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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北朝有个独孤郎-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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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鹃只把美目瞥了眼伺候酒水的小丫头,便不再说话,三人这才顿悟。

子龙心中却有一丝疑惑,不由确认了对象属性扫描,得到提示:扫描对象萧思艳,对宿主好感度为六十五,善恶值七十。

听到善恶值如此高,子萱才放下心来,看来她并没有恶意,只是为何却不肯以实名相告,难道紫鹃是伏月楼里的名头吗?

“未知小姐,何以如此相助子龙,让子龙真是受宠若惊!”

紫鹃却微微颔首,笑道:“听他们张口闭口都是汉奴,我心中不忿罢了,今日看来,幸好当日作此决定,不然就要与公子缘悭一面了!”

子龙听了紫鹃的话,忽然心中一个念头冒了出来,惊异道:“紫鹃小姐莫非是汉人?”

紫鹃听了,惊疑道:“听闻公子已入得独孤部族族籍,是否登上高枝,便看不起我们这些汉人了?”

子龙见紫鹃误会自己,站起身来,朗声说道:“小姐误会了,于我看来,汉人鲜卑匈奴高车柔然等等,皆是一般,并无高低贵贱之分!”

这番言论当真惊世骇俗,龙生龙凤生凤,人生下来便有三六九等,此是古法,谁曾质疑,谁敢质疑?

众人面露惊异,紫鹃尤甚,喃喃道:“那依公子之见,莫非我等风月之人,也与鲜卑贵族一般无二?”

子龙微微一笑,道:“都是编户齐民,种族身份或有不同,但人格从来并无高低!”

话音刚落,就见紫鹃忽然站起身来,双肩微微颤抖,粉拳紧握。

“公子高论,紫鹃闻所未闻,但只觉公子所言才是正理,若公子不嫌弃,可否容紫鹃叫声先生?”

如风听了差点儿呛酒,一阵干咳,琅都更是一口酒水喷了出来,紫鹃姑娘双眼放光,看了过来。

子龙看了只笑道:“若妹妹不嫌弃,叫我一声哥哥吧!”

紫鹃满脸惊讶,好似得了天大的恩赏般,盈盈一福,脆声叫到:“子龙哥哥!”

子龙紫鹃相视一笑,如风琅都目瞪口呆,却听紫鹃问道:“未知子龙哥哥得知如愿公子与高公子所谋,当如何处之?”

子龙满饮一杯道:“独孤府于我有恩,如愿公子是独孤府上长子,我不愿理会,由得他吧!至于高欢……哼!”

子龙见如风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沉声道:“如风,你可将今日所闻,告知黑獭,嘱咐他注意饮食,切勿贪杯。”

如风应了却听紫鹃疑惑道:“子龙哥哥,为何要知会黑獭?难道你不怕输给他?”

子龙此时将杯中酒饮尽,长身而立,身上散发出一股浩然正气,朗声道:“胜故我所求,但若不能光明正大取胜,不如让我死在黑獭掌下!”

紫鹃一听这话,不禁愣了,如果说子龙两句诗,让她见识了这汉奴大才,生相惜之心。

那人无贵贱之分的论调,便让她见识了子龙的高论,已暗有仰慕之意。

如今再看子龙人品,竟然如此霁月光风,那紫鹃当真已算崇拜子龙至极了!

如此有才有德有独到见地之人,若只是个汉奴,那普天下的王公贵胄,怕是连奴隶也不如了!

想到此处,紫鹃一双眸子,秋水生波,子龙瞥到,却不在意,只越发坚定了取胜之心,越是想要他输,他却偏要赢给大家看!

如风找到宇文泰时,他正在练功,将两只斗大石锁舞得虎虎生风,把如风给吓了一跳。

将伏月楼之事说给宇文泰之后,宇文泰冷笑一声道:“放心吧,你用心准备,让贱奴也洗干净脖颈,你俩小心便是!”

如风偷瞧了眼宇文泰血管暴突的膀子,暗吞了口口水,一溜烟跑了,只留下一句话,让宇文泰嘿然一笑。

第十六章 暗潮

“悠着点儿,你也小心!”

如风的话,没底气的程度,让宇文泰嗤之以鼻。

之后三个月里,云中城流言四起,子龙不仅师出名门,还成了神仙关门弟子,更有甚者,子龙竟早已成了一道冤魂,命丧独孤府。

子龙一笑了之,每日日间装作尚未痊愈,卧床不起,夜里却与如风相互喂招,颇为拼命,天将光时方罢。

高欢和如愿成了伏月楼里常客,每日互相指责,却都在等着约斗之日的到来。

紫鹃偶尔派遣那小丫头到独孤府上探望子龙,送些精美吃食,还会夹带新作小诗,交子龙品评。

子龙听过如风访宇文泰时的所见所闻,知道宇文泰每日练功不辍,不由感叹,果然是将来北魏的霸主,凭这份认真,纵横天下也是应该的。

三个月时间倏忽便过,约斗前一日,宇文泰受邀于勿忘楼赴宴,宴间果然见了如愿与高欢,对二人颇为不屑,搞得这二位莫名其妙。

任谁劝酒,宇文泰一概推辞,桌上菜肴也丝毫不动,让众好友十分尴尬。

好友们酒过三巡,宇文泰长身而起道:“黑獭堂堂正正约斗,奉劝某些小人,敢从中作梗,休怪黑獭无情!”

说完将碗拍在桌上,愤然离席,搞得众人不明所以,这又不是鸿门宴,为何宇文泰会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如愿高欢心虚不敢多言,宴后恍悟,气急败坏就要去伏月楼,却被闯进门一小厮撞了个正着。

“公子……哎哟!”

“你个奴才,慌什么!”

却听小厮惶恐道:“公子,好多人来下注!”

高欢心道不好,忙道:“马上停了盘口!”

那小厮一听楞了一下,心里拿不定主意,犹豫半晌。

“额,那汉奴的盘口也停了吗?今天我们收到了这个!”

小厮双手一拖,亮出掌上十颗黄灿灿的金珠子,高欢如愿惊讶万分。

这些金珠子加在一起,怕是要有四五两重,若换成五铢,按当时市价,该有三四万文,三十多贯!

“这是赌那汉奴胜的?一共几人?”

高欢惊疑谁这么大手笔,竟反其道而行之,专赌汉奴获胜呢?

“都是赌汉奴胜的,一个是折了膀子的汉子,一个是挺机灵的一个小丫头!那汉子赌了三颗,其余均是那小丫头的!”

高欢一听,眉头紧锁,却听如愿道:“你先下去吧,黑獭的盘口停了,只收汉奴的盘!”

小厮诺诺退下,临出门时瞥了尚在沉思的高欢一眼,嘴角扯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高兄,如此倒好,算上之前未退的赌据,如今算来倒是这汉奴的盘口更丰,我俩还能小赚一笔!”

高欢听了也只能如此,攥紧拳头,狠狠锤在桌面上,长叹一声。

“罢了,幸好投机取巧之人不少,至少能保证两下平衡,只可惜了我们辛苦谋划,如今只有请贤弟再确认下,那汉奴是否真的毫无胜算!”

如愿暗笑高欢拿不起放不下,说道:“贱奴整日价卧床不起,琅都的三十杖可不是那么好捱的,只是伏月楼……”

不提还罢,如愿一提这个名字,高欢火冒三丈,心思几转,恨恨道:“哼,那个贱人,暂且饶她贱命!”

如愿告辞了高欢,立刻回府,路上看着自己手中赌据,一万单赌宇文泰胜,暗道好险,若再晚一时,怕是就难以下注了!

是夜,宇文泰摩拳擦掌,当日虽说得刻薄,但时日一久,些许怒气,他早已不萦于怀,更多的是对一个贱奴能有多少实力的好奇。

若有些潜力,饶他狗命也无不可,若手下功夫平平,死了也不可惜。

子龙此时却趴在炕上,等着如风来给自己喂招,天色虽尚早,但他心中早已蠢蠢欲动,只盼能战胜宇文泰,却又担忧自己实力不济,宇文泰辣手夺魂。

想着明日即将到来的战斗,不由手心出汗,心跳加速,呼吸也凝重了起来,脑海中宇文泰的一招一式,不断重复出现。

忽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子龙一喜,当是如风,便欲起身。

却见房门打开,来的竟是如双!

如双只说了一句话,便走了。

“不要去了!”

子龙趴在炕上,费力地抬头看着如双,从她的眼神中,子龙看到了担忧和焦虑,看来如双也笃定自己必败无疑。

虽然心中感动,但那种眼神,却激起了他的渴望,渴望给那些曾经看不起自己的人,一点儿震撼,即便死了也要震撼!

似乎一夜之间秋日的寒风就席卷了整个云中城,约斗之日,演武场满地落叶,漫天黄沙,秋风割的人脸皮发痛。

这也未能阻止人们的热情,对于热闹,尤其是下了重注的热闹,人们都是异常关心,当然也有未下注之人,而且他们比下注之人更加关心。

宇文泰来的有点早,可未料独孤库者竟比他还早,独孤部族的老族长,站在寒风中,岿然不动,身上散发出一股宁静的力量。

他在等待,等待着看看子龙,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是否对得起他的祖辈。

在他身边,站着四个人,不知是否与库者同来,这四人的出现也着实让宇文泰惊讶,他们是贺拔家父子四人。

贺拔度拔适逢其会,本是来探云中守将独孤库者族长,谁知竟在云中城外碰上,细问之下,才知自己竟赶上了这场约斗,异常兴奋。

宇文泰之名,他早有耳闻,也曾听闻其父宇文部族族长的些许轶事,可惜缘悭一面。

今日见宇文泰模样,只一眼便赞不绝口。

“看这宇文家的小子,的确龙精虎猛,看来今日之战他取胜无疑啊!”

独孤库者听了贺拔度拔的话,也不懊恼,而是遥望来路,只见一干无关人等纷纷赶来,却没有如风影子,也没有……

“我儿如风,本与黑獭棋逢对手,但今日观黑獭气势,看来如风是有些不妙,唉……”

秋风吹在库者脸上,扬起了他花白的胡须,眉头微皱,颇有些失落神色,看得贺拔度拔一愣。

“看老弟神色,似乎有些失落,莫非等下令郎将落败,让老弟失望?放宽心,孩子嘛,挨打才会长大!”

贺拔度拔原以为自己猜中独孤库者心思,想要宽慰于他,谁知库者族长竟摇了摇头,长叹出声,望着云中城方向,喃喃道:“可惜!”

第十七章 风沙

贺拔度拔看的糊涂,追问之下,方知子龙之事,瞥了眼库者道:“一个贱奴而已,能有什么潜质,何必如此看重,老弟莫期望太高!”

独孤库者其实也知道,宇文泰这年青一代第一人,岂是易与之辈?

但每每想到子龙诡异的潜质、神速的进步和他的身世,库者仍心情复杂,不能释怀。

旭日初升,正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候,虽只将至中秋,但北地早已寒风狂卷。

落叶夹杂在黄沙内,被风旋出一个个微型龙卷,绕着贺拔父子与库者一周,卷至宇文泰处。

宇文泰见龙卷来至,不动分毫,任凭风沙打在薄薄的一层褂子上,闭目凝立,不动分毫,战意隐含,勃然待发。

贺拔家三位公子,均是人中龙凤,尤以老二贺拔胜,最是痴心武学。

觉察到一股淡淡战意,抬起头来,眼中精光一闪,宇文泰的名头他早已听过,甚至也曾私下将他想象成对手。

“他对此战,似亟不可待,却在等谁?”

正这时,忽闻身后一人朗声道:“老独孤,别来无恙啊!”

众人闻声转身,只见一中年人,雄姿英发,踩着虎步,踏风而来。三五步便跨到库者身边,朗声发笑,所过之处,枯枝落叶尽被其踩得稀烂。

“尔朱荣?老尔朱你是来贩马,还是来卖羊啊?战事暂歇,马我不要,可契胡的羊羔,却是味道极好,别忘了给我留一只啊!”

来人竟是尔朱荣,乃是北地数一数二的大富家主,多有财帛,如今见了果然器宇轩昂,满面红光。

不少人盯着他脖颈上整张硕大的白虎皮,双眼放光,怎知于他看来,尔朱川比之云中城更加寒冷,这白虎皮也只为御寒尔!

尔朱荣搓了搓手,但见每只手指,都戴着镶有宝石的玉戒,所镶宝石,又均有鸽子蛋大小。

“哈哈,老独孤说这岂不生分,若你想吃,我将五个月大的小羊羔送你一车又有何妨,尽管开口,哈哈!”

话虽这样说,但今天尔朱荣却并非来贩畜的,他也是来看这约斗的。

这倒让库者奇怪了,他家家将护院无数,想看打斗,随便挑两个就好,还需要跑三四百里路?

尔朱荣怀中抽出一张赌据晃了晃,库者这才明白,这个家伙竟然也来凑这热闹,还下了赌注,也不知他更看好谁!

宇文泰见观众越来越多,如愿与高欢也在一旁冷冷看着,却不见子龙如风,不由有些急躁,竟然乱了气息,心头微微发抖!

“老尔朱,今日约斗,你怎么看?”

听了独孤库者的话,尔朱荣哈哈大笑。

“今日下注,只为寻些乐子,听闻你家的小汉奴,竟在云中城风起云涌,我也要赌上一把,专买你家小汉奴获胜!”

“尔朱先生未免意气用事,他家的汉奴,会是宇文泰的对手?我看这宇文泰唯有我二哥,才堪与其一战!”

虽被人反驳,但尔朱荣却并不计较,只是瞥了眼说话之人,疑惑问道:“这些个散碎五铢,万八千的还不是个零花钱么?”

贺拔家三父子见尔朱荣如此嚣张,不由为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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