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英魂-第5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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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阳公主下嫁杜荷。坐太子承乾事,诛。又嫁薛灌。”
“常山公主下嫁薛潭又嫁窦泽。”
……
不胜枚举,这里我们只列出其中的一小部分。由此可见,封建时代的那种“从一而终”的贞节思想在唐代是如何的不被重视。没想到她们也很开放搞活!甚至就连太宗所欣赏以“性孝睦,动循矩。”而被立为诸公主“师表”的襄城公主,也是先适萧锐,及萧锐死,更嫁姜简。完喽!完喽!没有一个从一而终的!?
上列公主改嫁的目录,有的记明了是丈夫死后复嫁,而有的则含糊其辞。那么是不是因为夫死而更弦、或者不满婚姻从而引起婚变的,因缺少史料,我们就不得而知了。《新唐书•;列传第八》记载中宗之女安定公主一生曾嫁过三条丈夫。这一说法应有误,结合上下文所言,安定公主一生应嫁过2+3=5条丈夫!公主死后,到底将她与哪条丈夫合葬,引起了纷争:
“安定公主始封新宁郡,下嫁王同皎。同皎得罪,神龙时又嫁与韦濯濯,即韦皇后从祖弟,以卫尉少卿诛,更嫁大府卿崔铣。主薨,王同皎子请与父合葬。给事中夏侯恬曰:‘主义绝王庙,恩成崔室,逝者有知,同皎将拒诸泉。’恬或诉于帝,乃止。恬坐是贬泸州都督。”
你瞧瞧!你看看!贞洁观之不被重视,改嫁在唐代简直是司空见惯的家常饭菜。而一些金枝公主并不满足于只有一条丈夫以泄仙人洞里的旷世情欲。历史上史家论及李唐天下“亡于女祸”,赵翼《二十二史札记》云:“(唐)高祖之举兵,实以女色起也。”由此还可以证明一个论点——“历史就是战争,战争就是历史;战争就是爱情,爱情就是战争;同理推证,历史就是爱情,爱情就是历史。”关于这一“盖世大论”,在《乱世英魂》第○回“作者自述”、第56回“迭宕家谱”及第6回“游龙戏凤,魂系何方?”、第68回“最纯真的爱”等章节里有详细有趣的论述。即说战争的根源归根结底就在于爱情,或直截(捷、接)了当地说——战争就是爱情!其实质也就是说战争源于女人!这话不管正确于否,毕竟历朝历代均有数不胜数的见证。不信,各位尽情举例推试,不管你是正推,还是反推,必能查出其根源所在——无非就是在于女人、在于爱情。甚至是它“北约”空袭“南联盟”以及“伊拉克战争”,无非也是为了“爱情”两个字!不惜一切代价的轰炸!是为了什么?一切“战争”所“得到”的钱、财、人、物、气、情、损,究竟是为了什么?大概不论是“正义战”还是“非正义战”者都不免要说是为了自身国家和民族的解放和安宁吧!以此而论,国家和民族的解放与安宁又如何可见?如果不是“人人安居乐业,夫妻家庭幸福和谐”,大概不可以说是国家和民族得以解放与安宁了吧!所以,不必千言和万语、万语又千言地叙论不休,因为“爱情”两个字原本就是胜过千言和万语,我们必须认清“战争”的这一根源,认清它是“物质反应”的“永恒存在”,以至使万世万人“息心灭火”,将“战争”推向一个“欢乐的战争”之中,一个仅存于小小天地的“爱情战火”之中。而史论家曾说唐李天下“亡于女祸”,即有战争源于女人,源于爱情之意,其实质也可以说战争源于男人!个中奥妙,君可细思量!
折回头来,我们再看唐明皇玄宗李隆基之后,“唐室不竟,追原祸始,未始非色累之贻害也。然则,以女色起者,仍以女色败。”武后、韦后、杨贵妃等后妃已足以说明。但是唐室公主们,也不甘落后。政治上,她们助恶后妃,危乱唐廷;而生活上,也肆意纵欲,广蓄面首。由于她们的特殊地位,作为皇亲国戚,她们受皇室的保护,可以为所欲为。又因为她们不比后妃身处深宫,行动不便,她们可以穿梭市井,广选取美色,所以养起面首来,更为便捷容易。正如前文所述,武后的几条面首如怀义、昌宗、易之等几乎都是由公主选来试用过后,再进献给她的。活是些“二锅头!”里面还对了些白开水!
唐室第一条荒淫无道的公主是太宗之女高阳公主,亦称合浦公主。高阳公主素为太宗所钟,后嫁给房玄龄列鰼(习)子房遗爱。房遗爱自娶公主后,也得以随邀宠眷,与他婿不同。但太宗的溺爱,反误高阳公主。自是公主恃宠成骄,积骄生悍,渐渐的败度纵欲,藐视礼法。
房玄龄有一个儿子叫遗直,早已官拜银青光禄大夫。遗直因为遗爱娶公主做了附马。愿意将自己的官职让与遗爱,但太宗不同意这样做。玄龄殁后,高阳公主不仅不念遗直愿让官于遗爱的手足之情,反而搬弄是非,唆使遗爱与遗直分居。并且到太宗面前说遗直的坏话,谗毁遗直。遗直知后不得已自去太宗面前申斥,太宗到底是英明之主,知遗直被冤,于是就把高阳公主召入宫中,痛骂了一番,从此对公主疏远了不少。高阳公主偷鸡不成蚀把米,怏怏不乐,但对遗直也无可奈何。高阳公主自此更是肆无忌惮地向外发泄日夜不安的淫欲。因为她生性喜淫,出外淫奔自是得口就剋(keī)。一次,公主与遗爱出去打猎,玩累了就到一个佛寺里休息。寺中有一头和尚,名叫辩机,貌颇伟昕,尤善逢迎拍马之术,请公主在佛寺留宿。高阳公主不觉淫心律动,半夜避开了遗爱,与辩机苟合,舍身布施,结成了欢喜缘。这好像与中国所拍的关于高阳公主的电视连续剧不尽相同!应该尽可能地与史实相符!不然,那岂不是歪曲了历史史实?
高阳公主为免遗爱拈酸吃醋,以便尽情肆淫,便给遗爱买了两个漂亮的小妞。遗爱得了二妾,左抱右拥,其乐陶陶,还管什么老婆在外养面首?舍一得两,岂不美哉?有这么好的事,即使绿头巾裹头,也不在乎了。反正雨水早已把他的头发淋湿,还在乎什么?自然,公主也就乐得与辩机和尚大肆宣淫,出入无忌,公然如夫妇一般,只瞒了外面众人耳目。
但是,高阳公主私通和尚辩机的丑行败露,也较有名。公主为了酬谢辩机的殷勤侍奉,便将大内珍宝“金宝神枕”赐给她心爱的情夫。哪知辩机得意忘形,神魂颠倒,不知珍藏,放在寺中,竟被窃贼盗去。后来窃贼被抓获,在其脏窝搜出了“金宝神枕”。此案轰动一时,御台亲自鞫讯,贼不得已说出从辩机处盗得。便又传讯辩机,和尚开始尚抵赖,稍稍用刑,已经吃不消了,供称实为高阳公主所赠。太宗闻知,自己一向娇爱的女儿竟干出偷和尚这等丑事,自觉不惭。当时也不欲问明案情,竟传旨将辩机和尚处死。太宗犹未泄愤,又将公主身旁的奴婢十余人,以“导公主为非”之罪处死。然而,高阳公主并不自知罪羞,有所收敛,反百私怨太宗多管闲事,拆散了露水鸳鸯。等到太宗崩逝,高阳全不念父皇平素对自己的疼爱,勉强临丧送葬,脸上却全无悲哀的神色,内心却是暗自庆幸:“这回可没人管我了!”此后,高阳公主越发变本加厉(利),胆大妄为,日夕图欢,广私面首,虽娼妓淫妇,亦自愧弗如。
先后有和尚辩机、智勖惠弘,方士李晃充当高阳公主的面首,均是借谈仙说鬼为名,出入公主门第,得与高阳私通。此外还有一些宫廷御医,托词诊脉,也得以亲近公主,作了面首。公主秽德,遐迩皆知,宫廷俱晓,闻名江湖,而高阳毫不在乎,颇有一不做二不休、破罐子破摔、“瞎子放驴——随它去”的意思。为了自己的欲望,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后公主高阳欲谋反,拟奉荆王元景为帝,废去高宗,劝遗爱秘密联结薛万彻(丹阳公主的蠢婿)、柴令武等人,事为遗直得知,遗直恐遭连累,密告长孙无忌,遂事发。薛万薛等原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与房遗爱悉数被诛杀,荆王元景、吴王恪、高阳公主、巴陵公主均赐自尽,惟丹阳公主因早已身殁,无容议及。
比起太平公主,则高阳公主只算是小巫见大巫而已。如果问唐室最具才力最工谋略最有权势也最为荒淫无忌的公主是谁,那么每一个史家都会毫不犹豫的答曰:“太平公主!”作为武则天的的亲生女儿,高宗皇帝最幼的公主,武则天爱之无法形容。关于这句话,说者在此有所疑议。这一段“淫奔女巫”的章节,说者是在讲演别人的书,用以说明“游龙戏凤,魂系何方?”但前文此书曾说:“太平公主虽不是武则天的亲生女儿,但形式上的母女关系还是存在的。”你瞧瞧!这话难道与上文所说“太平公主作为武则天的亲生女儿,高宗皇帝最幼的公主。”一话不矛盾么?真不知其为何故!?为何出此差错?说者在此讲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不知谁对谁错?但是,太平公主颇肖乃母,长得姿容艳丽,肌肉丰满,方额广颐,从小聪明异常,处事颇有权谋。仪凤年间,吐蕃慕太平公主美丽,派遣使臣前来朝廷,请公主下嫁。武后舍不得公主远离膝下,乞为道士,坚拒和亲。唐公主和蕃,本为常事,为社稷长治久安,区区一公主有何舍不得呢?由此可知,武后对太平公主的怜爱与赏识是多么的重要了。朝中大事,武后都要与太平公主商议。甚至私生活,母女也不避嫌,都可以共用一条甚至多条面首。前文已讲过,太平公主亲身为母后试验面首的床上功夫,好的献上,而最后诛杀这些面首的,也是太平公主。
太平公主少时就很放达。常喜着男装,穿紫袍,系玉带,头戴巾帻,在高宗武后面前,载歌载舞,娇怜可爱。高宗和武后为之大笑,说:“儿非武官,为何穿得这样,莫非疯了不成。”太平公主却佻逗地说:“儿倒不疯,转赐附马,可以吗?”真是性急色女者也。高宗听其所言,已知女意。遂择薛绍为婿。薛绍长得面如冠玉,不让潘安。太平公主倒是很满意,与薛绍恩恩爱爱,度过了一段美妙的好时光。这好像又与电视连续剧《大明宫词》不相符合!薛绍死后,太平公主很是痛苦。武后乃将公主改嫁她的从侄武承嗣为继室。太平公主将承嗣与薛绍相比,真是无盐与西施的差别,很不愿意,乃无欢容。正巧武承嗣染小疾,遂罢婚。武后再为她挑选了几个,她都看不上。原来她早已看上了有妇之夫武攸暨。自择夫婿,婚姻自主,太平公主的自觉,不在二十世纪的女子之下。非武攸暨不嫁,这倒让武后为难了。武后说:“攸暨自有妻室,难道我儿愿意作妾么?”太平公主厚颜无耻地微笑道:“陛下为天下主,儿为陛下女,奈何与人作妾?但富贵易妻,也是常事,只教陛下一言,就成了。”武后会意,召攸暨商量易妻一事,偏攸暨不肯。武后一不做二不休,放出辣手,派人毒杀了攸既妻室。骂武后一句“娘希屁!”提你墓碑上一句“娘希屁!”攸暨无奈,只得娶了太平公主,公主欢喜无极。你瞧!这一段,在《大明宫词》里好像用到薛绍身上了!也不知道人家是怎么改编的?
抢人丈夫,杀人妻子,与乡野民间因奸生杀有何区别?太平公主对男色之贪,可见一斑。太平公主为武后选取面首,武后为太平公主择夫婿,其尽心尽力,于此可见斑斑血迹矣。但是她得到了武攸暨,并没有满足,她的欲望,象她的母后武则天一样,无边无际。无论是在男女情事上,还是在权力欲上,她都没有满足的时候。否则,她就不是太平公主了。
太平公主当然无法象武则天一样设置一个庞大的面首机构“控鹤监”不蓄养情人,但“控鹤监”她可以出入无阻,所以从母后那里“分一杯羹”却是家常便饭。在这一点上,武后母女从不妒忌吃醋。武后最衷爱的面首如薛怀义、张昌宗、张易之等,都不辞辛苦地在为武后提供性服务的间隙,用尽全力“耕耘”过太平公主的那快丰腴幽深的“风水宝地”,而早已不是“处女地”也!不仅如此,太平公主在她的附马府中,也别辞(词)“洞天”。在她那富丽堂皇的附马府中,有一极大的花园,园中每隔十步造一亭,每五步造一阁,奇花异草,争芬斗妍,其美景竟与御园不相伯仲,太平公主常呼一班少年子弟,进园来玩耍,斗鸡赶狗,高呼畅饮。公主素性风流,一举一动,都惹得这些美丽的少年们,欢呼追逐,不离左右。公主喜欢丢弃一些女人常用的巾带之类物品,结果那些少年们为蝇逐臭,竟相拾取收藏,而太平公主在一旁见他们争抢,便开怀大笑。据传花园中有一石洞,洞中设一间密室,里面锦衾绣褥,铺设十分华丽。常常有少年被武士捉进府中,关入洞中,只觉得床褥温软,香味馥郁,便有人替他上来解除衣巾,扶进销金帐中。少年尚厄自心跳不已,早有一个香喷喷滑腻腻赤裸裸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