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枭雄卢俊义-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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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又是多么地打击下人的工作热情。
而且卢俊义早就看出潘金莲是一个外柔内刚的女人,不愿过分刺激她,笑着说道:“这小丫头片子,真是好骗,我看你们两个跟我甚是有缘,就跟着我吧,我把工钱先定下来,金莲一月二十贯,春梅先十五贯好了。”
春梅闻言大喜,上前猛扑到卢俊义的怀里,大笑道:“主人好坏啊,骗的人家哭的好难过啊。”潘金莲也呵呵笑起来,长久积压在心中的乌云散尽了,阳光,主人那阳光般的笑容把她的心房照的亮堂堂的。
解决了两个丫头的归属问题后,卢俊义拉着她们两个去客栈,取了马匹。同时雇了一辆车子,让潘金莲、庞春梅两人坐车到阳谷县跟他会合。他一人快马加鞭先赶往阳谷县。
第十四章 血染狮子楼
西门庆原是阳谷县一个破落财主,他父亲原来有蛮大的家产,奈何早丧,家道中落。西门庆从小就奸诈狡猾无比,会些拳脚棍棒功夫,可能是做了些走私生意,赚了些钱,发迹了,就在阳谷县里开了几家药铺,还做些赌场放高利贷的买卖。后来又攀附了东京汴梁里一家高官亲戚,放了缺,在阳谷县里做了小吏,管些公事,专好把国家财产拿出来放债,收取利息,替人打官司,替别人说情或办事,从中收取别人的感谢费,与阳谷县令也十分交好,渐渐成为阳谷县内一霸,人人都不敢惹,都叫他做西门大官人。
他这个人**熏心,专好欺负良家妇女,淫荡妇女能勾则勾,本分妇女如果**没事那就去**。他祸害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阳谷县里颇有姿色的平民妇女都被他惹了个遍,这才到清河县里挖掘资源,奈何正试图**一名妇女时被武大郎撞见。恼羞成怒间对武大郎拳打脚踢,武大郎身小力薄,怎架得住他一阵毒打,后来竟活活被他打死。这西门庆慌忙逃回阳谷县,料想这样猥琐男子应该没有人会为他报仇。谁成想,那被西门庆**的女子正是武大郎的对门邻居,也认得西门庆,回到家正遇到武二郎武松,忙把经过讲了一清二楚。武松磨了一夜的刀,一大早就跑去阳谷县寻仇。
这阳谷县和清河县也约有百十里地,等到卢俊义骑马赶到阳谷县的时候,正看到武松的背影,那么魁伟英武的身材怕是没有第二个人会有。
卢俊义本想拦住武松,又转念一想,让他杀了西门庆为民除害也好,何况这样武松才会有牢狱之灾,才显得出自己的本事,施以恩惠,不愁武松不归顺。
卢俊义径直到了狮子桥下的酒楼前,驻马观望。看到楼上临窗的一桌,一个油头粉面长相英俊却笑容猥亵的男子正坐在主位,旁边两个同样歪眉斜眼一脸猥亵的男子坐在两边相陪,桌子靠内侧有两个唱曲的歌妓。卢俊义就随便扫了一眼,就辨别出来,那个坐在主位的男子显然正是西门庆,跟水浒和金瓶梅的描写一般无二,这个时代少有他这般淫邪气质。西门庆慢悠悠的喝酒品曲,听着酒肉朋友的胡乱吹捧,怎会想到血光之灾来的如此之快。
不多时,有一个大汉腾腾的奔到这狮子酒楼前。只见此人二十出头,身高八尺,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想必定是水浒中的打虎英雄行者武松。
武松问了一路,方才知晓西门庆在这里,站在门口,向里面探看。酒保出来揽客,却看到是一个手持一把雪亮朴刀的魁梧大汉,大汉的脸上有泪痕还有杀气,顿时吓了一跳。武松问酒保道:“西门庆大郎在你们这里吗?”酒保吓呆了,脑筋没转地说道:“是和两个狐朋狗友,在楼上靠窗的桌上饮酒。”
武松一直奔到楼上,到楼上四处张望,显然认不得那西门庆,眼看要重复《金瓶梅》里面的情节(武松被西门庆戏耍,杀了被西门庆错指的人,然后西门庆逍遥了好几年)。这时有一个小孩腾腾地跑上来拉着武松,悄悄地指了指西门庆,小声说道:“他就是西门庆,”然后就腾腾跑下楼。原来卢俊义恐怕那个郁闷情节发生,特地寻来旁边的一个小孩,给他一两银子让他指点西门庆给武松看。
武松仔细打量了一下西门庆,觉得这厮的气质相当符合,便把钢刀藏在身后,径直走到西门庆面前,叫道:“西门大官人,想问您借点东西!”
西门庆刚才并没有向楼下打量,所以根本不知道有人在打听他的下落。他更不认识武松,打量了一下面前英武的大汉,疑惑道:“不知壮士问我西门庆借些什么东西?高利贷的话,这里并非讲话之所,你跟我去我府中详谈。”
武松冷笑一声,继而大喝道:“某家跟你借项上人头,以告慰我兄长在天之灵。”说罢,奔上前去,想去抓着西门庆,武松原意是想把西门庆生擒到家里再行杀仇祭拜之礼。谁知这西门庆反应甚快,听到前半句就跳将起来,一只脚跨上窗槛,要寻逃生之路,却见这二楼离地面甚远,这小子怕是有恐高症,不敢跳不下去,心里正慌。
说时迟。那时快。武松用手略微在桌上按一按。托地跳在桌子上。把那些碗筷碟子都踢下来。西门庆见他来势凶猛。便把手虚指一指。早飞起右脚来。武松只顾奔入去。见他脚起。略闪一闪。恰好那一脚正踢中武松右手。那把朴刀被踢掉。落下街心里去了。
西门庆见踢掉了刀。心里便不怕他。右手虚照一照。左手一拳。照着武松心窝里打来。却被武松轻轻躲了过去。顺势从西门庆肋下钻入来。左手带住头。连肩胛只一提。右手早抓住西门庆左脚。叫声:“下去!”那西门庆怎么抗得过武松地天生神力。结果头在下。脚在上。倒撞落在当街心里去了。跌得个头破血流。顿时昏厥过去。街上两边行人。都吃了一惊。
武松也钻出窗子外。挺身向下一跳。跳在当街上;先抢了那口刀在手里。看这西门庆已经摔得半死。直挺挺在地下。武松一脚踩住。只用一刀。割下西门庆地头来。提在手里。拿着那口刀。一直向清河县奔去。
武松回到家中。将西门庆地人头供养在武大郎灵前。把一碗酒浇奠了。说道:“哥哥灵魂不远。早生天界!兄弟与你报仇:杀了西门庆。今日就行烧化。”
而卢俊义在狮子楼前真真切切看完了武松杀西门庆地全过程后。心满意足地策马向跟潘金莲二人约好地地方前去。然后再去帮武松上下打点一番。
第十五章 郓哥
策马走了没几步,却有一个小孩拦着了马头。卢俊义定睛一看,原来正是刚才那个小孩。这小孩走到马前悄声说道:“这位大官人,你也想杀西门庆吧,那个大哥杀了西门庆了,你怎么这么放心地离去,不帮他打打官司吗?”
卢俊义看着小孩子聪明伶俐、眉清目秀,笑问道:“你这小孩心眼不小,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那小孩答道:“回官人,小子,年方十二,本身姓乔,因为父亲是厢军出生,自己是在郓州生养的,就取名叫做郓哥。”
卢俊义听了大惊,郓哥时常在这阳谷县里许多酒店门前卖些新鲜水果,而那西门庆多次照顾他的生意,如果自己告诉郓哥的时候,这小家伙转去告诉那西门庆,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幸亏这郓哥平日里也看不惯这西门庆的所作所为,所以才会将西门庆指给武松。卢俊义不禁对这个挺有正义感的郓哥加倍地感激起来。
有了这层感谢,卢俊义便跳下马背,拉着郓哥的手,到路边停下叙话。卢俊义问道:“你小孩怎么知道我也要杀那西门庆?”郓哥笑道:“那武松明明不知道那个是西门庆,偏偏你让我指给他,岂不是借那武松之手来杀西门庆,你这借刀杀人之计瞒不过我的。”
卢俊义心道惭愧,这十二三岁的小孩子就这么多的心眼,真是比自己小时候要聪明狡猾多了。遂道:“那你还去,你不怕被西门庆的人发现是你指点武松去认识西门庆的吗?”
郓哥笑道:“一则我受够了西门庆这个恶霸,二则我看大官人你气宇不凡,肯定是比西门庆更有来头;我那一瞬间在想,如果我有什么事情,你肯定不会放我不管的。还有我一个月才能赚上一两银子,这跑一趟指一个人也能赚一两银子,凭什么不要。”
说道这里,郓哥顿了顿,睁大了乌黑的大眼睛,疑惑地问道:“不知道大官人是?”
卢俊义笑道:“我是河北卢俊义。”
郓哥听到大喜,嘴巴乐得合不拢:“原来是玉变就变。突然郓哥哭丧着脸道:“西门庆虽死。他家人犹在。到时候他们打听是我指点给武二哥地。找我地晦气。怎么办呢?”
卢俊义哈哈笑道:“那好办。我现在就去安顿一下你和你爹。然后就会去救武松地。”
说完。让郓哥叫上他老爹。一起去那阳谷县地西城门。和在那里等候地潘金莲、庞春梅会合。然后修书一封。让潘金莲带着。让他们一行四人先去河北大名府去找燕青。让燕青安置他们。
卢俊义快马赶往清河县和阳谷县地上峰东平府。找到卢家在东平府地总掌柜卢俊利。让他派人去清河县衙和阳谷县衙上下打点。而卢俊义亲自拜见东平府尹。
因为是武松是跨县作案。阳谷县地知县通知了清河县地知县。两县联合执法。共同抓捕于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杀人地武松。谁知道几十个捕快气势汹汹冲到武松家中。却没个人影。只好败兴地返回清河县县衙。刚到县衙地时候大吃一惊。原来那武松正站在堂上。
那个差点被西门庆**地姑娘小兰也毅然决然地来做旁证。证实是西门庆杀害武大郎在先。而武松知道自己即使报官。在官面上也斗不过做小吏多年地西门庆。没准到时候不但不能将西门庆绳之以法。反倒遭到那贱人地构陷。在对官府地失望之下。才决然痛下杀手。两个知县联合升堂。武松跟小兰在厅前跪下。行凶地刀子和西门庆那颗人头。放在阶下。武松将事情经过从头到尾讲了一遍。两位知县先问了小兰地口供。跟武松地一般无二。
西门庆死掉后,整个西门家树倒猢狲散,落井下石之辈比比皆是,再加上西门庆平素鱼肉乡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一时之间阳谷县的百姓都前来指证西门庆的平素罪行。
又委派清河县的仵作也就是后世的法医,检验了武大郎的尸首,阳谷县的仵作去狮子桥下酒楼前检验了西门庆的尸首,明白清楚填写了检验记录,回到县里呈堂立案。阳谷县命把武松用枷枷上,收取在监里,小兰和其余的证人都暂时寄监在门房里。
平素跟西门庆称兄道弟的阳谷县令看武松身后没有状师,便强词夺理讲武松是故意行凶,而西门庆是无辜受难。清河县令不愿得罪同僚,插不上嘴巴,只得看阳谷县令的信口雌黄。这时,清河县令的师爷附耳到县令的耳边,说了些什么。清河县令忙宣布退堂,押后审判。随后清河县令拉着阳谷县令到了后堂,见到了东平府最有名的状师胡一统。
胡一统先是将事情的缘由一五一十讲的清清楚楚,同时威胁说如果阳谷县令还要坚持重判武松,胡一统将向东平府尹揭露他和西门庆勾结的一些内幕。随后胡一统拿出十根金条,摆在两位县令面前,喝道:“武松的大师兄玉麒麟卢俊义是河北首富,跟大名留守称兄道弟;二师兄林冲是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师父是御拳馆天字头教师周侗大师,你想害死武松,难道不怕他师父师兄们找你报仇。好好拿着这些金子,替西门庆那厮伸张,你不怕被阳谷县的百姓戳断你的脊梁吗?”
阳谷县令被胡一统一番威逼利诱,终于改变了对西门庆的态度。胡一统将写好的状词提交给两位县令。两位县令重新审判。
第十六章 改判
由于西门庆平素鱼肉乡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全县的平民无不厌恶与他。这番听说他死掉了,西门家树倒猢狲散,全县的百姓纷纷涌往清河县衙,一致给除暴安良声张正义的武松声援。
清河县知县和阳谷县知县看众怒难犯,再加上胡一统的申诉和贿赂,便合计道道:“念及武松是个有情有义的好汉子,不如让人把这案卷从新做过,改作:‘武松因西门庆逞凶殴打其兄长武大郎,故挺身帮助兄长跟西门庆互殴,互相争斗,扭打到狮子桥边,西门庆打死武大郎,武松恼怒间防卫过当将西门庆打死。’”阳谷县知县也不愿再替西门庆伸张,怕让人翻起西门庆其他烂芝麻臭豆子的往事,引火烧身,也同意草草把这案件结了。
于是清河县知县读了这案卷给武松听了,武松暗叫好彩。两位知县联合写了一道申解公文,将武松和一些证人都押解到上面东平府申请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