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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节

大宋桃源-第1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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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提心吊胆。

众人心中此时都已经凉了半截,眼看大风大浪都闯了过来,临了却栽到这么个臭水沟里了。眼见沙漏里的沙子已经流了一大半了,柳三变一个姿势动也不曾动一下。耶律文见他眼中似乎闪出一丝无奈,心里顿时美滋滋的,暗道,莫说是你个小书生了,就连我师韩大人也对此联赞不绝口,呼为绝对,哼哼。不杀杀你们的威风,真是不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环视一周,见在场众人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哗的一声又将自己的扇子打开,摇摇晃晃说道;“柳兄若是觉的为难,认输便是,不必强撑了。否则小弟随后诸联一联难过一联,恐怕柳兄到时候才竭力穷,闹个虎头蛇尾,反倒不美啊。”

柳三变极其无奈,且待起身认输。就听一声冷笑传来,一个声音懒懒道:“还真把自己当根葱啊?也不看看有没有人拿你蘸酱!人家是不屑于和一咋小不识礼数的番外野人见识。你道拿个五岁娃娃启蒙的对子来玩。人家愿意相陪么?传了出去小没得惹人闲话,说我大宋人以大欺小

耶律文闻声怒道:“谁?!有种站出来!”

说话的正是抱着状元红不撒手的高文举,他一听此联就觉得耳熟,由于昔日在学校时好友之间常常玩这种快对的游戏,此联早已被对的烂的不能再烂了,此刻见众人为难小突然记了起来,貌似此联在传说中是东城居士才对出来的呀,而且那时便说是辽国旧对,如果此对此时就已出现,说明很多年之中都没有能对出来啊,这不要让柳三变丢人现眼了么?本来不打算插手,但这耶律文出言不逊,口中无德,他一时没忍住,几句牢骚脱口而出。

他这话一出口,柳三变脸色马上就好看了起来。刚刚作势要起身的时候,高文举暗暗向他示了个眼神,自己拎着酒坛子晃晃悠悠走了过来。一把扯过旁边的椅子,拉到柳三变向前,很没风度的坐了上去,对着耶律文道:“我有种没种,和站不站起来也没多大关系。柳兄不屑于和你这种小人对阵,可要就此作罢,你又未免不服,罢罢罢,就让我这酒鬼和你玩上一局吧,也好让你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顺便教你认识一下汉学正统的所在。”

众人见他抢出了头,本来还挺激动。谁知道他一过来竟然已经喝了个半醉了,顿时感觉大是不妙,而且大家之前也从未见过他,都不知道他的水平如何,却也不便出言相劝。于是,整个场上,奇迹般的冷场了。    几年的斗嘴生涯,柳三变早已和高文举配合的天衣无缝了,见他这副德性,心知他已打定主意要出头了,又听他方才一席话,便顺势而为。竟然一言不发,只当那个耶律文不存在。众人见场面尴尬,一位才子劝道:“这位仁兄,你今日已喝高了,要不

高文举本来已经渐渐的将头贴上桌面眼看就是醉后睡着的架势了,听到他这么一说,抬起朦胜的醉眼,摆摆手。一脸轻松道:“没事。和一个野人对对,哪里还值当清醒了再来?”

耶律文这个气啊,这也太不把我当葱了吧?呸!谁想蘸酱呀!当下将扇子摇了呼呼直响,冷笑着说道:“这位仁兄,口气大了点吧?既然把自己夸的那么厉害,就请你将这对子对上来吧

高文举这才抬起头来,冲他嘿嘿一笑:“四诗风雅颂。如何?”

此时,周围一帮人全都不由自主的喝了一声采,太厉害了,这句话出自诗经本体,几乎浑然天成,没有一丝做作。大伙都在心里暗暗嘲笑了自己一把,如此近在眼前的东西,怎么自己就想不到呢。原来,诗经荐分四个部分,可其中的雅部分大雅小雅两部分。这个常识是所有读过诗经的人都明白的,而这个时代《诗经》又是读书人的必修课。

耶律文登时气夺,膛目结舌的望着这个眼看着就要醉的摔倒的家伙。暗暗一品味他的答对,自己打心里也称赞了一声好。就听高文举悠悠的说道:“这种孩童发蒙的玩意还是趁早收了,拿点真材实料出来。可别让我看扁你哟!”脸上的讽刺意味一目了然。

耶律文大是不爽,暗道,既然你如此不知死活,就莫要怪我手下无情了。手中的折扇啪的一声合了起来。正对着高文举道:“冰冷酒,一点两点三点!”那个冰字有一种写法是在水字的左边加一点,因此有这么个说法。

那站在大榜前抄写的士子网刚写完前面三个字,负责计时的那人还没将沙漏还原好,就听刚入本凡经开口了!”丁香花,百头千头万那个万一字是草字头。

那抄录的士子一下加快了速度,而众人都齐声的喝了一声好。心中又同时对这个酒鬼称赞了一句小有几个性急的已经开始打听起了此人的来历。一时间,场上又多了几分声响,有了几分热闹的情景。

耶律文倒吸一口凉气,自己这一联乃是挖空了心思所得,为了求一下联,在同学好友间早就传遍了小至今依然没得到几个工整的下联,奈何这么个喝的晕晕乎乎的家伙居然张嘴就来。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来头?一下子竟然觉得自己方才似乎有些冒失了,下意识的将扇子又扒拉开,呼呼的扇了几下。

高文举正了正身子,笑着说道:“才四月的天气,有那么热么?”众人一阵哄笑。

耶律文瞪他一眼,也不废话。直接上正菜:“一口能吞二泉三江四海五湖水。

高文举应声而答:“弧胆敢入十方百姓千家万户门”

又是齐齐一声喝彩。方才那位同高文举讨论红白的仁兄大声道:“当浮一大红!”众人大笑。雅间中。寿昌拍手叫起了好,将手中的酒杯斟满,很小心的递到赵元佐面前,赵元佐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长呼一口气:“好!”也不知是在赞酒,还是赞人。

耶律文:“魏无忌长孙无忌彼无忌此亦无忌”

高文举:“简相如司马相如名相如实不相如”

两人出对,答对越来越快,抄写那位仁兄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干脆就停了笔,也站在旁边当起了观众,至于那个沙漏。似乎已经完全用不上了。而大家的喝彩声,已经从原本的两人每说一句就喝一回采变成了每次高文举答对结束之后才喝一声,原因嘛,只因高文举答的太快,要是在耶律文出对结束之后就喝彩,会影响高文举发挥的。眨眼之间!高文举又答完了一联,众人这回还没来得及喝彩,就听耶律文又脱口出了一联。

“寸土为寺,寺旁言诗。诗曰:明月送僧归古寺”

高文举也不甘示弱,他的话音未落,下联就递了出来:“双木成林。林下示禁,禁云:斧斤以时入山林

耶律文怒了,双目圆睁,这小子是铁了心和我作对啊,我叫你死的很难看:“旧画一堂,龙不吟,虎不啸,花不闻香,鸟不叫,见此书生。可笑,可笑!”

高文举闻言大乐,这哪里是挑战,这分明就是对穿肠上门来找场子啊。这种菜要还不切,传出去还不让人笑话死,轻轻一笑:“残棋半局。车无轮,马无鞍,炮无烟火,卒无娘。喝声将军,提防,提防!”

耶律文一下被气的愣住了,周围的人震天介的喊了一声好。连那抄录的,记时的这时也忘了自己的职责。目不转睛的看着场上两人,大家都将耳朵竖了起来只恐两人的话语漏掉只字片语。

耶律文哼了一声,咬牙切齿的说道:“稻梁获麦秦稷,许多杂种,不知谁是先生?”这是在骂高文举和周围的人了。大家虽然气愤,却因高文举尚未对出,故而都缄口不言。

高文举冷冷的看着他:“诗书易礼春秋,皆是正经,何必问及老子。”    耶律文暗道,这小子怎么这么硬,眼珠一转,又来个狠的:“一二三四五六七九十!”却隐含了“王八忘八”的意思在里面,已经有撕破脸的味道了。

高文举一看,这家伙怎么如此混帐,却也回了他一句:“孝梯忠信礼义廉智勇!”这句是“无耻。的意思。

耶律文登时气结。他突然发现,自己出的对越难,对方就对的越流利,而且似乎越是如此,对方的声望就越高,而自己就越发的没了底气。搞了半天,自己辛辛苦苦琢磨出来的这些对子都成了为他人作嫁衣。以前自己想出来的这些妙对。和好友们玩起来,往往是对方目瞪口呆,发上半天傻,抱头鼠窜,好些的过上几天才勉强送上一联来应景。差些的以后就绕着自己走了,自己那“对王”的称号也由此声名鹊起。怎么到了宋国竟然变的如此不堪?

他这里发起了呆,可围观的那些士子们却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见他已经面如死灰,乱七八糟的声音拉二连三的响了起来。

有一人大声道:“阁下出了这么半天对,是不是也该轮到高兄出几题了?”看来这位联系过朱家兄弟了,已经知道了高文举的姓名。

耶律文没想到自己累的差点断了气。对方依旧气定神闲其实高文举确实喝多了,正在那运气解酒呢。想了一想,自己出对既然闹不过他,那么在答对上找回这个场子便是。只是,能不能赶上方才他的那种速度,实在是让人担忧啊。无奈如今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了。

一念至此,耶律文一抱拳气乎乎道:“请!”却不肯再多说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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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善了个哉的

六津文话出口”中也是忐怎不安,他自只肚里多;川,口只心里明镜似的,别看方才他那些长联,怪联,一个接一个的,其实那些都是成对,都是早先自己偶尔来了灵感,碰巧得来的罢了,别说别人了,就连自己为了搞他下联也要挖空心思,不知道要费多少劲才能凑合出来呢。结果到了人家这儿,几乎不假思索,看那样子几乎就是照着书读出来的呀,哪里费了什么力气去翻书查典,又要推敲思量了?

一想到眼前这位看着迷迷糊糊的家伙竟然如此厉害,耶律文肠子都悔青了,只觉得方才凑巧对出柳三变最后那个对子实在不是幸运,而是灾难了。如今既然已经被赶到这儿了,没奈何,也只有硬着头皮撑下去了。无奈。他眼巴巴在这等着,对面那家伙竟然发起了呆,愣愣的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望着他,动也不动。

包厢里的寿昌早已经乐的合不拢嘴了:“我就说我大宋人才济济嘛!现在看这家伙好像也挺顺眼的,呵呵,和大哥一样,又爱喝酒。又有本事!”

赵元佐被噎的直翻白眼,寿昌忙笑嘻嘻的走到他身后,一边替他顺气,一边不解的说道:“这家伙方才那么威风,怎么轮到自己出题就发起呆了?。

围着的众人也觉得有些奇怪,一些杂七杂八的议论声就响了起来,一个声音响了起来:“高公子。轮你出题了!”

高文举露出一个抱歉的表情:“我正在这为难呢。大家说给这位远来的客人出个什么程度的题目好呢?太难了我怕他下不来台啊!到时候伤了两国体面可就不太好了

众人顿时一阵大笑。

耶律文被气的头顶都能冒出烟来:“高兄尽管放母过来!今日之事仅限于此,绝不有他事牵连”。

高文举挠挠头:“那谁知道”算了,你也别瞪眼,你说我给你来个三岁的呢,还是来个四岁的?”

耶律文再次气结:“你!”

高文举道:“好啦,那就三岁的吧。四岁的太难了,怕你丢人丢的太厉害

耶律文哗的一声打开扇子。扇了个没完没了,不是他不想斥,实在是这话让人无法接口。他也看清楚了,对面这位分明就没把自己当菜啊。这是硬要将自己惹火了好趁虚而入,然后再让自己丢脸,这种当可千万不能上。

高文举见他盛怒之下反而冷静了下不,也觉得此人的确不错,可惜他那不停摇晃的折扇已将他心底那股燥动显露无遗了。

微微一笑,开口道:“那我可就来了啊。请听第一题,来”。

等了半天两人都没出声。高文举有些诧异:“耶律兄需要沙漏么?”

耶律文很不屑的摆摆手:“你也太小觑我契丹人了。独你宋人能应声而对,我契丹人就不能么?别来那一套虚的,赶快出题吧”。

高文荆良无辜:“我已经出了呀。”

耶律文两眼一瞪:“你哪里有出?,小

高文举郁闷了:“我明明已经出题目了。敢情你这耳朵不灵光啊。得。我也不歧视你。勉为其难,再来一遍吧。听好了啊,来!”说完两眼直直看着耶律文。

耶律文怒道:“我来了!你倒是出题啊!”

高文举两手一摊:“都说四岁的难些了。想不到三岁的你也不成啊。我出一个字。你对三个字?”。

众人一阵哄笑。一咋,清脆的声音远远飘了过来:“笨蛋!人家出的对就是“来。呀!”正是站在雅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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