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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节

重启大明-第3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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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发出这样的疑问,如果关外的军队,丁如玉有本事治理得如同石亨手下的军兵一样,教朝廷不敢轻易动他的话,那么自然也就不会动她。

只不过丁一脸上微笑着道:“先生说得是。”是与不是,不是在这宫殿里说了算,要等得孙镗去到密云,开始接手关外的部队之后,才知道是与不是。朝廷以为真的那么容易可以夺得了丁如玉的兵权?是,丁如玉于政治上是幼稚的,但丁一绝对不会这么幼稚,从一开始,杜子腾当时组织的宣传队去给那五千由丁一解救回来的俘虏洗脑,就预着这么一天了。

此时看着景帝递来的公文,丁一看了一下日期,却是刚刚送到的,主要是关于云南的战事,这份公文只有一个内容,那就是思机发逃窜缅甸,而其余部仍不服王化,依旧抵抗朝廷天兵云云……一言遮之,那就是平乱不利,朝廷军队近来又吃了几回败仗。

“先前以为若是云南那边不算形势太坏,那便教如晋在京师憩息些日子,就不教如晋又再为国操劳了。”景帝是这般向丁一说的,或者可以用更直白的方式来解读他的话:本来以为,可以不用丁某人这个尿壶的,谁知道现在急到快尿崩了,便不得不把丁氏尿壶拿来用!

大约便能解释为何丁一在京师这些日子,一次也不曾召见奏对,而今日却是还没奏对先下旨让他起身云南督师的根本原因。而景帝又问出另外一个问题:“可否从广西调出大明第一师的军伍,去云南平乱呢?反正侯大苟这边,总也得相持上一些时日……如晋怎么看?”

丁一笑了笑道:“广西总归是皇帝的广西,大明第一师总归是朝廷兵马,怎么调拔是兵部的章程。这些军兵是微臣所募,自然有所不舍,但朝廷如何安排,自然是按着朝廷的章程来,只不过若是调走了,广西平定的期限,却便不能按着先前的日子来算,得容微臣再募新军之后,重新算起。”很显然丁一拒绝了景帝的刺探,把皮球又踢了回去。

景帝听着,失望地摇了摇头道:“那便算了,若是动了大明第一师,又使广西一片大好的平乱之势无法持续下去,不是前功尽弃?那大明第一师却便不能动了。”说着他便望于谦。

看着景帝征询自己的意见,于谦也点了点头道:“自然是不能动。这些年来,也就是这一年之间,如晋的大明第一师最有进展!光复州府不难,难的是侯逆卷土重来之祸,大明第一师所光复之地,便无侯贼再陷之祸,大明第一师,是决计不能动的了。”

丁一半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在心中冷笑,这是解兵权解上瘾了么?先把丁如玉的兵权解了,这么快就看上广西的大明第一师了?不过丁一当然不会去质问:不是说了永镇广西么?

指望皇帝守信用?那绝对是天下第一蠢蛋了。要不然的话,丁一也不用折腾立宪了。

论起景帝对丁一的好,也有不少很不错的时候,问题就是这玩意不安稳啊。

“如晋,大明第一师是卓有成效的,现时不能调大明第一师到云南,朕便委卿,在云南以先前平叛诸部,组建大明第二师!若是军兵不济用,须另募新军,也按卿的章程来,只是军粮却便只能按着边镇的饷粮,无法按着大明第一师的钱粮来办。”景帝诚恳地对丁一说道。

边镇的军粮并不比大明第一师拔的更少,至少在账本上的数目字来看,还要更多些。但是,大明第一师是没有“火耗”也没有“漂没”这些陋规的,也就是说,该一两银子,该一斤米,到了大明第一师接收钱粮时,就是一两银子一斤米。但其他诸镇都不是这样。

漂没,是众多官吏发财的办法了,大明第一师的漂没其实也是存在的,毕竟不计贪污,把钱银运到广西,也是需要民夫的吃用等等,只不过是由朝廷来支付这一笔费用罢了。

丁一心里颇有些吞了死苍蝇的恶心,这年头贵州已经从云南划出来了,云、贵就是在大明版图西南好大一片的疆土,北边是四川,南边是广西,东边是湖广。好了,丁一怎么折腾?一个是内陆,不可能和广州府一样有港口,可以从海路来支援粮食、工匠、机械等物。

而且就算到了现代,贵州和湖南、广西接壤的地方,也是各种苗族自治县、土家族自治州、侗族自治州、布依族……之类的,这地形可想而知,绝对不是中原地带,连广东、福建都要经它好上许多,至少还靠着海,现在丁一的船队,怎么也算沿海水面的霸权。

钢铁怎么弄?火药怎么弄?有没有河流可以给水力机床提供动力?要是没有,粮草、军械怎么来?四川是不用想了,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这基本是个人都知道的了。就是湖广、广西接壤的地方,地形都是很差的,运输成本那不是一般的飚升,组建大明第二师?

“云南不同于广西。”丁一想了想,还是觉得有必要摊开说,这玩意真的是不好当接盘侠,“大明第一师之所以能成军,主要是有广东沿海可以走海路运输,又有东江、西江流域的内河,可以在初始之际运输军械等物……云南那边,地形更为复杂,恐怕就麻烦了。”

但这时候景帝却提出一个问题,听了这个问题之后,丁一就什么也不想说了,因为景帝开口问道:“如晋自请督云南,想来纵有千般难处,也难不倒朕精忠报国、勇冠三军的御弟!”

丁一不想再说,唯一的原因,是因为不好骂粗口。

第一章伴君如虎(八)

还有什么好说呢?丁一会自请督云南,那是因为密旨上,景帝要求他这么做,现在景帝却以请督云南来套丁一,真是于这件事再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表情了,这根本就不是奏对,也不是商讨军机,而是不论如何都要丁一去背负的事情,弄清楚了这一点,再说就是乞怜了。

丁一向来没有乞怜的习惯,所以他点了点头,对景帝道:“臣遵旨。”

景帝很高兴,依着旧例,赏了许多御用的东西给丁一,并且高兴得有些失态了,好几次说道:“大明有御弟在,安教有患矣!”这真的不太象话,不说丁一就算真的达到这高度,是否皇帝应该这么说——事实是丁一并没有达到这高度啊,这话把孙镗、石亨等将帅置于何地?

但他说了,还说了几次,尽管每次他都话一出口就发觉不对,岔开话题掩饰过去,但很明显绝对就是兴奋之下的失态了。丁一觉得氛围有些怪异,但他也没有放在心上,匹夫之怒,街坊混混泼皮,会因为一句半句话而拔刀相向,到了丁一这个层面,不在于说错说对一言半语就会引发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重要的是实力,若是实力够了,说错改回来就是;若是没有足够的实力,就算没有错,总归别人也能教他行差踏错。

因为圣旨上就是要求丁一今日离京赴任,按着军报看,似乎云南的战事也真的不容丁一耽搁,所以景帝也没有在这场面上的奏对花许久的时间。大约半个时辰左右,就教丁一回去准备启程赴任了。于谦在丁一辞出之时,也跟着辞了出去。于是师徒两人,便由着中官送出。

这就让丁一有些奇怪了,因为于谦每次都是在他辞出之后,会留在宫中与景帝讨论商量事务的,很少和他一同离开。引路的中官一路赔着笑脸,不论是丁容城还是于大司马,绝对都不是他能得罪的人。这一点眼色,这内侍还是有的。

一路上丁一几次想和于谦搭话,但是于谦都阴沉着脸没有开口。直至那内侍送到宫门口之后,于谦突然就问了丁某人一个问题:“如晋,为师有一事不明,汝是太馋。或是太蠢?”

丁一听着一时没反应过来。却听于谦又低声道:“为师把你的馋根斩了,扶馀国今在何处可知?”然后于谦就没再说话,就算丁一想问个清楚,于谦也不搭话,直到坐进轿子里,才揭开轿帘对丁一说了一句,“但愿汝非愚钝,否则。人力终有不及。”便放下轿帘,一蹬轿子教起轿。丁一满头的雾水想不通于谦为什么就这么撩下两句半前后不搭的话来。

直到丁一回到金鱼胡同。听着朱动禀报:有旨意,命雷霆书院京师分院迁至密云忠烈祠之旁,常受英烈忠魂洗炼,永怀忠君报国之心……明日即刻启程,不得有误。

丁一才明白过来,于谦虽无实据,但却是有所察觉的了。而回想起今日于谦的言行,却就让丁一感觉到更多的不对出来。在紫禁城里,于谦一反常态,几乎没有怎么开口,他身为大司马,丁一要去督云南,他居然从头到尾,就没问过丁一如何平叛的方略章程!

实质上除了丁一有数的心腹亲信,也根本没有实据可查,例如将要分发遂发枪的书院学生,尽管是从容院轮换过来的,但他们也不知道,丁一要做的是什么事,只不过这些学子平日里极为认同丁一的理念,也极为狂热偏执罢了。只要丁一下令,他们便会服从命令。

但他们轮换过来,却是以训练和上课的名目进行,所以不论如何查,也不可能查出实据来。朱动看着丁一陷入沉思之中,却又禀报道:“团营调了一千精锐,驻进书院,持的是大司马亲自签署的公文,说是为防书院迁址,宵小之辈混水摸鱼,所以驻扎于此护卫安全。”

丁一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挥手教朱动自去忙手头上的事。

他总算回过神来,弄清了于谦的话“太馋,或是太蠢……为师把你的馋根斩了……”

于谦说的是他丁某人离开广西上京来的事!太馋,指的是丁一想得太多,想要复辟教英宗复位,所谓断了馋根,就是于谦觉得,如果丁一有什么念想,必然所倚的,就是京师分院的这些学生,所以直接就把这书院迁到关外了,断了丁一的念想。

但很明显于谦是不想丁一出事的,教丁一今日离京赴任,看来不是于谦的主意,所以在殿中他才会一言不发,也正因此,他才会问丁一:“扶馀国今在何处可知?”刚才听着不明所以,此时丁一就明白于谦是用风尘三侠虬髯客的典故,五代年间前蜀的杜光庭所著的《虬髯客传》是这么说的:海船千艘,甲兵十万,入扶馀国,杀其主自立。

于谦的意思是透露着一个信息:能跑快跑吧!赶紧准备海船、甲兵,自去海外为王好了。

这也就是最后于谦说,但愿丁一不是蠢,要是蠢,人力总是有所不及,是抗不了天命的。

天命,更直白的说,就是天子的意思。也就是说,是景帝要对丁一动手了。

“先生,骑兵连已结束齐整。”这是刘铁过来禀报。

丁一点了点头道:“着人护送李东阳一家去广西;着刑天随骑兵连行动。叫朱动过来。”

当朱动过来的时候,丁一很直截了当地问他:“京师怕是不好呆,衙门里,和你一起那些师兄弟,都到广西去吧;你们南下之际,把南直隶魏文成那边的师兄弟也一并撤出,若是不愿离开还想当官,也由得他们就是,其他布政使司行局里的师兄弟,也一并如此,递上辞呈,交了腰牌,然后撤到广西去;容城那边也一样,工场弄出一场爆炸,让王越带着工匠……”

“先生,弟子以为,这样走的话,实在太可惜了。”朱动罕见地打断了丁一的话。

丁一并没有责怪他,而是示意他说下去。因为朱动知道的内幕已经足够多了,多到已不必试探忠心与否的问题了,多到他就算去出首丁一,也脱不了干系的地步。朱动沉吟了片刻,梳理了一下思路才开口道:“若如此,陈三于关外便属孤悬无援,而两京十三布政使司埋下的许多眼线,也就必定要弃之不用……”弃不去、斩不断的眼线,还得动手结果掉,以绝后患,这话他没有说,因为他很清楚丁一能明白这意思,“不若由明转暗,教先前撒下的情报网与安全局衙门脱离关系,开始构建完全处于地下的情报网络。至于安全局衙门和容城那边,等朝廷开始下手之后,再愤而不平请辞,我等师兄弟改投边军、卫所等处。”

毫无疑问,按着朱动这样的办法,要看上去自然得多,并且也能更为有效的保护他们这两年做的许多情报工作。但是,相对来讲,也更为高危许多倍,因为一旦景帝翻脸的话,突然剥夺安全衙门的权利,派厂卫来缉拿的时候,他们这些人连跑都跑不掉了。

“好,那么容城的工场,便也且留下来。”丁一回应得很快,几乎是朱动说完之后,他马上就给出了答复,“但有一点,为师要你们都好好活着,没有什么东西比你们更重要。”朱动点了点头,他知道丁一看重他们,但听着丁一亲口说出的感觉,仍旧让他激动。

看着朱动离去的身影,丁一松了一口气,没错,朱动所说的,就是他原本的计划。

而这计划他是无意之中泄漏给刘铁的,丁一很清楚,刘铁必定会把这个计划有意无意透露给朱动。然后,丁一就是想试一试,在知道有一个更为高危高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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