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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节

三国之特工皇帝-第3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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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老妇人说过话,转身就要朝侧室走,她才刚走出两步,依然望着窗外的刘辩就唤了她一声。

听得刘辩唤她,老妇人赶忙停下脚步,转过身,微微躬着身子,向刘辩问道:“敢问阁下,还有甚吩咐?”

“弹奏不错,唱的也不错!”望着窗外,聆听着从庭院侧旁一座阁楼中飘出的乐声和歌声,刘辩好似自言自语的说道:“只是不晓得,唱歌的娘儿可否作陪?”

刘辩说出这句话,老妇人怔了一怔,赶忙对他说道:“阁下切不可有此念头,阁楼之中唱曲的娘儿,乃是为人所包。若非阁下有通天的本事,此人包下的娘儿,阁下还是莫要记挂才是!”

“如此一来,某倒是想知晓,在这邯郸城内,何人有着这等本事,竟是养了个娘儿,别人也碰不得。”刘辩并没说话,一旁的袁熙却冷哼一声,对那老妇人说道:“今日我等便是非要请那娘儿来歌舞一番,若是有人敢聒噪半句……”

“罢了,我等皆是良善之人,莫要惹事!”袁熙的话还没说完,刘辩就扭过脸,朝那老妇人微微一笑,对她说道:“去另请几位擅歌舞的娘儿,歌舞一番助兴便是!”

第433章香艳歌舞

玉翠楼庭院右侧的阁楼,刘辩、管青和袁熙仨人,跪坐于二层最当间的暖阁中。

这座阁楼修造的很是精致,楼身细长,通体漆刷着古棕色的彩漆。飞檐的四角,各伸出一只带有前爪的龙头。龙头微微上仰,望向天空,栩栩如生,就犹如随时可能腾空而起,跃上碧蓝青天。在古棕色的歌调和飞檐雕刻的映衬下,整座阁楼都透着浓郁的古色古香。

阁楼的二层只有五间相互毗邻的暖阁。当中最大的一间暖阁,足有两侧四间房加起来那么大。

与两侧的小暖房稍有不同,当间的这间屋内,并无用香薰过的铺盖,只有迎面摆放着的几张矮桌。

上首的四张矮桌,款式古朴,敦实厚重,让人看上一眼,便觉着贵气十足。临门摆放的两张矮桌,虽是漆刷的毫无瑕疵,可木料却显得单薄了许多。

暖阁正中的一只木架上,摆放着一口小小的铜鼎,鼎内燃烧着一些干木片。这些木片燃烧,并不像寻常的木头那样会蹿腾起火焰,鼎内的火苗只是泛着点点红光,一点点的啃噬着木片。

随着火苗的啃噬,木片腾起袅袅青烟。青烟逶迤着升腾到屋顶,在屋顶弥漫开来,很快便消散于整间暖阁。

青烟消散,其中的香味却并未因此而消退,反倒是越发浓郁,整间暖阁都在熏香的作用下,渗透着一股淡雅的芬芳。

刘辩等人刚刚落座,房门便被人从外面拉开。一个约莫十一二岁的婢子双手捧着托盘,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进得屋内,婢子先是跪坐于刘辩身前的矮桌旁,将手中托盘的边角搭在桌边,从托盘上取下一盏茶水放在刘辩面前。随后,她跪坐于侧旁,向刘辩微微欠了欠身,算作是行了一礼,这才站起来,为管青和袁熙二人分别上了茶。

端起桌案上的茶水,刘辩正要将茶盏凑到嘴边,门外便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脚步声来到门外,房门又被人自外面拉开,一个约莫十**岁,身穿宝蓝色纱裙的舞娘缓步走进屋内,向刘辩等人欠身福了一福,轻启朱唇,柔声问道:“几位客人,可要品赏歌舞?”

朝那舞娘看了一眼,刘辩发现,这舞娘还真的是生的端庄。

她脸上薄薄的施着粉黛,一双如同潭水般明亮的眸子深邃且带着几分幽怨,略带忧愁的神情,更是给她多增添了几分妖娆。

除了进入屋内的舞娘,门外还站着八名同样正值年少芳华的女子。

那八名女子,站在前面的四人,穿着鹅黄色的纱裙,而后面的四人,则身穿素白的轻纱。

朝身着淡蓝纱裙的舞娘缓缓点了下头,刘辩示意她们可以入内歌舞,蓝色纱裙的舞娘这才侧身立于一旁,向门外招了招手。

随着她招手,屋外的八名年少女子也娉娉婷婷的轻移莲步进入暖阁。

入了暖阁,后面的四名白衣女子分别在临门的地方各自寻了个去处,怀中抱着瑶琴、羌管,垂手而立。

身穿鹅黄色纱裙的四个女子站在了蓝纱裙舞娘的身后,欠了欠身,向刘辩等人福了一福。

先前八名女子站在门外,由于光线的问题,刘辩并未看出甚么特别。直到她们进入暖阁,刘辩等人才注意到,四名穿着鹅黄纱裙的舞娘,身上纱裙竟是异常轻薄,薄的就犹如蝉翼一般。

宽松的纱裙轻裹着她们的身躯,却根本没起到遮羞的作用,透亮的轻纱反倒使得她们那妖娆的身段越发多了几分朦胧的美感。

轻纱笼在身上,饱满的双峰清晰的展现在屋内众人的眼前,就连峰顶那圆润的粉色宝珠,也清晰可见、一览无余。

婀娜的腰肢,挺翘的臀儿,在轻纱的掩映和衬托下,越发显得莹润而光洁。纵使是刘辩,见了这一幕,下半身也难免起了些反应。

再看刘辩身旁不远处坐着的袁熙,自从这四名舞娘进入暖阁,他的眼睛便直勾勾的盯着她们曼妙的身躯看着不停。从双峰一直看到臀瓣儿,视线再游移到舞娘两腿之间那片墨色的朦胧。

对这旖旎的画面没有丝毫感觉的,唯独只剩下了管青。自从这四个舞娘进入暖阁,管青的眉头就始终微微拧着,看着这几个舞娘的眼神,也始终带着几分鄙夷。

几个舞娘刚刚站定,给刘辩等人行过礼,尚未开始起舞,屋外又走进了三个年岁幼小的婢子。

这次走进屋内的婢子,手中捧着的托盘上,并没有摆放茶水,而是放着许多酒水和肉食。

进了屋内,三个婢子分别走到刘辩等人的矮桌前,将酒水、肉食摆放在矮桌上,朝刘辩等人福了一福,这才退了出去。

走在最后的一名婢子,在出门后随手将房门关上。待到房门闭上,那四名立于墙角的白纱裙少女才纷纷跪坐下去,摆起乐器,将脸转向那蓝衫舞娘,等待着她的指令。

微微欠身,再次向刘辩等人福了福,蓝衫舞娘这才摆了摆手,示意白衣少女奏乐。

乐声刚刚响起,刘辩就微微蹙起了眉头,目光中流露出了几许失望。

这几名素衣女子演奏的曲子,与先前刘辩在街市上便已听到的曲子相比,简直是大相径庭,虽说她们弹奏的也是那支曲目,可不知为何,听起来却根本没有那种弦音绕梁的韵味。

伴随着曲子,蓝裙舞娘翩翩舞了起来,一边舞她还一边舒展歌喉,为刘辩等人轻声吟唱着。

这舞娘的歌喉倒是极其优美,丝毫不输于早先刘辩听到的那阵歌声,只是如此清婉的歌喉,在俗调的伴奏下,却也只是流入了俗套,并未体现出清新、雅致。

立于蓝裙舞娘身后的四名鹅黄色纱裙的舞娘,也跟着蓝裙舞娘的节奏,翩翩起舞。

由于纱裙过薄,与其说她们是在舞蹈,倒不如说她们是在向刘辩等人展示着臀波乳浪。

“够了!”几名舞娘没舞多会,刘辩就抬起手,低喝了一声,向他们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等退下吧!”

说话时,刘辩的神色中显然透着几分不快,几名舞娘愣了愣,收住了舞姿,弹奏乐曲的四名素衣女子,也站了起来,怀抱着乐器,很是忐忑的立于墙角,半声不敢言语。

身为奚官,被客人赶出去,将要承受的会是严酷的惩罚。包括蓝衫舞娘在内,所有的舞娘和乐娘虽是满脸惶恐,却并没有立刻退出去,而是怀揣着些许刘辩会改了主意的期待。

“并非不喜你等歌舞。”少女们惶恐的神色,让刘辩心内生起了一丝恻隐,可他又实在不愿再继续欣赏那庸俗到无聊的半裸歌舞,再次朝那几名舞娘摆了摆手,对他们说道:“我等只是喜好清雅,待过片刻,再招你等入内歌舞便是!”

“诺!”刘辩如此一说,舞娘们才算是放了些心,齐齐轻声应了,这才纷纷朝门口走去。

另外八名舞娘都离开了暖阁,身穿蓝裙的舞娘一只脚已经踏出了屋外,在即将踏出另一只脚的时候,她迟疑了一下,转过身朝刘辩福了一福,轻声对刘辩说道:“阁下喜好清雅,贱婢倒是会晓得些音律,不知阁下可否容贱婢为众位弹奏一曲?”

先前的表演,唯独这蓝裙舞娘的歌舞还让刘辩满意。听得她说会抚弄瑶琴,刘辩略做沉吟,便点了下头说道:“也罢,就由你一人为我等抚琴也好。”

得了刘辩的允诺,蓝裙舞娘赶忙千恩万谢的谢了,向走在前面抱着瑶琴的素裙乐娘唤了一声,从那乐娘手中接过瑶琴,又折回了屋内。

进了房内,蓝裙舞娘怀抱瑶琴,向刘辩等人欠了欠身,待到刘辩朝她点了下头,她才跪坐于早先弹奏瑶琴的乐娘跪坐着的小矮桌后,将瑶琴摆放在矮桌上,低头轻轻拨弄起了琴弦。

仅仅只是调弄了几下琴弦,刘辩就感觉的到,这蓝裙舞娘的琴艺,绝不输于早先他听到的那阵弦乐之声。

脸上终于漾起了满意的笑容,刘辩缓缓的点了点头,不由的也对这蓝裙舞娘多了几分留意。

先前蓝裙舞娘进入暖阁,刘辩只是留意到她面容姣好,很是清丽,看着她会让人有种很舒服的感觉。

当舞娘抚弄起瑶琴,听着那如同仙乐般的绕梁之声,再看着低头专注于抚琴的舞娘,刘辩竟是隐隐的感觉到她骨子里透着一股贵气。

“你叫甚么名字?”舞娘正抚弄着瑶琴,刘辩微微低垂了一下眼帘,像是很随意的问了她一句。

听得刘辩询问她名姓,蓝裙舞娘身子一震,弹琴的玉指凝在半空,迟迟没有落下,过了片刻,才轻声对刘辩说道:“贱婢名唤芳儿……”

“芳儿……”从蓝裙舞娘的神色中,刘辩看出她并不愿报出家门,也不再勉强她,只是点了点头,对她说道:“琴音如同行云流水,歌喉好似夜莺婉转,倒是对得起芳儿这个名字。”

“多谢阁下夸赞!”芳儿欠了欠身,向刘辩谢了一句,随后问道:“芳儿可否继续弹奏?”

“嗯!”刘辩朝芳儿微微颌首,示意她可继续弹奏,待到芳儿将玉指按在琴弦上,他又补充了一句:“不妨一边奏,一边唱。莫要唱那些听到耳中都快起了茧子的乐府,随心唱上一首便是!”

芳儿轻声应了,再抚起瑶琴,果真边弹边唱了起来。

她唱的并非刘辩等人以往常听的乐府歌谣,而是一首显然是出自她原作的长诗。诗词凄婉悲怆,自芳儿那优美的歌喉中吟唱而出,更是多了几分别样的凄凉。

就在刘辩等人一边吃着酒肉,一边听着芳儿抚琴、歌唱时,房门被人轻轻的叩响了两声。

第434章辽东来客

听到有人叩门,刘辩扭头望向一旁的管青,朝她使了个眼色。

管青会意的点了下头,起身走到门边,伸手将房门拉了开来。

房门打开,出现在管青眼前的,是一个穿着雪白华服的少年。

这少年生的是面如覆玉、唇若涂朱,乌墨般的发髻高高挽起,一双大眼睛甚至比女子的美目还要顾盼生情。

站在门外的少年,与管青身量相差无几,穿着一身雪白华服,竟有种飘飘如仙的脱俗韵味。打开房门,管青与门外的少年相互看着对方,彼此的眉头都是不由自主的微微一蹙。

“你是何人?”将那少年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管青语气不算十分和善的向那少年问了一句。

暖阁之中,芳儿还在一边弹奏瑶琴一边轻声吟唱着她自家谱写的歌谣,少年略做沉吟,抱拳躬身对管青说道:“在下乃是辽东人氏,得知有贵人在此,特来拜会!捎带着,与贵人谈上一桩营生。”

听着门外白衣少年的话,屋内的刘辩心内不由感到有些奇怪。

负责保护他的龙骑卫就在不远处的大厅,若是有人要上阁楼,龙骑卫必定盘问,可自从他与管青、袁熙上了阁楼,楼下便是静悄悄的,直到少年来了门外,也没见一个龙骑卫向他呈禀有人来访。

“请他进来!”刘辩心内也是很好奇那少年如何顺利上得阁楼,于是先向管青吩咐了一句,随后对弹奏着瑶琴的芳儿说道:“你且出去,过会我等自会唤你前来伺候。”

“诺!”得了刘辩吩咐,芳儿晓得他是和门外的访客有要事相谈,不敢在此多做耽搁,应了一声,站了起来,微微躬着身子,退出了暖阁。

侧了侧身,给芳儿让出了道路,待到芳儿出了暖阁。白衣少年才跨步走进屋内,在管青的监视下,向刘辩抱拳躬身行了一礼说道:“辽东公孙兰,拜见洛阳王!”

“好大胆子!”刘辩并未给公孙兰回礼,他微微眯了眯眼睛,嘴角牵起一抹森冷的笑意,以一种不急不缓的语调对公孙兰说道:“晓得本王在此,还敢径直闯入,莫非不怕本王将你擒住砍了脑袋?”

“殿下不会!”刘辩的话音才落,公孙兰就很是自信的答道:“若是殿下想砍了臣下的脑袋,早在洛阳之时,臣下便已是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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