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第6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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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可就没有这么简单了,所以卓力格当地立断,既然知道敌人离开的方向,就不用在路上浪费太多追踪的时间。
易寒率领三千大漠黑骑却是往东北方向离开,这也是他故意留下来的破绽,让敌人以为他是望北方向离开,没错那结绳暗号的意思却是是望西北行走的意思,可惜易寒却不是往西北,恰恰的往反差的另外一个方向离开,敌人越是追击,之间的距离反而更远,为了引诱敌人,易寒做了全套,真的派人少量的人往西北方向离开,而且一路上留下西夏人的联络暗号,让敌人以为自己真的是往西北方向离开的。
易寒可以轻易离开,他为什么还要多次一举呢,故意误导敌人,在让大军连夜启程离开的时候,他就越想越不对劲,敌人怎么就能确定自己的方位所在呢,而且掌握的如此准确,往往都是自己掠夺一番之后,敌人才知道自己的大概位置,而这一日半来,他还没有出现在北敖人的视线之中,那就可以证明一点,追来的敌人当中有人懂得追踪技巧,所以才能从自己留下的一些可以忽略不计的痕迹中一路追来,追踪必须在半路上耗费较多的时间,假如知道自己的离开方向,敌人自然纵马追来,而易寒这么做,只不过想在进入沙漠之前再赢得一些时间,掠夺充足的粮食和水,做好充分的准备,再横渡大漠,当然还必须有一个导游,让他们在沙漠中能找到水源。
不得不说,易寒太幸运了,他并不知道这追击而来的二千骑就是狴犴俊骑,倘若他知道来者是狴犴俊骑,恐怕在顾不得掠夺充足的粮食和水就立即进入沙漠,避开狴犴俊骑,若是被狴犴俊骑追上,凭着这三千大漠黑骑只有被歼灭一途,卓力格太过自信了,以至于让易寒暂时逃过了一劫。
卓力格率狴犴俊骑马不停蹄的追击了一天一夜之后,而一路上也时有发现敌人留下的联络暗号,突然间却感觉不对劲,依然汗血宝马的耐力,一天一夜早就应该追上敌人了,而这会却敌人的影子都没有看见,连狴犴俊骑都人疲马累,敌人又怎么忍受的了,大漠黑骑却不是燕云十八骑,突然看见前方不远处有几道奔驰的战马,战马已经累的跑不太动了,发现敌人了,狴犴俊骑立即拍马杀了过去。
这几个为了将敌人引的更远的大漠黑骑的士兵,无日无夜的奔跑,同时一边留下西夏人的联络暗号来误导敌人,战马已经累得跑不动了,见敌人汹涌杀来,知道必死无疑,与其让敌人拷问,还不如选择自杀,几人几乎没有半点犹豫,拿起兵器结束了自己的性命。
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卓力格脑子突然一震,立即觉悟道中了敌人的计谋了,如今追错了方向,敌人都不知道跑多远了,心中大感悔恨,自己怎么就如何疏忽大意,就中了敌人的计谋,自己早知道对手是麒麟,就应该更谨慎一点,当初就应该先勘察一番,确定之后再追击,如今却断了线索,想要再捕捉到敌人的踪迹可就难了。
麒麟这个人实在是厉害,耍了一个小计谋就让自己全功尽弃,而且还让自己累的人乏马疲,难怪帖木儿会被耍的团团转,如今没有办法,只能调转马头继续搜捕敌人,但是这样一来,又要耗费些时日了。
(这一更算是昨日的第三更)
第63节善恶矛盾
就在卓力格率领着人疲马乏的狴犴俊骑在路上追击的时候,易寒又开始新一轮的对北敖部落的肆虐,短短一天半的时间,大漠黑骑袭击了三个小部落,转战三地,这一次他没有选择二话不说屠戮部落中成年男子的方式,而是将部落里的人都集中起来,士兵亮出手中的屠刀,正在这些部落的人以为这群强盗要将他们悉数屠杀的时候,易寒却用汉语朗声道;“有谁听得懂我的话吗?只要你们能派一个导游带我们横过沙漠,到达答儿海子,我就饶了你们全部人的性命”见这个部落的人没有反应,易寒又用西夏语重复了一遍,前两个部落让易寒失望了,这一次易寒却显得更有耐心一点,他并不想在寻找导游上面花费太多的时间。
因为音译的原因,易寒从这些俘虏的脸上看到了他们听得懂答儿海子这个地方,他干脆拿出地图来,点了点答儿海子这个地方,又指了指那片沙漠,最后用手指了指他们,用肢体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意思,交流不通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北敖可不是西夏,随便就能找到一个通晓汉语的人来。
这样的易寒看起来很平和很客气,一点也不像是嗜杀成性的人,当然只是表象,在费劲口舌,依然没有收获之后,易寒很平静的用西夏话朗声道;“杀了他们!”
就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这群俘虏中突然冒出一把声音来:“不要!”
却是用西夏语来回答,不单易寒听明白了,所有的西夏士兵也听明白了,易寒露出冷笑,套用一句俗语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他刚才那句话可不是在开玩笑,若是没人回应他的话,这些人就将死在屠刀之下,他骨子里是个善良的人,可是他又矛盾的是个冷酷无情的恶魔。
只是部落大部分的俘虏还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若不是刚才那一声回应,他们就死到临头了,就在这时人群一阵涌动,他们似乎在阻止什么人走出来一样,易寒朝骚动的地方走了过去,两三个强壮的北敖汉子竟粗暴的将他推开,在他们做完了这个举动之后,易寒身后的士兵立即上前,举起屠刀将这两三个反抗的人斩杀。
人群中又冒出一声响亮的呼喊,“不要杀人,我来做你们的导游”没有什么比这句话更让易寒感觉到兴奋了,懂得交流是一回事,而有没有导游是一回事。
就在这时一个十几岁的男孩被这些俘虏拥着一个人走上前排来,他并不算小,只是还没有完全成长为一个男人,而且看上去他很瘦弱,并不强壮,就算他不出来,这般年纪,易寒也不会对他下手。
易寒朝他走了过去,他在流着眼泪,这已经暴露了他的身份,他肆虐了不知道多少个部落,懂事的男人是不会在敌人的屠刀面前落泪的,男孩安静的站着,看着易寒的眼睛止不住眼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目睹自己的族人惨遭屠杀而感到悲伤。
易寒走进他的身边,伸出手指去擦拭他脸上的泪水,顺便用他的泪水来擦拭他脸上的污秽,一张美丽的脸蛋暴露了出来,如玉般的脸颊,晶莹的双眼有若出水芙蓉一般清丽脱俗,长长的睫毛,挺直的秀鼻,红润的小嘴,使她看起来美的像天女下凡,圣洁无比,许多西夏士兵大吃一惊,居然是个女孩。
易寒也是一讶,他早就知道这是个女孩,却没有想到是个如此美丽脱俗的女孩,在看到她这张美丽的脸上,脑子里立即想起了望舒,她有着望舒一样圣洁无比的气质,大概因为这个原因,他的声音不知觉中变得十分温柔:“你叫什么名字?”
“奥云塔娜!”
女孩无惧的看着易寒回答道。
易寒问道;“你愿意给我们带路,帮助我们横穿沙漠,顺利抵达答儿海子”女孩应道:“我愿意,只要你不要杀任何人”易寒笑道:“为了感谢你的帮助,我不但不杀了他们,还会赠送他们食物”女孩应道:“这是属于我们的食物”易寒哈哈笑道:“你真的是天真的可爱,我才是主宰者,这些食物已经不属于你们的”对于易寒的回答,女孩闭口不应,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不再流泪,那双美丽的眸子露出的是仇恨的光芒,只是这仇恨却是那么的弱小,宛如新生的萌芽一般,易寒是个玷污纯洁的恶魔,在今日他给这个女孩心灵种下了恶的种子。
易寒遵守诺言,他放过了这个部落剩下的所有人,并且给他们留下了一些食物,接着对着女孩道:“我遵守了我的诺言,希望你也遵守你的诺言”女孩回答道:“我会和你们一起到光明祥和的地方去的”易寒一讶,光明祥和?这是答儿海子这个地方名字的涵义吗?他却没有多想,对着女孩以礼相待:“你是和我共坐一骑,还是你单独一人骑着马?”
女孩转过身去,说了一通北敖语,一个汉子牵着一匹小马走了出来,与战马相比这匹小马显得瘦小,但是马却俊采非凡,必定又是一匹未成年的宝马。
易寒明白了她的意思,她不愿意和自己共坐一骑,对此他倒不在意,自己在她眼中就是嗜杀的恶魔,就是强盗,她对自己已单单不是厌恶,而是仇恨,易寒从她的眼神中能看到这一点,而他只是想让她带他们横穿大漠,而易寒之所以相信这个女孩有这一份能力,是看到了这个女孩的不凡之处,她懂得汉语,西夏语,还有这部落的人对她的重视程度,就连坐骑也是宝马,种种迹象表面,她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孩。
易寒迅速离开这个小部落,在他和他的大漠黑骑离开之后,这部落的人不是忙着修整满目疮痍的部落,而是遇到什么紧急的事态一样,立即派出快马通风报信去了。
易寒也明白,这个部落的人马上就会去通风报信,帖木儿也很快就会知道自己的方位,然而他遵守了自己的诺言,却也希望这个女孩遵守诺言。
在离开这个部落之后,易寒亲自看守这个女孩,大漠黑骑的速度太快,女孩骑马的速度似乎有点跟不太上,易寒可不愿意放慢全军的速度来迁就她,骑到她的后面,马鞭重重的甩在她所骑未成年宝马的屁股上,马儿吃痛,拔蹄狂奔,速度竟是如闪电一般迅捷,瞬间就超远了大部分人。
易寒一愣,骂了一句“我擦”却追了上去。
那宝马虽好,可是这女孩马术明显不甚高超,死死的捉住缰绳,瘦弱的身子在快速奔驰的马背上,若摇摆了柳絮,似乎很容易的就会从马背上摔落下来,看的易寒有点心惊肉跳,可别把她给摔死了,他倒没有想到这一鞭会产生这样的效果来,一者低估了宝马的能力,二者高估了女孩的骑术,却是大漠黑骑都是疾风而驰,这宝马的速度都比大漠黑骑还要快,一般人是很难驾驭的。
易寒穷追了一会之后,幸好这宝马吃疼发了一会疯之后,放慢了速度来,等易寒赶到她的身边时,这女孩已经吓得脸上苍白,那双小手死死拽紧缰绳,很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紧张中放松下来。
易寒淡道:“你该好好练习一下马术了”女孩听到声音,恶狠狠的瞪了易寒一眼,只是从她像清澈的天空的眸子中露出这样的眼神来,反而让易寒感觉怪异好笑,她恶狠狠的眼神对人根本没有任何震慑力。
马儿的速度放慢了下来,女孩腾出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马屁股,安抚着宝马,露出的温柔如水的表情来,对人对马前后态度天差地别,甚至一时之间让易寒幻想着,她对待自己也这么温柔就好了,念头刚起,却立即将这些想法撇出脑海,因为他不能胡思乱想。
大漠黑骑马不停蹄的奔驰了一天,一直到了到了沙漠的边缘才停下来,夜晚降临,他准备让战士们在此休息一夜,装满水,明日一早进入沙漠。
安排好一切之后,易寒才抽空去看看那个女孩,现在她比任何人都要重要,她能带着自己横穿沙漠,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跑了或者死了,易寒为什么这么确定呢,他也不清楚,大概这是一种预感吧,预感,想想就可笑,莫非是因为她的无惧还是因为她的淡定。
女孩安静的坐在地上,脸上露出了疲态,这种长时间的疾速奔驰,对她来说是吃不太消的,那匹小宝马优哉游哉的吃着草,人和马形成鲜明的对比,马是不懂是非恩怨的,但是人懂,人的感情往往会被周围的人和事所影响。
在易寒走开的这段时间,有几个士兵守责的在不远的地方看守着,虽然他们没有过去打扰这个女孩,但也是不会让她走出自己的视线范围,女孩安静,她没有四处张望,也没有其它怪异的行为,她只是坐着,一声不啃,头也低了下去,让人感觉她根本没有逃跑的念头。
易寒走近她的身边,在她的旁边坐了下来,将肉干和水囊朝她递了过去。
女孩接了过去,却挪了挪身子,与易寒保持了三步的距离之后,才吃起食物,喝起水来,什么话也没说,一路上,她就没有回应过易寒一句话,她好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傀儡一般,任人摆布,亦不作任何的反抗,只是易寒在看到她眼睛的时候,却清楚她是一股生命的源泉。
女孩对他的冷漠和仇恨是情理之中的,而易寒也不会为了让她对自己印象改观而去做些什么,去向她解释战争就是这样残酷,他为了保护自己,为了责任必须手段残忍,理由太多太多了他一个也没有解释,这样做毫无意义。
他并不想与这女孩有太多的纠葛,双方只是一个利益交换,他放过屠杀那些人,而这女孩必须带着他们顺利横穿沙漠,抵达答儿海子,就这么简单。
那一大块肉干就被她吃完了,水囊也喝了半壶,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