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丁-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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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就叫了,怎么样!老子就YY她,怎么样!现在是YY,总有一天要ML!
“怕只怕,牵涉到安乐侯的事情,开封府不敢查。”
“哎呀,琴伊姐,你这么说可就不对啦!”庞昱装的一脸惊讶,故意把话题扯远了,“吴恭政吴大人是圣上亲封的开封府尹,一向公正廉洁,铁面无私,广受百姓爱戴,有道是‘关节不到,有阎罗吴老’(后世称赞包拯的话,四哥这里套吴恭政头上了)意为:打官司没有钱疏通关节,不用担心,还有阎王老爷和吴大人为你做主。琴伊姐你说开封府不敢查,这不是公然贬低百姓们心中执法如山,铁面无私的吴大人么。只是这样倒还好了,开封乃我朝京师首府,系国家稳定之大任、百姓安泰之重托,府尹权责重于泰山,圣上考察百官,几经思量这才决定委重任于吴大人。琴伊姐你却说吴大人有案不敢查,这不是质疑圣上的英明决策么。吴大人不敢查倒也罢了,然而此事涉及庞太师,万一有些老百姓不知就里,听了你这番话,以为是庞太师向开封府施压……”
邹熙芸默默站在一旁,复杂难明的秀眸从南宫琴伊处离开,盯着身边这个高踞马车之上,摇头晃脑说个不停的臭家丁。
他……没进庞府之前究竟是干什么的,怎地这么能说,这么能扯!?
邹熙芸的眼神有点恍惚,不知是恼他无耻不要脸还是恨他三番五次的调戏又或者夹杂着别的点什么,全然没有注意到人群中一道**裸的目光正暗中扫视着她的玲珑凸浮的完美身段,那是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眼神,淫邪、垂涎而且危险,俊美超俗的脸上挂着不逊于庞昱的邪魅笑容。
“以上,琴伊姐你真的想问个究竟么?”
庞昱一口气说了整整五分钟,凭着他卓越的口才硬是什么把皇帝啊、庞太师啊、八贤王啊,包拯啊,总之拉拔了一大摞子人进来,说得俨然像是成南宫琴伊如果再问就是冒天下之大不违,把京城里所有大人物全都贬谪光了。
而且是一气呵成说完的,中间连喘都不带,别人当然也就没有机会打断。
果然,马车里静悄悄的,南宫琴伊停止了追问,没办法谁叫庞昱太坏太阴险,当场就挖好了一个深深的大坑就等着她跳呢——连她亲爹八贤王都给庞昱一张铁嘴硬扯进来了,南宫琴伊无论如何也不好继续追问下去吧。
诺大的街道两旁一时静寂无声,英明神武、玉树临风的四哥靠着他的铁齿铜牙硬是单挑下了十万人。
以为一切尘埃落定,剩下来的就着怎么逼疯任有闲时候——四哥是好人、大好人,这么做法纯粹是为了给他留条命。
人群中忽然响起一声长吟。
“南宫大家若是不便——那么我来问!”
“为京城百姓、为道义公理,就算是冒天下之大不违,我也要问个清楚。”
声音不大,却正义凛然,赫然正是方才那个盯着邹熙芸看,眼神里把她当成囊中之物一样亵渎玩赏的邪魅男人。
北海郡王赵——允——弼!
第七十五章四哥的反击
“你要问?”
庞昱旋风般的转过身,暗黑的眸子冰冷无比。
“要问,当然要问。”赵允弼淡淡一笑。
“真的要问?”庞昱也笑了,发现一旁的邹熙芸目光停留在他身上,黛眉浅颦透出一丝隐忧,不由笑得愈发放荡轻佻,在她丰腴满酥胸处狠狠剜了两眼。
邹熙芸被他猥亵下流的眼光盯着自然着恼,翦翦的水眸反瞪过来,看在赵允弼眼中全成小家丁和这姿容不逊于南宫琴伊的黑衣美女肆无忌惮的打情骂俏。
“呵呵,呵呵呵。”赵允弼怒极反笑,不愧是领衔王爷党的头号人物,心情变化从来不会轻易的表露出来,不过在庞昱敏锐的眼神从他脸上扫过,还是洞察到了他笑容里隐藏着愤怒、危险和极度的血腥。
“不用急着笑,姓赵的,过不过久就有你哭得时候!”这厮三番五次的搅局、暗害、捅刀子,庞昱本着大人不计小人过的原则一忍再忍,这一次他终于忍无可忍了,纵身一跃从马背上跳下来,拎着鞭子就冲到了赵允弼面前。
作为太子党的头、现有的第一大反派,赵允弼和半刻钟前才被庞昱修理了一通的赵世清明显不是一个档次,后者被庞昱这么一吼估计能吓得尿裤子,他则始终保持着温文尔雅的笑:“问与不问,本王都知道李家庄血案的凶手就是你主子庞昱。但是既然你强词夺理,狡辩不认,那就请南宫大家听一听苦主指认安乐侯的因由,看看是不是连慧质兰心的南宫大家也这么认为。”
“我只怕问清楚了你会哭。”庞昱居高临下,凌厉眼神一瞬不瞬盯着赵允弼。
“哈哈哈哈——”赵允弼仰天大笑,“汝一介小小家丁也敢威胁本王,岂不知本王上书皇上请判安乐侯,乃行天道、应民心,百姓人皆称颂,莫说你这小厮就是庞太师、庞妃娘娘亲临也休想要本王退让半步。”
装B!
庞昱很想送他两个字,顺带对着这厮脸踩上两脚。
装!装啊!有实力的装B叫牛B,没实力的装B叫傻B,老子今天就把你踩成第二种!!!
“各位父老乡亲,兄弟姐妹。”赵允弼拔高声线,朝四方团团一揖,嘈杂的街道两旁立刻安静下来,“众所周知,本王同安乐侯庞昱积怨由来已久,若仅本王一口咬定李家庄血案系安乐侯所为,京城恐无人信服。恰好今日南宫大家在此,何不请她听听因果情由,看看究竟是本王为旧日仇隙诬陷安乐侯,还是安乐侯当真做下了此等令人发指的残酷暴行——诸位以为呢?”
众百姓轰然应诺,扯上了南宫琴伊那绝对是一呼百应。
这个时候,庞昱还能笑得出来,楼上的高衙内、钱恃才脸色早就青了,他仍然是一派悠闲。
“王爷替南宫大家问,自是可以,不过在你问之前我也想问几个问题。”
“你要问谁?”
“自然是他。”庞昱朝任有闲一指,天生凶恶的眼睛瞪过去吓得他浑身打抖。
赵允弼更要开口,庞昱补上来一句:“王爷不会有什么顾忌,怕我一不小心问出来某些不该问得东西吧。转载自”
被他这样一挤兑,赵允弼还能说什么,哼道:“你问就是了,不过千万别试图在本王眼皮子底下玩什么……”
“把戏”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呢,庞昱已经甩下他朝任有闲走过去——不对,是朝南宫琴伊的马车走过去,伸手就拉车帘。
“你干什么!”青衣汉子挡住他,手一拦庞昱就过不去了。
“嘿嘿,没什么没什么,手误、手误而已。”庞昱推了两把,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青衣汉子连动也不动,无奈只能放弃掀开帘子抢先一睹南宫琴伊芳容的想法,乖乖转过去朝向集面瘫脸、死鱼眼、衰神像于一身的任有闲。
“你不是在开封府么,谁放你出来的?”他随口问。
“是赵……我、我自己。”任有闲被他瞪得心虚,身子一颤差点说漏嘴。
“你放屁!”庞昱吼出来。
任有闲“扑通”一声,才站起来的身子又跪下去了。
“吴大人为官多年,深悉办案之道,李家庄血案涉及重大,你身为本案苦主更是唯一的证人,岂有不派人严加保护之理,由着你随便出来溜达?哼,万一你在街上被人捅死了,案子还怎么往下审?责任又算在谁头上?”
“我……我……”任有闲一下子哑巴了,看来他能溜出开封府果然是有内情的,而且绝对和赵允弼脱不了干系。
“我什么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么?有人故意打通关系或者用其他手段帮你脱离了开封府的保护,教唆你把状告到琴伊姐这儿来——呵呵,你是这么想得吧,错啦其实。”庞昱摇头感叹,声音出奇滴大,看得连本来微变了点脸色赵允弼都有点莫名其妙,“任有闲啊任有闲,我真的很佩服你,真的。你是祖宗烧高香了还是命里有福撞大运,居然可以安然无恙的活着到这里。你知不知道,天下最难办的就是无头公案,如果你在路上脑袋被人割了,根本用不着谁再去告谁的状,所有人都会以为是我家侯爷一怒之下杀你灭口,那样他更加坐实了罪过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至于是谁人贱手贱脑子贱干出这种缺德事,想想也知道……”
赵允弼醒悟庞昱将计就计反过来“诬陷”他的时候,话已经被一溜烟的说到这里了,任有闲本来就胆子小,再给庞昱虚声恫吓的一吓惊得魂也丢了,回身扑到赵允弼面前,飙着哭嚎到:“王爷,草民没得罪您啊,草民只是想告状,想为家里人讨个公道,草民不知道您和安乐侯有仇……”
“够了!”赵允弼脸色铁青,拂袖喝道。
“够了!”庞昱依样学样,阴阳怪气的尖声道,“你这无知乡民,真是不知死活,人家王爷是看得起你这才借你家的案子大做文章,现在被你全说出来了,那还怎么借题发挥,怎么顺势嫁祸,怎么陷害忠良,整个计划全被你……”
“够了。”
“够什么够啊,我还没说完呢,人家王爷……嗯!?”庞昱一愣,发现声音是从马车里传出来的,竟然是南宫琴伊打断了他。
“无论郡王是出于何种目的把苦主带到这里,他指认安乐侯的来龙去脉总要问个清楚。来,你说罢,即便真是安乐侯所为也琴伊会尽力还你一个公道。”
“谢南宫大家,谢南宫大家!”
任有闲大喜过望,伏地叩头连连。
庞昱恼羞成怒。
啥意思?赵允弼被老子三言两语挤兑得没话说了,你一女人好生生的插什么嘴,倒底谁干的关你南宫琴伊屁事!
“不用谢了,快说吧。”
“是是,那天到草民家掳掠杀戮的十几号人里,领头的是个足足六尺多高的大胖子……”
一句,就这一句,附近听见任有闲说话的几千人“哗啦”一下全体转向庞昱。
MD,老子的肥猪形象还真是深入人心!
庞昱哭笑不得,虽然明知任有闲把这三点说完自己多半就被彻底推下了赵允弼挖好的坑里,可要是打断他、阻挠他、不让他说——呃,那是自己往坑里跳!
“……铁证如山,不是安乐侯带人杀了草民爹妈,抢了草民的媳妇、妹子,占了草民家的田亩还能是谁!”任有闲这回没哭,手舞足蹈表情激动,一副咬牙切齿想朝庞昱扑过去啃死他为家人报仇的凶劲,不过被后者眼角一掠顿时就萎。
没有了前几次的喧嚣、哗然,也没有了义愤填膺、群情汹涌,诺大的长兴坊街道一时静寂无声,所有人都在等着南宫琴伊开口,等待着她们心中的女神对这桩骇人听闻(扯上了太子党和王爷党,还不骇人听闻?)的血案作出论断。
奸谋眼看得逞,赵允弼仍然保持着温文尔雅的笑,只是眸子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火候已经够了,根本用不着他再去煽动什么。只要南宫琴伊点点头,京城……从此就在没有太子党立足的地方!
“苦主说得很明显了,‘那个人’真的很像安乐侯呢。”南宫琴伊的声音隔着车门传出,尽管心理素质相当的过硬,庞昱一颗心还是提到了嗓子眼。
MMD,这要是她再添上一句“所以呢,我觉得就是安乐侯干的”老子真要被赵允弼害得蹲大牢,坐监狱了。
忽然,话语一转。
“可是越发的像,我越觉得……不是他。”
“什么!?”不光赵允弼大吃一惊,连庞昱都叫出来了。
“我觉得,这件事情未必是——”语调再变,竟然出乎意料的笃定,“不,这件事情一定不是安乐侯做的。”
“南宫大家,你……”赵允弼愣住。
“王爷,琴伊只是就事论事,说说自己的想法,您不用生气。”
“为什么不是庞昱,所有的证据不是都指向他!”
“王爷真的要我说么?”南宫琴伊悠悠一叹。
“哼,不问个清楚本王是不会罢手的。”赵允弼一个箭步冲到马车前。
当然,他也被青衣汉子挡住了。
“云叔,你过来,替我传句话给王爷。”
“是。”青衣汉子应了声,回头凑到车门前,就那么一眨眼功夫十秒钟不到吧又转了过来,低声对赵允弼说了些什么。
赵允弼激愤的神情倏地凝注,脸色一瞬间有点泛白。
庞昱竖起耳朵两次都没听清说得倒底是什么,不过光看赵允弼现在的表情就知道南宫琴伊的“理由”一定让他措手不及。
出乎意料啊出乎意料,南宫琴伊居然站在自己这边!
庞昱有一点点的惊讶——呃,八成是她隔着车窗就被老子富有磁性充满动感的声音迷倒了,以前的成见一下子抛到九霄云外去啦。
“琴伊只是说说自己的想法,王爷请毋着恼。”南宫琴伊的声音再度响起,似远在天外,又若近在耳旁,有种出尘脱俗的味道,“此案究竟系何人所为,还须开封府详查,我想吴大人他一定会还苦主一个公道的。”
“哈哈哈,南宫大家说笑了,本王怎么会生气呢。”赵允弼转眼恢复了一如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