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枭雄卢俊义-第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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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书苦苦等索超的消息吧。
一路上自然有几个不愿归顺的禁军士兵想要逃走,当下被卢俊义处决。剩下的五百不肯归顺的士兵就老老实实跟着卢俊义前行。索超还是死咬嘴不肯归降,卢俊义了解索超的父母都在大名府,索超怕自己降了牵连到父母,卢俊义便派一个士兵潜回大名府,告诉卢俊信想办法将索超的父母接来梁山,到时候索超见了父母,不由他不降。
卢俊义的车队浩浩荡荡,足有四五十辆大车,里面装着金银粮食和部分兵器,外表是看不出来,但看车辙那么深,就知道装了好多好东西,奈何卢俊义一行有近五千兵马,部分兵丁穿戴着禁军盔甲,打着大名府留守司的旗帜,一路横行无人敢惹。那些本来觊觎这些大车的山贼土匪也不敢轻举妄动,给卢俊义争取了一点宝贵的时间。
果然,梁中书在没有收到索超的回报,不敢轻举妄动。他不善于用斥候,直到过了好几天,才想起来派几十个斥候前去打探,结果一直追到马颊河,还是一无所获。再往前问去,人家说有一大群打着大名府留守司旗帜的人马向山东走去。有些斥候继续追赶,有些斥候则回头报告梁中书。燕青下面的军情部早就派出斥候沿路查看有没有大名府的斥候前来追查,一旦遇到就当场解决。结果梁中书过了近一个月,才知道索超的三千骑兵被卢俊义击败,死亡一千人,一千五百人投敌,回来的五百人丢了兵器、盔甲、马匹,狼狈不堪。而且那五百人提供的卢俊义所在的位置在青州的清风山。
第六十六章 谋夺梁山
原来在离了马颊河以后,卢俊义就派燕青率领五百骑兵一人挟持一个宋兵,长途跋涉到青州清风山和桃花山之前,将没有兵器没有盔甲没有旗帜没有马匹的四无宋兵们扔下,然后兜了个大圈再返回梁山,当然等燕青回到梁山时,梁山已经被卢俊义占领了。卢俊义之所以让燕青那么幸苦,无非就是要转移梁中书和朝廷的注意力,让他们派兵围剿业已在那里占山为王的桃花山小霸王周通和清风山锦毛虎燕顺,给梁山一点休养生意整顿军备的时间。
其实依照赵宋**的文官为主的军备体制下,朝廷的反应根本快不起来,即便明明白白地告诉朝廷我反了,那围剿的大军也要几个月后才能开到梁山。卢俊义太熟悉所有的官僚体制的办事拖拉,以宋朝为甚。朝堂上几乎全是一群只会吟风弄月的士大夫,一群只会党争和捞钱的官僚,如果没有宗泽、李纲这样凤毛麟角的人物,恐怕这赵宋朝廷会消亡的更快。
虽然在战略上异常鄙视赵宋王朝,但在战术上卢俊义丝毫不敢轻视,它毕竟还有八十多万禁军、四十几万厢军和十几万更精锐的西北军。虽然禁军和厢军不堪一击,那将西夏打得落花流水的西北军可不是一颗好捏的柿子。跟朝廷正面交锋的时间越晚越好。
将那五百禁军打发走,卢俊义催促大家加快脚步,在业已归顺的一千五百名禁军士兵的维护下,在大名府留守司那支旗帜的保护下,顺利过了朝城,再过黄河故道,再过阳谷县,最后驻扎梁山泊外的寿张镇。寿张镇寿张镇位于阳谷县城南部,山东、河南两省交界处。是山东省通往中原腹地的重要通道之一,与河南省台前县仅一堤之隔。这里据说还是梁山现任寨主王伦的故乡,距离现在王伦执掌的梁山水泊只有三十多里地。
卢俊义自思手下这几千兵马虽然比王伦现在地七八百人多,但不熟水路,容易被他所乘,不如趁着林冲也在,就上演晁盖上山那一幕吧,相信林冲夜愿意配合。如果到时候林冲火拼不成怎么办,卢俊义也考虑到这个可能。就多选步战高手,武松、石秀、李逵、薛永、石勇等人肯定要带着,还带着许贯忠做说客,还带着二百精锐士兵装作庄客,拿些金银,准备收买一下王伦的手下。留王进、朱武率领大部留守寿张镇。等待探马回报,及时进军梁山。
现在的梁山只有旱地忽律朱贵在下面开了一个酒店,卢俊义便让事先侦查过地形的石秀带着大家一路向朱贵的酒店奔去。
这一年的冬天跟去年冬天一样寒冷。前几天刚下过一场雪,这又开始下起了大雪,彤云密布。朔风紧起,纷纷扬扬,又卷起了满天大雪。走了二十多里路,就看到漫山遍野都是一片白朦朦的,这可谓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石秀带头领着大家,过了官道走小路,一路踏雪而来。走到中午时分,远远望见枕溪靠湖一个酒店,被大雪掩盖着。隐隐地露出一片茅草屋檐和一片迎着寒风狂摆的酒旗。旁边几十颗老树杈。酒店的几扇木窗都紧紧地关闭着。
石秀看了酒旗,笑道:“这就是旱地忽律朱贵地酒店了。”
卢俊义叮嘱大家道:“素闻旱地忽律的恶名。惯于酒中下蒙汗药,如他看到你们携带许多金银。意图谋害我等,那该如何,需要小心谨慎些,我们只喝我们带来的酒,吃我们带来的熟马肉。”大家凛然听受。
石秀走到酒店近前:“朱贵兄弟,有人来投!”话音刚落,从酒店里出来一位大汉,头戴深檐暖帽,身穿貂鼠皮袄,脚着一双獐皮窄靴;个子高大,瘦骨嶙峋一张脸,眼神精明狡黠,颌下三绺黄须,个头高并未给此人带来威仪,反倒是有些怪异。那人看了众人,一个都不认识,浩浩荡荡两百多人,顿时吓了一跳:“敢问各位好汉意欲如何?怎知朱贵姓名?”
卢俊义上前拱手道:“某河北卢俊义。实不相瞒。如今官司追捕。事情紧急。某无处安身。特投梁山里入伙。朱贵兄弟。还望告之王寨主。如卢俊义可得梁山为安身之地。情愿以万贯家财拱手让于王寨主。”
朱贵慌忙回礼道:“朱贵久闻河北玉大家都在路上吃过了。卢俊义另外一个顾忌是。虽然大名府距离山东很近。但毕竟隶属河北。一个河北人到山东做绿林霸主。总会遭到当地人地抵制。这点不可不防。宋江、晁盖都不会遇到地地域问题。卢俊义可是要面对地。他之前花费那么多时间去山东转悠。就是想在没上梁山前多拉紧跟山东人地关系。本来还想多拉拢几次。没想到杀契丹人地事情爆发地那么快。没办法先上了梁山再说吧。
朱贵取出一张皮靶弓来。搭上一枝响箭。望着那对港芦苇丛中射去。响箭到处。有小喽罗摇出一只船来。朱贵急写了一封书信。详细写了众豪杰入伙地姓名人数。先递给小喽罗了。教他去寨里报告;一面又杀猪杀羊管待卢俊义一行。卢俊义喝令一半饮食时另外一半警戒。以防朱贵行诈。鳄鱼是多么狡猾而凶恶地一种动物。后世地卢俊义可是看过动物世界地。对有这样外号地人物不警惕是不行地。不过好像他地担心是多余地。至少现在是多余地。
过了一夜,次日清早,从梁山泊深处划过来两艘大船,朱贵请卢俊义等人上船,一同向山寨行进。因为卢俊义过来的人数众多,只能过去一半人,卢俊义便安排薛永留在朱贵酒店,兼传递消息给燕青部。梁山水泊真是浩淼烟波,从朱贵地酒店到山寨足足行了一个时辰,才到了梁山这个岛屿地金沙滩。
这时听到岸上鼓响锣鸣,朱贵领着卢俊义一行人上岸。看岸上时,两边都是合抱的大树,半山里一座断金亭子。岸上有几十个小喽敲锣打鼓迎接卢俊义一行上了向前走去。向上走了没多久,就看到一座大关,关前摆着枪、刀、剑、戟、弓、弩、戈、矛,四边都是擂木炮石。一行人进得关来,两边夹道遍摆着队伍旗号。又过了两座关隘,方才到寨门口。卢俊义看见四面高山,三关雄壮,团团围定。中间里镜面也似一片平地,可方三五百丈。靠着山口,才是正门,两边都是耳房。
白衣秀士王伦领着一班头领,站在寨门处迎接。卢俊义不论心中存了多少险恶用心,现在还是客人,就要做出客人地样子,便慌忙施礼。王伦答礼道:“小可王伦,久闻卢员外大名,如雷灌耳。今日且喜光临草寨。”卢俊义道:“卢某是个乡间土财主,没有什么才学,不懂什么礼节,最近遭遇朝廷缉捕,无处容身,甘愿在王头领帐下做一小卒,不弃幸甚。”
王伦道:“休如此说,且请到小寨,再有计议。”一行从人,都跟着两个头领到了大寨聚义厅上,王伦再三谦让卢俊义一行人上阶。卢俊义留石秀在外领着那一百精锐戒备着,他率着许贯忠、武松五人,在右边一字儿立下;王伦与众头领,在左边一字儿立下。一个个都讲礼罢,分宾主对席坐下。
卢俊义见到那失意困顿的豹子头林冲,林师弟好像还没有听说家中地事情,正专心体会虎落平阳遭犬欺的失落心境。见林冲想叙说前情,卢俊义忙走上前大声说道:“久闻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林教头大名,今日一见,三生有幸。”然后压低声音道:“现在暂且装作不熟,晚上到我们这里一叙。”林冲闻言大惊,马上猜测出卢俊义的用意,也大声回应道:“林冲也久闻河北玉麒麟卢员外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似闻名。”
卢俊义也跟云里金刚宋万和摸着天杜迁虚应了一番久仰久仰。随后梁山寨里宰了牛羊猪,大摆筵席。酒过三巡,卢俊义就将遭难的经过,从头至尾,都告诉王伦。
王伦听罢,骇了半晌,心内踌躇,做声不得,过了好一阵子,才虚应着完了筵宴。酒席散了,宋万、杜迁送卢俊义前去关下的客房住下。
第六十七章 火拼王伦
卢俊义跟许贯忠等人合计道:“原本这王伦是欢迎我入伙的,毕竟我家财万贯,上了梁山,也能便宜了他。他没想到,我竟然犯下这等滔天大罪,怕他是没胆收留。”许贯忠冷笑道:“可不是嘛,如果他有心收留我们,今天酒宴上就商定了座位。白衣秀士王伦,鼠胆之辈,不敢共谋大业。明日他定然会找些理由打发你我下山。今天我在席上,看那四寨主林冲看王伦对待兄长的样子,他脸上有些不平之气,频频地瞪着王伦,想必心中早已受不得这个秀士。林冲与员外有旧,明日我可劝说林冲动手,将王伦火拼掉,辅助员外上位。”
许贯忠话音刚落,守在门外的武松叫道:“林教头相访。”卢俊义笑着对许贯忠道:“说曹操,曹操到。这番我早有定计。”卢俊义带着众人到外迎接,邀请林冲入到客房内。
林冲进来就哭道:“今番拜见师兄,正瞒着王伦那厮,外面有我徒弟操刀鬼曹正把风,叙话不久,我就要回去了。师兄,多谢你屡次三番的搭救,如没有师兄,师弟这条命早就交待了。”哭着就要给卢俊义磕头谢恩。
卢俊义忙一把扶起林冲,喝道:“我救你,不但因为我是你师兄,更因为我觉得你是一个大才,不想看着你被高俅老贼害死。我辛辛苦苦将你救出,就是希望你能留住有用之身,等时机到来之时,为国家发挥出你的才能。”林冲擦拭了一下泪水,苦笑道:“家破人亡,落草为寇,我的一生,苦不堪言,不敢奢望太多,只求苟活着。手刃高俅老贼。”
卢俊义冷笑道:“林师弟,跟在王伦这样的人,恐怕你的愿望难以实现。”
林冲道:“当日我与武师弟杀了陆谦,火烧大军草料场,武师弟劝我投奔师兄。我怕连累师兄,就不肯去大名府。后来我前去柴大官人处,求他举荐到此,万没想遇到这种人。”
卢俊义淡然道:“我多曾闻听人说柴大官人仗义疏财,接纳四方豪杰,说是大周皇帝嫡派子孙。可我从来不曾愿意拜访这位柴大官人。”林冲吃了一惊。涩声道:“这是为何?”
卢俊义冷笑道:“普天之下,要感谢赵宋朝廷皇恩浩荡的,除了那些科举士子外,就要属他们柴家。寻常朝廷更替,怎会留下前朝孽种,必定斩草除根。本朝太祖皇帝对他柴家可谓仁至义尽。可他柴进又是怎么对赵宋朝廷呢,仗义疏财沽名钓誉,招纳四方豪杰。为了什么?他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他是一个野心家,想乘乱起事。这样的人恐怕不是好相与的。林冲开始闻言有些嗔怒,后来转头细思量他在柴进庄中看到地一切和柴进的言行。这柴进果然其志非小,卢俊义所言非虚。
许贯忠又在一旁分析道:“我观王伦举动,胸无大志,无才无德,梁山发展到如今规模,必有高人指点。这个高人的身份呼之欲出,一个前朝王室后裔勾结山贼,所图为何,不言而喻。我敢断定。此刻梁山的主人不是王伦。而是柴进。王伦只不过是他手中的一个棋子。”
然后不等林冲说话,许贯忠又继续分析道:“柴进也是一个有见识地人。教头武艺超群,用兵得法。胜过王伦百倍,你如上山,理应让那王伦让位与你,此天下共论,可柴大官人应提都没提这一点。这是为何,应该是那王伦很好控制,换林教头上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