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刘备是盗帅-第1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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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吧,诸君小心防备,切勿再出差错。”张鲁无可奈何,也只有如此了。
天黑之时,关羽军营内,都是看向徐庶,现在伤亡那么大,徐庶又说有计策,是该他说话的时候了。
大家现在,都把庞羲恨的要死。其实张鲁的兵马并不强,守城也是漏洞百出。
如果庞羲真能与自己,同心协力,而不是在那里坐收渔翁,恐怕汉真有机会被强攻破,曾经有好几个机会,都被庞羲错过了。
徐庶一笑道:“我们明天,便去庞羲大营问罪,逼迫其就范,然后我们在示之一好,让其。。。。。。”
“好计策,妙啊。”张辽三人,听徐庶说完整条计策,顿时大喜。
徐庶却道:“如今还需等孟达前来,如此,我便叫那邓芝,也为主公所用。这就是,主公常说的搂草打兔。”
“报,孟达将军秘密前来。”正在这时,便有甲士报道。
“说到就到,让他进来。”徐庶一笑。
“拜见军师,可是破城时机到了吗?”孟达一来,便开口问道。
徐庶开口道:“将军回到庞羲大营,可散播谣言,就说我军要与死去的将士讨个说话,质问庞羲为何不遵守约定。然后,便如此,如此。”
“好计,高明。”孟达听完,顿时面有欣喜,冲忙回去准备了。
第二天,聘与徐庶,带着受伤军士数百,气势汹汹的闯到庞羲大营,要找庞羲问罪。质问庞羲,为何我军伤亡过几千,战事惨重,川军却为何停止不前,错失战机。
现在川军得到消息,人人羞愧,也不敢阻拦。
庞羲也是如热锅上的蚂蚁,本来他是想坐收渔翁,但没想到张鲁如此胆小无能,城固偷袭失败了,对关羽根本没造成实质伤害。
而汉呢?张鲁这老家伙,还在顽固守城,自己连汉也没机会攻进去,现在在去攻打汉,没关羽襄助,自己肯定没机会。
本想脚踩两只船,但是却一只都没踩到。
眼下关羽军人来问罪,又抬的有伤病,自己恐怕怎么都推脱不掉罪责了。
片刻后,庞羲忽然神色一狠道:“邓芝,若是真到了那一步,你可别怪我狠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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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汉中攻略
庞羲军营内,聘和徐庶带着伤兵,一副兴师问罪的样闯了进来,庞羲急忙出了营帐迎接。
“不知将军和先生,所来何事啊。”庞羲揣着明白装糊涂,一脸堆笑。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聘虽然一身杀气,但却没有粗言恶语。
‘碰。。’一声,聘把一副插满弓箭的破烂铠甲,狠狠丢掷在军营空地上,此时周围已经围满了人。
聘一脸悲痛道:“这是我军一个副将的铠甲,为了给你们制造机会,冲上城墙。他率人死战一个时辰不退,最后张鲁从城西调弓箭手支援,乱箭将其射死。”
“这。。。”庞羲一脸尴尬,周围士兵,也是人人动容。
聘又一指后面伤重的士兵道:“这里全是我的亲兵,他们能来这里,算是他们的幸运,因为他们的无数袍泽,已经因为攻城死在了城墙之下。
我想问一句,他们死战的时候,将军在哪里,他们被乱箭射杀的时候,将军又在哪里?
这次本将军来,就是要替无辜死去的将士们,替这些伤残的将士们,逃回一个公道。”
“逃回公道!”
“逃回公道!”
身后伤重的士兵,齐齐吼道。
他们有的裹着白布,有的用白布掉着肩膀,甚至有的伤口,因为没有及时包扎,还在渗着血迹。
伤兵的脸上。全是一副不甘。握着拳头大声抗议。而周围川军也是羞愧的底下了头,在这个忠义的年代里,他们能握着长矛勇敢冲锋,就算死在战场上,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可是,面对死者的质问,他们却深感内疚,心有恐惧。
庞羲脸色苍白,此时额头冷汗直冒,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报到成都那里,说不定自己就有大麻烦。
此时徐庶开口道:“我们千里迢迢来助将军,攻取汉。但你们却在战时,冷眼旁观。致使我们伤亡惨重,更错失攻取汉的机会。
这就算于情于理恐怕也说不过去,将军,我们前来,别无它意,只是想给将士们讨个说话。
之前,我与将军约好,一同进攻,还特别指出,需同心同力。但将军却恍若未闻。如此无信,以后怎能统兵。”
徐庶话音一落,周围士兵也都怀疑的,看向庞羲,眼神里充满了怀疑、不信任。
庞羲一愣,暗吸了一口凉气,这徐庶伶牙俐齿,好生厉害,三言两语就把自己逼入了死角。
看来今天的事不能善了拉,自己的威信一旦失去。将来还如何统兵?
“二位明鉴,对所部将士的牺牲,吾深感痛心,和深深的自责。悔不该当初啊,可是吾也是听信了谗言。才止于此。如今幡然悔悟,却是迟矣。还请二位责罚啊。”
庞羲一声一个后悔,一声一个是听了别人谗言,倒让周围士兵转移了注意力。
聘暗自冷笑一声,表面却愤怒道:“是谁,请将军一定交出人来,否则我部将士无法交代。”
“快交出人来。”不仅那些伤兵,就连庞羲的士兵,也都看着庞羲,想追查‘罪魁祸首’。
庞羲一咬牙道:“把邓芝带上来。”
一声喝,就见早有准备的庞羲,把邓芝五花大绑的,押了出来。
邓芝不甘大叫:“将军,你这是要做什么。”“哼,做什么,你干的好事,你还有脸说。当时,要不是你一力鼓动我,按兵不动,怎么会让皇叔的兵马,伤亡如此惨重?
我悔啊,悔不该听信你这小人之言,真是误我大计。”庞羲一脸的痛心疾首,好像受了莫大冤屈一般。
邓芝顿时心内一凉,完了,自己成了替罪羊了。但就是不明白,何以刘备的部下,如此之傻,居然真的就全力攻城了。
还是,这只是一个阴谋?想到这,邓芝看向徐庶的眼神徒然一惊,这人好厉害。看来,得及早脱身。
“将军,我邓芝一心为公,将军却拿我当替罪羊,既然你无情,休怪我邓芝无义,今日邓芝发誓,终身不效力刘璋,从此与益州在无瓜葛。”
“哼,住嘴,你个奸臣,不用你说,我军自然容不下你这小人。”庞羲顿时冷喝道,然后又对徐庶道:“先生,罪魁祸首就在此,我现在就交予贵军,任凭先生发落。”
庞羲这话,正徐庶下怀,怎能拒绝,顿时开口道:“好,来人,把他押回去。”
邓芝一颗心听后,顿时如沉深渊,本想借机脱身,舍得职位,保性命。这下落在荆州兵手里,还哪有自己活路。
这时聘开口道:“既然元凶已经找到,我们就告辞了。还有,关将军让我来告诉将军,我们所部受了很大损失,士气不高,已经不堪大战了,这就回兵荆州了。
至于,益州那里,我们主公,也会写份书信,申明一切,报给益州牧。”
“啊?。。。这可怎生是好。”庞羲一惊,虽然处置了邓芝,让自己在军重掌威信。
但是,要是因此导致攻取汉失败,徒耗一番钱粮,在禀报到刘璋那里,虽然不至于要了自己命,恐怕这巴西郡守的位置,就轮不到他了。
聘转身要走,庞羲急的如热锅蚂蚁,却无可奈何。
这时徐庶一笑,开口道:“若是庞将军这次肯信我,我便再出一计,以破汉。”
“哦,何计?”庞羲此时,就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急切的看向徐庶。
徐庶开口道:“现在我军已经不堪一战,甘为诱饵。明日我军前去挑战,假作不敌,率军逃跑引出汉守军。
那时汉便还以为将军按兵不动,定然对西门毫无防备,到时将军在突然猛烈一击,必定一举破城。
到那时,将军只需把汉的全部辎重分给我们,我们便回军荆州,反正我军已经不堪再战,能获得粮草,也是对主公一个交代。”
“好,好计,只是亏了贵军了。先生只管放心,要是占了汉,粮草金银珠宝,军械盔甲,一律送给先生。”庞羲大喜,生怕徐庶反悔。
聘点点头,表示也没意见。
可,就在此时,忽然一人跳出来反对道:“不可啊,将军,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我看其有诈。干脆就撤兵吧,也好得过被人算计。”
“孟达,你搞什么鬼,现在先生兵马大伤,已经无力攻城,想要获取些辎重,你却在这里胡言乱语,挑拨离间,还不下去,否则,休怪我兵法处置。”
庞羲气的额头青筋直冒,要是真撤军了,自己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就算徐庶不讲信誉,但自己到时,只要看汉追出城,然后先占了汉城,给不给辎重还要看自己脸色,哪会容他们耍诈。
况且,现在自己的兵力,可是比荆州强。只要占了汉,到时以自己在巴西的势力,和益州的威望,汉也必定是自己的地盘。
然后,就算割地称王,也未尝不可,想到这,一股野心就直冲脑海,双眼放着狼光。
孟达还是,一副极力反对的样道:“哼,我是主公派来的先锋,你虽然是主将,但也不能擅自行事,你庞羲算什么东西。”
“你。。找死。”庞羲也不是好惹的,顿时眼色发狠。这一刻,谁阻挡他的野心,谁就死。
孟达怡然不惧道:“你耐我何,有我孟达在,你休想乱来。”
“是吗?哼,来人,不敬本将,军法处置,重责军棍三十,然后乱棍打出军营。不到汉战事结束,不得让他回军。”
周围都是庞羲亲信,闻言顿时出来十余亲兵,把孟达拖了下去,也无人敢阻止。
“庞羲,你无权处置我,你敢打我,我一定回成都告你一状。”孟达被拖着,一边挣扎一边大喊。
庞羲冷哼道:“哼,不回成都便好,你若回成都,等战事结束好,我在让主公重处你。”
然后,庞羲又转头抱歉一笑道:“属下无礼,让二位见笑了。”
“无妨,如此还望将军信守承诺。”徐庶摆手道,然后和聘转身离开军营,身后跟着伤兵。
这时庞羲得意的,回转营帐,也开始召集手下将领,重重布置了。
只有军营一角,偶尔发出的一声惨叫,让人忙骨悚然。
军营外,孟达捂着屁股,疼的呲牙来嘴,心里暗道:徐军师这计策可真是害惨我了,不过,只要能初投刘皇叔,便立一大功,也算是值得了。
然后,孟达认准方向,便往汉城跑去。
汉城内,张鲁正在休息,此时张卫急冲来道:“大哥,城外有个受伤将军来求见,说是益州将领。”
“益州将领,我们正在交战,他来干什么?”张鲁一脸的纳闷。
旁边阎圃,听说那将领受了伤,便道:“主公,不妨派细作,去庞羲军营打探一番,然后在见见这人。”
张鲁对阎圃的话,一向比较认同,所以就道:“好,让他进来。”
孟达被带来,在汉张鲁府内,见到张鲁时,顿时跪下拜道:“孟达,请天师收容,此来有机密要事禀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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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章 夺取汉中
张鲁一愣,他是五斗米教的统治者,对天师这个称呼向来是喜欢,所以就道:“哼,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你有话快说。”
孟达道:“天师明鉴,今日我被那庞羲,不分青红皂白一顿毒打,已经决定投靠天师。”
“什么?你说清楚点。”张鲁顿时来了精神,阎圃和张卫,也看向孟达。
孟达道:“今日那刘备手下,去我军营出计,说有计策破汉,我不过是出言质问几句,便被庞羲觉得丢了面,然后一顿毒打,赶出了军营。
本想回老家安心种田,但一想男儿之身,岂能不建功立业,思前想后,又觉得天师才是明主,五斗米教也才是济世大教,所以便来投靠。”
“嗯,原来如此。”张鲁等人将信将疑的点点头,然后便道:“你先下去休息吧,二弟,你带他去包扎一番,我张鲁向来敬重勇士,你就在我军担个将军吧。”
“多谢天师。”孟达一脸大喜。
等孟达走后,张鲁向阎圃询问道:“你觉得,这人有几分可信?我看他**伤重,倒不是作假。”
阎圃道:“两军交战还需谨慎,现在等细作打探回来,一问便知。”
过了半天,等细作回来,细细询问一番,果然与孟达所说无二。
“看来是真的了。”张鲁放心点头道。
阎圃此时道:“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就去问明孟达。看是何军情机密大事。”
“理当如此。”
等二人找到孟达,孟达正在屋内养伤。
“度说有军机大事,不知乃何事?”张鲁笑着问孟达。
孟达便开口道:“是这样的,因为之前庞羲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