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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节

明贼-第3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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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收拾妥当,李元庆带着两百名亲兵,与安公公一起,登上了前往京师的快船。

晚饭是在船上吃的,安公公这点小酒量,怎的可能是李元庆的对手?

尤其是酒又是高度的辽南老窖,不多时,这厮已经醉的欲仙欲死、人事不省了。

摆手让亲兵将他扶回到他的船舱里休息,李元庆则是乘坐小船,返回了他的坐船。

虽然与安公公纠结已经很深,但李元庆却并不会和他同船,他需要更多的私密空间。

回到船舱,李元庆竟自来到了主舱室不远的一间侧舱。

里面的人影儿显然已经等候多时了,她穿着一件红色的长裙,施施然来到李元庆面前,深深一个万福,“奴婢见过爷。”

李元庆一笑,伸手挑起了她精致光洁的下巴,轻轻捏了一下,“这件事,你,你恨不恨我?”

彩虹姑娘忙道:“爷,奴婢对你只有敬,何来恨?若没有您,奴婢怕是早已经化作一捧无人知晓的黄土了。”

彩虹姑娘说着,恭敬的垂下了头。

李元庆稍微用力,挑起了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彩虹姑娘并没有畏惧,静静的看着李元庆,说不出的哀怜。

看得出,她今天明显经过了精心的打扮,俏脸上涂了淡淡的粉底,衬托的红唇更加娇艳,只不过,在脸颊两边,却似有泪痕流过的痕迹。

李元庆道:“哭过了?”

彩虹姑娘乖巧的点了点头,大眼睛里泪珠又闪动出来,“爷,奴婢,奴婢不想……恳请爷救救奴婢,奴婢愿意一辈子伺候在爷身边,为爷生儿育女。只求爷能给奴婢一副碗筷。”

李元庆深深叹息一声,“这件事,说到底,是我对不起你啊。”

彩虹姑娘忙道:“爷,您,您不要这样说。奴婢,奴婢绝没有要挟您的意思。只是,只是……”

她说着,却说不下去了,红唇紧咬,两只小手紧紧纠结在一起。

李元庆看着她的眼睛,沉默良久,忽然道:“今夜,为何要穿红色的衣服?”

彩虹姑娘一怔,俏脸上瞬间一片晕红,她低着头,轻轻道:“爷,奴婢想,今夜,今夜就是奴婢的洞房花烛夜……”

李元庆不由一愣,万万没有想到彩虹姑娘能说出这种话来。

但旋即,李元庆也反应过来。

彩虹姑娘毕竟是勾栏窑子出来的精英,她焉能看不出,她即将走上的,或许就是一条不归之路。

“事情~~~,或许并没有你想的这么不堪……”李元庆说着,忽然自己都感觉这话说不出的干涩。

彩虹姑娘的眼泪止不住的翻涌出来,“爷,奴婢知道,奴婢伺候爷时,已经不是完璧。可,可奴婢也不想这样啊。爷,奴婢承认,奴婢当时着实有攀龙附凤之心。可是爷,奴婢只是一只小家雀,又怎的真的能攀龙附凤啊!爷,求您看在奴婢尽力尽力伺候您的份上,救救奴婢吧。奴婢真的,奴婢真的不想再去京师啊。”

看着彩虹姑娘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李元庆忍不住深深吐出了一口浊气,“这件事,爷我……”

但李元庆还没有说下去,彩虹姑娘却已经熟悉的附在了李元庆身下……

看着她如同瀑布一般的青丝,看着她身上娇艳的红色长裙,李元庆一时也有些恍惚。

难道,他真的连这样一个弱女子也保护不了么?

两人之间,心里虽有着犹如鸿沟一般的隔阂,但身体,却早已经如同丝一般顺畅。

忽然,李元庆有些粗暴的一把扯住了她的青丝,低声喝道:“转过身去。”

彩虹姑娘对李元庆早已经很熟悉,乖巧的如同一只柔顺的小猫,任由李元庆予取予求。

不过,李元庆并没有浪费太多时间,一切很快就归于了平静。

彩虹姑娘也不多话,乖巧的帮李元庆收拾利索,但一举一动,却无不在像李元庆诉说着她的哀怜。

李元庆忽然一笑,声音却有些嘶哑,“你赢了。等下,你乘小船返回长生岛。”

彩虹姑娘不由大喜,娇躯却忽然扭捏起来,磨磨蹭蹭靠在李元庆怀里,低声道:“爷,我,我好像有了……” △≧△≧,

李元庆一怔,瞳孔不由猛然放大,忍不住狠狠在她的翘~臀上抽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

彩虹姑娘痛的一声娇呼,却不敢躲避,大眼睛反倒是水润的看着李元庆,“爷,奴婢,奴婢知错了。”

“你知错了?你知错了,还敢这么糊弄爷?”李元庆简直要被她气死,这女人,可绝不是省油的灯啊。

彩虹姑娘忙道:“爷,奴婢,奴婢还不是怕,怕您非要奴婢去京师啊。”

她说着,却再次伏在了李元庆身下。

看着她卖力娇媚的模样,李元庆忽然一笑,事情,或许并没有想的那么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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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7章 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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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姑娘在晚些时候便乘小船返回了长生岛。

站在船头,感受着清冷的海风,看着清幽月光映衬下的海面和夜空,李元庆的心也慢慢沉了下来。

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万物之长的人呢?

彩虹姑娘虽然有些爱慕虚荣,但这也是女孩子的天性,她虽以芳名远播,但毕竟才刚刚十八~九岁,放在后世,还只是父母眼中的小孩子、宝贝疙瘩。

不过,她究竟是勾栏子里的淤泥深处爬出来的佼佼者,对于危机,她比常人要敏感不少,也愿意为此去拼命努力改变。

这也是李元庆非常欣赏的一点。

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

懂规矩,知进退,明白什么东西,是事情的核心要素。

这些事情,说起来看似简单,但真正去做,恐怕,九成人都做不到。

此事虽然是个坑,但以此时李元庆的能量,只不过算是个小坑,想迈过去,并不需要花费多少力气,为此,却能得一个懂规矩、知进退、又有风情的美~娇娘,这买卖,怎么算都不吃亏啊。

更不要提,她的腹中,已经孕育了李元庆的种子。

想着,李元庆的心情愈发明朗,嘴角边不由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此次京师之行虽然被动,但想占他李元庆便宜的人,可绝没有这么容易便了结了!

…………

一路畅行无阻,五日之后,李元庆和安公公一行顺利抵达了京师门外。

简单在广渠门外的酒楼里吃了点午饭,一行人直奔宫门。

天启小皇帝的口谕,对安公公说的很明白,李元庆来了,便即刻招他入宫。

安公公此时虽也算能‘呼风唤雨’,但他的主子老魏,都只能是皇帝的一条老狗而已,更何况是他呢?

按照正常的流程,觐见需要通报等一系列流程之后,等皇帝点了头,这边才可以入宫。

但李元庆是何人?加之他入宫要先对魏公公述职,自然没有了这么多规矩。

安公公对守门侍卫说了一声,便和李元庆直接进入了深深的宫门。

来到御书房外,安公公小心道:“大哥,你在这里稍等,我去跟老祖宗通秉一声。”

李元庆忙一笑,“兄弟,有劳了。”

安公公一笑,“大哥,你我兄弟,还需这般客套?稍等片刻,兄弟马上就来。”

说着,忙急急进了偏殿里。

看着安公公的背影消失不见,李元庆迅速收敛了心神,眼观鼻,鼻观心,如同老僧入定。

在很多时候,面子上的规矩完全可以不守,这是为了突出身份和特权。

但还有很多时候,就算是一丁点、屁大的规矩,却也必须要维护周全,这却是为了表达亲近和尊重。

对于此,李元庆和安公公自然早已经玩的纯熟无比。

不多时,安公公便急急小跑着出来,低声笑道:“大哥,请。老祖宗已经等候您多时了。”

李元庆一笑,也不多话,大步迈进了偏殿之内。

还是相同的位置,还是相同的身影,魏忠贤依然坐在那个最熟悉的位置上,戴着一副老花镜,正在批阅着奏章。

在历史上,诸多所谓的学者、砖家,对魏公公的诋毁,简直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简直说人渣都是高抬了魏公公。

但就李元庆与魏公公的接触、了解,老魏在才学上,基本功的确稍微差了点,但就为人处事,手段,心胸,包括仪表,在大明,包括一些阁老,恐怕真没有几人能比他强。

至于说魏公公大字都不识一个,李元庆也只能点头表示默认。

嘴长在人身上,想怎么说,还不只是两片嘴皮子的事情?反正这个又不花钱,说不定还能赚5毛。

思虑片刻,定了定神,李元庆恭敬的单膝跪地,恭敬对魏忠贤磕了个头,“卑职辽南长生岛总兵李元庆,叩见公公,公公万福金安,康健吉祥。”

魏忠贤这时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用力看了李元庆一眼,片刻,待看清了李元庆的脸,不由哈哈大笑,“小猴子,你来了啊。起来吧。小安子,赐坐。”

李元庆忙笑道:“谢公公。多日不见,公公可是想死卑职啦。”

魏忠贤哈哈大笑,“元庆,你这小猴子啊,小嘴还是那么甜。等着,杂家马上就忙完了。对了小安子,给元庆上茶。”

安公公刚刚帮李元庆搬过了一个圆凳,猛的听到了魏忠贤的命令,忙又去给李元庆沏茶,心中不由暗道:“自己这大哥的宠信,那可真是没谁了啊。”

他除了这么伺候皇上、奉圣夫人和老祖宗,还真没这么再伺候过别人……

李元庆坐在圆凳上,慢慢品着茶水,也不着急,一边偷偷注视着魏忠贤,一边慢慢理着自己的思绪。

魏忠贤比李元庆上次见到他的时候,又苍老了一些,白发更多了,现在一眼看上去,他的头发已经花白一片,显得有些老态龙钟。

毕竟也是快六十岁的人了,虽然锦衣玉食,但此时整个大明帝国的运转,基本都架在他的肩膀上,按照他的性子,又几乎是事必躬亲,这样的日子能过的妥帖才有鬼了。

李元庆心里一时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大明的内阁制,在当世,应该说是相当先进的社会制度了。

军国大事,地方官先商议之后,接着要提交到内阁,由内阁商议之后票拟,然后再呈报到司礼监,秉承皇上后批红。

内阁大学士,也就是俗称的阁老,必须是头甲的前几名,才有资格。

等他们进入到内阁,基本都得五十、甚至六十、七十岁了,按照道理,在决议上,基本不可能出现太大的偏差。

但种种原因作祟,很多东西,却并不是按照正确的方式来进行投票、表决。

而内阁的票拟,也并不是皇上看后才披红,而是魏公公一人便直接代劳了。

这……

这是一个优良而先进的制度。

只不过,各种原因纠结,这个制度基本上变成了一个摆设,人人只为私心,国事变成了交换,这样盘根错节下去,上行下效,大明又怎的能不乱?怎的能不亡?

更不要提,还有后金这等心腹大患了。

不过,这种事情,李元庆在心里想想就可以了,怎敢多说半字?

等了好一会儿,魏公公这才放下了手中的笔,疲惫的伸了个懒腰,安公公赶忙上前将其扶住。

魏公公活动了一下手脚,笑眯眯走到了李元庆这边,笑道:“元庆,怎么回事?你这次居然不进京报功?是不是怕杂家打你的板子啊?”

魏公公这话看似轻飘飘的,但李元庆怎敢大意?额头上冷汗都渗出来。

片刻,忙恭敬起身道:“公公,此事都怪卑职考虑不周。卑职本想将镇江裔的移民先安置妥当后,再进京面见皇上和公公。谁知道,中间又出了这么大的偏差。卑职也怕这事情出了茬子,便没敢轻举妄动。想等事情水落石出了,再来跟皇上和公公解释。好在,现在一切都过去了。卑职的心也能放回到肚子里了。”

在魏忠贤这种老人精面前,藏着掖着,很快就会变成下乘,一旦被老魏起了疑心,就算有皇上的照应,李元庆的前路,也像是被堵上了一块大石头,以后的麻烦,还不知道要有多少。

仔细思虑,李元庆还是选择了这看似笨拙、实际上却是最稳妥的说法。

毕竟,这是凡人碰到这种事情之后,最正常的第一反应。

先躲在暗处,避避风头,等事情过后,看看形势究竟怎么样,再有针对性的来跑关系。

魏忠贤何等精明?

只片刻,他的老脸上便露出了轻松的笑意,“元庆,你这小猴子啊。让杂家怎么说你呢?你和毛文龙在辽东打了胜仗,杂家虽然老了,但眼还没花,这种事情,又怎的能让你受了委屈?”

李元庆赶忙跪倒在地,拼命磕头,“公公对元庆的拂照,真是重比泰山,元庆就算万死,也不能报公公恩义之万一。”

魏忠贤哈哈大笑,“行了,元庆。你不记恨杂家便很好了。起来吧。”

看着魏忠贤说的如此随意,李元庆忙也一笑,“公公,若卑职是一艘大海上的小船,您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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