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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9节

风流名将-第9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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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正思考着其中的道理,卓陀和卓鲁听到声音从大厅走了出来。

第370节障眼法

卓陀问道:“怎么回事?”

易寒也不回答,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的灰尘之后,朝走廊的屋檐上指了指。

卓陀和卓鲁两人抬头顿时露出了讶异的表情,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卓鲁用生涩的汉语讽刺道:“也不颠颠自己有几斤几两。”

在安卑懂不懂的汉语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卓鲁说的没有卓陀流利,大概是卓陀经常四处行走,说的比较多。

卓鲁脸上有点忧虑,生怕佐子小姐向郡公告状,毕竟卓陀和这项刚是他带来了,而且是私事。

易寒和卓陀却一脸无所谓。

三人并没有说太多,走近了大厅坐了下来,等待那个婢女下楼归来。

过了一会那婢女才笑意盈盈的下楼走进大厅来,带着深深的笑意对着易寒道:“公子,你可摔疼了没有。”

易寒应道:“是摔疼了,却没有摔坏,有劳姑娘你关心了。”

一语之后笑道:“想不到这么雅致的地方居然是机关重重。”

卓鲁两人闻言一惊,机关!难道项刚刚才就是中了机关所以才摔掉下来。

婢女笑道:“那可不是机关,那只不过是一道练舞廊,舞蹈就似那行舟,不进则退,所以每天都要经常练习。”

易寒“哦”的一声,应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姑娘故意设下机关来陷害我呢。”

明明是易寒居心不轨,现在反而倒打一耙,易寒已经很低调了,还是无可避免的抢了卓陀和卓鲁的风头,成为主角。

卓鲁和卓陀现在越来越感觉项刚说话越来越滑头了,避重就轻,或者这就是一个市井浪子该有的表现。

婢女笑笑不语,也不揭对方的短,要收拾他并不着急,应道:“我刚才问了小姐,小姐说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只要你肯跟她赌。”

易寒笑道:“你说出我的要求了吗?”

婢女道:“我只是说有人愿意和她打赌,还没来得及说出你的要求她就答应了。”

易寒问道:“为什这个着急,难道不该听听我的要求吗?”

婢女应道:“大概太久没有人敢和小姐打赌,所以小姐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吧。”

易寒好奇道:“难道跟佐子小姐打赌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吗?”

婢女笑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得问那些跟小姐打赌的人了。”

卓鲁和卓陀却知道为什么没有人敢和佐子小姐打赌,因为跟佐子小姐打赌输了就要答应她三个要求,而这三个要求是没有任何限制的,她要求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而为什么没有人敢与佐子小姐打赌,因为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赢过她,和她打赌无疑就是相当于毫无条件的帮她做三件事。

易寒笑道:“那我输了又该如何?”

婢女笑道:“你输了必须答应我家小姐三个要求。”

易寒哦的一声,“只是让我做三件事,倒也很合理,只是我要好好问清楚这三个要求,是不是佐子小姐要求我去死,我就得去死呢?”

婢女点了点头,淡淡应道:“是这样子的。”

易寒闻言,立即感觉自己赌的太大了,突然的一个打赌,代价却是彼此,易寒犹豫起来了,他当然不能将自己随随便便的押在打赌上面,这完全没有必须,得到这佐子小姐对他并没有太大的吸引力,相反自己若是输了,付出的代价却是太大了。

易寒沉吟道:“那我不赌了。”

卓陀两人想不到项刚在这个时候会突然撤销打赌的念头,这是不是有点太过精明了。

按理说,别人既然敢和佐子小姐打赌,这个赌注就是让人可以接受的,或许大家没有想到的是,一般和佐子小姐打赌的都是些贵族,佐子小姐岂会要求别人去他们去死,若是逼急了,岂不鱼死网破,这也是有些贵族有恃无恐敢和佐子小姐打赌的原因吧。

婢女也没有想到对方突然间不赌了,毕竟很多人在诱惑面前还是忍不住答应下来的,这若是能赢,得到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好不容易有一个人愿意和小姐打赌,她也不想让小姐扫兴,劝道:“公子是怕我家小姐的三个条件会对你造成伤害吗?据我所知,我家小姐从来不伤害别人,也许公子输了只是欠我家小姐三件事,也许我家小姐永远也不会要求你做什么,她只是想别人打赌而已。”

易寒笑道:“你并不能保证对吗?凡事都有例外,说不定我就是那个例外的。”

婢女垂头轻声道:“我确实不能够向你保证,但公子为什么会认为自己就是那个例外呢?”

易寒笑道:“我让你心中讨厌对吗?让我也有可能让你家小姐讨厌,所以我觉得我成为那个例外的可能性太大了。”

易寒的话,让卓陀感觉这个项刚太小心谨慎了,一方面他有些担心,一方面他又对项刚的未来抱有希望,没有脑子的人在夫人身边是呆不留多少的时间的。

婢女笑道:“我刚才是挺讨厌公子你,不过公子刚才说完这番话,我又不怎么讨厌你了。”

易寒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笑道:“你一会讨厌,一会喜欢,那我可就更危险了。”

婢女好奇道:“为什么?”

易寒笑道:“因为从喜欢变成讨厌的,一般都会恨得更深。”

婢女并不愚蠢,她能听懂对方的话中之意,很普通的谈话却被他硬生生的拉到男女方面的情爱上去,该怎么说呢,眼前这个公子并不是她所能应的了的,因为对方比她还要伶牙俐齿,还要擅辩,可是这会却无法让小姐出面,只能自己顶着,但她实在是招架不住了。

卓鲁见了易寒的表现,与卓陀低声交流起来,得知这个叫项刚的男子是常流迹烟花之地的放。荡浪子,对他的言行举止也就释然了,虽然卓鲁想了解这项刚为什么会和卓陀走的这么近,只是眼前的情景却不适合讲太多。

卓陀见项刚与这婢女的谈话中占据上风,心中激动的暗暗为他加劲。

易寒见婢女沉默不语,朗声笑道:”

要不,姑娘你再去征询你家小姐的意见,把这个要求给先说清楚一点,要不项某可真不敢赌。”

婢女听了对方的话,只感觉这会就似求着他来打赌一般,无奈道:“好吧,我再去一趟。”

这一次易寒却没有悄悄尾随,卓陀心中虽然对项刚的表现很是满意,嘴上却隐隐有些责怪道:“项刚,你太过分了。”

易寒淡道:“我不过分能行吗?这事关我的身家性命,你刚才也听见了,是毫无条件的答应她的三个要求。她让我去死,我就得去死。”

卓鲁冷声道:“你的命算什么,佐子小姐肯跟你打赌,已经是你的荣幸了。”

易寒应道:“你说的这么好,那你跟她打赌啊,我虽然贱命一条,但是在我眼中还有什么比我自己的生命更重要的。”

易寒前半句话让卓鲁恼怒,后半句话却平抚了他的怒气,是啊,他们都是身份卑贱,很多命运都掌握在别人的手中,正是因为自己,生命对自己来说才是如此的重要,对于项刚的话,卓鲁也就不反感了,心中还有种同命相怜的亲近感。

卓鲁突然道:“我先走了,今日已经在这里耽搁太长的时间了,我已经把你们带进来了,现在我也没有十分的必要继续留下来。”

卓陀有些担忧道:“兄长。”

毕竟是因为卓鲁,他们才能以客人的身份出现在这翩跹苑,若是卓鲁走了,他们算什么,他们可是和佐子小姐没有半点交情关系,人家要赶他们走可是一句话而已。

卓鲁淡道:“你们已经是翩跹苑的客人了。”

卓鲁还是走了,这让卓陀感觉失去了倚仗,显得促局不安。

一会之后婢女笑意盈盈的又走进大厅,易寒出声问道:“姑娘,问的怎么样了?”

婢女笑道:“项公子,我家小姐说你非赌不可。”

易寒不悦道:“我为什么非赌不可。”

婢女笑道:“因为公子你刚才擅闯楼阁,试图非礼,强占我家小姐的身子,卓鲁主事可是能够作证,你想一想,我家小姐若把公子试图非礼她的事给说出去,公子觉得与小姐交好的国公们肯饶过你吗?”

居然威胁我,易寒很不高兴,他卑鄙,对方可不是什么好角色。

卓陀闻言,心中暗惊,这个婢女说的没错,若是佐子想要让卓鲁作证,卓鲁绝对是站在佐子小姐那一边,看来项刚是非赌不可了,或许只有赌一赌才有出路。

易寒冷笑道:“威胁我,尽管威胁吧,不说清楚,我就是不赌。”

卓陀突然朗声道:“赌,为什么不赌。”

以佐子小姐的名声和自己对她的了解,相比起佐子小姐去告状,他还是觉得就算项刚赌输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易寒好奇的朝卓陀看去,卓陀走到易寒身边,低声说了一番话,大概是劝说易寒赌的话吧易寒本不受威胁的,不过他现在有重任在身,被对方这么一说,还真得慎重考虑,别桃花夫人还没见到,就闹出一大堆麻烦事来。

婢女笑道:“看来公子也不能够自己做主。”

卓陀刚才对自己说,凭他的了解,这佐子小姐也不会去干伤害别人的事,佐子小姐好与别人打赌,她只是想打赌而已,并不是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

易寒并不觉得自己一定会输,权衡一番之后朗声道:“好,我赌。”

婢女喜笑颜开道:“太好了。”

她很高兴听到对方说出这句话,“那公子今天能够见到小姐,公子就赢了,若是今天无法见到小姐,公子就输了。”

易寒点了点头,“我清楚这个赌注的内容,并不必你在重复一遍。”

这个赌注的主动权掌握在对方手中,他并不占优,可是也不是自己必输无疑,往往在某些时候就是自己反败为胜的机会。

只听婢女突然道:“两位,今日小姐不便见客,请回吧,明日再来。”

易寒和卓陀并不意外,只要把他们赶离翩跹苑,今日他们就没有机会见到佐子小姐,这个打赌,他们也就输了。

易寒佯装关切道:“小姐染病了?那我更要好好去慰问一番。”

说着竟把这里当做家里一般,就要上楼去。

婢女连忙拦住,“公子请自重,小姐不想见客。”

易寒道:“若我一定想要见呢?”

婢女笑道:“那公子就是不知死活。”

易寒好奇道:“你们一帮女流之辈难道能耐我何?”

婢女脸容一冷,“既然两位这么厚颜无耻,那请自便吧。”

易寒早已经习惯了,这卓陀却被说的脸红起来,或者他常居卑微,所考虑的人和事要更多一点。

婢女就这样盯着两人,两人是该走而又不肯走,想赖着又不太敢赖着。

易寒突然凑卓陀耳边低声道:“你敢不敢跟我闯一闯,既是打赌,这佐子小姐自然不会给我机会见到她,若我不创造机会就必输无疑了。”

卓陀犹豫不决,项刚说的没错,不创造机会就必输无疑了,可他的身份卑贱,可真担不起擅闯佐子小姐楼阁的罪名,虽然自己无心非礼亵渎,可是这样的行为,对方什么罪名都可以往自己头上扣上来,在项刚的目光注视之下,卓陀低声回应道:“其实输了也没有什么关系,一开始我就不对你抱有期望能够赢。”

竟是打了退堂鼓。

卓陀是什么样的决定都没有关系,易寒已经做出决定了,那个佐子小姐既然和自己打赌,这就是自己的资本,难道让自己坐以待毙吗?当然是不可能的,他必须做些什么来改变这个看似已经注定的结果。

似上次一样鲁莽的闯上去吗,不,这一次他要耍些把戏,似魔术那种骗人的障眼法。

易寒低声在卓陀耳中说了一番话,卓陀眼神中闪过惊讶,却无可奈何的点头道:“好吧,我们走吧。”

婢女见两人鬼鬼祟祟的商量些什么,心中暗暗冷哼道:“想等到晚上偷偷摸摸的潜进来吗?”

易寒和卓陀佯装很沮丧的走出大厅,上了马车,那婢女一直盯着直到确认他们离开为止,马车耽搁了一会却没有驶离,这让婢女有些不耐烦了,刚才督促,突然听见马车内传来,卓陀的声音传来,“我有东西落在大厅了。”

婢女只看见卓陀从马车里钻了出来,迅速朝大厅奔去,那模样似落了什么贵重的东西一样,婢女第一反应就是疾步跟了上去,进了大厅刚好看见那卓陀走进偏门的身影,很显然,对方是想要借拿东西之名,趁自己不备上阁楼去,这会婢女不感觉他们卑鄙无耻,而是被逼的只能想出这样一个烂办法。

婢女追了上去,刚上二楼,便听见“咚”的一声,有人摔落楼下的声音,婢女心中暗暗发笑,“难道刚才你没有听见我和那项公子的谈话吗?这是练舞廊,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这样走过去的。

婢女匆匆下楼,打算要好好取笑讥讽那卓陀一番,来到大厅外的走廊,看见那卓陀摔的很狼狈,衣衫都不整了,取笑道:“摔得可疼吗?难道项公子的遭遇还不足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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