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好孩子-第3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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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陶副主任在中军大帐中大摆酒宴,与众文武一起为太史慈和马忠接风洗尘,太史慈与马忠感激不尽,大腿被箭贯穿的太史慈不顾自己伤得颇重,还主动表示愿为先锋,替陶副主任去攻打刘繇军大营。陶副主任则大笑道:“子义只管安心养伤,区区刘繇,不足挂齿,在我眼中,刘繇纵然是有十万大军,也不过一起土鸡瓦犬,弹指可破。子义想要建功立业,不必急于一时。”
“可刘繇凭险而守,营寨坚固,主公恐怕很难轻易攻破吧?”太史慈有些担心的提醒道。
“刘繇的营寨是很坚固。”陶副主任点头,又道:“不过子义,有一件事我很奇怪,今天我在神亭岭顶上观察刘繇军营寨,发现他的大营依山旁水建营,正面和侧面有浅川保护,半围一座山丘立营,但是那座可以俯视刘繇军全营的山陵之上,为何不立营栅驻军守卫?”
“取水与运粮不便,所以没有驻军。”太史慈随口回答,却又立时醒悟了过来,惊叫道:“那是要害啊,主公若派一军抢占此山,居高临下以弓箭射之,刘繇军营地想不大乱都不行啊!”
陶副主任嫣然一笑,举杯向太史慈说道:“子义,饮酒,今曰只叙朋友交情,不谈军务了。”太史慈会意,忙与陶副主任一起举杯饮酒。
也因为有了陶副主任不谈军务这句话,一道从徐州紧急送来的军情奏报没能立即呈到陶副主任面前,一直到了二更宴罢,一干武将散去之后,刘晔才将这道军情奏报递到陶副主任手里,说道:“陈元龙派人送来的,四月十二,袁绍再次亲率二十万大军南征曹操,汲取前次冒险轻进的教训,没有再直取白马和延津,选择了兵进仓亭,准备与驻扎在馆陶的袁熙队伍会师。”
“陈元龙在信中估计,猜测袁绍此举是先取东阿、范县与东平等地,打通与我军的兖州联络,然后再图西进许昌。”刘晔补充道:“晔也是这个看法,袁绍若能打通我军的直接联络,后援粮草都可以确保无虞,在官渡大战伤到元气的情况下,这是袁绍最为理想的进兵战术。”
“和我那位叔父一样,都有点长进了。”陶副主任打了一个呵欠,一边翻看着书信一边问道:“曹贼呢?怎么动静?”
“书信发出时,曹贼已然亲自率军赶往了仓亭。”刘晔答道:“看模样曹贼是不敢弄险,准备御敌于国门之外,在仓亭一带与袁绍决战了。另据我军细作探报,曹贼不仅在东阿囤积了大批粮草,还在仓亭一带准备了数量十分充足的渡船,所以陈元龙怀疑,曹贼也可能主动渡河北上,与袁绍会战于黄河以北。”
“不可能吧?”荀谌惊讶说道:“曹贼虽在官渡大胜,但冀州兵马数量仍然远在曹贼队伍之上,曹贼之前又在徐州被主公大败,怎么还敢主动渡河迎战?”
“友若先生恕罪,依诩之见,曹操的这个战术十分正确。”贾诩不动声色的说道:“曹兵精锐,利在速战,袁绍兵多粮足,利在久持,曹孟德若是据河而守,容易对他最不利的被拖入消耗战,且千里黄河处处可渡,曹操集中只守一点很难阻止袁绍分兵渡河,分兵守之更是危险,容易被兵多将广的袁绍各个击破。惟有主动渡河北上,寻求决战机会,方是上策。”
“可是曹贼背水作战,万一失利,那可就是跑都没地方跑了啊?”荀谌疑惑道。
“曹军精锐,以一当十或许有些夸张。”贾老毒物微笑说道:“但如果是背水安营,列阵而战,曹军以一当十或许就一点都不夸张了。而且曹孟德治军极严,队伍凝聚力强,正适合打这样破釜沉舟的生死决战。”
荀谌默然,也总算是明白了袁绍上一次为什么会输得那么惨。陶副主任则不以为奇,只是举起陈登的书信笑道:“还有一件事,我那位岳丈大人还派人寄书到了徐州,倒是没有要我立即从南线抽身北上,只是要求我从泰山或者任城出兵一支攻打东平,诸公以为意下如何?”
“我认为应该答应。”刘晔答道:“袁绍乃是主公岳丈,我军与袁绍又有盟约破曹,主公不做动作,只怕难以交代。我建议主公不妨从青州抽调一支人马去攻打东平,袁绍已经主动撤走了青州主力,我军还在青州部署重兵,对主公的名声也有不利。”
“那就这么办吧。”陶副主任点头同意,又道:“不过除了派兵敷衍以外,我们的主力也必须做好应变准备,诸公以为如何?”
“主公最好是尽快返回徐州,主持大局。”贾老毒物建议道:“江东的情况主公也看到了,地广人稀,民生凋零,田舍荒弃,不值得我军投入主要精力,让鲁子敬率军驻足江东,使袁术无力一统即可,主公应当尽快击破刘繇,然后立即返回徐州,以便随时应对北线变故。”
“文和先生此言,正合我意。”陶副主任点头,然后一拍面前案几,“三天!三天之内,给我攻破刘繇!”
敲定了迅速攻破刘繇的计划,第二天正午,准备充足的徐州大军出兵攻打刘繇军营寨,刘繇亲自率军与徐州军队会战于营前,陶副主任故意派曾经被刘繇军骑兵敌住二十余合的赵云出阵搦战,刘繇军众将中计,纷纷出阵应战,结果自然被赵云连挑刘繇军四将下马,刘繇军上下心惊胆裂,赶紧退回营中死守,陶副主任则一边挥师攻营,一边在天色傍晚时,派魏延率军绕道去取刘繇军的营后山陵,并借着夜色掩护,顺利抢占了这个要害山头。
徐州军队夺占山头后,如梦初醒的刘繇虽也派军去与魏延队伍争夺,但这么做已经太晚了,魏延队伍不仅轻松杀退了仰攻的刘繇队伍,还以火箭乱射刘繇营中军帐,刘繇军彻底大乱,许褚和高顺率领的徐州步兵也乘机攻破刘繇军正面营防,长驱直入冲进了营中到处杀人放火。见大势已去,刘繇与樊能只能是率领残兵败将逃往曲阿,陶副主任也不追杀,只是尽焚刘繇军营地,然后立即率军返回石城,准备重新渡江北上,返回徐州主持大局。
临撤退时,陶副主任也抽空去看了看离此不远的曲阿情况,可是当看到曲阿一带那些废弃村庄,长满野草的田地,堆满白骨的野地,陶副主任忍不住又悲从心来,还哀嚎道:“这就是江东的精华之地了,这就是这个时代的江南了,看来我是怎么也跑不了江南开荒牛的苦命了!”
第二百九十一章是仪
“跑?今天我看你往那里跑?!小丫头,马上就要回家了,你居然还想跑?想让我白带你来一趟淮南啊?”
“小美人儿,别叫了,你叫破喉咙也没用!今天你是跑不掉了!”
“小美人,你就别躲了,今天我是怎么都不会放过你了,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这个小美人,我这次来淮南,可是连皖城都没去,你那位大乔姐姐有个亲妹妹叫小乔,长得是和她一样的漂亮,为了你,我可是连这个机会都放过了!你如果还有点良心,就别跑别挣扎了!哈哈,让哥亲一个!”
嘴里说着污言秽语,封建社会早期的不良奴隶主典范陶副主任,总算是逮住了早已是衣衫不整的郭嬛小姑娘,仗着手里的奴隶主特权,一边在可怜少女白嫩而又滚烫的小脸颊上乱亲乱吻,一边在少女逐渐婀娜的身段上乱摸乱揉,最后还干脆把少女的衣服撕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可怜的郭嬛小妹妹则奋力挣扎,嘴里哀求,“主公,求求你别这样,夫人说过,奴婢回去了她要亲自检查,要是发现奴婢被主公……,被主公,夫人不会放过奴婢。”
“放心吧。”陶副主任横抱起了郭嬛,银笑道:“被发现了也没什么,了不起我被芳儿骂一顿,然后把你收房就是了,你只要乖乖听话,用心服侍,我包管最疼你。”
银笑着,陶副主任把郭嬛硬是抱到了床上,强行将这名一再挑逗自己却始终不给机会的小狐狸压在身下,乱亲乱摸还不断撕扯郭嬛的衣服,见大势已去,也擅长把握机会的郭嬛也逐渐放弃了抵抗,不仅反抗的力度越来越微弱,还主动的在亲吻中吐出了丁香小舌,让陶副主任含住吮吸,同时还开始悄悄的解陶副主任衣衫。
发现了郭嬛这一变化,早在二十一世纪时就已经经验丰富的陶副主任心花怒放,迅速将已经心甘情愿的小姑娘剥成了一条大白羊,浩浩乎不剩寸缕,娇美玉体横陈,又手忙脚乱的来脱自己衣服,郭嬛则紧紧闭上星目,心脏跳得如同鹿撞,认命的等待那个重要时刻到来……“请主公恕罪!”关键时刻,让陶副主任无比愤怒的声音再度传来,有亲兵在门外大声说道:“禀主公,行军司马全柔先生求见,说是有要事求见。”
“坑爹啊!”陶副主任哀号了一声,无可奈何的命令道:“请全柔先生在帐外稍等,我立即更衣出迎。”
亲兵唱诺离去,郭嬛也失望的睁开了美目,看向陶副主任的目光中除了柔情外,还有一些促狭的讥笑,仿佛在嘲笑陶副主任的恶有恶报。而陶副主任也没了办法,只能是先吻了一下郭嬛的柔软樱唇,低声说道:“全先生是江东名士,我好不容易才收服过来,不能怠慢,所以我们的事,只能等晚上再说了。”
“晚上有香儿妹妹捣乱,主公你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郭嬛嫣然一笑,笑得既妩媚动人,也十分促狭调皮,气得陶副主任在她胸前凸起的一点上轻轻咬一口,恶狠狠说道:“今天晚上,香儿那个臭丫头再敢捣乱,我连她一起收房了。记住了,把香儿哄了睡着,马上给我自己过来,不然的话,今天晚上,我可就自己到你们的房间里去了!”
郭嬛不再说话,只是主动的双手搂住陶副主任脖子,羞红着脸蛋主动献上香吻。
好不容易压住了心头邪火,换了一身衣服,也换了一脸影帝级别的亲切微笑后,陶副主任出了寝帐亲自去迎全柔,还连声道歉说自己正有些不便之事耽搁了时间,累全柔先生久等。见陶副主任对自己这么一个新降官员如此客气礼敬,全柔也是十分激动并感动,先必恭必敬的向陶副主任行了礼,然后赶紧说起自己的求见来意。
听全柔说完自己的来意,只差临门一脚的陶副主任差点想把全柔掐死了,原来全柔此来并不是为了什么军国大事,而是因为参与后勤工作的全柔在巡视战俘营期间,遇到了一名身穿儒衫的中年文士战俘,自称姓是名仪字子羽,刘繇帐下谋士,一再恳请全柔能够替自己通传一声,让陶副主任接见一下自己,所以全柔这才大白天的跑来打扰陶副主任的好事。
强压下了心头不满,陶副主任表情亲切的微笑说道:“姓是?天下怎么还有这样的怪姓?是仪是子羽此人如何,元文先生久在江东,可知这是仪底细?”
“禀主公,知道得不多。”全柔如实答道:“我只知道是仪常替刘繇筹划钱粮,不是很得刘繇信任,也不是江东本地人氏,其他的就不太清楚了。”
“无名小卒,肯定是仗着有点出身想求官!”陶副主任心中暗骂,但全柔既然已经替是仪开了口了,陶副主任也不能不给全柔一点面子,所以也只好点头说道:“那好吧,既然是元文先生引见,我就在中军大帐中见一见这个是仪吧,先生只管把是仪引来,我去大帐等候。”
全柔唱诺而去,陶副主任也满肚子不情愿的到了中军大帐等候,同时因为这个是仪没什么名气的缘故,势利小人陶副主任也懒得召来贾老毒物和刘晔等人做陪,只是单独一个人准备接见是仪。还好全柔办事还算迅速,没过多久就把一再恳求觐见的是仪带到了大帐中,总算是没有浪费陶副主任的太多宝贵时间。不过全柔也还有公务缠身,刚将是仪送进了大帐便立即告退,所以这次见面也彻底变成了陶副主任与是仪的单独见面。
是仪大概四十来岁的年纪,容貌儒雅,身上虽然还穿着四天前神亭岭大战被俘时穿的文士儒衫,皱巴巴的尽是干透了的泥浆印,看上去颇为狼狈,但举止却十分得当,在陶副主任面前抱拳鞠躬为礼,口称使君。可惜陶副主任却是一个典型的势利眼,知道是仪既非名士也不是江东豪族出身,所以也就没有太花力气演戏客套,直接就假惺惺的说道:“麾下将士不知先生身份,将先生与寻常战俘关在一起,让先生受委屈了。”
是仪又向陶副主任拱手,语气平静的说道:“使君过谦了,相对起其他的江东诸侯,贵君对待战俘的态度已经算是最为仁至义尽,愿从军者留用,不愿从军者发给干粮与路费回家,与仪一同被俘的曲阿将士都称赞使君为仁厚之主,无不仰颂。”
“先生过奖。”陶副主任勉强挤出一点笑容,随意一指一个座位,道:“坐,茶。”
是仪并没有坐,只是又行礼说道:“但请恕仪直言,使君对待俘虏虽是慈悲心肠,法度却稍有不足。”
“如何不足?”陶副主任疑惑问道。
“战火连年,江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