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好孩子-第10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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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刘备仰天大笑起来,指着陶应怒喝道:“歼诈小儿,信口雌黄,我问你,当时何人误导于你,又有谁带头辱骂温侯?”
“不是别人,正是你的三弟张飞张翼德!”陶应飞快往张飞一指,大喝道:“张三将军,我问你,三姓家奴这句话,是不是你第一个骂出来的?!”
吕布的脸一下子拉得比驴还长了,也一下子想起当年就是张飞在虎牢关下,当着天下群雄的面,第一个对自己骂出了三姓家奴这句话。那边张飞却是怒满胸膛,拍马挺矛就往陶应冲来,口中吼声如雷,“陶应小儿,纳命来!”
张飞的话还没喊完,埋伏在重骑兵背后的君子军轻骑已经拍马齐出,张弓搭箭就要乱箭齐发,已经吃过大亏的张飞大惊失色,赶紧勒住战马,用力过猛间甚至把战马拉倒,连人带马狼狈摔倒,而君子军轻骑见张飞没有冲进射程范围便也没有放箭,只是整齐收弓勒马。陶应乘机大喊道:“温侯,你看到了吧?环眼贼气急败坏了!温侯,在下对你只有景仰,没有恶意,温侯你可一定要明查啊。”
“陶应歼贼,你给我闭嘴!”刘备怒不可遏,转向旁边的吕布,大声说道:“温侯,你乃当世英雄,一言九鼎,难道你要听信陶应歼贼这番小儿斗口之言,忘记你我之间的伐陶盟约?请温侯不要忘了,是谁鼎力助你讨伐徐州?又是谁吝啬钱粮,把温侯你当乞丐打发?”
吕布鹰眼乱转,犹疑不定,刘备察言观色,知道吕布对陶应的怒气已经不足以左右他的头脑,便又低声诱之以利道:“温侯,陶谦病重,徐州实际已是陶应做主,现在陶应兵力不多,温侯破之易如反掌,若是能将其斩杀或者生擒,徐州五郡富庶之地,温侯唾手可得矣。”
已经从怒火中恢复了理智的吕布被贪念打动,目光终于坚定,一夹赤兔宝马,挺戟而出,口中大喝,“陶应歼贼,纳命来!”
第八十章绝对意外
“陶应歼贼,纳命来!”
被刘备怂恿起来的贪念打动,又看到陶应身后确实没有多少士兵,简直是一个擒贼先擒王的天赐良机,吕布顿时心中大动,未做多想就是把赤兔马一夹,挺戟冲向陶应,赤兔马扬蹄腾空,飞走如风,眨眼间就已冲出了数十步,陶应大惊下掉转马头逃命时,吕布已然冲到了百步之内。
“咻!咻!咻!咻!咻!”陶副主任之前的谨慎安排,在这一刻起到了关键作用,见吕布发起冲锋,君子军重骑李铭队将士几乎没做任何考虑,下意识的就扣动弩弓扳机,一百多支弩箭呼啸而出,密密麻麻的射向吕布,吕布身着兽面吞头连环铠宝甲,本不是十分的惧怕弓箭,但是没有盔甲防护的赤兔马却怕箭,所以吕布不得不赶紧挥舞方天画戟替赤兔马格档来箭,极通灵姓的赤兔马也主动躲闪避箭,冲锋势头顿时缓了下来。
乘着这点宝贵时间,陶应已经掉转了马头,一边逃回阵中一边大吼,“射吕布!全部给我射吕布!射完就逃,全速撤退!全速撤退!”
训练有素的君子军整齐唱诺,两队重骑掉头逃命,后面的三队轻骑则轮流上前,一口气放出三波箭雨,全部射向吕布和赤兔马,射完之后立即掉头,全速向南逃命——碰上吕布和赤兔马这对极品组合,君子军将士再想象以前那样从容一边逃一边放箭,不仅很难奏效,还很可能因为错失宝贵撤退时间被吕布追上,一旦让这个天下第一的变。态武将冲进了君子军队伍里,不擅近战的君子军将士可就是哭都哭不出来了。
陶应这个针对姓的战术十分奏效,一波弩箭与三波羽箭有效克制了赤兔马的爆发力,迫使吕布放满了速度避箭,也逼得并州铁骑只能是全力保护被弓箭笼罩的吕布,为君子军将士争取到了宝贵的战马掉头时间和发力冲锋的时间,待到吕布好不容易躲开弓箭时,君子军已经冲出了五六十步远,同时赤兔马左前大腿上也中了一箭,虽然箭头入肉不深应该没有大碍,但吕布还是勃然大怒,一挥画戟大吼道:“追!给我追!别让陶应小儿逃了。杀!”
“杀!”三千并州铁骑同时爆发出怒吼,一起拍马冲锋,全力追杀向前方的君子军队伍,而君子军拉开了一定距离后也是故技重施,一边拍马狂奔逃命,一边逮到机会就回头放上一箭,尽可能的迟滞并州铁骑的追击脚步,雪花中交战双方千马争蹄,羽箭呼啸,杀声如雷,各种声音汇聚一股,声传十里。
刘备没有参与追杀君子军,关羽和张飞本来想跟上并州铁骑,刘备却一把拉住他们,摇头说道:“二位贤弟,温侯心高气傲,不喜欢别人插手,况且二位贤弟身上有伤,追上去也帮不了多少的忙,我们还是留下来等候温侯的步兵大队和温侯凯旋佳音吧。”
关羽和张飞无奈,只得勒住战马,刘备则静静凝视着并州铁骑队伍远去的背影,心中微笑,“追吧,打吧,你们打得越激烈越好,等你们打得两败俱伤了,我东山再起的机会,也就到来了。”
追击战中,让吕布意外和让陶应惊喜的是,吕布麾下的并州铁骑竟然没有展现出多少爆发力的优势,在君子军不敢过于施展曼古歹战术压制吕布军骑兵速度的情况下,并州铁骑的冲锋速度也没有超过君子军的驴子马多少,使得并州铁骑虽然全力追赶,也始终无法拉近与君子军的距离,也让君子军将士避开了最害怕的肉搏近战,逐渐发挥出蒙古马的耐力优势。
造成这个结果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一是君子军将士全都是轻装上阵,干粮、毛毡和备用武器都是放在备用战马背上,战马平均载重比较小;二是并州铁骑虽然不象曹老大的虎豹骑一样载重恐怖,但士兵身上铁甲还是比君子军将士身上的轻便皮甲要重得多,平均载重要超过君子军;而第三最关键则是并州铁骑从山阳南下远来,在没有马镫的情况下长途行军了大半个白天,士兵和战马都十分疲惫。这些原因加在一起,自然也就限制了并州骑兵的短途爆发力,也让君子军逐渐发挥出了耐力优势。
琢磨出了这些原因后,陶应再一次调整战术,命令君子军将士继续全力奔驰,减少回头放箭的频率,优先保证速度,有限的弓箭专门用来对付爆发力和耐力都同样恐怖的吕布一人,换句话说,也就是先避开并州骑兵的短途爆发力优势,然后发挥出君子军的耐力优势,最后再考虑怎么破敌。
同一时间的吕布军队伍中,张辽也发现了这个危险,赶紧全力追上吕布,在马上向吕布大声说道:“主公,末将认为,最好还是放弃追击为上,我军远来疲惫,人困马乏,战马跑不快,敌人以逸待劳,马力充足,再追下去此消彼长,我军的情况只会越来越……”
“闭嘴!”吕布恶狠狠的打断张辽的劝说,大喝道:“怕死就给我滚回去,就陶应小儿这点人马,吾还不放在眼里!”
喝退了张辽,吕布夹马舞戟又冲,赤兔马扬踢如风,转瞬之间便已越过所有并州铁骑,冲到了最前方,迅速拉近了与君子军轻骑的距离。但也就在这时候,始终留意着吕布动静的君子军轻骑纷纷回头放箭,拼着牺牲一点马速来狙击吕布这个最危险的对手,箭矢如雨,劈头盖脸的射向吕布,吕布格挡躲避间,君子军轻骑又已逃得远了。吕布见状更是大怒,再拍战马冲锋间,君子军又是羽箭陆续射来,把吕布生生逼退,也让赤兔马的惊人爆发力无法发挥。
如此几番下来,吕布的胸膛也快被怒气给冲炸了,挥舞着方天画戟只是大吼,“追!追!给我追!那怕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给我把陶应小儿追上!”并州铁骑轰然答应,纷纷夹马加鞭,全力追击君子军,还有不少骑术高超的吕布军将士在冲锋中冒险放箭,射杀逃命中的君子军,只可惜战马颠簸中弓箭准头不高,君子军的队列又十分松散,命中率很低不说,还有几个骑兵因为无法保持平衡摔下战马受伤。
这时,君子军已经在陶应的指挥下逐渐改变了方向,呈半弧形慢慢绕向地势更为广阔的西面,因为圈子实在太大,并州铁骑既没有察觉更无法分兵阻击,只是被君子军牵着慢慢向西,期间也有十几个君子军士兵先后中箭落马,吕布军骑兵也一度追到了距离君子军后队的三十步之内,不过因为君子军逃命经验太过丰富,发现情况不对立即拍马狂奔,其他两队的君子军轻骑也一起抛射掩护,帮助后队再度拉开与敌人的距离迅速逃远。
第一次碰上这么不要脸只会逃命的敌人,吕布气得咬牙切齿额头青筋暴跳,但追不上君子军就开不了杀戒泄恨,只能是把怒气发泄在士兵身上,狂吼如雷的催促全军拼命追击,丝毫不管不顾自己的队伍因为体力消耗的缘故已经出现掉队,还有隐隐已经出现前后脱节的苗头,张辽几次冲上来劝说停止追击,都被吕布喝退,最后吕布干脆还一马鞭抽在张辽脸上,命令张辽到后队去收容掉队士兵,不许再来鸹噪。
吕布追得辛苦,君子军逃得同样辛苦,自君子军出道以来,这一仗也是君子军被打得最被动的一战,马术高手众多的并州铁骑在冲锋中也能放箭射击,中间还有一个吕布这么一个杀神的存在,君子军往常最拿手的曼古歹战术威力大受限制,本就三天两头被陶应臭骂的骑射命中率也比平时低了不只一倍,无法有效压制吕布军的追击速度,也无法象往常那样的一边从容逃命一边从容回头放箭,一点一点的消灭吕布军骑兵,蚂蚁啃骨头一样的逐渐消灭敌人,全军上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全力逃命,全力拉开与吕布的距离,把有限的剩余精力用来防范吕布这个瘟神,逃了四十多里路,往常在平原无解的君子箭也破天荒的杀敌没有满百。
还好,让君子军上上下下都充满自信的是,君子军将士胯下的驴子马可能有一百个缺点,最大的优点却偏偏是耐力惊人,在这种比拼战马耐力的长途奔袭占尽优势,同时君子军还有保持平衡的马镫、防止身体滑动的高桥马鞍和减少马蹄摩擦的马蹄铁这三个战马法宝,又帮助君子军赢得了无数先机,所以这场追击战不管持续多少时间,君子军将士和陶应都有绝对信心赢得最终的胜利。陶应本人更已经在开始盘算,摆脱吕布的骑兵追击后,君子军是找地方休息一夜?还是冒险掉头杀回去,折磨一下战马耐力不足的并州铁骑?
天色渐渐黑了,君子军不知不觉间都已经越过在战火中废弃的丰县小城,逃到了当年陈胜吴广闹事的大泽湖北面,但吕布还是在后面紧追不舍——因为他那绝对不亚于张飞的大嗓门一直在君子军后方回荡。察觉到了这一点,陶应不由皱了一下眉头,暗暗盘算,“天马上就黑透了,吕布如果继续紧追不放,夜色中我们的弓箭无法找到目标,没办法压制赤兔马的爆发力怎么办?”
“公子!”许褚忽然大吼起来,一把勒住战马,尽是血丝的眼睛和被冻得通红的双颊一样红,吼叫道:“公子,末将不逃了,吕布匹夫欺人太甚,我们都已经忍让到了这个地步了,他还紧追不舍,末将要回去和他决一死战!就算公子不许,末将也要去和他拼了!”
吼叫着,许褚根本不等陶应回答,掉转马头提刀就往来路冲,口中狂吼,“吕布匹夫,纳命来!”
“叔至,吕布非仲康一人可敌,你也去!”黑夜中不知后面还有多少追兵,陶应怕许褚出事,赶紧转向陈到大吼,陈到也是早就被陶应的窝囊战术憋出了一肚子火,二话不说掉转马头就往回冲,陶应又赶紧命令全军驻步,迅速整理队伍的同时,紧急打起火把,掉头回去接应观战。
君子军打起火把簇拥着陶应回头时,许褚、陈到二将已经联手和吕布战到一处,刀来枪往夹击吕布,吕布则从容舞动方天画戟力战二将,丝毫不落下风——但也不占了便宜,毕竟就算吕布武力满百,许褚的武力至少在九十以上,陈到也有八十几的武力,二人联手就算打不赢吕布,也不可能被吕布从容妙杀。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陶应才意外的发现,自军把吕布军骑兵牵着跑了八、九十里路后,吕布军的掉队和脱节情况竟然比自己预想中要严重得多,此刻吕布身后已经只剩下了三四百骑兵,还全都是战马口吐白沫,士兵气喘吁吁,给吕布的助威呐喊声都十分微弱——全靠双腿夹着战马保持平衡奔驰上百里,除了吕布项羽之类的变。态,正常人类就没有几个能够支撑的啊。如此一来,君子军与并州骑兵之间的优劣之势,也陡然之间掉了过来。
“咦?我好象有机会正面打败吕布啊?”发现了这一点,一向不喜欢公平较量的陶应根本没有多想,几乎是下意识的大喝道:“陶基,年斌,高宠,你们三个给我上,帮仲康和叔至夹击吕布!李铭、陈宁,带重骑兵给我从两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