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第2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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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安静下来,霓裳飘颻,一双晶莹小巧洁白修长的小腿映入眼,妖娆如柳枝婉若游龙,脚腕处那对银环在白玉般的肌肤下,显得那么耀眼,点缀着这流光溢彩的美腿,易寒好奇的摸着她脚腕上的那对银环,说道:“婉儿师傅,若不是近距离看,还真不知道你脚上还有一对银环,你的肌肤简直白的透明”南宫婉儿优雅笑了起来,“你的嘴甜的让我心花怒”易寒讶异的抬头,那直入云霄的长腿,并不能一窥全貌,只能引入无限遐想,心暗骂“妖精师傅”双手情不自禁的摩挲她的脚腕,说道:“婉儿师傅也喜欢听这种话,我还以为你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南宫婉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嘴角带着一缕笑意道:“好看吗?想不想来亲吻我”易寒低头吻了下去,“我是带着瞻仰仙子的美丽”他对望舒有爱有欲,对于南宫婉儿只是对一件美丽事物的迷恋,就像看到美丽山河时,你会忍不住驻步停留,凡人都爱美丽的事物,世间又有什么比的上这些比花朵还要色彩鲜艳,比白云微风还要充满生命气息,活生生的人还要美的东西,他敞开胸怀勇于把自己内心的情感表达出来,直率的热情的去表达自己,既然是充满热情迷恋为何要掩饰呢?与望舒之间那是带着责任,与南宫婉儿之间那是带着赞美。
轻轻的亲吻着南宫婉儿洁白修长的小腿,嘴唇与光滑肌肤的每一次接触,都让他内心有一种满足感,世间如此美丽的东西,就在自己嘴边,而自己可以肆意享受的满足感,轻轻在上面印落每一个湿润的唇印,直游弋到小巧的膝盖才停下。
南宫婉儿蹲下,搂着易寒脖子,柔声道:“徒儿,师傅喂你”柔若无骨的嘴唇,在她檀口变的温润的虎血,少了血腥多了几分清香,顺着南宫婉儿灵舌绵绵滑入易寒口,这是什么样的难以形容的感觉,南宫婉儿的表情少了嬉笑却多了一丝温馨和真实。
直到唇分,两人嘴角都蔓延着炙热的鲜血,易寒呆呆的看着南宫婉儿绝美的容颜露出温馨的笑容,双眼茫然,婉儿师傅竟是如此温柔婉约的女子,让人如此依恋,那是一种被人关怀备至的幸福感,没有爱情激烈的冲击,只有淡淡的温馨。
第87节无爱哪来欲
南宫婉儿将目光定位在他自然反应的胯下,她轻舔嘴唇的举动似乎在询问,易寒没有说话,他觉得不能把南宫婉儿对他的关怀备至当做所欲索取,他怎么可以以为借口亵渎那看似妖艳放。荡,实却端庄落拓的嘴唇,他可以忍,举起手表示不用。
颜冷卉嫣然笑道:“我张嘴可不忌讳什么血腥狰狞的东西”易寒哈哈一笑,她的语言看似平淡,却总能诱惑到你骨子里去,将人性的撩拨出来,“好啦,婉儿师傅,再委屈你,我实在于心不忍”既然把对方当做亦师亦友,就要处在她的位置考虑她的感受。
南宫婉儿擦拭他嘴角的血迹,“徒儿,你真是天下第一大妙人”易寒笑道:“婉儿师傅,你真是天下第一大美人”南宫婉儿轻轻撩了撩鬓发,妩媚道:“你不嫌我老了”易寒哑然失笑,“在你眼中,五十年如一日,当我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你却依然容颜不老”南宫婉儿随意的将其捉住,“天低下没有任何东西能逃出我的掌心”易寒颇有深意道:“人心你总无法捉住吧”南宫婉儿手心圈住滑下,裤子印出一个模子来,另外一只手竖起三寸食指,在他顶端飘浮,突然按下,温柔中带着一点野蛮,指尖左闪右刮,力度绵长上下滑动,淡淡说道:“先给你放松,一会让你小情人给你解决”易寒如坠仙境,控制不住呼了一声,捉住她的手,“婉儿师傅,你看似癫狂,在徒儿心中却是不可亵渎,这些事情不该你来做”南宫婉儿轻笑一声,“天底下没有我不敢做的事情,你就尽情享受吧,你开心我一样开心”易寒颤道:“那你自己,慢点,所要追求的东西呢?”
南宫婉儿淡道:“为所欲为,就是这样”话毕,手上那带电的手指似蜻蜓点水,又似踏雪无痕,以无比的速度颤动。
易寒只感觉一阵蚀骨的快感从小腹传来,强劲的漩流奔腾涌出,裤子顶端慢慢被染湿,腰部控制不住颤了颤,直到释放完所有的余韵。
易寒只能无可奈何的笑了笑,便像她所说的为所欲为,看着南宫婉儿却不知道说什么的好。
南宫婉儿哎呀一声,“本来想留给你的小情人,你怎么没忍住”易寒笑道:“你这师傅天底下真是没人能出你之右”南宫婉儿手指粘上一点水迹,仔细打量着,轻嗅一下,淡道:“带腥的东西我都不忌讳”话毕将手指含在嘴里,舔尝起来。
易寒突然想到什么,惊呼道:“坏了,望舒身为狼主,此刻还没回去,皇城内外岂不乱成一团,这沙如雪还不剥了我的皮”南宫婉儿道:“昨夜,我看见有人跟着你,我来到他身边,不小心就把他给敲晕了”婉儿师傅口中的那个他应该就是沙如雪所说的摩尼,乃是一品堂十大高手之首,问道:“婉儿师傅,一会他们寻来如何是好?”
很明显摩尼受此大亏,定会回禀沙如雪,对于南宫婉儿这样的人物,说不定十大高手齐聚,甚至更厉害的人物会出现,他这番话是询问南宫婉儿是否能有把握搞定。
南宫婉儿不知从哪些拿来一些雪莲花瓣塞到他嘴里,让他说不出话来,却淡淡一笑,“那人在我眼中与你没有什么区别,就是来一百人也是一样”易寒一边嚼着花瓣一边激动的捉住她的手,问道:“什么时候我才能跟你一般厉害”南宫婉儿喜道:“很快,你只要留在我身边,五十年后你一定能追上我”易寒莞尔一笑,他明白南宫婉儿没有在开玩笑,五十年在她眼中却是一瞬即过,“婉儿师傅,可我还有很多俗事没做。”
南宫婉儿一脸恬淡,平淡道:“山河大地已是微尘,芸芸众生又岂不是微乎其微,时间逝如斯,名利爱恨转眼消,白驹过隙,生命如光影,当一切都已过去,能留下的惟有那记忆处的袅袅烟云,你是个多情的人,若你不想一心归隐,永无法逃离这浮华躁世”她成熟自信、睿智,那绝美的容颜流露出淡淡的沧桑,足以让浮澡生涩的青春年华黯然失色的沉静安然,易寒看不出真假,可是他却被触动了,情不自禁的捧起她的双颊,此刻他只把她当做一个女子而不是师傅,凝视着,娴静、内敛、仪态万千、容纳百川的胸怀只感觉永远也看不透她。
便在他沉浸在看透南宫婉儿底细的时候,捧在她双颊的手却被她轻轻打了下来,“放肆!”
便又见她嘻嘻笑道:“徒儿,你还嫩着呢?”
南宫婉儿离开,“我照顾够了,出去散散心”转身顾盼最后一眼风韵万千,浑圆的曲线散发着温柔而无可抵挡的魅力。
她像一块磁石吸引着易寒像她靠近,待追到洞口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痊愈如初,而南宫婉儿却已经不见踪影,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婉儿师傅真乃神人也!自己与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来到温池,远远看见那在水中似鱼儿一般欢悦的望舒,心中顿时响起一充满热情的歌曲,她的动作像轻快的节奏,她身体每一个部位像美妙的音符,让他灵魂跟着起舞,他走到池边,光华流转的水花敲打着他的身体,热雾弥漫中的玲珑美。体让他激情万分。
易寒心中热情膨胀像火山爆发,他跳了下去,飞快的朝望舒游去,身体洋溢着一股奔向放纵的激情,望舒发现了他,她停了下来,静静的等待,接受情郎的融化,易寒来到他的身边,凝视着她亮若星辰的眸子,哦,她的眼神只停留在我身上,易寒的眼睛充满炙热的光芒,星辰也会被他征服,急促的呼吸声便是他的甜言蜜语,过了好久,两人的眼神似乎交融这,这比灵欲交融更让让人感觉奇妙万分。
望舒情动深呼道:“情郎,说爱我”易寒陶醉在她美妙的声音之中,“舒儿,你让我几乎失去控制,我得到你的所有”他吻了下去,告诉她,他的热情就是最深最深的爱恋。
两人的嘴唇紧封在一起,易寒将她的嘴唇含住,吻着,直到她控制不住小心翼翼的从贝齿中伸出丁香一角,易寒立即用嘴唇将丁香小舌含住,一声从喉咙发出,愉悦到极点甜美哼声传来,让易寒焚烧的意识变得更如饥似渴,只有品尝这甜蜜的小舌,才能舒缓心中那股热情,易寒舌头强势的挑逗着望舒,灵活的舌尖,快速抖动的频率,难以描绘的热情,让望舒除了承受他的热情,无力反抗,便就是想大胆的与他纠缠,立即节节败退。
她的双腿紧并着的贴在他的身上,体态婀娜而娇弱,便似依靠在大山的纤纤修竹,易寒是强壮而雄伟的,她是娇小而美丽的,唇分,望舒喘道:“情郎,我舌头麻了,吻别的地方”没想到声音粉腻酥融依然清脆。
易寒温柔道:“你不舒服?”
“哦!”
望舒情呼一声,“我都快被你融化了,你若不想你的舒儿以后说不出话来,就尽情欺凌吧”如今的望舒只能在易寒一个人面前表示出羞涩来。
她的俏皮话,让易寒感觉飘飘然,说道:“可是我还没有释放我的热情”“情郎,你为何这么傻,是在怜惜我吗?舒儿说了,除了唇舌,其它地方任你索取”易寒在她额头轻点一吻,嘴边温柔的贴近望舒的耳朵,轻轻咬着那粉红娇嫩的小耳,戏谑道:“这里该不会酸麻了吧”望舒咯咯笑了起来,声音细若柔丝道:“有点痒”易寒从她的耳根一直吻到她修长的脖子,望舒享受着情郎的爱吻,将螓首贴在他的脸庞,眼神中却透露出千般柔情,万般爱意,这般神态把女子的温柔体贴展示的淋漓尽致,诡异之中带有一丝母性的光辉,易寒温柔的吻像一阵春风吹道她心中,她感到很温暖,她很迷恋这个宽阔温暖的胸膛,她就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永远属于他。
易寒双手箍住她的蛮腰,往上一抱,淹没在水中的望舒浮了起来,浸在水中那柔软的秀发挥洒出点点水珠,根根直垂似她性格中柔弱中带着坚强,在胸襟离开水面的那一瞬间,两片酥融娇娇欲滴的丰腴在平静的池面上荡起了涟漪,高耸之上两点凛凛粉嫩在水滴的滋润下更显诱人突出,易寒望着那秀色可餐的樱桃,垂涎欲滴。
易寒托着她两片臀儿,往水面轻轻一举,翘肉浮出水面又落入水中,荡出一圈波澜,他似个孩子般乐此不疲,喜欢看着她晃动的双胸,喜欢那从上面甩落到他脸庞的水珠。
“哎呀”望舒被他戏弄的上气不接下气,娇嗔道:“情郎,不要玩了,小心我们的孩儿”易寒猛然停下,捧着她的脸,“舒儿,你刚刚说什么”望舒一脸害羞,细若蚊音道:“小心我们的孩儿”易寒高兴的哈哈大笑起来,温柔的将她的螓首贴在自己胸膛,“是我不好,累你受了这么多苦。”
望舒脸蛋红晕浮现,轻柔道:“你喜欢吗?这是我们的孩子”这种充实感让第一次为人父的易寒感觉到了人生的意义,而望舒就是那个来告诉他意义的女子,无惧用自己的肩膀去承担起那份义不容辞的责任,“来,伏在我背后,我背你上岸”将背后露出望舒。
望舒咯咯笑了起来,“我没你想象的那般娇弱,我应该多活动,将来孩子才能更有活力,再说才一个月左右”易寒转身笑道:“我倒忘记了你是西夏第一圣手”望舒枕在他的肩膀,两只小手却摩挲着他强壮的胸膛,手指时不时扫过他的胸口敏感的凸点,轻柔道:“情郎,我被你撩拨的情不自禁了,你怎可突然就停了下来,要知道舒儿恨不得将一切都给你”在西夏女子心中,若是夫妻,这种表白就是对丈夫最高的崇拜。
易寒还在犹豫,又是不小心伤害了孩子怎么办,望舒看见他的表情,咯咯笑了起来,柔情道:“情郎是天,舒儿是地,应该是情郎来教导舒儿。”
轻柔说了一句,“无伤大碍”易寒小心翼翼问道:“你是高明的大夫,说没事应该就没事”望舒却无暇应他的话,该她来回报情郎的热情了,吹弹可破,光滑柔软,丰满结实的大腿开始摩擦着易寒的火热,快感一道一道的袭来,“情郎,为何还不快来,难道你要忍到天黑吗?”
这种因爱而欲却与野蛮的完全不同,不是为了发泄自己,而是给对方带来快乐,就像对她说一句甜言,小心翼翼的托住她的臀儿,轻轻揽到自己腰部。
望舒臀儿被易寒大掌捂住,脸色绯红腼腆,为了保持平衡,她双脚紧紧圈住易寒腰部,双手扣紧易寒脖子,把头靠在易寒肩膀,不让这个男人看见自己羞涩的表情。
火热只是轻轻撩动望舒翘而丰满的臀部,望舒顿时就受不了,这些日子她的身体尤为敏感,情郎手指轻轻滑过肌肤都能让她一阵颤抖,更别说情郎火热的身体。
易寒畏手畏脚,似雏儿一般,便在臀谷之间徘徊,这样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