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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节

大宋权将-第1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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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张贵指着酒馆的人,大声道:“都是我大宋英雄,都是我大宋的骄傲。”

即兴的发言,酒馆热闹起来。

等众人冷静下来,张贵摸了摸,没带钱,其实好像貌似也没钱带,他所有的饷银,都分给了下面的弟兄。

见小黄头走过来,张贵尴尬道:“小黄头,我没带钱,能不能下次再给?”

小黄头笑了笑,指着酒馆角落的一个影子,道:“那边有人帮张兄弟付了。”

角落的人显然是听到了小黄头说话,站起来拱手道:“在下张世杰,特意过来见一下名震天下的矮张。”

“嘭”的一声,张贵差点没摔倒,偶的娘啊,张世杰,陆秀夫,南宋末年最重要的一文一武都在均州,不行,老子赶紧把陆秀夫叫过来才行。

“张大人。”张贵连忙还礼,道:“张大人这不是笑话矮张吗?矮张能有什么名气?倒是张大人,乃我大宋栋梁,矮张敬仰万分,今日得见张大人,实属矮张之荣幸。”

两人坐在一起,张世杰苦笑,道:“什么朝廷栋梁,张某只不过乃一介武夫,可有可无而已,若不是丞相,张某还不知道京城哪个角落喝酒呢?”

张贵这才想起,张世杰现在还没达到后世的高度,只好委婉道:“张大人时日未至而已,矮张相信,张大人正如雄鹰一般,总有一天会在天上翱翔。”

“呵呵,”张世杰笑了笑,道:“矮张为人,果然妙趣,也不费张某白跑这一趟,来,喝酒,喝酒。”

两人喝了半宿,到了下午,张贵也喝得差不多了,又让人把郭平、杨不及、文漳、朱天昌、张顺等一众将领叫过来,众人齐心协力,终于把张世杰灌倒。

“郭西夏,别忘记了结账。”张贵一个头两个大,终于倒了下去。

次日,张贵头痛得厉害,想不到张世杰久却像是一点事也没有,普一见面,拉着张贵又继续喝,两人喝了半天,张世杰终于有事要离开。

两人星星相依,约定日后彼此照顾。

张贵用力甩了甩头颅,也不想呆在军营,头重重的信步走出军营,均州是他张贵的天下,张贵的安全梁顾自然也不用放在心中,而且更可恨的是,张贵最讨厌有人跟在身后,如此几次,梁顾也不管他了。

张贵晕头晕脑的也不知走到哪里,直到有人喊他,抬头望去,原来自己心走到了纪念堂,只见张娘子尴尬的看着自己。

张娘子见张贵看来,低声道:“大人,妾身叫了你很多次了。”

张贵不好意思笑了笑,道:“张娘子,矮张早上喝多了几杯,却没想到走到这里。”

张娘子摇了摇头,看到张贵走路有点晃悠,担心问道:“大人,小心点,要不就在这里休息一下。”

“也好。”张贵点头,道:“矮张也很长时间没陪弟兄们一起了。”

“这是朱大长,”张贵轻轻的抚摸着盒子,低声道:“朱大长,人长得强壮,一身蛮力,数人难敌,话却从没停过,像女人般啰嗦。”

“这是杨波,水性天下无双,不喜欢说话。”

“这是陈昂,喜欢读书,喜欢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

“大人,有件事妾身要跟你说一下。”张娘子看到张贵过分悲伤,怕他影响身体。

“张娘子有话不妨直说。”张贵这才站起来,轻轻的摇了摇头。

张娘子拿出一张纸,递给张贵,道:“这是,这是鞑子将领张弘范留在壁画下的墨迹,妾身担心影响不好,找人誊写出来后抹掉了。”

张贵莫名其妙接过来,只见上面写着:“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归枕蓬莱漱弱水,大观宇宙真蜉蝣。”

后面又用小字写着:十年鞍马是非场,虚名半纸多几张。驾战车,游世界,驭飞马,遨长空。人生何求,天理何在。

张贵看得莫名其妙百思不得其解,张娘子低声道:“大人,妾身认为,那人是看了壁画之后所产生的感触,且妾身能看得出那人对壁画颇感兴趣。”

“哦?很好,很好。”张贵话刚说完,突然肚子“咕噜”“咕噜”的响了起来,可怜他一大早就陪张世杰喝酒,今天都还没吃过东西。

张娘子捂嘴笑了笑,道:“大人若不嫌弃妾身手艺,妾身给大人熬点稀饭。”

第二卷正阳第三章经营均房(3)

均州城,三十里外;群山之间;山麓之下;清泉叮当。

晨曦的阳光温柔的笼罩着这个弥漫着青烟的小村落,袅袅青烟升起,给这个冷落的小村落增添了几分生气。

一座青色的大院,在满是泥草房屋的小村落中显得鹤立鸡群。院子虽大,但院子里房间并不多,在院子的后方是三间青瓦大屋,在大院左边,是两间低矮的房子,其中一间正冒着青烟,显然是有人在煮饭。

而右边又是两间高大宽阔房屋,屋顶却是尖顶建筑,在村落里看起来非常显眼。

葛老头睁大眼睛,看着满仓的粮食,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踏实和愉快,方圆十里,谁不知道他是打粮食的能手,去年多得老天爷的照顾,家里打的粮食比往年都多。

葛老头醒来的时候,还是丑时刚过,人老了不比以前,昨晚还不到日落就想睡觉,但看到一大堆猪草还没割,儿媳又要赶在为集市的布店赶工,自己硬撑着割了一半,最后实在熬不过了才迷迷糊糊的爬到屋子里睡了。这不,睡到半夜,却被肚子咕噜的声音炒醒了。

葛老头揉了揉饿得慌的肚子,也懒得起床去找吃的,其实是怕吵醒东屋的儿媳,儿媳一个人也不容易,儿子死得早,儿媳说什么也不肯改嫁,一个人拉扯着孙子,又给家里盖起了大房子,还囤积了满仓的粮食,不容易啊。

葛老头卷了卷被子,粮仓是一定要通风的,去年大丰收,好不容易打下了这满仓的粮食,葛老头说什么也要从西屋搬到这里,为的就是看着这满仓的粮食,粮食收了起来,老鼠多得很,少看一眼又不知道会被糟蹋多少粮食,儿媳好说歹说才给他铺了一张木床。

这人老了,身上的毛病就出来了,葛老头皱了皱眉头,这腰骨脚跟的都不比往常了,这饿着肚子,晚上又吹了一些风,身上的一些旧伤又隐隐作痛。

今天就是春耕的第一天,葛老头连忙给自己鼓起,一定要赶早才一个好头,半年的收获就看今天的了。

没想到葛老头下了决心后,反而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直到小孙子葛起耕的叫声,才把迷迷糊糊的葛老头吵醒。

“阿翁,阿翁,日头都晒到屁股了。”葛起耕今年刚满六岁,长得虎头虎脑的看起来让人喜欢,可惜自己儿子死得早,要不然肯定还要给自己多抱几个孙子。

儿媳葛氏低声吆喝道:“牛蛙,别吵阿翁,阿翁昨晚累坏了。”

葛老头被叫醒,心里还惦记着春耕之事,自然也不肯再睡,大声回了一句,却发现腰间痛得不行,昨晚辗转睡了一夜,睡姿又不好,再有这腰伤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葛老头用右手撑床,左手扶住腰,终于坐了起来,穿好布鞋走粮仓,日头虽没晒到屁股,但也能看得清天色,葛老头看了看日头,约莫估计着还能赶上时间,不过还是埋汰一下自己:“哎呀,怎么睡这么迟了。”

葛起耕坐在门槛上算着数,见葛老头出来,高兴道:“阿翁,阿翁,牛蛙数到十了,牛蛙数到十了。”

“牛蛙真聪明。”葛老头扶着门槛,打算抱一下自己的孙子,却发现腰还是很痛,只好作罢,转而表扬代替:“牛蛙真聪明,以后一定会中秀才。”

看到儿媳还在灶膛里忙前忙后,葛老头连忙走进灶膛,看了一圈,见儿媳已准备好猪食,是昨晚的一些残渣和割好的猪草。看一下木桶,竟然漂浮着一些白花的米饭和一些菜叶子,葛老头不由有点心痛。

“阿爹,让奴家来吧,都让爹爹昨晚早点睡,爹爹偏是不肯。”葛氏长得粗手大脚,当初大郎要取新妇时,葛老头还曾经犹疑过。

“还有,”葛氏有点不悦,道:“阿爹昨晚怎么不起来用餐,这些米饭和菜叶子到今天都变味了,吃了会坏肚子。”

儿媳声音有点沙哑,葛老头知道儿媳昨夜肯定又熬夜赶工了,大郎死后,儿媳照顾小孩,还帮忙打粮食,又要织布换钱,比男儿不知厉害了多少,这些年儿媳也累啊,葛老头看在眼里,埋在心底,默默的帮忙干活。

葛老头摇了摇头,提了提木桶,感觉上比昨天要重了不少,但还是咬紧牙关,提起猪食走到后院。

院子用简易的木头搭了一个棚子,棚子里围了一个大圈,里头养了两头肥嘟嘟的小猪,这小猪是今年年初领的,往年葛老头也想着喂两头猪,可是粮食不够啊,去年粮食丰收,多收了三五斗,儿媳也说了,无论如何也要领两头小猪。

小猪看到葛老头来了,哼哼的叫了起来,葛老头把猪食倒在一个盆子里头,但若要把猪食准确的倒在盆子里,却要用力把猪食提高,送过木栏,还要弯腰。

葛老头先是用左手扶住腰间,然后用右手吃力的把木桶提上来,猪食很重,再加上昨晚没吃东西,身上没几分力气,正觉得提不动之时,却觉得手上一轻:“阿翁,牛蛙帮你,牛蛙帮你。”

葛老头笑了笑,道:“牛蛙再过两年才能帮阿翁呢,等牛蛙长大了,就可以提得动了,就可以帮娘亲喂猪了。”

“牛蛙长大了,不要喂猪。”牛蛙鼓起嘴巴,大声道:“娘亲说今天要送牛蛙去进学呢?”

“今天?”葛老头不敢相信的看了看自家的儿媳,向来把农耕当作性命的儿媳,竟然要在春耕的第一天送牛蛙去进学。

“是呢,娘亲都给牛蛙安排好了,还给牛蛙做了新衣裳呢?”牛蛙可高兴了:“等一会用完餐后,牛蛙就穿给阿翁看。”

葛老头不吭声,在牛蛙的帮助下,终于把木桶的猪食倒了进去,小猪也哼哼的叫了起来,小猪吃得欢快,葛老头也看得喜欢,今年还期望这两头小猪存点银子呢。

去年丰收,家里也打了不少粮食,可是葛老头也舍不得大吃不喝,去年朝廷的秋税,还没收,听说襄樊要打仗,官吏都没有时间。

反正也不管,粮食能放在自家多一天,葛老头就高兴几分,但想到大部分的粮食都要交给朝廷,葛老头又有几分心痛。

去年的春税又比往年多交了十分一,听说还是打仗的事,该死的鞑子,也不让人好好过,希望秋税不要再涨了,要不多收的三五斗就白费功夫。

等回到大厅,儿媳已煮好了早饭,今天的早饭不简单,儿媳煮了一大锅大米饭,然后又煮了两个鸡蛋,再加上一盘油炒的青菜,嫩滑青绿的菜心,看起来非常诱人。

葛老头洗刷完毕,儿媳已盛好饭,并把鸡蛋剥开,孙子一个,给自己一个。

葛老头迟疑了片刻,道:“新妇,你存点鸡蛋也不容易,爹上个月时还吃了一个,这个鸡蛋爹就不吃了,你也不容易,还是你吃了吧。”

葛氏摇了摇头,道:“阿爹吃,奴家最近长了不少肉,吃了也浪费。”

葛老头熬不过儿媳的好意,这才细细把蛋白剥开,然后把蛋黄给牛蛙,牛蛙连忙捂住碗:“娘亲说,牛蛙只吃自己的一个,阿翁吃。”

葛老头瞪了一眼牛蛙,道:“牛蛙正在长身体,吃一个怎么行。”

葛老头牙齿不好,慢吞慢咽的刚吃完一碗饭,儿媳葛氏已吃完,然后向葛老头道了声歉,再把鸡蛋壳洗干净,然后细细打碎,放在铁锅里炒黄,最后碾成粉碎,等葛老头吃晚饭,再给葛老头倒了一碗水,把粉碎的鸡蛋壳交给他。

葛老头向来心口痛,葛氏也不知道去哪里要了这个偏方,葛老头吃过一次觉得很有用,葛氏就留意每次煮鸡蛋都把鸡蛋壳留下来,往日一年到头也舍不得吃一个鸡蛋,自从葛老头觉得有用后,每隔一个月总有一个。

葛老头还没把鸡蛋壳碎粉喝完,门外响起了一个响亮的声音:“葛老爷子在家吗?”

葛老头应了一声:“谁啊?进来坐一会。”

院子的木门只是轻轻扣住,来人推开木门走了进来,爽朗笑了笑,道:“葛老爷子好福气啊,啧啧,这房子,这院子,一般人可住不起啊。”

葛老头这才听出来,是集市的张屠夫,张屠夫为人爽朗大方,葛老头一年跟他打交道的次数不超过三次,但对张屠夫也不反感,笑了笑,道:“这哪儿的话,不过是有瓦遮头而已,什么房子院子的。”

张屠夫非常熟悉乡人的醇厚,也笑了笑,道:“前几天你家小娘子说要些好肉,准备送到学堂去,给牛蛙拜师,葛老爷子好福气啊,啧啧。”

话刚说完,葛老头就看到张屠夫手中提着一大条水嫩嫩的肥肉走了进来,看起来约莫有三四斤。

“奴家见过叔叔。”葛氏盈盈行了一个礼,然后走进西屋拿钱去。

“四斤八两,绝对的好肉。”张屠夫炫耀般拍了拍猪肉:“绝对是好肉,张屠夫杀了十几年的猪,没遇到这么肥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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