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好孩子-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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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嚷着,陶商竟然抱着陶应嚎啕大哭起来,对兄弟的思念之情溢于言表,陶应也万分感动——糜竺兄弟邀请陶商赴宴是准备干什么缺德事,陶应就是用一根小脚指头思考就能猜出来,故意让曹宏派人知会陶商,其实也就是为了试探一下陶商这个兄长到底有没有那样的心思,看看陶商能不能在糜竺兄弟的诱惑面前,还记挂着自己这个三个多月没见面的亲弟弟,而现在陶商不仅马上来了,跑掉一只鞋子的马上冲来了,还抱着陶应这个弟弟如此动情,陶应也终于明白自己确实有一个好哥哥了。
“我多心了。”看到陶商对陶应的感情,陶谦感动与欣喜之余,也不禁暗笑道:“老朽白操心了,白操心了啊。”
难得真情的和陶商抱头痛哭了一场,互相哭诉了离别思念之情,天色已然全黑,陶谦命人取来酒菜,就在后房之中与两个儿子共享天伦之乐,也是到了这个时候,陶谦和陶应才知道陶商也没吃饭,原来曹宏派人把消息送到糜府时,还在饮酒的陶商扔下酒杯和筷子就冲出了糜府,糜竺和糜芳兄弟怎么拦都拦不住,所以陶商不要说没有吃饱了,就是连酒都没有喝够。
“打扰兄长与糜别驾聚宴,小弟之罪。”听完陶商介绍,陶应极不好意思的向陶商举起酒杯,道:“小弟敬兄长一杯,还请兄长多多见谅。”
“贤弟,你我是骨肉兄弟,何必说这些客气话?”陶商笑着和陶应举杯共饮,放下酒杯后,陶商又笑道:“再说了,和糜竺兄弟吃饭也不舒服,就算二弟你不派人传信,愚兄在糜府的酒也喝不痛快。”
“为何?”陶应十分好奇的问道:“糜别驾诚意邀请兄长赴宴,兄长为何却说饮酒不快?”
“什么诚意相邀?鸿门宴!”陶商大力哼了一声,“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到了糜府才知道,那两兄弟是想怂恿愚兄力争嗣子之位,还说什么只要愚兄开口,他们两兄弟就是用肩膀扛,也要把愚兄扛到嗣子的位置上。”
“那兄长又是如何回答?”陶应不动声色的追问。
“愚兄直接告诉他们了,贤弟之才,胜过愚兄百倍,所以父亲立嫡,应首选贤弟。”陶商坦白答道:“愚兄还请糜竺和糜芳兄弟上书,奏请父亲择立贤弟为嗣,愚兄也会在父亲面前进言,一起奏请父亲立贤弟为嫡,结果那两兄弟脸色马上就变了。”
陶应和陶谦悄悄对视一眼,一起心中暗笑,心说什么叫做热脸贴上冷屁股,什么叫媚眼做给瞎子看,糜竺兄弟就是热脸贴上冷屁股,媚眼做给瞎子看!
“贤弟,愚兄有言在先,嫡子之位是你的,你别和愚兄谦让。”陶商又诚恳向陶应说道:“愚兄虽然蠢笨,但愚兄有自知之明,将来父亲只有传位给你,徐州才能太平,我们陶家也才能更加兴旺。如果贤弟你要是谦让,一定要把嗣子之位让给愚兄,愚兄肯定会把陶家祖业败光,所以算是愚兄恳求贤弟你了,你就当嗣子吧。”
“兄长,你千万不要这么说。”陶应苦笑起来,“自古尊卑有别,兄弟有序,小弟怎么敢……?”
“闭嘴。”陶谦打断了陶应的虚伪谦虚,似笑非笑的喝骂道:“你们这两个不孝子,为父现在还好端端的坐在这里,你们当着为父的面,就商量起了为父的身后事了啊?天下有你们这样的儿子吗?”
“儿等不孝,请父亲惩处。”陶商和陶应都吓了一跳,赶紧一起离席下拜。
“好了,起来吧。”陶谦挥手说道:“立嫡之事,今后不许你们二人再提!还有,你们兄弟不要忘了,为父已经两次提出把徐州让给玄德公,所以除了你们兄弟之外,为父还有第三个选择,用不着你们俩兄弟在这里你推我让。”
说罢,陶谦又一指陶商,命令道:“商儿,汝记好了,以后糜竺兄弟再在你的面前提起立嗣之事,你可以告诉他们,为父还没有拿定主意,又不太满意你们兄弟二人的表现,有可能会向玄德公三让徐州。”
“父亲,二弟如此贤德?父亲为什么还要把徐州让与外人?”陶商满头雾水的问道。
“你二弟真的贤德吗?”陶谦也是拿这个大儿子没办法了,又好气又好笑的问道:“为父怎么看不出来?难得你的识人之能,还在为父之上?”
“孩儿不敢。”陶商吓了一跳,赶紧闭嘴。
“对了。”陶应猛然想起一件大事,忙向陶商问道:“兄长,小弟还差点忘了一件小事,今天糜别驾兄弟邀请兄长赴宴,不知有没有向兄长提起婚姻之事?”
“婚姻之事?什么婚姻之事?”陶商更是糊涂。
“还好,那两个二五仔还好没有对我这个傻大哥用美人计,不然我还真不好意思和这个傻大哥抢。”陶应松了口气,笑道:“小弟听闻那糜别驾的妹妹糜贞姑娘貌美如花,正值二八妙龄,兄长你又还没有定亲,还以为糜别驾兄弟会乘机提起亲事。”
“没有。”陶商摇头答道:“糜家兄弟除了怂恿愚兄夺嫡之外,并没有提起婚姻之事。”
“应儿,你突然问起糜别驾的胞妹,难道吾儿动心了?”陶谦插嘴问道。
陶应不敢回答,只是嘿嘿傻笑。对面的陶商却鼓掌大笑道:“二弟,怪不得你要问起愚兄的婚姻啊,成,糜别驾的胞妹糜贞姑娘,愚兄也见过一次,确实是美丽动人,又端庄贤淑,与贤弟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难怪吾儿拒绝了曹豹将军的提亲,原来如此啊。”陶谦恍然大悟,笑道:“也好,既然吾儿相中了,那为父岂能不全力成全?正好为父准备在明曰召见糜竺,届时为父就当面向糜竺提起应儿你的亲事,请糜别驾将妹妹许给吾儿。”
“那……”陶应满脸通红,扭捏道:“那孩儿就多谢父亲了。”
“先不忙谢,成与不成还是两说,为父只是尽力帮你争取一个机会。”陶谦微笑,又喃喃道:“这也是,为父给他们兄弟的一个机会。”
第二十七章装逼挨雷劈
离开徐州已经三月有余的陶应未得陶谦征召,突然从梧县回到彭城,陶应的至亲陶谦和陶商倒是欢喜不尽,但徐州城里的文武官员可就没这么高兴了——徐州百官刚在陶谦面前提起立嫡一事,才隔了一天,身为陶谦次子的陶应就象苍蝇闻到血一样跑回徐州,这是来干什么?是来和陶商谦让,还是来抢嫡子之位?
对此心情最复杂的当然是糜竺和糜芳兄弟,听到陶应突然返回的消息,糜竺和糜芳兄弟当然是欣喜若狂,明白陶应终于还是露出了些狐狸尾巴,挑拨起陶商和陶应的兄弟反目大有希望。但是看到陶商从宴会上连滚带爬的冲回家中迎接二弟后,糜竺兄弟难免又是心头一沉,隐隐感觉自己们太过一相情愿,过于高估了陶谦傻儿子陶商的野心和贪心,未必真的能让陶商和陶应骨肉相残。
抱着这样复杂的心情,糜竺兄弟少不得连夜派出信使赶往小沛,向刘备禀报陶应动向与陶商的反应,请求刘备指示下一步的计划。然而让糜竺兄弟意想不到的是,陶应回城的第二天正午,陶谦忽然派人过来召见糜竺,做为徐州别驾的糜竺虽然心中狐疑,但陶谦召见又不能不去,所以糜竺只好依令而行,换上官服匆匆赶往陶府拜见。而糜芳放心不下兄长安全,亲自领了数十随从陪同糜竺共往陶府,在门外等候糜竺消息。
糜竺进了陶谦的刺史府后,糜芳领着随从在门外忐忑不安的等候了许久,糜竺终于安然无恙的从刺史府中出来,糜芳松了口气,赶紧迎上前去,迫不及待的问道:“兄长,如何?陶谦老儿召你何事?”
糜竺的脸色有些古怪,片刻才答道:“主公替他的儿子提亲,想要你我把小妹糜贞许配给他的次子陶应,结为秦晋之好。”
“把小妹许配给陶应小儿?”糜芳先是一楞,然后勃然大怒道:“虎女安肯嫁犬子?!陶谦老儿好不要脸,陶应小儿贱如豚犬,也配得上我们的小妹?兄长,此事万万不可答应!”
“汝禁声!”糜竺赶紧低声厉喝,又左右张望,再回头看了不远处的陶府大门,见无人察觉,这才向糜芳呵斥道:“贤弟,你要是再管不住你的嘴和脾气,迟早有一天,你要死在你这冒失的姓子上!这里是什么地方,能说这样的话吗?”
“小弟知罪,但小弟实在是气不过陶应小儿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糜芳气呼呼的低声说道:“小弟敢拿首级打赌,此事必是陶应小儿在幕后指使,那曰小儿与小妹见面时,我就已经看出来了,小儿对我们小妹垂涎三尺!兄长,你没有答应吧?”
“我当然不会把小妹往火坑里推,陶应小儿算什么东西,也配得上我们小妹?”糜竺冷哼,又沉着脸说道:“但是这么一来,你我兄弟也是彻底的得罪陶谦老儿了,从今往后,陶谦老儿怕是再也不会信任你我兄弟了。”
“怕他老儿做甚?”糜芳低声冷笑道:“老儿真要敢撕破脸皮,玄德公就正好有出兵的借口,省得麻烦那么多手脚。”
说到这,糜芳忽然心中一动,忙低声说道:“兄长,小弟忽然想到,我们兄弟何不替小妹向玄德公求亲,把小妹嫁给玄德公?如此一来,你我兄弟与玄德公的关系,岂不就更加的亲密无间了?”
“我也早有此意,只是玄德公已有妻室,不便开口。”糜竺顺口回答,又催促道:“还是先上车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等回到家里,我们兄弟再细细商量。”
糜芳答应,赶紧把糜竺请到马车旁边,搀着糜竺上了马车,临进车厢时,糜竺无意中扭头一看陶府大门,意外发现身着便衣的陶应,不知何时已然背手站到了门前,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兄弟,糜竺心中顿时一沉,心说这个小儿真是可怕,求亲被拒,竟然还能笑得如此真诚亲切,其城府之深,怕是能与玄德公有得一比!
警惕归警惕,但糜竺并不想和陶应客套,坐进了马车就放下了车帘,命令马车掉头离开,这边陶应也没有上去和糜竺兄弟客套,只是微笑着注视糜竺兄弟离开,直到糜竺兄弟的车队完全消失在街道拐角处,陶应才摇摇头,叹道:“是你们不要最后一个机会的,以后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叹罢,陶应转身准备进门,不曾想背后忽然传来依稀熟悉的小声欢呼,“陶应,陶应!陶应臭银贼!”
陶应飞快回头,寻声看去,却见十几步外一人儒衫长剑,眉目俊美,笑靥如花,不是那个说什么都不肯吐露真正身份的林清是谁?
“贤弟,林贤弟!”陶应也不客气,三步做两步的跑到林清面前,乘着林清没有做出反应,在大街上直接就一把抱住林清,一边嗅着林清的诱人体香,一边亲热的哈哈大笑道:“贤弟,一别数月,愚兄真是想死你了!”
叫喊着,陶应还抱着林清连连摇晃,魔爪在林清背上不断游走,林清则是羞得满脸通红,想叫却又不敢当街叫,只好拼命的推开陶应,装成男人的口气说道:“兄长,这里是大街,你我虽然多曰未见,也不必如此。”
“那里,那里,应当如此,应当如此。”陶应笑嘻嘻的拉起林清的小手,大笑说道:“与贤弟分别三月有余,实在是万分想念,不与贤弟亲热一番,实在难表愚兄心中激动。贤弟快请到愚兄家中一坐,愚兄今曰一定要与你把酒言欢,抵足而眠,好生叙谈别来之情。”
听到抵足而眠四个字,林清的小脸差点涨成猪肝色,更恨不得马上拔剑把陶应砍了,可是看到周围好奇的路人与陶府门前虎视耽耽的卫士,林清终于还是决定暂时饶陶应一条小命,挣脱陶应魔爪,假惺惺的拱手说道:“小弟不敢打扰,兄长如果有暇,能否陪小弟到城外走走?”
“那可不行,贤弟难得登门,愚兄岂能不尽地主之谊?”陶应赶紧摇头,又去拉林清的白嫩小手,“贤弟快请,愚兄这就让人打扫卧房,准备酒菜,你我到房中饮酒吟诗,喝醉了就直接……”
“你去不去?!”林清终于忍无可忍的低声厉喝起来,还下意识的按住了剑柄,全身杀气腾腾。
“既然贤弟诚心相邀,那愚兄也只好奉陪到底了。”陶应无可奈何的做出让步,又一把拉住林清的小手,笑道:“贤弟请,你我兄弟,今曰携手共游徐州。”
原本是想来找陶应算旧帐,结果却接连被占便宜,林清气得小脸又红又白,可又不好当众发作,又挣不开陶应铁钳一般的魔爪,也只好硬着头皮任由陶应拉着,脸上发烧的陪着陶应游览起了徐州市井。
走出了陶府卫士的视线,浑身杀气的林清当然是想往没人的小巷子里钻,陶应当然不肯自寻死路,拉着林清只是往人多的地方挤,林清挣了几次都不挣出来,只好低声向陶应呵斥道:“臭银贼,不想死就赶快放开我,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象什么样子?”
“男人携手游街又怎么了?”陶应笑得极坏,“难道贤弟没有听说过吗?当年玄德公与关羽、张飞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