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好孩子-第4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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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实际威力小得十分可怜,每次发射会不会炸膛还得看运气,但这也足够了,五百多步远的射程距离,还有那如同炸雷一般的巨响,已经足以把曹军队伍从士气高昂的状态打击到心惊胆战的地步了,一炮打出,不仅曹军上下个个面如土色,士气大泄,曹老大更是心惊胆战,下意识的打消了立即总攻的打算,改为命令道:“列阵,与陶贼队伍相隔六百步布鹤翼阵,扎稳阵脚。”
命令传达,曹军队伍立即依令而行,张郃与张辽两支战斗力最强的队伍左右张开,如鹤展翼,余下的队伍则迅速向曹老大靠拢,布下严密方阵,枪戟在外,弓弩居内,速度迅捷但有条不紊,显示出了良好的战场纪律。然而看到这点后,陶副主任和贾老毒物等坏种不忧反喜,还一起哈哈大笑,然后刘晔还向陶副主任拱手笑道:“恭喜主公恐吓成功,曹贼锐气挫矣!背水一战,曹贼竟然不敢布置鱼鳞或者锋矢这样的冲锋阵形,选择了攻守兼备的鹤翼列阵,足见曹贼内心之中也是已然胆怯,不敢再抱必胜信心。”
“还不够,还必须再狠狠打击一下曹贼锐气。”陶副主任微笑,然后一拍马率先而行,左右文武将官赶紧跟上,众星捧月般簇拥着人品卑劣得发指的陶副主任出阵,准备与曹老大在阵前答话。
这时,曹军那边也已经扎稳了阵脚,见徐州军队旗门开启,白袍银甲的陶副主任在众将簇拥下出阵,曹老大犹豫了一下,也是率领一干文臣武将拍马出阵,到阵前与陶副主任答话,同时为了打击敌人的士气与鼓舞自军士气,曹老大还一出阵就气势汹汹的大喊道:“陶应歼贼!你不是很希望我率军出战吗?现在我来了,我倒要看看,到了野战中,你除了会派小人军搔扰游击,还能干点什么!”
天色渐亮,陶副主任脸上的嬉皮笑脸已经依稀可辨,玩世不恭的大笑说道:“孟德公,你就别打肿脸充胖子了,如果不是我主动把军队一分为二,以一半实力诱你出战,就凭你那点胆量,也敢出城来与我军决战?但很可惜,你中计了,我军的分兵,已经在全速向着许昌战场回援了,孟德公,你马上就连回家的路都要被断了!你完了!哈哈哈哈哈哈……!”
“打肿脸充胖子的人,恐怕是你陶贼吧?”曹老大大声笑道:“我军细作早已探明,你的分兵昨天傍晚全线渡过了颖水,他们就是插上了翅膀,这会恐怕也飞不回来了。”
“孟德公,你这话骗骗你麾下的可怜将士差不多,骗不了我!”陶副主任大笑说道:“如果你说我的分兵是昨天傍晚抵达了颖水扎营休息,也许我还会担心一下,但很可惜,我给偏师的命令是抵达了颖水后,不许渡河,立即回援许昌战场!我那支分兵队伍中又有着足足一万的骑兵,按时间掐算,他们这会距离你的背后,已经不到二十里了。”
“主公还真是撒谎都不脸红,你担心曹贼监视我军偏师动向,明明是命令徐晃队伍抵达襄城后再回援的好不好?”
唯一知道内情的贾老毒物心里嘀咕,徐州将士则个个面露喜色,信心大增,那边曹老大则是勃然大怒,道:“好,我倒要看看,你的偏师到底是什么时候能回援许昌战场,希望你这两万乌合之众能够坚持到他们回援。”
“孟德公想要各个击破,那就尽管来吧,我奉陪到底。”陶副主任毫不示弱,又冷笑说道:“不过说实话,我还真是有点佩服你孟德公,出城决战的时机拿捏得不错,不在深夜劫营,选择在凌晨出击,抢在我军将士吃早饭前攻到我军营前,逼着我军将士空着肚子和你的饱食之师决战!确实好心机,好手段!”
“那是当然。”曹老大得意大笑道:“对付你这样的歼贼,当然要用一些非同寻常的手段!怎么样,陶贼,你应该也饿肚子了吧?要不要我给你点时间生火造饭?”
“多谢,不必了。”陶副主任笑着解下一个布袋,从中拿出一个碗大的东西——曹老大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放在嘴边咬了一口,一边咀嚼一边笑着说道:“我带有干粮,可以和你边吃边谈。”
“行军干粮?”曹老大楞了一楞——这年代不是没有行军干粮,可是这个时代的行军干粮不是干硬如铁的肉干肉脯,就是比石头还硬的死麦面饼,没有经过煮制根本无法入口,最起码得要用冷水浸泡一段时间,否则根本就撕咬不动,象陶副主任手里这种可以轻松咀嚼的干粮,曹老大别说没有见过,就是听都没有听过。
“孟德公一定很奇怪吧?我的干粮怎么不用水泡或者煮制就可以直接食用?”这次换陶副主任得意了,干脆笑道:“要不孟德公也尝尝?这玩意叫肉包子,无论冷热都十分可口,来人,给孟德公送一个包子过去。”
笑着,陶副主任把手中的布袋递给了一名卫士,让卫士策马将布袋送到曹老大面前,曹老大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好奇的命人上前接过布袋,然后从布袋中取出了一个碗大的灰白色物体,重约十两,入手十分柔软,但可以肯定是麦面所制,而且已经加工熟制。只吃过死面饼的曹老大正惊讶于熟制后的麦面团为何能够如此柔软时,陶副主任又叫道:“孟德公,撇开,里面有馅。”
曹老大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扳开了手中的包子,发现麦面中果然藏有葱花拌制的肉馅,即便已经冰冷还仍然柔软无比,肉香扑鼻。这时,陶副主任又笑着叫道:“孟德公,尝一口吧,保管你满意,我发明了好几种行军干粮,就数这种包子味道最好。”
“哦,对了,顺便告诉你一件事,我军分兵后,我下一道命令,让我军将士每人每顿领取两个这样的肉包子,但不许当顿食用,早饭时领的晚饭吃,晚饭时领的早饭吃,还特别交代了各营监军严格监督,偷偷提前食用者立杖十棍!我这么安排有什么目的,以孟德公你的聪明,不会不明白吧?!”
“歼贼!”曹老大无奈的骂了一句,又拿起一半肉包,重重咬了一口含着嘴里咀嚼,就好象在生嚼陶副主任的血肉一般,肉包入口柔软鲜美,可口异常,曹老大却味同嚼蜡。
“所有先机都被陶贼抵消了,怎么办呢?”
迅速盘算着下一步计划,曹老大下意识的又咬了一口老面发酵制成的肉包子,可就在这时候,陶副主任却忽然惊叫了起来,“孟德公,你怎么真吃了?你那个肉包子,是我用来药耗子的毒包子,里面有砒霜,快吐出来!快吐出来!”
“有毒?!”曹军上下大惊慌乱,曹老大也是大惊失色,下意识的赶紧张嘴呕吐,荀攸还飞快递来了水葫芦给曹老大漱口,埋怨道:“丞相,陶贼是出了名的卑鄙小人,你怎么能吃他的东西?”
“哈哈哈哈!”陶副主任又大笑了起来,道:“孟德公,你放心,逗你玩玩的,你怎么不想想,从我干粮袋里取出来的肉包子,怎么可能下毒?难道我就不怕拿错了,自己吃下去?”
“哈哈哈哈哈!”徐州队伍哄堂大笑,曹老大却是怒不可遏,把水葫芦一扔,大吼道:“谁人与我擒拿陶贼?!”
“末将愿往!”
典韦狂吼一声,率先冲向陶副主任,这边不待陶副主任吩咐,早有许褚挺刀迎上,二话不说与典韦恶战在了一起,而典韦虽然武力略在许褚之上,无奈身上有伤,一时之间不仅难以战败许褚,还在许褚的怪力面前落入了下风。见此情景,曹老大向旁边的夏侯渊一努嘴,夏侯渊也立即拍马冲上,决心利用自军猛将的数量优势,先在斗将中胜上几场,鼓舞士气。
见夏侯渊冲上,陶副主任也是向太史慈一努嘴,太史慈会意冲上,同样接住夏侯渊交战,接着陶副主任不等曹老大派出第三员战将出阵,马上又向亲兵队长马忠吩咐道:“马忠,暗箭准备,我军目前猛将数量不如曹贼,斗将吃亏。”
马忠点头,悄悄拿出弓箭,然后忽然一夹战马冲出,那边曹老大还道陶副主任是打算与自己斗将到底,正派出曹洪上前接战时,马忠已经是突然一箭射出,正中夏侯渊肩胛,与马忠配合时间最长的太史慈毫不迟疑,立即一枪杆拍在夏侯渊背上,打得夏侯渊的背甲粉碎口吐鲜血,赶紧狼狈逃回旗阵。
“无耻!”曹军将士的怒吼声中,马忠又是一箭射出,箭镞破空,直取典韦面门,典韦大惊下慌忙低头躲避间,许褚早已一刀砍到,逼得典韦翻身舍马,步行逃回旗阵,也幸得许褚心高气傲不肯乘人之危,没有追杀,所以典韦才侥幸步行逃了回去。
“不要脸!卑鄙小人!”嘈杂的怒吼大骂声中,怒不可遏的曹洪也是拉弓搭箭,一箭射向马忠,孰料天色已经渐明,马忠又眼明手快,立即也是一箭射出,箭镞破空,竟然射中了高速飞行中的曹洪羽箭,将曹洪羽箭在空中劈成两截,曹军上下的怒骂顿时变成了惊呼,曹洪本人更是魂飞魄散,赶紧夹马逃回本阵,说什么都不敢再与小怪物马忠继续斗箭下去,曹老大脸色铁青,咬牙欲碎。
“孟德公,给你介绍一下,这位马忠将军是我的亲兵队长。”陶副主任笑笑,大声说道:“是我的丹阳同乡,也是我军现在的第一箭术高手,加入我军前,他曾经一箭射中赵云将军的盔缨,加入我军后,他又在箭术赌斗中,赢了并州第一神箭曹姓将军。”
“啪”一声轻响,曹老大手中的马鞭鞭柄经不住愤怒握捏,被生生捏成了两截,然后曹老大愤然抛下断鞭,拔出腰间倚天歼剑,一指右翼的张郃队伍,吼道:“右翼出击,冲击对面之敌!今曰不破陶贼,誓不收兵!”
“不破陶贼!誓不收兵!”整齐呐喊声中,张郃队伍倾巢出动,杀向对面的徐州军队右翼。
“誓不收兵?说得好听,你这时候敢收兵,我一个冲击就能要你一半走狗的命!”陶副主任大声冷笑,然后吩咐道:“打旗号,命令左翼的昌豨依计行事!”
红旗挥舞,列成斜阵的徐州军左翼迅速向后收缩,似乎想要组成方圆阵抵抗张郃队伍冲锋,张郃心中暗喜,正要呼喝命令军队加速冲锋,去攻徐州军队在阵型转换期间露出的破绽,但嘴巴刚张开,张郃却一下子又瞪圆了眼睛,大张嘴巴不仅再也喊不出声,还再也合之不拢……因为四百多步外,昌豨的队伍后退时,忽然露出了十门藏在阵中的松树炮,十名徐州士兵还一燃了尾部导火索。
第三百一十一章生死鏖战
“轰隆!轰隆!轰隆!轰隆……!”
可怜的张合将军目瞪口呆已然来不及了,随着徐州军昌豨队伍的迅速后撤,埋伏在昌豨队伍里的十门原始松树炮刚一露出狰容,十名徐州士兵已然同时点燃了炮尾的导火线,然后扔下火把撒腿就跑——不跑不行,这玩意很容易炸膛。紧接着,十门松树炮也先后发出霹雳怒吼,石块与铁角漫天飞舞,雨点般激射向冲锋中的曹军张合队伍。
原始归原始,威力小得可怜归可怜,松树炮也多少有两个优点,一是声音大,很容易达到恐吓敌人的效果,二是炮火的覆盖面积大,最大覆盖面积可以达到二十平方米,曹军队伍为了冲散徐州军队,队列又十分密集,结果也就给了松树炮一些发挥威力的机会。炮火覆盖之地,砖石铁角疾飞横削,曹军士兵接二连三的中石中弹,血肉横飞间,曹军士兵顿时伤者无数,成片成片倒地,伤重者在地上翻滚挣扎,轻伤者茫然无措,至今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更有十几个曹军士兵双目被铁屑沙石射中,手捂脸庞绝望嘶喊惨叫,密集冲锋的队伍顿时大乱,冲锋势头也顿时消失于无形。
有一门松树炮炸了膛,炮管都飞上了半空,落地时还差点砸进了徐州队伍之中。但这也足够了,这一轮炮击下来,张合队伍的军心士气已然被打击到了接近崩溃状态,曹军将士已然不敢呐喊冲杀,只是胆战心惊的四处张望,生怕还有更多的古怪武器袭来,主将张合也在炮击中受伤,被一块铁片射中大腿,虽不致命,却也已是血流如注,锐气大折。那边昌豨的队伍则乘机发起反冲锋,乘着曹军上下心惊胆寒的机会反杀上来,顿时与张合的队伍混战在了一起。
张合的队伍绝对算得是曹军的作战主力之一,换成以往足以正面硬扛天下任何一支精兵,但现在不同了,现在的张合队伍中本来就伤兵众多,士气又接连遭到重创,将士早已心怯,昌豨的麾下队伍又是徐州军队早期最能打硬仗的泰山兵,素来就以勇猛顽强着称,此消彼长之下,昌豨队伍与张合队伍再展开近身交战时,张合队伍也顿时落到了下风,被士气高昂的昌豨队伍杀得是节节败退,死伤惨重,身上已经带伤的张合被迫无奈,也只得赶紧下令变阵,以方圆阵抗击徐州军队冲锋,两军都是白刃肉搏,厮杀惨烈无比。
本指望张合冲垮徐州二流战将昌豨的队伍,结果却落入陷阱被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