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豹骑-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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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遂三部将正要追赶,却被马夫死死地拦住。
他用枪指着马玩道:“刺伤我徒弟者,杀无赦!”
马玩十分不屑地瞄了他一眼道:“哪里来的无名小卒,竟然赶在本大爷面前撒野?”
只见一道寒光窜过马夫的双眸,手**落,那马玩顿时身首异处。
李堪、成宜的坐骑被惊退数十步,而二将此时才反应过来,马玩被杀!
韩遂大惊,急忙问成公英:“那是何人?”
成公英也是生平第一次见识到出手如此之快的猛将,道:“如此奇人,从未听说!”
待韩遂正要召回李堪、成宜二将的时候,马夫竟然狠抽了一下胯下血驰,拦住了李堪、成宜二将地去路。
李堪强作震惊道:“先报上名来。”
马夫哈哈大笑道:“马将军麾下一养马之人而已!”
当马腾听到这番话后,心里亦惊喜亦忐忑。
马夫的能耐,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今天马夫出马,定可与他们大战一番,但是如果马夫因这场安夷之战而名闻天下的话,他马腾又将置自己于何地……
第十一回:斩五将马夫闻名挫骑阵马腾大胜
李堪、成宜明显不相信马夫此等说法,二将鼓起勇气一起上前,不过令人大跌眼镜的一幕又出现了,李堪、成宜和马夫战不到三个回合就去见了阎王。
韩遂连失李堪、成宜、马玩三将,顿时胆战心惊。
但是就在他犹豫要不要暂避锋芒,从长计议的时候,侯选和张衡已经杀向马夫。
那侯选抡起双锤,双眼充满血丝,誓要杀了马夫替他的兄弟报仇。
而那张衡将双目死死地盯住马夫,咬牙切齿,亦是杀气十足。
马夫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两个家伙摆明了是来送死的。
铁锤左右飞奔,长戟上下乱舞,马夫则是淡定自若。
在陪他们斗十来个回合之后,马夫突然大呵一声,枪还未出,已经把侯选和张衡吓得心惊胆寒。
韩遂恐爱将有失,赶紧派出梁兴、杨秋前去接应,但是在他们俩刚策马奔驰的时候,马夫虚晃一枪,直接刺中了侯选的心窝。
张衡见状,直接从马背上一跃而起,用尽全身的力气刺向马夫。
马夫将身一斜,勒马回头,反刺一枪,竟然直接要了张衡的小命。
韩遂惊恐,连忙唤回梁兴和杨秋。
成公英也完全被马夫的出现给打乱了阵脚,他慌忙对韩遂道:“将军莫慌,莫慌,一定要压住阵脚!我们还有骑兵阵。”
此时的韩遂兵已经是军心大乱,而马腾兵则是士气大增,喊声如山峦一般绵延不绝。
庞德也惊得目瞪口呆。他确实知道马夫身手了得,但是没有想到他的威力竟是如此惊人。
马腾依然是一脸愁容,语重心长地对庞德道:“此战虽胜,但和大败无异!”
庞德见此,宽慰道:“将军莫要多虑,我看马夫并无异心。将军只要厚待于他,他一定会誓死效忠将军的。况且他和少将军关系甚笃,不至于和我们反目为仇。”
马腾此时才颇为轻松地说道:“但愿如此,但愿如此!”
“养马小儿,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骑兵阵的厉害!”就在马夫准备返回军中的时候,成公英竟然策马出列,当着几万士兵的面,把这猛将给彻底藐视了一番。
马夫回头望了那人一眼,只见那人面目清秀,龙眉凤目,看起来倒是神采奕奕。
“怎么?我想走的话,即使是天王老子也拦不住,你算哪根葱?”
成公英被如此藐视,大怒道:“我成公英不让你走,你就休想离开原地半步!”
“哦?”
马夫只当他是在威吓自己,并未放在心上。
但是当两队骑兵冲向他来,勾戟齐出的时候,他才相信自己一时半会还真是走不了了。
韩遂和马腾初次交战的时候,马夫已经看出了这骑兵阵的厉害,如今让他独自一人对战这数百jīng锐骑兵,并非易事。
庞德见状,急忙向马腾道:“将军,是不是应该派出骑兵去援助马夫?”
马腾既没有答应,也没有否决,这种可怕的态度让庞德于无形之中领略到了他的意图。
小马超也知道自己的师父此时处境危急,赶紧道:“爹,派咱们的jīng锐骑兵帮帮师父吧!”
马腾将眼一瞪道:“不准胡闹,为父自有主意,你小心伤口,不要乱动!”
见父亲突然发怒,小马超也只得嘟着嘴继续观战。
此时的马夫已经被围得如同铁通一般,情势十分危急,而他并没有因此自乱阵脚。
深深地呼了一口气,马夫对坐骑血驰道:“血的海洋,是死是活,全凭兄弟你了!”
那血驰也颇通人xìng,一连数声嘶叫响彻云霄。
趁重骑兵还没将其活动范围压缩之际,马夫策马一跃,杀向一角,在连斩数骑之后,仍不见他们有任何松懈的迹象。
“真是找死!”
马夫奋力拼杀,但是重骑兵如同排山倒海之势压向这一角。
见另一面松懈,马夫赶紧调转马头,直接杀去。但是让他始料未及的是数杆长戟直接勾向了血驰的前腿。
在此危难之间,血驰用力一跃,顺利躲过一击,马夫则是趁势削去了他们的脑袋。
“西门!”
只听那成公英大喊一声,马夫见他的西面骑兵顿时增加。在心领神会之后,马夫赶紧从东面突围。
乍看起来,东面骑兵较少,但是刚一交手,马夫就发现他们的战斗力有不断加强的趋势。
“北门!”
马夫正在酣战,而那成公英又发出了这样的号令。他决定这次不上当,直接冲向北面,但是这似乎又是一个圈套。
北面人多,战斗力虽弱,但是骑兵与骑兵之间配合得堪称天衣无缝。马夫使尽绝招,也只是消灭了三五骑而已。
见北面难攻,马夫直接来到南面,此时成公英是正对着他的。
“东门!”
又是这干脆利落的声音,这声音虽然仅含两字,却始终扰乱着马夫的心神。
“擒贼先擒王!成公英,我今天就让你好看!”
马夫脑海里突然闪现此想法,他将眉头一皱,奋力杀向成公英。
众骑兵一见情势不对,赶紧聚向南门。而成公英此时也傻了,望着马夫手起枪落,血肉横飞的场面,他当真是肝胆俱裂。
再有数十步,马夫就有可能取了他的项上人头,成公英也不敢在那个地方多呆,赶紧向军中赶去。
马夫见时机成熟,大喊一声:“此时不出兵,更待何时?”
那马腾一听此言,顿时反应了过来,他此时心里虽然很矛盾,但是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肥肉虽腻,但是看着也眼馋。
不再多想,马腾拔出宝剑,号令全军出击。
那骑兵阵突然背部受敌,顿时阵脚大乱。而马夫则趁机杀向韩遂,在万千军中竟如入无人之境。
韩遂一见马夫前来,赶紧鸣金收兵,但是为时已晚。韩遂兵自相残杀者不计其数。
在连番攻杀之后,韩遂军连退数十里,死伤甚重,可谓元气大伤。马腾本yù趁胜追击,但是突然有士兵来报,胡轸和杨定竟然趁马腾不在,轻而易举地夺了武威城!
那胡轸和杨定亦是凉州有名望的豪杰,善待士卒,颇得人心。此次来战韩遂,马腾曾邀他们一起,但是二人均以私事为由,委婉拒绝。
马腾本来认为他们是怕得罪韩遂,但是谁曾料想他们竟然还有此等yīn谋。
老窝都被别人给占了,马腾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继续再战。
本yù直接收兵,但又不甘心辛辛苦苦得来的胜利果实就这么化为泡影,他索xìng做出了一个大胆地决定,留给马夫一千兵马,让其驻守在安夷等待丞相派来的大军,并许诺他回到西凉夺武威之后,会奏请天子封他为安夷长。
都到这个时候了,马腾既然还相信董卓一定会派来大军。
按理讲,在此次安夷之战中,首功非马夫莫属,但是马腾对他的赏赐真是微不足道。
当然,为了避免落下赏罚不清的骂名,马腾还特意在全军面前大赞特赞了马夫一番。
看着满脸笑容的马腾,马夫此时对其有种特别强烈的憎恶感。作为一个一直在血与火中战斗的勇士来说,他还是第一次被这么不公平地对待。
深深地呼了一口气,马夫冲着马腾笑道:“承蒙将军抬举,在下只是一个养马之人而已,机缘巧合做了少将军的师父,如今韩遂新败,而那胡轸和杨定肯定不是将军的对手。而我向来xìng格散漫,确实不适合领军或为官,在下与将军就此别过吧!”
众人一听,皆是一片哗然,那小马超此时更是哭的稀里哗啦的。他用力地摇着马腾的手臂道:“爹,你可千万不能让师父走呀!”
见马腾并未答话,小马超又跑到马夫面前道:“师父,你不能舍下徒儿走呀!”
马夫望着小马超,一脸正sè道:“男子汉哭什么哭?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当坚强,今后肯定可以成为国之栋梁的。”
小马超先是一愣,但仍然是啜泣不断。
庞德在此时也是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此用人之际,无论马腾是否信任马夫,庞德都不希望他走。
一直沉默不言的马腾此时突然走近马夫,附在他耳边悄悄地说了一句话,马夫听后,心下一沉,并未立即答话。
而那马腾似乎很有信心,大声道:“如今国家多难,我西凉也正是用人之际,还请你三思!”
马夫剑眉微弯,颇为尴尬地笑道:“那在下就权且试一下能否胜任吧,如果不能胜任此职,还请将军立即换他人。”
马腾拍着他的肩膀,眼神有些迷离地说道:“你一定可以的!”
待马腾给马夫“jīng心”挑选了一千士兵之后,他带着庞德和小马超匆匆赶往武威。
小马超本yù留下,但是马腾死活不肯。
望着这一千名没什么斗志及jīng气神的士兵,马夫真是无力吐槽。
不过,如果他想得到他感兴趣的东西,这安夷城,他还得守。
前任安夷长是个十足的见风使舵的人,在他探知马腾大败韩遂之后,立即又归顺故主。
不用多想,马夫率军驻扎安夷城后,他这个代理安夷长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前任安夷长给逐出了安夷,没有直接杀了他,也是因为他平时善待百姓,算是给自己留了一条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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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安夷长养民练兵四名门盘根错节
却说安夷县自西汉宣帝神爵二年(公元前60年)置,隶属金城郡,建安年间改隶西平郡。作为南丝绸之路的重要驿站,注定其成为风云际会之地。
在这个人口只有仈jiǔ百户,在东汉时期只属于中小县的地方,新任安夷长面临诸多挑战。
面对着战斗力极弱的守城军,马夫给自己订立了目标。他要在短时期内提升他们的有效战斗力。不然的话,韩遂卷土重来,他肯定会被打得落花流水。
但是他并没有新官上任三把火,因为他明白,很多东西不能治标不治本,世界上没有一劳永逸的事,要想有所作为,必须有方法,有毅力。
刚入城,马夫就立即命令士兵不准扰民,不然格杀勿论。有一士兵也许是散漫惯了,竟然无视马夫的命令,在混进客栈随意吃喝一番之后,将屁股一拍,直接走人。
马夫得知情况后,并没有立即处罚他,这可让有些士兵有了底气。
在一连接到好几起扰民事件之后,马夫选择了一个风和rì丽的早晨,召集安夷城有名望的氏族以及平民百姓的代表,让他们讨论如何处罚扰民的五个士兵。
让安夷百姓费解的是马夫竟然也让五个扰民的士兵参与到讨论中来。
一士兵竟然恬不知耻地说:“我为你们出生入死,吃点东西怎么着了?没有我们,你们早就被韩遂的骑兵给踩成肉泥了!”
安夷四大门之一的闵昊立即反驳道:“民为父母,哪有晚辈在父母头上撒野的道理?”
话说安夷有四大名门,其中最财大气粗,最有影响力的就数闵氏,而闵氏的掌舵人正是这个闵昊。
那士兵一听此言,破口大骂道:“你放屁,就你这个整天搜刮民脂民膏的人,也好意思自称父母?蛀虫!你是安夷的蛀虫,西凉的蛀虫,大汉的蛀虫!”
其他名门一听此言皆是一片哗然,这士兵竟然将话锋一转,直接将矛头对准他们这些名门望族来了。
马夫背着手,在他们背后转了一圈又一圈,只是微笑着,什么也不说。
这可让那些有声望的名门纳闷了。本来他们对这个未加冠就大败韩遂而且被任命为安夷长的年轻人还是敬畏三分的,但是他现在竟然可以纵容士兵侮辱他们。
其他几个扰民的士兵见马夫并没有生气,继续炮轰四大名门。
其中一士兵道:“别当我们只是去大吃大喝的,其实我们是去打探消息,了解民情的。一个客栈的老板亲口告诉我,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私自吞并他们的土地,私自增加‘田租’,前任安夷长不愿与你们同流合污,但是你们却联合起来孤立他,最终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