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明朝玩暧昧-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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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仅仅比他矮了少许。站在人群之中鹤立鸡群,想注意不到都是很困难的。
况且这个人还是一直注视着梁俞的。却说人的目光等同于生物脉冲波。被人目光注视,就算你没看到注视你的那个人,你也是会有所感觉的。
梁俞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只见他穿了一件月白色的长衫。腰间系着一条淡黄色条绦腰带。腰悬一挂通灵宝玉。只是远远一看,从做工,色泽上来讲便是一块上等水玄玉。足以说明此人的家境。此人年约十八九岁,面白无须,眉目清秀,只是嘴唇略薄。脸骨略高,让人感觉好似牙尖嘴利,极不好对付的样子。
梁俞朝他拱拱手道:“这位兄台有事吗?”
“我曾听闻贵县出了一个梁德祥,只语退群匪。以为是什么英雄人物。今日一见,果然口才了得,不过可惜只是一个马屁精罢了。”
那人说话语速很快,却是巴东那边的土话。本来梁俞有些怀疑这人是个“花木兰”。这人的整体气质比较像女人。梁俞可是看惯了女扮男装的。像那但刚才看了看他的胸部,跟自己差不多平。没货。巴东的土话,本来就又尖又细,男人的声音如果不是粗壮型,听起来也跟女人差不多。本来想,是男是女只要一听说话便知。
46章 后院家事
第47章 突发事件
谁知道竟然用的是巴东的方言。这样更是吃不准了。不过既然说他是马屁精。这点比较让人费解。梁俞也是个聪明人,略一想,便猜到这个人怕是跟张凤仪他们一起来的。方才在那后院之中,听到他那四首诗了。这点让他有点哭笑不得。那四首可是盗用的崇桢皇帝朱由检写给秦良玉的诗啊。只不过梁俞略微的做了一点点修改。
那里有皇帝拍臣子的马屁的,这明明就是赞美好不好。
“呵呵,那些传闻都是误会,我梁俞也只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的普通人而已。对于那些传闻,兄台大不可不必理会。至于拍马屁,我自觉发自肺腑,且实事求是,并没有虚构浮夸,算不得拍马屁吧。”
那人看到梁俞这么谦虚,口气不由的也松了一些。话题略转了一下道:“有道是唐朝的诗,宋代的词。元时的小曲。但这诗词歌赋作的好,又有何用,铁蹄之下,焉有安卵?”
梁俞微微一笑道:“这诗词歌赋的作用便在于,不管是什么族的铁蹄来了,他们的皇帝贵族也会学习汉礼,作汉诗,写汉赋。五胡乱华也好,蒙古南下也罢。虽然武力征服了,但仍拜倒在我们汉人的文化之下。”
那人眼睛一亮,嘴里喃喃道:“却是,这点我如何没有想到?”
梁俞不欲和他纠缠,逛逛街看看有什么新奇的东西,看看有什么新鲜的见闻。时间那里够浪费啊。
却在这时,听到有人喊道:“咦!梁公子,却在此这里遇上你!”
梁俞回头一看,却是宋进贤家的家人宋成。那时候在太原宋进贤府上的时候梁俞见过他几次。
“宋成,你怎么到了此处?难道你家主人现在也到了这里?”
“那到没有。前番公子托我家少爷买的东西,我家少爷已经办齐了,嘱咐我火速给您送来。”
梁俞心里有些感动。平水相逢。宋进贤这个人真是非常够朋友!
马车之上,一个厚实的大木箱。梁俞抚摸着那箱子,感慨道:“宋兄实在对我太够意思了!走,你同一起回去。我尽尽地主之谊。”
“梁公子言重了,您跟我家少爷,交情莫逆,这点事算什么。我一个下人,既然把书送到了,自然就走了,那里还敢要打扰您。回去之后我家少爷自然有赏赐的。”
“这箱子里却是什么事物?需要从太原千里之地送过来?”说话的却是那个人。显然也是听出了宋成那口太原口音。
本来箱子里有什么东西,梁俞没必要告诉这个人。但是既然这个人是秦良玉那边的人,将来说不定有用的着的地方,所以笑答道:“这可是好东西,无价之宝呢。”
“无价之宝?”那人一脸的不相信,“梁公子,方才你一席话让在下受益非浅。很想和梁公子亲近亲近。不过我做东,请梁公子吃一餐酒?”
“呵呵,公子你也看到了,我这里有要事,下次有机会,我来做个好东道便是了。”
“他都送到这里了,再受点累,送到你家又如何?”
“他也不识得我家呀。”梁俞找借口说道。
不过这个借口不怎么样,因为马上那人便晒道:“鼻子下面是什么?梁家村梁秀才家很难找吗?又或是梁家村有许多秀才?”
盛情难却。梁俞两手一摊,无奈之下,只得对宋成说:“那只好有劳宋成你把东西送到我家去了。”没办法,谁叫人家是秦良玉那边的人,谁叫自己老想着抱粗腿呢。将来张献忠,罗汝才进四川,有秦良玉罩着,也会好很多的。
宋成自然是没意见,有意见也不敢提。万一梁秀才心胸狭窄。在宋进贤那里告上一状,那他就完蛋了。再说这么远的路都走下来了,谁还在乎那点路啊。
“拿着。你这一路上一定要小心保管好这木箱。这木箱之中可是无价之宝呢。”那人丢给宋成一块足有二两的银子,说到无价之宝的时候加重语气。在梁俞听来讽刺之情满在其中。
宋成自然是喜不胜收,连忙着答应了。二两银子的打赏可是很重的了。更何况看成色,这银子顶好!
“还没请教兄台尊姓大名?”
“免尊姓马,名三保。”
果然是马家的人。梁俞心想,马三保,这八成是个假名字吧。我还刘弘基呢。但凡有点历史常识的人都知道马三保原来是唐高祖李渊三女儿平阳主公的家将。而秦良玉、张凤仪这婆媳俩没事就拿自己比平阳公主。充分说明这人是秦良玉的晚辈、用马三保来自喻,愿当秦良玉的阵前小卒。
“原来是三保兄,失敬,失敬。”
两人寒暄着,来到了醉仙楼。醉仙楼虽然名字里有一个楼,但是却只是一座平房。据老板声称,仙诗李太白曾经在这里喝过酒。所以才敢大胆的称为醉仙楼。据说醉仙楼三个字就是出自李太白的亲笔。
李白诗是极好的,这点是公认的,但是李白的字。恐怕就没几个人认识了吧。那醉仙楼三个字写的龙飞凤舞,不拘一格,倒也颇有点李白诗里那种洒脱豪放的味道。
“这边的名酒,诗仙醉很不错,三保兄应该尝尝。”
“哦?那真要试试看。”
寻了一张靠近窗口的桌子,两个人坐了下来。看着窗外人来人往,匆匆忙忙,自家却安逸的闲坐着,自有一种满足感在心头。
一壶诗仙醉伴着几样下酒的小菜端了上来。马三保故作豪气道:“这么小小一壶怎么行?店家你欺我不会喝酒吗?”唬得店小二赶紧要去搬坛子。
梁俞暗自偷笑,瞧这架势便知一定是秦良玉那边的人,现时读书人那有喝酒论坛来喝的。便是酒量大的,也是一壶喝完再上一壶。梁俞制止住店小二劝马三保道:“三保兄,喝完再上也不迟。再说这诗仙醉你还未曾尝过,万一喝了不对口,岂不是浪费?”
“酒便是酒,那有什么对口不对口之说?”马三保不服气的说着,便给自己满上了一杯。
“梁公子,请!”说罢,端着白瓷青花的小酒杯一仰头,便干了这一杯。接着就一口喷在桌上。伸出舌头,用手不停地扇着,连道:“好烈!好烈!”
一时间女态毕现。梁俞心道,好嘛,终于把你给试出来了。看到她那副样子,心里好笑,这诗仙醉按后世的话来讲,起码也有七十多度。闻起来跟酒精基本没有什么分别。像她那样直接灌下去不吐出来才怪了。
店小二见状连忙过来收拾,嘴里自责道:“对不住,对不住,客官,我以为您喝过我们诗仙醉,所以没有说明。”
“小二,不妨事,把这里菜换一桌来便是了。”
梁俞说完,看见“马三保”恶狠狠地盯着他,展颜一笑道:“三保兄,休要怪我。一来是你非要拉我喝酒,二来也是你白龙鱼服假扮男装来戏弄我在先。”
“你这人真是可恶,原来早就看出我是扮的男装,却不说穿,故意来戏弄我!”马三保看着梁俞笑咪咪的脸,越觉得可气。
“那倒也不全是。你这男装几乎以假乱真,若不是你一时失态,我无法确定。”
“你是在讽刺我长的像男人吗?”
梁俞一时语塞,心下暗自责备自己。好端端跟一女子讲什么理?需知男女大脑结构不同。一个思维方式理性,对事不对人。一个思维方式感性,对人不对事。跟女子讲道理,认真就输了。
当下赔罪道:“是我的错,我自罚三杯。”连算我错了,那个算字都没讲。若是不一小心讲出来,怕是乱搅蛮缠没完没了了。
47章 突发事件
第48章 都是书惹的祸
“那倒不必。你告诉我,那个木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便行了。”
“只是一些书。”
“什么书,如此贵重,称的上无价之宝,还要特底从太原运送而来。”马三保好奇道。
“都是些西方的数学、化学之类的书。中原很少见到,只有东南沿海才能寻着。我也是托了朋友帮忙。”
“西方?那些洋鬼子的书?科举又不考它们,你看这些做甚?”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颜如玉。制经制八股,不过为了做官。而如何做好官,只看那些经义远远不够。你别小看了西方那些洋鬼子。虽然他们智慧不如我们汉人这般高深。但他们善于总结前人经验。却说西方有一个名叫英吉利………”
梁俞把后世所知道的知识一一道来。听的那马三保目不转睛。菜已重新换过,也没动过一下筷子。
“这,海,海权这般有用?”
“自然,大明海岸线绵长,若无海权,敌国可从任何一处登陆,直击我大明腹地。”
经过深谈,马三保颇有一种被梁俞广博的知识所折服的感觉。
“原来那英吉利还不及我大明三十之一。梁公子,你也不过年及弱冠,怎么懂的这么多?”
梁俞臭屁的一笑道:“有自书中得来,道,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有自道中听来,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还有嘛,便是宿慧了。自娘胎里带来的。”
却在此时梁定国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义父,我说你怎么这么久还不回家,原来却是和朋友喝酒。”
马三保看了看梁定国又看了看梁俞,笑道:“你是不能人道还是如何?怎么这等年纪就收了义子?”
梁俞也没理她。这货明显从小被惯坏了,不能人道这几个字也是一个女孩子说的出口的吗?自顾自对梁定国道:“定国,你怎么来了?”
“干娘见你这么久还不回来,差我来看看动静。”
“咦?你没见到给我送书的宋成吗?”
“宋成是那个?”
“来的路上没见到一个赶着马车,马车上装着一只大木箱的人吗?”
“没有见到。兴许是走岔了。”
“自梁家村到县城,不就一条路,怎么会走岔。”梁俞不禁奇怪。可能性估摸着也就是梁定国少年人,没定性,走路东张西望,忽略掉了。
“那就是我没看到吧。义父回家吧,你不回来,干妈不肯开饭。”
梁俞哑然失笑,怪不得这小子急匆匆来了就想要他走呢。
马三保插嘴道:“梁公子,不知道欢不欢迎我去你府上打扰一顿?”
梁俞心道。你吃货啊,刚吃完酒,又要上我家吃去。嘴上却道:“我从来不往家里领来路不明之人。”
“怎会有男人像你般心胸狭窄。”马三保恨恨地说着,看见梁俞作势付账要走,急忙道:“本姑娘姓马是不错的,名叫遥娟。三保也不假,那是我的号。”
还号呢。梁俞道:“姑娘家的闺名怎能随便告诉刚认识的男人,秦总兵没有教过你吗?<女训>怕是从来没有翻过吧。”
马遥娟气苦道:“你这人真是气人,明明是你要问,唉,我在家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能说的赢我,怎么在你面前,尽是我在生气!”
梁俞觉得好笑,你在家里,年龄小,又是个女娃娃,大家自然都让着你。除非你蛮不讲理,要不然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我只是外面风传骂死贼首,骂退群匪的梁德祥呢。
梁俞也只是跟她开开玩笑。这尊神搞不好是秦良玉的直系亲属,甚至有可能是秦良玉的小女儿。马千乘是在万历四十一年,也就是1613年去世的。离现今不过十四年而已。眼前这马遥娟十七八岁的光景,说是秦良玉和马千乘的小女确实很有可能。
这种上层关系,当然要搭好。
梁俞带着梁定国和马遥娟回了家。马遥娟一身女装,也是方便不了少。要不然往家带,还真不太方便。大明可不比后世。正是封建理学最为鼎盛的时期。许多妇女只是被男人无意间看到了手臂脖子等处,等要砍手,自杀,以示清白。此等理学害人不浅!像唐宋时,女子改嫁也只是等闲之事的社会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