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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节

重启大明-第2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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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料丁一放下茶杯,却又说道:“杨哥邀我来此,便是与我图谋黄泉路上谋弑阎罗之事,这等事,却是要好好宣扬一番,以教天下无人不知才是。这等壮志,安忍埋藏胸间?哈哈哈哈!”说着竟长笑拍案。

无他,只是方才被这些女郎纠缠之际,丁一心中念头数转,却已隐隐感觉出来,杨善这老家伙的心思,不是那么简单的。如果真的是为了皇帝要动丁一而来警示他,就不会教人送帖去请丁一过来。

“无赖!”杨善瞪着丁一,挤出了这么一句。

什么图谋阎罗?丁一说的是,要去宣传杨善谋反!就是死了要拉杨善垫背。

“杨哥过奖了,愧不敢当啊!所谓近朱者赤,与杨哥过往甚密,总是难免沾染……”

“那两句话,是如晋办雷霆书院南京分院时……”杨善往天上指了指,“在宫里说的,却是不是近日所言。”这就有了很大的区别,当时说的,也就是丁一当时面临的问题,说不定现时,早已过了这一关。

丁一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自从那些女郎退下,丁一已猜想到这种可能。

这方才符合杨善的心理侧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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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其血玄黄(三)【五月月票还债2】

尽管刚才从脉搏和面部肌肉来看,这两句是真话。但是,如果景帝真的在这几日说出这样的话,依着杨善这老狐狸,怎么会发帖子来请丁一过府?杨善难道就不怕自己沾染上麻烦?

丁一起身冲着杨善作了揖,对他道:“若无事,小弟先辞去了。”

“好啊,闲时多过来,都是自家人,不要老是要派人送帖,却就显得生份了。”杨善却也没有挽留,似乎今日请丁一过府,但是为了吓唬丁一,再弄一大班歌伎来跟丁一嬉闹。他只是这么说了一句,连起身也没有,便教管家把丁一送了出去。

出得府去,方才园中那些歌伎竟都有一大半候在马边,刚才杨善叫管家问她们,愿随丁一去的,就都留了下来在这里候着。这些丽人倒让那二、三十名亲卫,都颇有些尴尬神色,只有王越处之泰然,于莺燕群中周旋自如,看着丁一出来,轻咳一声行礼道:“先生,却是左都御史所赠,脱籍文书已一应皆全。”

脱籍,就是脱了乐籍。杨善这二品实权大员,不论景帝多不侍见他,于谦多不理会他都好,要给这些女郎办个脱籍文书,又是转到丁一名下,倒真是一个眼色就有人去办妥的事,根本就不值一提。

丁一想了想,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他已经开始融入也了解这个时代,对于这些女郎来说,也许丁家府宅,便是她们一个好的托身之处,若是丁一高呼“自由万岁”,一定要让她们离开丁府自由地生活,对她们来讲,也许就是噩梦的开端。因为她们美丽。她们年轻,她们柔弱,她们无所依靠而且声名远扬,有的是居心莫测的人,抱着玩弄她们的心态,来狩猎她们,或骗财,或骗色。

不过一路回到丁府,丁一却还是禁不住把这些女郎召集了过来:“有意中人的,愿自归家的。不愿寄身于此的,请原地莫动;愿意在丁家住下的,请往这边一步。”丁一话音方落,几乎所有的女郎,都站到他指定的位置。

只有两个女郎。在原地没动。

其中一个凄然笑道:“老爷,奴已二十有五。又不如这诸位姐妹是完璧之身。愿请老爷将奴安置到庵庙之中,剃去这三千烦恼,青灯古佛,长伴一生便罢了。”这位就是刚才在杨府园中,说丁一可恨的女郎。

丁一听着点了点头,挥手教她站了过去。余下那个女郎,却是有了意中人,丁一点头笑道:“好,你把他姓甚名谁家居何处。写将下来,若他肯娶你为妻,教他上门求亲,某当送你一份嫁妆好好去过日子便是。”那女郎自是欢欣不提。

其余女郎,丁一却也有安置,问答了一下文字经义,只要四五人开口应问,这四五个女郎的国学底子真是极好,才情比起寻常举人都不多让,若为男儿身,能不能中举不好说,毕竟中举就是每省三年里那几十人,但考个秀才感觉真的易如反掌。丁一就分派她们去书院教那些学子识字,他实在是不放心那些招募的举人,天知道里面有什么是景帝、于谦或其他人分派过来的人手,到时灌输给学生一些什么君君臣臣的东西,却就不是丁一所想要的了。

“这小册子,你们几个现时就拿下去看,若有不懂,明日可来问我。”丁一把关于书院学生之中,对于外族的理论,结合皇汉理论编写的小册子,也算是教学大纲,交给了这几个女郎,自教人带她们下去安置。

不是所有人离开欢场,都是为了脱离那不堪的生活,例如余下十数女郎,她们便是仰慕丁一方才来的,哪里肯去教书?不是学问不行,而是她们都很聪慧,听着丁一的问话,大约就是闻弦歌而知雅意的了,所以刚才文字经义的问题她们根本就是不想答。

“你们想跟着我?”丁一微笑着向她们问道,那些女郎听着展颜,这金秋室内,宛如春花开放。丁一点了点头,对她们说道,“那便去萧氏处,想跟着我,有些场面,你们却是要经历的。”各女郎不知就里,倒也是颇为高兴。连丁一问她们,“汝等可会后悔?”都纷纷摇头。

王越在边上看着却是苦笑:等她们去了天然呆那里,大约后悔是来不及了。

天下之间,如丁如玉那样会打仗的女将军,想来是不多了;但象天然呆这样,面对刀伤箭创的伤口,一点怯意也没有,反至有心思练习针脚的女子,想来也是极为少数的存在。王越几乎可以想像这些女郎花容失色的场面。

余下那个说她年已二十五的女郎,丁一问她有何所长?却是梨园里名角,唱的是青衣一类,丁一听着却来了兴致,对王越示意了一下,对那女郎说道:“尔且安心,教尔等居于宅中,丁某却是怕你等出了去无所依靠,现在几场戏,是要演与士卒、学生看的,你好好去排,演得好了,日后丁某门下弟子、从人,如有中意的,某也自然为你作主……”那女郎听着拼命点头,她之所以想去尼姑庵,是一路而来,觉得争宠争不过那些姐妹,此时听着丁一如同朋友一般的说话,不禁泪如雨下,却是喜极而泣。

但此刻的京郊杨府园子里,除了杨善之外,却又赫然有两人在座。

作文士装束的,便是宦官头子大太监曹吉祥,另外那人,却就是此时京师手握兵权的石亨,他是个急性子,当即就向杨善问道:“思公,如何?此子看来,是否我辈中人?”杨善教丁一过来,自然不是为了送他一堆歌伎。

曹吉祥看来也是个胆大包天的,开口更为直接:“我辈中人?侯爷不免太小心了些。思公,丁容城此人能否随我等举事?”他干脆捅破那层窗户纸了,这家伙是真胆大,后面还居然妄想帝位,真是什么事都想得出来的。

谈及这等事,杨善自然不会留着下人在这里侍候,所以他正持壶冲泡茶水之中,听闻两人的话,笑了笑没有回答,似乎眼前这壶茶,要远比他们两人说的谋反之事更为重要也似的,一副充耳不闻的模样。

冲到把茶泡好,方才抬手道:“请茶。”

杨善诙谐,便也看人,不是个个都有资格如同丁一一般,管他叫杨哥的。

两人听着他的话,也只好耐着性子,取茶饮了。

“丁容城,非常人啊!”杨善却悠悠地说出这么一句话,抬眼扫去,却教急急要开口的曹吉祥和石亨两人,生生把到了嘴边的话憋了回去。只听杨善喝了一口茶之后说道,“与他为伍,只怕不是什么好事。”

“此子不单能辨言辞,更有处惊不变之能。武清侯,若知皇帝将于你不利,并有实据,来源可信之时,敢问武清侯,是当如何?”杨善淡然地向石亨问道,“此间便我等三人,直说便是了。”

石亨沉吟了一阵,却是开口说道:“若真是如此,也只好上疏自请去职,乞还骸骨便是了……”乞还骸骨就是自请退休,也就是自己上折子求解了兵权,以免皇帝生疑,然后就老老实实退休回家养老。

曹吉祥听着,却“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用他那公鸭嗓说道:“武清侯真忠臣!”

大约从他的角度来看,他觉得石亨绝对是放不下兵权的。

石亨略有些尴尬,不过看着杨善也是似笑非笑打量着他,却也只好咬了咬牙说出实话:“好吧,若是皇帝当真起了杀心,某也不是束手待毙的人,自然是轻骑快马,速归营中,召唤从人心腹,不能养匪自重,便也只有拥兵自保了。”

听着他这话,杨善方自点了点头,觉得这样才是真实的写照。

“汝等可知丁容城听着之后,是什么做派?”杨善拈着胡须,轻笑道,“他请老夫屏退周遭歌伎,老夫不允。丁容城居然还有心思,临时新谱一曲,填上一首白直的词儿,硬把边上二三十个歌伎,弄得哭将起来。”

曹吉祥和石亨听着,不禁大奇,但片刻之后,曹吉祥却问道:“如此说来,此子不知轻重……”

“不然!”石亨马上截住了话头,对着曹吉祥沉声道,“丁容城安是不知轻重的人?只怕是对于这等事,他早早就预备下了多番手段,听闻着这消息,一点也不意外,只是在几种手段之间,权衡一下,到底以何为行……”

杨善苦笑起来说道:“等着歌伎退下,丁某人便说要去四处宣扬,老夫谋反。看他的腔调,是真真切切决了心要这么做的。此等人,若真是大祸来了,其他人等,要不便只能坦坦诚诚与他共进退,要不便是被他当成鱼饵!”

不论皇帝是不是真的要对丁一动手,只要他去出首杨善谋反,只要丁一出示一点哪怕捏造出来的证据,皇帝当然是先查露出水面的乱臣贼子。于是丁某人自然就有了反应的时间去完善自己应对的手段,也可以试试看皇帝到底有什么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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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其血玄黄(四)【五月月票还债3】

正如当年建文削藩,看了周王、代王、齐王、湘王等王的下场,燕王就毫不犹豫地起兵了,因为没活路了。丁一要把杨善抛出去,依后者想来,也就是这个念头,看看皇帝到底要下什么药。

“王尚德很后悔当初在南京与丁容城的订盟。”曹吉祥犹豫了一下,吞吞吐吐地挤出这么一句,王尚德就是现在名义上在南宫把守、实质与英宗同囚的王骥了,“彼犹言道丁容城自身难保,只望他日丁某事败,莫要祸彼,能保家宅平安,便已是所求。”

杨善听着笑了起来,不单是于谦看不起战功赫赫的王骥,杨善似乎也并不太感冒这位宣德年就挂了兵部尚书衔的文官伯爷,尽管从现在看起来,他和老王骥是同一个山头的人马。但正如斯言“派对内无派;千奇百怪”,就算是同一派的,里面也自在有着各式的派别、山头。很显然,杨善并不觉得王骥跟自己,就是这个山头里的同一派。王骥是正经的进士出身,事实上他也不见得,有多看得起秀才功名的杨善。

“路怎么走,还得自己看。“杨善看着水又沸,便拈起壶来,边冲泡着茶水便笑道,“摔了跟头,总是自个身上的痛啊。老夫没有什么学识,圣人之言是不太懂的,不过若是丁某人真的事败,呵呵,依老夫看,那只怕天下大乱。”

这话石亨听着就好奇了:“思公,何至如此?于容城虽说名动天下,现在官也辞了去,不过区区一介举人,安能祸及天下?”如说他这样的手下虎贲以十万计的大帅,一旦起事。祸乱天下还是有可能的,丁一凭什么?

杨善并没有解释下去,伸手让了一下,端起茶杯轻笑道:“两位若是信得过王尚德,便请自便吧,此事也不必提了。自此之后,也莫要再与老夫提及此等事,不然的话,乱臣贼子人人得以诛,却就莫怪老夫不顾旧谊。出首告发两位了。”

所谓翻脸比翻书快,大致也就莫过于如此了。

曹吉祥和石亨听着都愣住了,杨善基本就是他们这一山头的谋主,就这样说不干就不干?还说以后再提起,就要去出首告发?石亨听着不禁强笑打着圆场道:“思公向来诙谐。某当真是被吓了一跳。”

“武清侯,老夫非戏言。”杨善很郑重地对石亨说道。

曹吉祥听着。不禁勃然大怒。冷笑说道:“思公,这也不是您说不提便不提;您想抽身而去,就能抽身而去的事!”这是什么事?这是谋反的勾当!哪里容得他杨善说抽身就抽身的?别说曹吉祥不答应,这一整条线上的人,谁能答应?

“老夫想抽身,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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