个计划的最终效果。

严格来讲,两者对于事情都很重要,就算决策者再高明,如果执行者是一群猪的话,要实现整个计划也是纸上谈兵,所谓一只狮子领导着一群绵羊,永远只是心灵鸡汤,绝对不可能在实际生活中找到参照,绵羊不嗜血,不食肉,别说狮子带着它们,就是找只迅猛龙或是南方巨兽龙之类的恐龙带着它们也没有用。

要成佼佼者的话,不论是哪一种人,都必须得有天赋。而大多数情况下,执行者都希望成为决策者,例如古惑仔里的身手好的小混混都想当大佬,也是同样的道理。

丁一在执行者这一块,通过十年的特种部队生涯和几年的刑jǐng的工作,已经证明了他是一个优秀的执行者,所以,他希望成为一个决策者,例如他总是喜欢模仿首辅的气度。冲锋陷阵这些事,他可以做得很好并且他也清楚这一点,有些东西叫天赋,也有些东西是深刻到骨子里去的。例如胡山他们的训练,丁一除了体力恢复训练之外,基本除了讲解战术和示范之外,并不需要跟他们怎么合练,因为一到场上,丁一有这个天赋,他就能站在应该在的位置,这些东西都是他玩熟的,在血与火的沙场玩顺溜的东西。

但做为决策者,很明显,他并没有作为执行者那样轻松,那么他有着比这大明其他人多出几百年的见识。李贤并没有如他所计划的一样的,去找于谦拿主意。李贤不是一个NPC也不是一颗棋子,他是一个做到五品的大官。

柳依依很快就被请到李府去了,而当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只镯子,说是新认的干娘也就是李贤的朋友的母亲姚老太太给她的礼物。然后接下去似乎就没有柳家什么事了,姚家开始派管家来丁宅联系,问媒纳吉各种事宜摆上议事rì程。

而丁一这晚应邀来李府,李贤便给丁一说的:“柳家是商贾,王振自然敢于悔婚欺压,现时弟妹是姚夔的义妹,王振若要教你悔婚,这便是打士林的脸不止,而且这事闹到太后那边去,也没有他的好果子吃。”官员的妹子,被王振强行悔婚,这事在士林自然能引起公愤;太后听着,自然也不介意管上一管,成就一桩佳话。

若按原先,一个商贾的女儿与一个容城小秀才的婚事,谁会吃饱撑着去理会?就是传谣都没有人愿意去传吧?更别提什么公愤。至于太后要连一小秀才和商贾人家女儿的婚事都去过问,大约**得有千里眼和顺风耳,再弄一班人做数据分析吧?要不这太后哪里管得过来?

丁一苦着脸,因为事实上王振并没有让他这么干,反而还对他要结婚这事蛮高兴,并许诺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让丁一尽管开口。丁一之所以来找李贤,说到底是为了搭上于谦这条线……

结果李贤却让自己的朋友,也就是姚夔,认了柳依依为义妹,当然,是以姚老太太收义女的名义来完全这一流程。

事到如今,丁一不得不承认,这一次的计划似乎进行得不太顺利。

本来想要搭上于谦,结果到了李贤这里就完结,而且还不能再弄下去,一旦让李贤发现自己的真实目的,翻了脸的话,那自己就成士林公敌了。所以丁一只好强笑着道:“多谢兄长助我,小弟不胜感激。”

这位姚夔听李贤说来不过三十多岁,职位也不过是吏科给事中,土木堡过后能不能保住柳家?丁一真的不太清楚,只不过这一切都要归结于他除了土木堡战事之外,对明史实在不熟,否则便不会有此等疑问了。

只是丁一却下了决心,无论如何,到时也要保得李贤逃脱才是,李贤怎么说也是结拜大哥,再说这人感觉还是可以交托的。

此时李贤拍拍丁一的肩膀,摇了摇头说道:“为兄见过柳家妹妹了……兄弟,你当真是正人,为兄先前小看了你,来,胜饮此杯!”却是李贤见过柳依依之后,觉得这小娘子着实太丑了,看多几眼都感觉要做噩梦,难为丁一守着指腹为婚的诺言,一定要娶她过门。便因此又对丁一的人品和道德高看了几分,方才有这么一说。

其实如果不是姚夔也看过柳依依的长相,恐怕这事也不会如此顺当办下来。正是因为姚夔和李贤一般,觉得愿意守约娶这么丑的女人当妻子的丁一,道德品德实在高尚,所以才会拍板同意这事的。——————————————来点票啊!

第七十四章翻云覆雨(五)(求收求推!)

丁一随兴喝了几杯便要告辞,却被李贤劝住:“今晚请贤弟过来,却不是为了婚事,倒是有朋友想跟结识一下贤弟。”李贤的眼界也是颇高的,丁一算是特例了,一般来说,官做他这级别上,是有资格说得了“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这一句话的。能让他看得上眼的绝对不会是普通人。

这一点丁一倒是很清晰,所以便问道:“兄长的朋友是哪位高才?”必然李贤不会给他引见什么大官,看着李贤就不是那种会帮丁一拉关系的人,再说一个秀才,就给他介绍什么官员也没多大意义吧?正常来说,丁一得乡试中举之后,才到会试,离进入官场爬升官图还遥遥无期呢。

听得丁一问及,李贤笑道:“你知道有位修撰进东阁学习,又被简拔为展书官的状元郎么?”展书官,前些日子和袁彬小聚也听得在说展书官是文曲星,但丁一当时也没细问,想不到竟是状元郎。

“状元?”听得李贤此时说起,丁一不觉有点被吓到,他来到大明朝就见过一位状元,也就是现时的当朝首辅曹鼐,丁一当时就感觉这能中状元的绝对是学霸中的学霸,并且智商太可怕了,今晚又要见一位状元?丁一委实有点心虚。

李贤点了点头道:“不单是状元,而且是连中三元的状元。”连中三元,也就是举乡试第一,中了解元;会试第一再中了会元;继而殿试第一最后中了状元。这比一般的状元含金量可要强大得多……何况于,能中状元的人,可以加上“一般”这种词辞来修饰么?

丁一听着不禁问道:“这位该不会姓商吧?”据丁一所知的,大明的历史上,获得这等殊荣的,就是商辂了。

看着李贤含笑点头,丁一连忙起身:“兄长,小弟家中尚有琐事……你知道马上就要办婚事,家里又没长辈,许多事体要去……其实小弟腹痛如绞,恐怕得去医馆看看……我的大哥啊,你放过我吧!我就一小秀才,你让我跟这状元,连中三会的状元聊什么啊?”丁一是真的怕了,一会来做诗填词什么的,自己怎么应付过去?不用作诗填词了,人家只要说话习惯性用典故,自己听都听不明白,怎么沟通?丁一宁可去后堂找李家老太太聊天还好些,至少老人家还不会那么频繁的掉书袋。

李贤却大笑起来似乎遇到极开心的事,笑指着丁一说道:“想不到你也有怕的时候!你不是一人独战国子监的举监生,舌战群儒而不败么?怎么听着弘载贤弟要结识你,便怕成这样了?”

丁一有苦说不出,那些举监生要是放任他们自由发挥,一个就能虐十个丁一了,之所以能把他们摆平,那是因为丁一把他们拉入自己预设的局里,再说那群人里也不见得有个能变态到中状元的学霸存在吧?现在来的这位,可是怪胎中的怪胎、变态中的变态啊……好吧,应该说,天才中的天才,怎么整?丁一是真想跑啊。

但没等丁一再找出什么籍口,下人已来报商辂到了,李贤握着丁一的手道:“贤弟与愚兄一起来迎一迎弘载……”丁一无奈被李贤拖着去到门口,只见一位英俊潇洒的年轻人站在那里,真是所谓玉树临风不过如此——商辂怎么会在东阁学习,被简拔的呢?史载:“辂丰姿瑰伟,帝亲简为展书官”丰姿瑰伟啊,能不潇洒倜傥?

倒是商辂见得丁一,并没有端着架子,也没有觉得自己是连中三元的状元公,丁一只是一个小屁秀才就轻视他,而是很客气地跟李贤行完礼后,又抬手主动向丁一作了揖道:“盛名之下无虚士,见面更胜闻名,‘绝域轻骑催战云’,读之教人壮怀激烈。如晋兄,久仰!”

这算是极为诚恳的态度,不单叫出了丁一的表字,而且还提到了丁一流传的诗句,不是空头虚脑的一句久仰。只不过听得商恪的话,丁一却就安定了下来,此时的商辂却还不是汗青留名的大学士商辂。

他还年青,还有热血,还能读之壮怀激烈。

其实这里丁一有个误解,商辂是生得潇洒英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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