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好孩子-第20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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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与李傕帐下的谋士贾诩贾文和先生的关系如何?是否相熟?”
“奉与文和先生是否相熟?仲明先生为何问起此事?”杨奉惊讶反问道。
“不瞒车骑,不是小使要问,是我家主公陶使君想与文和先生联系。”杨长史倒也坦白,老实答道:“我家主公陶使君素来景仰文和先生的才具智谋,虽与文和先生素未谋面,却也始终将文和先生敬为师长。所以小使此次奉令朝贡天子,主公还有交代,那就是让小使设法与文和先生见上一面,或者转寄一封书信与些许薄礼,向文和先生聊表敬意,邀请文和先生有空到徐州一行。”
“原来如此。”杨奉恍然大悟,微笑说道:“奉与文和先生确实曾经共事,但不是十分相熟,不过文和先生确实是一位难得的忠厚长者(贾某人:你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奉在李贼帐下暂时栖身时,没少受文和先生照拂,与文和先生算是认识。”
“是吗?”杨长史大喜,忙又问道:“既如此,不知杨车骑可有办法让宏与文和先生取得联系?若将军能为在下引见文和先生,宏必然厚报将军,徐州上下与我家主公,也必然对将军感激不尽,将军若有差遣,我主也必然全力效命。”
“没把握,只能替先生试一试。”看在杨长史送上的丰厚礼品与阿谀奉承份上,杨奉倒也没有拒绝帮忙,道:“文和先生现在仍然屈身李傕帐下,直接联络甚是困难,奉只能是尽力试上一试。这样吧,先生可以做一道书信与文和先生,奉遣一西凉旧卒潜往李傕军中,设法将先生书信交与文和先生,但成与不成,只能听天由命。”
“多谢车骑将军。”杨长史大喜赶紧道谢,又道:“乞借绢笔一用,宏这就写信与文和先生,拜托将军将书信送去李傕大营,若能侥幸与文和先生取得联系,再设法将我主礼物书信送与文和先生不迟。”
杨奉一挥手,徐某人亲自取来绢笔,杨长史为了让杨奉知道自己与贾某人联系确实只是为了送封信和送点礼物,也就当着杨奉的面提笔做书,然而咱们有时糊涂有时歼诈的杨长史提笔只写得几行字后,杨奉和徐某人都一起脸色变了,杨奉还赶紧拿出里那封匿名书信对照笔迹。稍一对比之下,杨奉就傻了眼睛,而杨长史发现不对抬头看到自己的亲笔匿名信,再低头一看自己的笔迹,然后杨长史也顿时傻了眼睛,汗水也迅速渗出了额头。
杨长史与杨奉面面相觑的傻眼,半晌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话,倒是旁边的徐某人先开了口,很是疑惑的问道:“仲明先生,这道匿名信,难道是先生所写?先生随曹军而来,为何要暗中向我主告警告密?”
“这……”杨长史更是傻眼,不过杨长史也很有急智,灵机一动之下,杨长史干脆压低了声音说道:“杨车骑,公明将军,事已至此,宏也不敢欺瞒你们,在下是随曹贼朝贡勤王而来,本不该泄露曹贼机密,可是在下这番随曹贼西进期间,却意外发现了一个曹贼机密,知道了曹贼西进勤王的真正目的,气愤不过,这才秘密向贵军报警,本想帮助将军固守汜水关,阻止曹贼邪恶野心,不曾想阴错阳差,曹贼大军终于还是过了汜水关。”
“曹操西进勤王,到底有什么目的?”杨奉将信将疑的问道。
“劫夺圣驾,逼迫天子移驾兖州,把持朝政,挟天子以令诸侯!”为了活命,杨长史自然毫不犹豫的就把曹老大卖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孔明先生
“匹夫!大胆!竟敢挑拨中伤,离间吾与曹孟德的关系!”杨奉忽然发起怒来,一脚踢翻了杨长史面前的案几,把文房四宝踢得满天飞舞,墨汁淋了不少在杨长史的脸上。但杨奉显然还不肯解气,又一把拔出腰间佩剑,架在杨长史的脖子上咆哮道:“吾与孟德公刚刚缔盟,联手勤王护驾,共保大汉江山!汝乃徐州之使,为何从中挑拨离间,污蔑孟德公的勤王忠心?说!汝是何居心?背后又是受何人指使?!”
杨长史的胆小如鼠是朋友们都知道的,但杨奉的这番恐吓却偏偏吓不住杨长史——杨长史心说你杨奉诈唬谁呢?如果你真这么信任曹操老贼,怎么会出兵抢占汜水关,挡住曹老贼西进勤王的道路?所以杨长史也破天荒的没有在钢刀架颈时当场尿裤子,还非常冷静的说道:“杨车骑可以不信小使的话,但小使只想请问杨车骑一个问题,如果小使不是心向将军,又如何要告诉将军这些机密?将军之前是小使的旧交,还是小使的好友?”
“那是你想挑拨离间,让本将军与孟德公自相残杀!让你们徐州刺史府坐收渔利!”杨奉气势汹汹的吼道。
“哈!挑拨离间?”杨长史笑出了声来,道:“小使写这封信时,用得着挑拨离间吗?如果不是收到消息李傕郭汜二贼联手侵犯洛阳,车骑将军你现在已经和孟德公在汜水关打得你死我活了吧?小使还用得着挑拨离间?再说了,杨车骑与曹孟德刀兵相见,我徐州刺史府又如何坐收渔利,又坐收什么渔利?”
杨奉语塞,转着焦黄的眼珠子盘算,旁边的杨奉亲信徐某人则将信将疑的问道:“杨大人,可你说的霹雳车,我们都没有见到啊?我们又如何相信你所言不虚?春秋战国时是有发石车的记载,可是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啊?”
“曹贼已经赶造出了一批霹雳车,应该还没有重新拆散,公明将军和车骑将军可以自己派人探听。”杨长史回答得很爽快,又大言不惭的说道:“车骑将军派人探听之后,若是发现杨宏所言不确,那么将军既可以亲自动手,也可以把这封书信交给曹贼,让曹贼取下杨宏项上人头!宏言尽至此,请将军决之!”
杨长史这话提醒了杨奉,想到手里捏着这封杨长史亲笔的匿名信,等于就是捏住了杨长史的姓命,杨奉倒也觉得杨宏不太可能撒谎,稍一盘算后,杨奉沉吟着说道:“如此说来,汝寄书与我,只是为了助我守卫汜水关了?”
“确实如此。”杨长史大力点头,毫不脸红的说道:“宏世受君恩,祖宗皆食汉禄,对当今万岁忠心不二,发现曹贼有劫驾之心,又知车骑将军你将天子救出火海,乃是当世忠臣,岂有不助将军反助操贼之理?”
“既如此,汝为何匿名作书,不在书信上留下真名?”杨奉追问道。
“车骑将军,之前宏与你素不相识,贸然寄书与你,你又如何敢信?万一书信中途落入曹贼之手,宏岂能再有暗助将军的机会?”杨长史更不脸红的鬼扯道:“宏之所以用真实笔迹匿名作书,原本是想让将军先看到曹贼霹雳车的威力,相信宏书中之言,然后再设法与将军联系,告之将军宏的身份,与将军联手匡扶汉室,上报君恩,下安黎庶。不曾想阴错阳差,汜水战事未开将军便与曹贼和解,宏书信中的言语未及得到证实,便先被明察秋毫的车骑将军发现了宏的身份。”
杨奉又盘算了许久,终于缓缓收剑,内心里确实还是颇为紧张的杨长史也终于松了口气,不曾想杨奉又用剑尖指着杨长史的咽喉,道:“好,吾姑且信你一次,霹雳车一事,吾会派人去探察,若你所言不假,奉自会向你道谢,也会全力助你与文和先生取得联系!若你所言有假……,哼!”
“宏忠君之心可鉴曰月,车骑将军可尽情细查之!”杨长史回答得斩钉截铁,心里则在连珠价的叫苦,“糟了,霹雳车的事我虽然是没说一句假话,可就算证实了我没说假话,我也等于是上了杨奉的贼船啊?主公……,陶应小歼贼是派我来陪同曹贼迎驾的,杨奉如果逼着我帮他护驾,不让天子被曹贼劫走,不就等于是违背了陶应小歼贼的命令了?以那个小歼贼的脾气,还不得把我给剁了啊?”
……
再怎么叫苦也没用了,事情到了这一步,杨奉已经对曹老大的勤王目的产生了疑心,也就少不得要仔细查证杨长史的言语真假了,弄巧成拙闯了大祸的杨长史如果再想改口,那杨奉也说什么都不会放过‘挑拨离间’的杨长史了。所以没办法,杨长史也只是是浑浑噩噩的离开杨奉大营,在随从的簇拥下提心吊胆的回到曹军大营,一夜难眠,脑袋里始终只有一个念头,“事情闹大了怎么办?事情闹大了,曹贼肯定不会放过我,陶应那个心狠手辣的笑面虎也肯定不会放过我!我就死定了啊!怎么办?怎么办?”
更让杨长史心惊胆战的还在后面,第二天曹军拔营起寨,继续赶往洛阳勤王护驾,当杨长史的随从们还在收拾行李和车仗时,曹老大却又主动派来了卫士,要求杨长史过去拜见。听到曹老大卫士的传令,咱们做贼心虚的杨长史差点没有瘫在地上,可是曹老大的卫士却压根不管那么多,一个劲的只是催促杨长史速去拜见,最后杨长史也没了办法,只好象是被拖拽一样的被曹老大卫士拉到了中军营地,见到了已经上马准备出发的曹老大。
和上次见面一样,曹老大身边照样是跟满了一大堆的猛男勇将,但和上次见面不一样的是,曹老大这一次看到杨长史时,不再是冷漠得就好象没有看到杨长史一样,而是满脸的冷笑,冷笑中还带着几分狰狞,冷笑说道:“长史大人昨夜做得好大事,吾的军中机密,被长史大人泄露了多少给杨车骑啊?”
杨长史这次真的瘫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曹老大的狞笑全身发抖,颤抖得简直就象是在打摆子。看到杨长史这不打自招的狼狈模样,曹军众文武自然是个个面有怒色,典韦还干脆一把提起杨长史,怒喝道:“匹夫!我家主公问你话,回答!我军机密,被你泄露了多少给杨奉?!”
被全天下都数得着的猛男典韦抓住了这么一摇晃,杨长史自然是面如土色不敢回答半个字,还当场就尿了裤裆,尿水顺着袍摆历历落落的流淌,溅湿了典韦的鞋子,典韦大怒抬手要抽杨长史的耳光,幸得曹老大及时喝道:“恶来,住手!吾还有话问他。”
“诺。”典韦悻悻放下巴掌。曹老大则又喝道:“说,昨夜汝与杨奉交谈,到底都说了一些什么?!”
杨长史的脸色干脆和死人没什么两样了,颤抖得更是厉害,又那里说得出一句话来?见杨长史窝囊成了这样,曹老大也懒得和杨长史罗嗦,只是喝道:“汝听好了,今后汝与杨奉交谈时,再敢将吾的军情军机泄露一字半句,休怪吾下手无情!滚!别在这里丢人现眼,昨天晚上的事,改天再找你算帐!”
典韦一把将杨长史抛出三四丈远,把可怜的杨长史摔得是七荤八素,过了许久才勉强爬起,手脚并用连滚带爬的逃得远了。看着杨长史这窝囊猥琐到了极点的背影,曹老大不由又哼了一声,道:“陶应小贼真是没有识人之能,竟然重用如此卑鄙小人,还把迎驾重任交托于他,简直就是有眼无珠!”
“主公,我军并未在汜水关使用霹雳车,杨奉却亲自来打听霹雳车一事,还要求我军演示霹雳车操作。”旁边的满宠恨恨问道:“此事十有八九乃是这杨宏小人泄露给的杨奉,主公为何不将他处斩问罪,还将他放走?”
“伯宁,事都要看长远啊。”曹老大很是无奈的答道:“我军这次迎驾东归,事情如果顺利得手,必然招来袁绍妒忌,甚至与袁绍交恶,吾之所以忍气吞声答应陶应小贼遣使随行,朝贡天子,实际上就是想把陶应小儿拉下水,让陶应小儿也参与到迎驾东归一事中,与吾平摊袁绍怒火。届时我军万一真与袁绍交恶,也有可能将陶应小贼拉到我军一方,确保我军后方安全。所以这杨宏小人绝不能杀,只能让他继续随行,将徐州贡品送到天子面前。”
说到这,曹老大又补充道:”况且杨奉也已经说明,杨宏这个卑鄙小人是酒后失言,无意中说起了我军拥有攻城利器霹雳车,既然只是无意之过,吾也难得与他计较。““原来主公是做此考虑。”满宠点头表示明白,又道:“还好,主公不让此贼参与军机,他就算想故意出卖我军军机也是无能为力,最多也就把我军拥有霹雳车一事泄露给杨奉。不过宠还有一事不明,杨奉亲自上门打听霹雳车一事,主公为何不矢口否认霹雳车这样的秘密武器存在,还开恩允许杨奉参观霹雳车,甚至还允许杨奉亲眼目睹我军霹雳车的威力?”
“吾此举当然是想让杨奉见识我军军威。”曹老大笑着答道:“董公仁(董昭)已经秘报与吾,目前洛阳城中杨奉、韩暹、张扬与董承四股势力争斗不休,争权夺利各自为战,其中韩暹目前态度不明,张扬是吕布生死之交肯定与吾为难,董承稍微倾向于吾,兵力最强的杨奉态度暧昧,吾让他见识一下吾的军威,董公仁再想劝说杨奉倾向于吾,岂不是要容易许多?”满宠恍然大悟,赶紧连赞曹老大高明,未雨绸缪见识深远,劫夺天子移驾兖州,肯定是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