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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8节

三国之特工皇帝-第8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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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被邓展一问,刘辩才想到,辣椒是后世传到中原的作物,在汉末时期,并没有生长,邓展等人根本没有听说过这种东西。

他咧嘴一笑,对满脸愕然的邓展等人说道:“辣椒不过是种食材,若是在菜肴中放上一些,能多添些滋味。本王也是曾经见过,如今早未见到那种古怪物事了!”

刘辩只是说他曾经见过,这着实不能算是撒谎。

在他来到汉末时代之前,辣椒不过是种很寻常的作物,

听了刘辩的解释,众人并没有多加怀疑,毕竟刘辩曾经是大汉的皇帝,身在皇宫之中,虽说极少出外,却也是有许多外邦进贡的古怪物事。

虽说没有听说过辣椒,众人心中却是已有了个想法,刘辩所说的那物事,必定是他过去做皇帝的时候吃过。

“来,皮焦肉嫩,火候恰好!”见众人没有在辣椒的事上太多纠葛,刘辩用手中的短剑指着那只被他割下了一小块肉的烤猪,对众人说道:“我等且吃着吧。”

“诺!”刘辩说了开吃,众人纷纷应了,却并没有人敢将短剑给拔出来去切肉。

秦王坐在身旁,用短剑切肉,万一惹了个意图行刺秦王的名头,那岂不是找死?

见众人都不拔出短剑,刘辩略微一想,便明白了其中的就里,笑着对他们说道:“吃烤猪,如何能不用短剑切肉?莫非你等要用手去抓不成?”

刘辩说着话,还真有一个龙骑卫病逝后像是听明白了,伸手就想上前去抓。

见那兵士伸手,刘辩向他喝了一声:“作甚?大火之上以手抓肉,莫不是想要我等将你的手也给当成猪蹄烤了?”

第1134章曹军定会报复

刘辩一句话,把围坐在一圈的众人都给逗乐了。

那伸出手的龙骑卫尴尬的挠了挠头,又退了下去,却始终没敢从腰间抽出短剑。

“吃烤肉,如何可不用刀具?”环顾着邓展等人,刘辩对他们说道:“拔出短剑,今日在本王面前,不用如此多的顾忌!”

闻得刘辩这么一说,一群龙骑卫相互看着,始终没敢拔出短剑。

见围坐成一圈的龙骑卫不敢拔剑,邓展硬着头皮,从腰间拔出短剑,对众人说道:“殿下已然下了命令,我等若是再如此纠葛,岂非忤了殿下的美意!你等不敢,本将军便引个头!”

说着话,邓展抽出短剑,在木架上烤着的肥猪身上切下一块肉来。

见邓展拔出了短剑,十多个龙骑卫这才纷纷将短剑拔出,去切那头烤猪的肉。

刘辩在龙骑卫军营内,同将士们一处吃肉喝酒,许都城内,吕布和魏延也是在官府的厢房内相向而坐。

二人之间只摆放着一张矮桌,矮桌上放着两盆肉食和一盆不晓得甚名的羹汤。

除此之外,桌上还有着两坛已经开封的酒。

吕布和魏延的面前,只有酒坛,并没有酒樽,二人饮酒,是直接捧起酒坛牛饮,根本不是先斟入樽内,才彼此敬酒。

“早间某登上城墙,见曹军军营一片缟素,也不晓得究竟是怎了!”提起酒坛,吕布仰起脖子灌了两口,对魏延说道:“莫非那曹****了?”

“温候!”咧嘴一笑,魏延摇了摇头,对吕布说道:“温候既是见了曹军军营一片缟素,因何不派出斥候前去查探?”

“曹军缟素一片,某寻思着,定是曹****了,否则因何整个大军披缟戴素?”怀中抱着酒坛,吕布眨巴了两下眼睛看着魏延,有些想当然的说道。

微微一笑,魏延摇着头,对吕布说道:“早间某也是看见曹军一片缟素,因此派出了斥候,打探之下,才晓得,是曹操麾下幕僚郭嘉夜间被人斩去了首级!”

“啊?”听闻郭嘉死了,吕布一愣,连忙问道:“可是那个郭奉孝?”

“正是!”见吕布一脸愕然,魏延向他问道:“莫非问候与那郭奉孝有些交情?”

“无有!”摇了摇头,吕布对魏延说道:“只是当年曾与之有过数面之缘。此人聪慧,计谋多端,是曹操麾下的鬼才。若果真是他身首异处,倒是真个颇为让人惋惜!”

“不成想温候也有怜惜人才之时!”面带微笑,魏延举起了酒坛,对他说道:“郭嘉之死,定然是殿下令人暗中所为。此人除去,对我军来说,倒是桩好事。只是……”

说到“只是”二字,魏延止住了话头,对吕布说道:“罢了,我等乃是沙场将军,纵使敌军再如何,也定是可将之击溃!”

“怎了?”魏延话没有说完,听了一半的吕布只觉着浑身都不自在,向他问道:“文长因何只将话说上一半,便不再说下去?”

“郭嘉被杀,曹操必定暴怒,我军当会有场恶战!”提着酒坛,魏延对吕布说道:“温候以为,我军是死守城池,还是出城迎战?”

“迎战又待怎样?”提起曹军,吕布就气不打一出,当日同曹军厮杀,曹操临时变阵,让他吃了不少的苦头,而今想想,心内始终不爽利,对魏延说道:“此番若是要出城迎战,某亲自领军前往!”

“温候打算如何迎战?”并没有出言阻止吕布,魏延只是向他问了一句打算如何迎敌。

只是出于一时激愤,脱口说出要出城迎战,心内却是没有半点主意的吕布,被魏延这么一问,愣了愣说道:“曹军来了,出城迎击便是,哪里还有那许多道道?”

“温候之言谬矣!”笑着朝吕布摆了摆手,魏延对他说道:“虽说郭嘉为人刺杀,可曹操麾下,尚有荀攸等人。这班智虑之士,定然不会坐视曹操暴怒之下胡乱用兵,强攻我军,断然也是进退有度。温候若是强行出城迎战,怕是会再吃了曹军的大亏!”

魏延的一番话,把吕布给说的愣了好半晌没有吭声。

早先那场大战,就是因他太过小觑了曹军,才让曹军有机可乘,若非魏延及时领军驰援,险些酿成大错。

起初与魏延相见,吕布心内多少还是有些不太爽快。

毕竟领军击破许都的功劳,都被魏延给抢了去,在击破许都的战斗中,他顶多只能是打了个偏锋。

可在同魏延相处了数日之后,吕布对他的看法便是有了很大的改观。

魏延晓得他想要功劳,也不与他争夺同曹军厮杀的机会,反倒从中帮衬了不少。

且魏延每每提及战事,对战局的分析,都是要比他周祥了许多,对这位年轻将军,吕布还真是已经了一三分信服!

“以文长之见,该当如何?”看着魏延,吕布有些犹疑的向他问了一句。

“温候可将麾下兵马分作三队。”同吕布相互对视着,魏延对他说道:“莫要急于出城,待到曹军在城外列阵,温候自领一队,直接杀向曹军。张辽、太史慈二位将军各领一队,自左右两侧迂回包抄,当可破敌!”

“哦?”听完了魏延说出的法子,吕布还是有些不明就里的问了句:“此举有何说法?”

“温候勇武,亲自领军自正面杀出,曹军必定不敢怠慢,将麾下猛将派出多半截杀温候!”凝视着吕布的眼睛,魏延对他说道:“张辽、太史慈二位将军也是万军丛中取敌将首级的猛将,自左右两翼杀出,可起到包围曹军的效用,无论曹军如何变阵,也是逃不脱温候的掌心!”

琢磨着魏延说的这些话,吕布的嘴角渐渐欠了起来,提起酒坛,对魏延说道:“文长果真是智勇兼备,某敬你一口!”

吕布举起了酒坛,魏延也是将酒坛举起,同他碰了一下,一同端着酒坛的底部,“咕咚咕咚”的灌了一大口。

吕布和魏延商议着如何迎击曹军,曹操帅帐内,也是坐着一众幕僚和将军。

郭嘉被杀,曹操就像是大病了一场,斜倚在铺盖上,有气无力的看着帐内坐着的一众幕僚和将军。

将军和幕僚们,一个个头上都扎着雪白的飘带,坐在帐内,也是一片死气沉沉,并没有人言语半句。

郭嘉的身份并不是十分尊崇,在曹操军中,他不过就是个军师祭酒,甚至还没有荀攸的身份高。

可曹操却是下令,要全军将士,包括他自己在内,都披戴缟素,厚葬郭嘉。

曹操发了话,军中何人敢有半点违拗?

因此,帅帐内的众人,都是头上扎着素带,其中还有几个地位特别低的将军或幕僚是浑身批着缟素。

环顾着帐内众人,曹操有气无力的说道:“秦王无状,杀我奉孝!某咽不下这口气,断然要报复秦军!你等可有计略,可将就近秦军击破?”

曹操问出这个问题,帐内众人一个个都低着头,没敢言语。

此时曹操强压着情绪,众人都是能够看出。

在他们中的许多幕僚看来,郭嘉遭遇刺杀,正是曹军后撤最好的契机。

可在这种情况下,谁有都晓得,向悲愤到极点的曹操提出撤军的建议,无疑是在虎嘴边拔须。

众人都没有言语,沉默了片刻,曹操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就犹如一张白纸一般煞白。

看出曹操脸上已是浮起了怒容,荀攸站了起来,抱拳对他说道:“曹公,秦军人数与我军相当,且无天险可用,击破许都断不可能。不过我军却是可在许都城外,再创秦军!”

众人没有说话之时,曹操正要开口发怒,荀攸站了起来,他便没有言语。

可当荀攸说到断然不可能攻破许都时,曹操的脸色瞬间又难看了下来。

难看的脸色还没阴沉到极点,荀攸下面一句可重创秦军,又让他的神色好转了许多。

不过是在一瞬间,曹操的脸色就变了三变,帐内坐着的众人,更是无人敢在此时开腔。

“公达有计,只管说出,某定当遵从便是!”斜倚在铺盖上,凝视着荀攸,曹操向他催促了一句。

“曹公可在许都城外列阵,城内兵多粮少,且有众多百姓张口等着饭食,秦军断然不会死守城池!”看出曹操神色变了几变,荀攸接着对他说道:“我军一旦于许都城外列阵,将秦军出城的路口堵死,秦军必定会开城迎战!”

听着荀攸所言,曹操点着头,并没有言语,只等他接着把话说下去。

“早先我军同秦军一战,秦军吃了大亏,那吕布断然会认为是他没有亲自出战,才有一败!”放下双手,荀攸站直了身子,对曹操说道:“此番再战,吕布仗着勇武,定会亲自领兵,冲杀我军中军!两翼则会有其他秦将领军意图包抄,一旦形成合围,我军危矣!”

虽说郭嘉的死,让曹操濒临暴怒的边缘,可他毕竟是一方枭雄,多少还能掌持一些,听得荀攸说道这里,便开口问道:“依公达之见,我军该当如何?”

第1135章曹操使者

“曹公自率主力,正面围城!”抱拳向曹操拱了拱,荀攸对他说道:“另着两位将军,各自引领一军,待到秦军侧翼迂回完成,再自背后,杀向秦军!”

斜倚在铺盖上,曹操沉默了片刻,才点了点头说道:“如此便依公达之言!”

郭嘉被杀,曹操领军进攻许都,在远离许都的河北,逃出邺城的袁谭,此时正端坐于黎阳官府前厅内。

与袁谭一同逃到黎阳的郭图,正跪坐于侧旁,而厅内正中,却是还站着一个人。

此人不是别个,正是一力扶持袁尚继承河北的逢纪。

抱拳躬身,逢纪偷眼看着面冷如水的袁谭,他的神色则也是一片坦然。

跪坐于首座的袁谭,冷眼看着逢纪,场面就这么沉默着已是有了好一会。

“逢先生来此,莫非只是为袁尚做说客?”凝视着逢纪,看了许久,袁谭才撇了撇嘴说道:“家父遗命究竟如何,先生怕是要比某更加清楚。”

袁谭毫不掩饰的说出了袁绍遗命的事来,逢纪脸色却是丝毫没有变化,抱拳躬身对他说道:“显思公子显然是听了小人谗言,才会有此一说。袁公临去之前,遗命中着实是点明显甫公子继承河北,此事有多人作证,莫非公子不信袁公?”

逢纪把当日他和审配做的事情,一下子都栽到了已经故去的袁绍身上,把袁谭说的一愣,竟是找寻不到言语辩驳。

身为袁绍的儿子,袁谭自是不会说出他对袁绍遗命有所怀疑。

同样坐在厅内的郭图,却是没有这许多顾忌。

逢纪话音刚落,郭图就冷笑了两声。

听到郭图冷笑,逢纪扭头看着他,同样冷冷一笑问道:“公则莫非有话要说?”

“何止有话要说!”捻着下巴上的胡须,郭图抬头看着站在厅中的逢纪说道:“当日袁公故去,当时只有元图与正南在场,至于遗命上究竟写着何人名讳,怕是也只有你二人晓得!”

“袁公遗命,显思公子也是亲眼过目!”与郭图四目相对,逢纪说道:“莫非公则以为某与正南,会在显思公子面前做出手脚,无视公子智虑不成?”

这句话,逢纪问的是极为刁钻。

假若郭图再强说他与审配改过遗命,那无疑是在说袁谭智虑不足。

若是不说,那便是承认了遗命无有问题,无形中,也是承认了袁尚继承河北是名正言顺。

逢纪一句话,把郭图问的张着嘴,竟是好一会没想出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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