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英魂-第1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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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哥!”只见万花公主似有所惊地问道,“你在说谁呀?”
“说谁?……此时让我来看,你们俩都是这种人!是不是?”程福贵边说边在耶无害和程圆圆的面部表情之间来回徘徊着眼神。
“好啊!我是这种人吗?”程圆圆边说边苦笑着向皇阿哥的肩膀捶打起来……
“哈哈哈……”此时已挨了几拳头的天子程福贵轻轻抓住程圆圆的手腕,说道:“怎么样!皇妹!你已经承认了是不是?”
“不给你说了!我得回去照看母后了。”说着,万花公主便撒手和坤宁宫跑去。
“哈哈哈……我这皇妹还很淘气的,让耶状元见笑了。”
“微臣不敢!”
“老实说,耶状元!”只见程福贵紧盯着耶无害问道,“我这个皇阿妹到底怎么样?”
闻听天子如此相问,耶无害便顺水推舟地赞许道:“不瞒皇上,你这皇妹确实是美若天仙、胜似西子,是才武双全的一流女子。”
“嗯!……”程福贵不由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她既然在你心目中是美若天仙、胜似西子,那么朕有意将她许配给你,如此盛情美意,难道你还要回绝吗?”
“皇上!其实如此良缘美事臣实在求之不得,……”
“这不就对了吗?”
“可是……”
“可是什么?怕我皇妹不答应此事?”
“不!皇上!因为臣已有心上情人,臣怎么可违背情意而见异思迁呢?”
“噢!是这事!你所说的心上情人大概就是那位阮晓峰吧!”
“对!正是她,她曾经和我患难与共、情深似海。我曾经心下发誓,此生此世只爱她一人!”
“嗯!好一个忠义臣子。不过朕以为,你完全能处理好我阿妹和阮晓峰之间的事。大不了你可以两者皆娶嘛!”
“皇上!此事万万不可!如若如此,皇上倒不如赐臣一死了。”说着,耶无害便离座向天子程福贵双膝而跪。
“嗳!快快请起!”程福贵也不由连忙起身去拉耶无害,说道,“耶状元既是忠义前情、宁死不移,朕岂能执意相求?如若失去你,朕如失去左膀右臂矣!”
这时,只见耶无害在天子程福贵的搀扶下起身说道:“多谢皇上成全臣下之愿!我和晓峰感激不尽!只要皇上的拆散我俩,我们必当在有生之年为皇上孝忠!”
“咳!朕就是爱惜你这位全能才子,才有意将皇妹许配与你!如今你和我阿妹既是做不成夫妻,便也可保持象兄妹一样的友谊啊!”
“请皇上放心!臣一定不负皇上所托。”
“很好!朕非常相信你的才德和办事能力。朕总是觉得,朕若失去你,何止是失去了左膀右臂?简直就是失去半壁江山。”
“皇上言重了!臣何德何能敢为皇上如此器重!微臣只不过永远是皇上的一匹忠良之马而已。”
“好吧!耶状元!你也不必推辞,朕现在正式赐你为四门国子博士。等到你治愈太后之病,朕还要大加卦赏于你。”
“臣叩谢皇上!”说着,耶无害又要躬身跪拜,却早已被天子一把拦住,说道:“嗳!不必了!以后你与朕可以并肩而行、平起平坐,不必行此大礼。更何况,朕早已特诏你有‘携剑上殿,不拜天皇’的特权呢?”
“这完全是皇恩浩荡、礼贤下士。臣决不敢因此而骄横放肆。臣只愿正确地行使特权,用以抗争邪魔歪恶、除暴安良。”
“嗯!朕就是信任你这一点。好吧!你可以暂且回房休息,晚上不要忘了为太后治病。”
“谢皇上!臣子告退!”
说完,耶无害便在天子程福贵的眼影里渐渐消失在皇宫走廊。
且说万花公主程圆圆一气跑到她母后的坤宁宫内,她见床榻上的母后依旧在闭目安歇,顿觉满腹之言无处倾诉,便又索性气鼓鼓地向自己的万花宫行去。
公主满脑子的心思,闷头急行。冷不防,她只觉得“扑”地一声,和一人撞了个满怀。正欲发火,抬眼一望,却见是皇阿哥正站在她面前。
“皇妹!干吗这么急?”程福贵开口便问。
“啊!……是皇阿哥!我还以为是谁呢!”程圆圆白了一眼程福贵。
“哈哈哈!你还以为是耶状元呢!是不是?”程福贵微笑着戏谑道。
“好哇!你又在嘲笑我!真气死我了!要是耶状元,我非打他三巴掌不可。”
“哟!这么厉害!我可不由你随便打我的臣子。”程福贵说着,不由用手抵了程圆圆一拳。
“哼!你有臣子,有什么了不起?难道我就没有吗?”
“有倒是有!”程福贵依然笑道:“不过都是花色娘子军!”
“哼!娘子军怎么啦?”程圆圆双手叉腰,反驳道:“照样领兵打仗,治国安邦。”
“好!好!好!娘子军能治国安邦。你我不要闹了,我是特来告诉你,今晚你不要忘了和耶状元一起为母后疗养治病!”
“知道了。我刚从母后那里来。”程圆圆象是没好气地放下双手回应道。
“哦!对了!母后现在怎么样?”
“睡得正香!”
“太好了!看来,母后的病治愈有望在即。我也不必再为母后的怪病整天担忧了。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呐!”
“是的!月到中秋月更圆!”公主瞥了一眼皇阿哥那得意洋洋的模样,随即补上了一句。
“哈哈哈!对啦!皇妹!你就是那圆圆的月亮,象征吉祥如意,好事圆圆。”
“格格格……”公主顿时被程福贵的话逗乐了。她忍不住兴高采烈地说道:“看来一月之后太后必会吉祥。到时,我们全家一定能团圆相聚。”
“不!”此时的程福贵却猛地刹住笑容,道:“母后的身体能得以全愈,这自然是好事。不过要全家团聚,现在绝对不行。”
“皇哥!你还这么狠心!……”
“不是我狠心。只是因为,我们的皇族家庭以至整个国家要得以安宁,就不能心慈手软,不能有妇人之仁。我之所以将父皇、母后以及皇兄皇弟禁禁起来,就是为了避免暗藏的杀机和混乱。但是,虽然如此,我登上皇帝宝座并没有亏待他们;相反,我对他们的关心与照顾可以说是无微不至、与日俱增。只要他们个个安分守己,我们的程氏皇族怎能不得以长久安宁?”
“三哥!我知道你是众多皇兄之中最有能力最有远大志向的一位,而且我也非常支持你。我也曾经很是憎恶父母以往的一些所作所为,但是后来我却又想通了。人生在世,只要条件许可,为什么不可以纵情所欲地活着呢?……”
“皇妹!你以前可不是这样。你的这种想法应尽快刹住。否则,你一旦误入歧途,后悔就晚了。”
“皇哥!你不用为我担心,我看你现在还是看望一下父皇及皇兄皇弟吧。如今已是腊月二十八,年关将至了!”
“是的,皇妹!我现在正要巡访他们,不知你可否陪我一起前去?”
“不了!皇哥!我现在感觉有些疲倦,想回宫休息。晚上我还要去看母后,皇哥还是……”
“好吧!皇妹!你不要说了。你先回去休息。酉时之末,我会派人叫你。”
说完,天子和公主各自行去。
话说武状元耶无害只身返回官邸,正欲踏上门前石阶,只见一位青衣高官正微笑着向他走来。顿时,耶无害一眼认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号称“大内第一太医”的陈子敬!
“啊!恭喜!恭喜!耶状元针到病除,总算为我们这些做太医的了结掉一桩心事。”陈子敬向耶无害拱手说道。
“原来上陈太医到此!失敬!失敬!快请屋内相坐!”耶无害连忙客气地说道。
“好!耶状元请!”
说着,两人同步走入官署。
落座之后,陈子敬先开口说道:“听陈丞相说,耶状元为太后刺下五行针后,太后的怪病不日便可根除。我陈子敬为医五十载,真是感到惭愧如啊!想我们太医诊所多日来竟对太后的怪病一筹莫展,真是太没用了。所以我今日此来,是特向耶状元请教一二的。”
“陈太医言重了!”耶无害随即谦辞道:“其实我倒有许多医道医术问题要向您请教。”
“哪里!哪里!所谓‘师无长无少,无贵无贱,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此次为太后治病,你的医道高明,就是我的老师嘛!”
“陈太医过讲!我们还是互相学习。”
“哈哈哈……”屋内开始传出谈笑风生。
且说就在耶无害和陈子敬畅谈医道之际,皇宫御医诊所内,只见两名中年医官正在交头接耳、喜笑颜开地攀谈着。看其时而窃窃私语,时而又开怀大笑的模样,便可察知这是一对心怀鬼胎的阴奸之贼!
你道这二人是谁?实不相瞒,此两位并非无名小辈,乃是誉称“大内第一御医”的彭涛…彭子达和“皇宫游春手”孟春游。
话至此处,也许有人不忍要问,这“大内第一太医”和“大内第一御医”究竟有何分别,他们到底谁低谁高?
如若读者注意到这一问题,说明读君果然是眼目神明、有问必疑。有道是“小疑则小进,大疑则大进,不疑则不进。”好奇求知、不解便问,天长日久,怎能不丰富自己的知识、涵养并且提高自己提出问题、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早在二千多年前春秋末期的儒家学派创始人孔丘…孔仲尼就曾经说过:“问耻于一时,不问耻于一世。”所以说,在此搞清一些学术的名词、概念是非常有必要更是“有益无害”。对这“大内第一太医”和“大内第一御医”两个名词或者说是两个人物,顾名思义,其区别关键是在“太”和“御”这两字之间。这“太医”乃是专门为皇帝皇室及皇亲国戚治病疗养的郎中,而“御医”则是专门负责治疗皇宫六院之内宫娥、太监及御林军将士之病疾的郎中。相比之下,这“御医”的地位与名声必然要次于“太医”。但是,他若比起江湖野郎中及游方走士、巫婆神汉,却又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所以,这“大内第一太医”和“大内第一御医”虽然都有“第一”两字,但是他们各自的司职范围却是有大小和高低贵贱之分。至于说到此中的“大内第一太医”陈子敬与“大内第一御医”彭涛…彭子达的医术谁高谁低,这里只能说其各有千秋、各有长短。若论及这两位的医德医道,那究竟谁高谁低,各位但观后文,自会心中有数。
“孟春游!你这个‘皇宫回春手’又该大显伸手矣!”只见彭涛…彭子达满脸堆笑道:“听陈丞相所言,那位耶武状元为‘黑桃皇后’刺下五行针之后,还要进行十天半月的按摩疗养,我看这为皇后按摩一事,一定非你莫属。”
“子达兄!别开玩笑了。丞相不是说这按摩一事已被耶无害提请万花公主代替,我哪还有为皇后按摩效劳的福份?”
“孟兄不必丧气!我敢保证,皇后一经按摩,必定旧情复发,她一定会想起从前你为她按摩的滋味,还会宣你入宫的。”彭子达瞪着一双闪着绿光的“绿狐目⊙⊙”说道。
“可你不要妄了!”孟春游声色冷冷,不以为然道:“天子已将皇后封闭在坤宁宫,非天子之令,任何人休想入内。况且此次皇后染上怪病,你我寸功未立,天子早已不再信任你我。”
“孟兄说的甚是。此次这外行的耶武状元若是将皇后的怪病医治全愈,那天子则会更加亲近耶无害而疏远你我,对我们更为不利。”
“嗯!事情已发展到这般地步,子达兄可有良策一改我们如今的困境?”孟春游瞪着一双“黑狗眼◎◎”直盯彭子达寻问计策。
“孟兄!”彭子达神秘地压低声音,然后他又向四周环视了一下,见无旁人,轻声说道:“我是想到了一条两全齐美之计!”
“两全齐美之计?”孟春游故作惊讶道,“此话怎讲?”
“来!孟兄。”彭子达随即诡秘地说道,“咱们到密室细谈。”
于是,这两人相继进入室内,关闭密室暗门。只见彭子达转身向孟春游说道:“孟兄,有道是‘心慈手软留祸兆,不狠不毒不丈夫。’你我和皇后之事,早晚会暴露。所以你可借此按摩之机,将皇后杀掉,然后嫁祸于耶无害。如此一来,不但耶无害自身难保,而且我们和皇后的私密从此便会是针落大海,你我可高枕无忧矣!”
闻听此话,孟春游冷静自若地说道:“嗯!与其说这是两全齐美,倒不如说是一石二狂鸟、一箭双雕。子达兄果然是与我不分伯仲。其实,你我已是不谋而合矣!”
“哦!……”彭子达先是一惊,随后两人心中会意,都不由发出了一阵得意的狂笑。一时之间,这二人臭味相投,直把这密室里吹得是一片乌烟瘴气!那真是“两人同心,其利断金;同心之言,其臭如兰。”
且说“大内第一太医”与耶武状元促膝长谈之后,不觉已是日近黄昏。陈子敬虽感觉意犹未尽,但也只好起身拱手告辞。事也凑巧,正当陈子敬要横万花宫长廓之时,他猛然望见“大内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