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第6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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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军也一手化作禄山之爪。按上那不断摇晃着的雪峰。饱满与柔软充满手掌,他肆意的揉搓。
越来越强烈的激情冲击着两人的身体。萧后的娇躯终于在她一阵如泣般的呻吟中猛的极度后仰,就如同那战场上策马横枪,勒马人立而起的骑士。
萧后雪白柔嫩的大腿此时就如同藤蔓一般的紧紧缠绕着破军结实的腰肢,有那一瞬间,破军也感受到自己仿佛一下子抛弃掉了所有的烦恼。完全沉醉在了那温暖的包容之中。萧后向后仰着头,满头秀发如瀑布般垂下。白皙的面孔上,一双美目微微闭着,眼角还似乎流下了泪水。好嘴角微微张开,喃喃的,似在低诉,又像哀求,那般痴痴的呓语着。
见萧后已经软作了一团,如同无骨鱼一般。破军一把搂着她翻了个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他全力的向着还在云宵中的她发起了全力冲击,萧后渐渐回过神来。被高高架在破军肩上的一双洁白大腿不停的晃动着,娇躯也开始配合着他的动作,有节奏的迎合挺动着。一股无边的快意再次涌入两人脑中,两人同时涌动的热流将他们紧密的结合在一起,这一刻,他们完全的全二为一。
在那激情的释放之中,萧后张开嘴用力的咬在了破军的肩头,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吟,如同一支美丽的歌谣最后的余音。仿佛足足过了一个轮回那么的长,她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娇躯瘫软下来,软做一团靠在了破军的身上。一双如玉素手紧紧的搂住陈克复块块肌肉贲起的疤痕累累的背部,迷醉道:“破军。。。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我是前世欠了你的。。。定是如此,才叫你这冤家。。。今生来索债。”
陈克复也感觉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魂的大战,这种感觉许久未曾有过了,当初在辽东的时候经常经历,后来便少有这样的机会了。上次他在罗口又经历了一次,事后在身上新增了不少的疤痕。如今眼看着就要登基了,也许他此生再没有那样的机会了。
跨上战马,横枪跃马,此生也许再无机会了。或许,他的下半生,只能跨上那一匹匹绝色的胭脂马,如刚才一般的冲锋陷阵了吧。
长舒一口气,破军舒展四肢,连动弹一下也不想了,他依然还在她身上,还能感受到那里的紧密结合。他没有动弹,让两人依然连在一起。“你现在不会再想离开我了吧,还想去当尼姑不?佛祖可不能像我这般给你快活吧。”
萧后伸手捂住了破军的嘴唇,不让他说出那些亵渎神灵的话语,两人四目相对,无声却胜有声。
许久之后,当激情潮水般的完全消退了之后,两人才起身。萧后细心的为破军穿戴衣物,嘴张了几次,却最后又把话语吞了回去。他想和陈破军说让他出兵救杨暕的事情,可是刚才两人的那场经历实在是太让人难忘了。那么美好的事情还刚刚过去,她怕此时说出要求,会让他以为她只是想做一个交易。而事实上,本来确实是如此,可是经过刚才的那小半天的灵肉交融,她的心思已经变了。她不想这么快的破坏那美好的回忆,她陷入了那温柔之中。
陈克复穿好衣物,回身搂着萧后吻了一记。微笑道:“你是不是想让我出兵救杨暕?”
“你怎么知道?”萧后惊讶的道,然后突然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果然如此。”陈克复并没有惊讶,只是微微一笑“如果不是这事,你还会约我来吗?”
萧后低下头没有出声,她知道,此时陈克复定然已经把她当做了一个那般庸俗的女子。她想解释,可又不知道如何解释。在刚刚之前,他的答案是否定的。而经过了刚才,她才有了真正突破自己的思想。
“没关系。”破军微微一笑“杨暕的事情其实你不必过于操心,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他愿意上表向我请降归附,那我可以出兵救他,并保他一世富贵。”
萧后不想在这个时候谈论这件事情,可她也知道,事情既然到了这一步,说与不说已经没有什么差别了。更何况,今晚她约陈克复本来不就是要谈这事吗?至于刚才的发展,只能说是一个意料之外的事情。
想起亲生儿子此时还处于危险之中,萧后也不得不面对现实。她俯身捡起衣物,就当着陈克复的面缓缓一件件穿上。那优雅的动作,是那么的赏心悦目。陈克复从没有想到,原来一个人光是穿衣也可以穿的这么的好看。
他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她,看着她穿上抹胸,穿上亵衣亵裤,然后再一件件的把中衣外袍穿上,最后,陈克复走过去低头将地上的大氅拾起,为她轻轻披上。
萧后抬头看了破军一眼,低声道:“多谢。”
两人站在漆黑的殿中,五月的夜晚很凉,两人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爱欲,此时刚出过一身汗,夜风吹来,也不觉得有些冷。
“万一暕儿不肯归降朝廷,那怎么办?”萧后道。
陈克复犹豫了一下,最后叹声道:“我不想欺骗你,我如今并不是一个人,我身后是即将复立的陈朝,那是近两千万的百姓。杨暕如果归降于我,我会十分高兴,最少保他一世富贵。而如果他不肯降我,那站在一个上位者的角度,坐壁观斗是最好的选择,如此我们才能坐收渔翁之利。杨暕如果不死心,我这时出兵,不但师出无名,而且反有可能被他攻击,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是说不通的。这样的事情我不能做,我的大臣们也不会同意的。如果你关心此事,我会让人给杨暕再写一封劝降你,你也可以写一封,我让人一起给他送去。我们做的只有这些,真正的选择权在杨暕,我希望你能明白。”
萧后听后长叹一口气,许久才道“好的,我会写这封信的,到时我让人给你送去。”
看到萧后如此低落的心情,破军本想再安慰她几句,但想想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最后只是说了声:“好的。”
说完陈克复向殿外走去,走了数步,又停下脚步,回头道:“今晚我很愉快,我希望你也是,还有,下次我会约你,还如今天这样,希望你能来。天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说完,大步而去,伟岸身形渐消失在清冷的月光下。
“妹妹又何必说这些无用的话,我只想知道为何这些本应该属于封印塔内囚徒的生命,为何会出现在你种植的huā卉的土壤中,是宾辽和huā钦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用这些东西来讨好你,还是你让他们去做的?”穆清伊并不想多寒暄什么,非常直接的问道。
第782章杀不杀
(感谢霸世天皇的打赏,谢谢。)
陈克复登基在即,天下中心的洛阳城已经被定为大陈朝的国都。眼看着登基大典的日子就要临近,洛阳城外的官道水路上是车水马龙,千帆竟扬,人流不息,往来不断。
中原的战火已经远去,昔日的攻城时的硝烟血迹虽还未散尽,但换了个主人的洛阳城已经重新焕发了神采。昔日的世家门阀大族李氏、宇文氏、裴氏、韦氏、长孙氏、苏氏、虞氏、萧氏等门阀大族的府前如今车马冷落。可是城中长孙家、毛家、鲁家、李家、杨家、陈家等新一批的名门贵族又起。
庞大的洛阳城又再次回归到了昔日京师坊市如潮,商贾云集的繁华热闹,似乎那还没有完全远去的战争只是洛水河边的一场梦。因战争而减少了大量人口的洛阳城,此时已经完全恢复到了大业年间的水平。京城人口已经过百万,换去了一批旧人,又添满上一批新人。穿城而过的洛水河上,甚至又布满了船娘们俏丽的身影。
洛阳的诸城门外,出入城的队伍排成了长龙,洛阳城外,甚至已经聚起了无数蜂拥而来的流民百姓。沿着高大的城墙,到处都是窝棚草屋,拖家带口,多达数十万的百姓赶到了洛阳城外,前来这个强盛的新朝国都下寻找安定的生活。
拙政殿中,陈克复被外面正在赶工装饰后宫。准备马上到来的登基庆典的嘈杂声吵的有些不耐烦。放下手中的奏折,冲着外面喊道:“当值将领是谁?我都一路从太极殿躲到这拙政殿来了,怎么还这么没眼力劲,连这点清静地也不留给我?”
“启禀殿下,今日当值将军是鲁铁虎将军。外面的事情是杨妃安排的,说是殿下登基的日子就要到了,时间有些紧,所以让工匠们多加了些人手。”外面的侍卫忙回答道。
“你们这些家伙难道杨妃的话要听,我的话就不用听了么,就不知道拙政殿留到晚上时再来装饰?”陈克复看了诚惶诚恐的侍卫一眼。笑着指点。今天当值的羽林卫折冲郎将是宰相鲁广利的侄子,其曾祖是当年跟随陈武帝一起开创陈朝的孝侯鲁悉达,和军中大将鲁世深也是堂兄弟。鲁铁虎不过二十多岁,很憨厚壮实勇猛的一个小伙子。只是人不太机灵,但贵在对陈克复忠心,也是当年河北陈家庄的一员,是跟着陈克复长大的。所以纵使偶尔有所疏失,他也没必要去深究。一则要照顾鲁广利、毛喜这些老臣子的情绪,而来,也免得侍卫们觉得自己刻薄寡恩。
有过上一次的遇刺经历之后,越是接近登基大典,毛喜和鲁广利这些当初陈家庄的叔伯老臣子们,就越是紧张。甚至不顾陈克复的反对。重新提出了一份宫廷侍卫们的名单让陈克复通过。这份新的名单中的将领,清一色的都是陈氏旧臣子弟,由陈青这个羽林卫大将军亲自坐镇宫中,又从军中将原本陈家的那些年青一裴的子弟也都调入宫中侍卫。对此,陈克复虽然觉得有些太过小题大做,但终究还是随他们去了。
“殿下英明,臣这就去传令。”侍卫施了一礼,一脸崇敬的表情退了出去传话。将工匠分成日夜两班自然能增快工程进度,不过没有陈王的旨意,又有哪个敢提出大晚上的在宫中赶工。不过如今既然是陈王提出来的。那自然就没有人再反对了。
嘈杂的声音很快就消失,空气中又恢复了宁静。不过被刚才那样一打扰,陈克复刚才批阅奏折的思路却是又打断了,一时也忘记了前面的思路,他有些烦躁的扔下奏折:“没有一个省心的家伙。”
“殿下。心静自然平。”魏征从一堆奏折中抬起头来。这两日宰相们议事办公的政事堂也在大举装饰之中,陈克复便把他们一起暂时迁入了拙政殿中一起办公。也算是可以一起商议政事。
“这国事,家事,从早晨睁眼处理到现在,还剩下一大堆!我的心能静得下来么?”陈克复无奈地将面前的奏折向外一推,低声抱怨。
“你是天下主人啊!”魏征耸耸肩,笑着回应。
陈克复对于这个事事都敢和自己顶上几下的魏征也不有办法,其实说实在的,陈克复对魏征也算是很熟悉了,论起处理政事的能力,魏征是比不上房玄龄和杜如晦的,甚至连长孙无忌和高士廉与陈节三人都比不上。但如今他要做皇帝,朝廷之中也不能只一味的全是些埋头办事情的。
皇帝需要各种各样的臣子,其中就必须得有如魏征这种并不完全附和皇帝的人,要不然都如前朝的不倒翁苏威一样,做了几十年的殿上大臣,却只会点头哈腰,要来也无用。魏征不属于事务型的官员,可却属于言官们的好表率。杨广时代,因为杨广不喜欢被人谏言,所以取消了言官和言官制度。但陈克复却明白,这样的一群人是必须的。
要想重新竖立起言官和言官制度,陈克复也必须得把魏征这样的大臣树为表率,让官员们知道他的态度。虽然很多时候,陈克复也不由猜测,魏征经常和他唱反调,只是一种作官的方法,但陈克复也依然得起用他,还得将他摆在一个高位上。
看到陈克复又一次在魏征的面前吃了瘪,房玄龄等人却都只是笑了笑。房玄龄等人的年纪与他们的职务比起来,有些年轻的过份。但他们却也早看透了朝廷中的一些本质,魏征可以靠一张嘴居于高位,他们却必须面对案上堆如山积的奏章做出正确的处理。不过案前虽有如山的奏节,但实际上眼下朝廷却是形势大好。
朝廷刚刚平定了中原河南,又收复了淮南,剿清了河北叛乱,在河东又节节胜利,眼看夺下河东已经用不了多久。朝廷南面已经饮马长江,隔大江与南陈对峙,西面却又已经兵临潼关之下。可以说虽然天下还有大大小小七八个割据势力,但实际上这天下已经没有谁能真正的和朝廷抗衡了。就算他们全联在一起,朝廷都不用怕了,朝廷真正的掌握了天下。
而内部,虽然还有一些势力家族对陈王不满,但事实上他们也不可能再跳的起来了。隋朝灭亡,陈朝复立已经是水到渠成,他有些不太明白,此时的陈王还有什么烦心的事情。
如此大好的前景之下,陈王依然还在担忧,那么这担忧的事情,可就不是他们臣子能参与的事情了。想来想去,房玄龄知道定是关于那次长孙无忌所说的收天下兵马与集权之事。这事涉及的是帝王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