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一曲-第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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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就这样说定了,”刘羲一拍老农的身子,道:“你老了,种地是种不动的,我带来了一百壮力,全由你调派,开采的田地要分给他们,按人力分,谁能种多少,就分多少,和他们说清楚,我只收十一税!并且前三年不会收!要用畜力我们提供,要多用牛来种田,牛的鼻子要打眼,这个法子楚国已经很流行了!我还会给你们足够的驴,我们要多养驴,牧地里不养别的,全养驴,还有兔子!兔子由小孩们来养,我们编足够的笼子,给干草和清水就可以了,兔子生起来是一窝一窝的,我们会有足够的肉食,不用打大猎了,只要兔子养得好,什么问题都没有。”
几个手下人都呆了,养鸡养牛等什么都听过,可没听过养兔子的!
“不光兔子,我们还要挖大型的地窑,放上大量的烂木头,这样,我们还可以大量的养蘑菇,这些蘑菇会给我们提供足够的素菜,可以剩上一大笔钱!不用管它,只要保证洞里面阴湿,蘑菇们会疯狂的长着!”
刘羲说着,手下老农们大叫道:“主人英明……”
在刘羲的话中,他们知道自己不会再饿了,这就是首脑给人的一种信心。
人是一种很怪的动物,如果没有一个领头的,大家就不会想着去做什么。但是有了人领导,一切就都会不同,他们会在很短的时间里,创造惊人的财富,我们也许会觉得很怪,但在古时,很多人一边饿着,但另一边,他们却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比如你看大秦帝国里面的,一个本来富庶的村子,因为里正的原因,最后全村人都好赌成性,不劳而获,由富村成了一个穷村。
所以,一个英明的首脑是十分重要的,他会告诉自己的手下,你们要做什么,你们不要做什么,你们要怎么做。下层的人,只要会做,他们通常不会去想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比如毛伟人的文化大革命,其实当时的很多红卫兵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因为这是毛伟人提出来的,所以他们就这样做了。
这也是独裁政府的一个特点,一个国家,因为一个人很快的用一种让人难想的速度强大了起来,德国在一次战败后仅仅二十年,就成了让世界侧目的强国,为什么?一个国家,一个声音,怎么可能不强大起来。
商鞅变法也就是收世族公族的权利,一切权利归于帝王。
这也是秦始皇最后做那些乱国的命令,却只得到了服从,而并没有人反对的原因。
刘羲站了起来,他威风十足,气势汹汹地说道:“那好,一切就按我说得做,不过,瘦熊……”
瘦熊站了出来:“主人……”
刘羲叹了口气,道:“这样,我和魏国的河西将军有点交情,你带上一千黄金,去见他,有什么破铜烂铁全给我拿来,最重要的是,弓箭!明白吗?”
瘦熊点头道:“我知道了……”刘羲道:“这件事情,息虎,你和你们的兄弟去帮帮忙去,顺便练练马术,明白吗?”息虎哈哈大笑道:“主人放心,一切放在我们的身上。”
十五说了:“大人,从魏国要东西……行吗?”
刘羲回道:“难道我们还可以在秦国弄到这些吗?现在的情况下,我们只能向魏国采买,这样的话,魏人会大量的把他们的武器卖给我们,你说这不好吗?”
十五点点头,虽然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秦人向魏人采买武器?
在战国的这个时候,刘羲这属于小打小闹,这一点微不足道的武器买卖,是不会给上报的,也没人会在意这一点,本来,这是属于商人的事情,如果说刘羲可以大量从魏国这样的买武器,那么秦国方面不旦不会处罚他,还会要求他帮着秦国采买,这是一个可悲的事实。
因为秦国真的是没有足够的钱财,他们要想要武器,只能从楚国进,要么,还就是魏国,因为魏人给的钱还算公道,赵人就太贪心了,在这一点上,也不怪后来和秦人对抗的主力是赵人,在秦人的眼里,赵人太可恶了。不,该说是赵商。
因为赵商还有一定的爱国心,觉得秦国是一个化外之国,所以会下一点花招,我们看大秦帝国也可以看出来了,赵人都是耍这种花样的。
但魏人就不一样了,由于李悝给吴起逼得……练魏武卒,是很要钱的呀!只能兴商变法。
所以一直以来,魏人只管争钱,他们不管国家,对于秦人,一样是很公道的,最后,秦人对魏人虽恨,但魏人后来缺粮,秦人还是借粮给他们。
刘羲想了想道:“对了,那些小孩童子军怎么样了?”
瘦熊怔了一下,道:“按主人说得,一天到晚,只练一样,站,没想到站还挺难的,又要腿直,又要手贴着腿,刚开始,几个身子高大的娃儿还累得倒在了地上一样呢。不过现在可算好了,还是主人的方法好,不行的吃干饭,好的吃肉喝汤,他们一下子就听话了。”
刘羲心里松了一口气,军姿是最重要的!站军姿,当初自己这个练了经年武功的人也是感觉刚刚的呢!不过这也是最练人的时候,方法简单,但威力无穷。简单的东西才能出真东西。战国时,也发现了士兵站太久,会疲累,所以古有一鼓作气的故事。
因为三鼓时,人站得就累了,拿着兵器不算,还要披着甲衣。当时一般都是两面挡,这是士兵最常见的一种甲,次点的用皮,好一点的用铜。
但无论是铜也好皮也好,可是对于那些素食为主的士兵来说,都是一种很重的负担。
可刘羲现在的这些童子军,有肉吃,永远不要小看吃肉的士兵,他们就是比一般的士兵有足够的体力,这点力气就是用在逃跑上面都强啊!
现在,刘羲用肉食,驴奶,这些高营养高蛋白的食物养着他们,怎么可能养不出力气来?
下面,刘羲对陶工道:“我说的,大窑建了么?”
那陶工道:“建了,我们建立了四座大窑,两座小窑,主人,你真是想烧陶砖来建房?”
在古时,一般是用夯土来建墙造屋,不要说平民的房子了,就是城墙,也多是这种土墙。
所以,用砖修屋,绝对是一种浪费的事情,因为当时的人力关系,要烧砖,就要建大窑,再制砖烧砖,从哪说都是一件很费力气的事情,中国人做事一定要人指挥,不然很难做好,烧砖是一件很费力的事情,谁会做?有那个时间,自己花点力气,几个人一起,堆堆就是一堵墙,用土造是这样的快,还有几人愿意用砖?
但砖就是砖,用砖就是比用土要好!
三个大窑,刘羲相信,自己可以建出一座大片的院落。
“用砖,永远比用土好!”刘羲笑着说道:“再说了,我们在这河边,别的没有,河里的细土还不有得是,制完了砖,我们还可以制别的器具,好过花钱买!”
“还有衣服……”刘羲道:“月勾呢?”
一个门卫出去,一会儿,月勾进来了。
刘羲道:“你怎么不进来?”
月勾道:“我要做饭,而且……你们说大事……我不好听的。”
刘羲道:“现在就有你的事了,我们的布还足吧,我要统一我们的衣服,你等一下,我会画出平面图……啊,我还会给出尺度,统一我们的尺度,然后你带着女孩子们,依此制衣,先把那些孩子们的衣服制出来,统一的服饰,才会有一个统一的气象,不要怕费布,这些小事,我们可以用钱买。还有,我说的,你现在也是个头了,不要再这样小声小气的了。”
月勾脸上掠过喜色,知道自己离刘羲的心又近了一点。
本来月勾就是刘羲最亲近的人,但她的善良害了她,刘羲不喜欢一个过于善良的人影响他,这会让他做出不好的判断,所以对月勾敲打了一下,让她明白一下她的身份。
现在看来,成果收到了,月勾已经明白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了,有鉴于此,刘羲再度提高了一下她的地位,作为对她的肯定。
最后,刘羲留下了铁匠。
“你看这东西……”刘羲拿出了马蹄铁与马蹬马鞍等图,这是他在路上,用羊皮子画的。刘羲喜欢骑马,他太迷那纵马疾驰的快感了,但问题是,一般情况下,哪怕是泥土的地面,也会对马蹄子有损!
纪老实一时间看不明白,但他就是铁匠,在刘羲的一点醒下,就明白了。
“主人,给马打制这铁踏子,果真可行乎?”
“没有铁的马蹄子,怎么随着我奔踏向天的那一方!”
刘羲的话里充满了一股子的傲气。
纪老实呆了好一会,忽然向后退了一步,一躬到底道:“纪某何幸,可睹主人大业。主人放心,纪老实一定为主人办成这件事情!”
解决了这些琐事,刘羲松了口气,他看了看,没敢进自己的后帐,在自己的案前坐下。
刘羲的左边是羊皮,右边是白布。想了想,刘羲还是用了白布。开始画起自己的画来。
画完了军服,童子军服,族民的族服,自己的大氅飞服,再看看天色,暗了下来。
刘羲出了营,在边上,就是月勾的小帐。刘羲把画图给了月勾,一咬牙,一跺脚,终于向着自己的后帐而去了。
第九十一章:后宫的女人们啊
天色已经晚了,在后帐中,只有四个人。
大夫人猗涟,二夫人白露,侍女石娘,和白露的侍女小清。
此时,猗涟牢牢霸着最大也是唯一的高榻,白露静端的坐在边上的铺坐上,此时的白露跪姿端正,哪还有一点调皮丫头的样子。刘羲想了想,白露的变化的确是很大,这是一种自我保护的紧张,看着这个小丫头这个样子,刘羲感觉很难过,他犹豫一下,本来,是想赶出白露,和猗涟把事情说清楚的,但是现在,哪说得出口,一个不好,就是要伤白露的心,到头来,又要宽慰,那样的话,又得伤了猗涟的心。
事实上,猗涟是私奔投他的,这份情谊刘羲不能辜负。
但白露好好一个丫头,是给刘羲强奸的,现在人家愿意跟他了,他也不能薄情。
想到了这里,刘羲再叹,然后他步向了床榻,想了想,刘羲道:“不管怎么说,我现在说什么都不好,但现在,你们都是我的夫人,所以我想一家人还是和睦的好。”
这话说得两女都没抬头。
刘羲暗恨自己说不好话,但他的性子哪会在这种事情上下诺大的工夫,这又不是言情剧,能为一点狗屁大的事闹个天翻地覆,然后再哭个死去活来。
刘羲最恨那种骗钱的言情剧,如果此两女和他玩这一套,有多远打多远,刘羲不会为了那一点陪嫁让本书上演狗血剧!
“好了!”刘羲大声道:“这床,一分为二,现在我都不碰你们,等你们有了在一张床榻上伺候我的心情,我再来陪你们!怎么样,你们自己说好了,我不想为这种屁事费心,在你们没亲热起来前,我睡月勾那里!”说完,刘羲调头就走。
“哼!”刘羲方走,两女一起发哼,哼完了之后,两女左右互看。
“我是猗氏家族猗梁之女,我叫猗涟。”猗涟说,怎么也不可以让那个小奴笑到最后吧。她可不是笨人,刘羲不娶月勾,但却把白露带回来了,这就说明白露也是一个有家世的人,所以猗涟先报个底子,看看来者是何方神圣!
“我是大魏国白圭之次女,我叫白露!”白露当仁不让,猗氏,没听过,也许听过,但白露不善于商务,所以她还真是不大怎么清楚,可是她知道一点,那个月勾是谁,白露暗恨,就月勾那小骚狐狸的样子,怕是只有姐姐才可以稳胜一筹。不过,怎么可以把自己的姐姐和那个小贱奴一起比较!至于猗氏,如果说是商,我大魏国白氏一门可也不差了。
猗涟一听是白门,不由一惊,和白露这个不理家的可不同,猗涟是知道白氏的,事实上,天下大商,猗涟几乎都是知道的,她平常也对商务感兴趣,可惜她是一个女子,家里男人没死绝的话,哪轮到她出头露面。这一点上,她十分佩服白雪,那可是一位女儿家的身份却支撑起了家业的女强人,是猗涟心目中的偶像。
“原来是白家的妹妹,我可是听过你姐姐的大名呢……” 猗涟做出了虚样。
白露也回笑起来,人家都笑了,她又怎么可能不笑呢?
接下来,两个女人就聊上了。
“人生最大的乐事,就是战胜我的敌人。在战斗中追上我的敌人,割去他的脑袋,将他所有的财产夺走,然后看到他最亲近的人整日以泪洗面,我还可以骑了他的马匹,将他的妻子纳入我的毡帐,将他的儿女掳来做我家世代的奴仆。”
猗涟说到这里,油然一叹,她说得是她与刘羲第一次见面,刘羲给她留下的印象。当时,刘羲就说出了这一段血淋淋的话来,这里,猗涟耍了一个小花招,她要种下在白露心中对刘羲不好的印象。
可惜,她遇上了的是白露,从现代心理学上讲,白露是处在一个人生的大转折中。
一般情况下,我们把这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