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时代之大宋王朝-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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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一处房舍之前,只见门口站了一群人,除了丫鬟婆子之外,还有几个背着药箱的老者,另外还有一人,此人宽肩窄腰,剑眉星目,八字胡,头上束发银环,站在那里器宇轩昂。
看到此人,肖明一愣,那人也很诧异。
“肖兄弟,你怎么来了?莫非?”
肖明心中暗喜:“哈哈,杨兄,今天正要找你,真是巧合”此人正是杨震。
“杨兄你且稍等,一会我找你有要事相商,现在我先进去瞧病,抱歉抱歉”
那杨震点头微笑,随即眼光看向苏老爷,苏老爷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挑开门帘请肖明进去了。
门口一个老者道:“刚才那个就是等了半天之人吗?怎会如此年轻!”
旁边一个接口道:“听说是神医弟子啊!”
另一个道:“小姐的头疯症如此古怪,来势凶猛,我等费劲心里还是无法控制,此人如此年轻,真有办法医治吗?”
三人一同摇头叹息,显得不置可否。
顾守贞没有跟进去,因为他敏感的发现,此处像是一个女子的闺房。
听到旁边几个医生的议论,他根本不着急,因为他感觉肖明一定没问题,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对肖明信心十足。
肖明跟随苏老爷进入绣房内,进入里间卧房,只见房间内生有火盆,房内还有几人。
苏老爷问道:“巧娘,彩儿如今怎样?”
“回老爷,胡先生让我等将小姐捆住了,怕她伤了自己,并且从鼻孔吹入了药末,小姐已经安静一些了,但仍不见好转。”
旁边的那个胡先生道:“我已经下了银针,但小姐皮肤绷紧,内膜如铁,针刺不入啊!老夫也无能为力啊。”
苏老爷走进床边,嘴里呼唤:“彩儿,彩儿,你怎么样?”
床边得丫头道:“老爷,小姐仍在抽搐,奴婢要摁不住了!”
苏老爷两眼含泪,转头对肖明道:“肖先生,您这求你救救小女”
其实肖明在一旁已经看到了,什么头疯症啊,那是癫痫发作,民间也叫羊角风,他连忙走上前来,示意苏老爷放心,低头查看病人。
床上的姑娘,十八九岁的样子,皮肤雪白,头发和汗水黏在额头,嘴中咬着一卷汗巾,想是胡先生交代的,防止病人咬到舌头。
肖明用手拨开小姐的眼皮,那小姐的眼珠上翻就剩白眼珠了,知道情况紧急,立刻吩咐道:“快将火盆熄灭,去将窗户打开,大家闪开点。”
他让人将那小姐身子扶起,可能鼻孔吸入了药末,现在病人抽搐的幅度也减小了,肖明从怀里掏出安道全留给他的金针布包,从里面一次抽出四根金针。
取火烛将金针消了下毒,取头部:大椎、腰奇、水沟、后溪四经络,用金针十三式的:贵妃挑帘手,配合力道,反手刺入经络。
金针入经络顿有涩感,肖明用小指轻轻弹在针尾,缓缓地金针竟然滑了出来,肖明取过金针又取四经络:百会、陶道、鸠尾、内关、依次施针,最后又取四经络:神门、丰隆、筋缩、太冲。前四经络为主经络,后八经络为配经络,手法不同,力道也不同,金针十三式中在主经络和配经络上的阴阳分配不同,使用调理的方法也不相同,这些都是安道全多年行医的经验,尤其是这等疑难杂症,更是着重的对肖明讲过的。
肖明的金针刺入经络时,那小姐的身体如遭电击,随后缓和下来了,当肖明用华佗拔剑手将金针一下取出后,那小姐突然软倒在床上了,旁边的丫鬟惊得大叫。
肖明示意没事,轻轻将那小姐放倒在床上,抓住手腕开始号脉,过了一会肖明脸上露出了笑容,那小姐的脸上渐渐有了血色,眼睛上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肖明心中叹息:“真是一个美女啊!”忍不住伸手将她额头上沾着汗水的秀发拨了拨,顺手将她口中的汗巾取出。
肖明回头对苏老爷点头道:“已没什么大碍了,现在可将窗户关上了,但房间内最好不要放火盆,等小姐好了再说。”
那苏老爷大喜过望,连忙去床边探视,果见小姐面色红润,已经睡了过去。
胡先生在一旁忍不住啧啧称奇。
“先生何以弹动针尾,就能调理经脉了?”胡先生忍不住开口询问。
“小姐的经脉强壮,但好像幼时有阴阳失衡的现象,危如积卵,我只能以弹为理,阴阳顺则金针出”这都是安道全教他的。
“那为何老夫的银针却针刺不入哪?”
“可能金比银更适合人体电解质吧?
“?”
不理一脑门问号的胡先生,肖明对苏老爷道:“小姐的病暂时没事了,但却没有去根,这个需要药石调理,虽也可用金针调理,但却很不方便,希望安神医回来,我与他共同探讨下。”
苏老爷显然太过疼爱女儿了,现在看到女儿没事了,心中喜悦,忍不住泪花闪闪,对肖明简直感激不尽,差一点就要趴在地上磕头了,但被肖明急忙扶起了。
“肖先生神技啊,苏某深感大德,以后但凡用得着我苏弼的地方,先生一定要开口啊!”
肖明想到安道全给他留的书信上,称有事可找日昌隆苏弼帮忙,现在如此机会,他当然不会错过了,同时也可问问这个安道全和苏弼的关系。
不管怎么说,能和有钱人结识,这总归是好事,不是人人都认识李嘉诚的,但我可以认识霍英东吗!
第10章官府的大订单
日昌隆,苏府
灯火通明,欢声笑语,仆人丫鬟,下人小厮也都洋溢着笑脸,府中正在宴请宾朋,热闹不已。
今晚的主角当然就是肖明,
本来肖明不善饮酒,上学的时候,同宿舍的六个室友一起喝酒吹牛,他最多喝两瓶啤酒,就会吐的一塌糊涂,人送外号:老兔(Two)。直到他瞪着血红的眼睛,拿着啤酒瓶威胁,人家才求饶不叫了。
可今日所喝的是黄酒——龙山花雕,还有大坛的米酒——女儿红!苏家今日所上的酒都是五年十年的陈酿!酒味醇美,浓香扑鼻,可是后劲大啊!肖明还是有点怕,怕什么?怕出丑。
所以刚开始的时候,只用小杯,与苏弼苏老爷,一众上前敬酒的郎中老大夫还能对付,可今天还有一人,杨震杨子发!此人喝酒只用大碗,这是他在西军戍边时养成的习惯。
“肖兄弟!上次你救了本官,这次又救了寿翁的爱女,真是有缘啊,来!我敬你三碗!”
“肖兄弟!我与寿翁乃是世交,今天我这个世侄替寿翁敬你三碗!”
“肖兄弟!如此豪爽,来来,我二人再饮三碗!”
肖明越喝眼睛越亮,虽然心里提防,但却感觉没事,也就不当回事了。
席间向苏弼了解到,苏弼之女苏彩儿从小就患有癫痫,恰逢好友安道全医治,但一直也未全好,安道全当时觉得此女年幼,用不得猛针,乃采用药石调理,这些年倒也没怎么复发,前几日安道全算到此女可能发病,但却身有要事,人不在杭州,于是写信让苏家在此女发病时去寻找肖明。
肖明听说只是笑笑,这次医治苏彩儿实际上是他第一次亲自临床用针,能取得这样的效果,他多少有点得意,可是听到安道全如此的安排之后,猛地觉得后背发凉。
安道全从一开始教他金针法的时候,其实就已经算到了此时,癫痫发作时,病人全身紧绷,也只有肖明这种身有“奇功”的新手可以下针,靠的就是他的拙劲,肖明体内由篡体所造成筋骨之力,通过金针可强力调节病人体内经脉的阴阳顺序,实际上苏彩儿经过肖明的施针后,体内的经脉的阴阳梳理已经完成,再经过修养调理,病根已经去除,只不过肖明不知道而已。
当肖明猜到安道全的用意之后,心里暗暗吃惊,“这个神医的心思,深不可测啊!”本以为古代人都是很单纯很可爱的,肖明此时已经不那么想了,尤其是见到过苏家的那辆马车之后,他觉得古代人的智商和机巧根本不比现代人差。
由于喝了很多酒,肚胀之下,肖明去了趟茅厕,自己还很奇怪,怎么今日的酒量如此之好?
回来时,正好有下人禀告,杭州守备府有事找杨震,杨震于是起身告辞。
“肖兄弟现在住在何处?改日我一定登门拜访,到时候你我兄弟再开怀畅饮一场!”
“扬大人且慢走,本来我今日就有事寻你,还请你稍等片刻,有一件东西想请你看看,而且想请你给帮个忙”肖明连忙拦阻,随即示意顾守贞将弓弩拿出来。
“肖兄弟,不要这么客气,你我一见如故,况且与我还有救命之恩,看我年长几岁,以后只管叫我大哥即可;不知有何事为兄能够帮你?”
“哈哈,那好,杨大哥,你且看这件东西。”说着肖明将带来的那只弓弩从布包内拿了出来。
杨震当时眼睛就直了,他在西军时与西夏军队多次打仗,对兵器弓弩非常熟悉,宋朝军队使用的弓弩不是远射的巨型弩机就是用于近战的诸葛连弩,但由于诸葛连弩制造复杂且射程不远,用的人很少,所以杨震自己在远射上也是用硬弓。
肖明将弓弩上用作弓臂的钢片折过来,于弓体形成直角,用卡簧卡死,递于杨震,杨震接过去仔细打量。
杨震从小就弓马娴熟,在西军时也屡立战功,只不过性格执拗,与上司不合,这才由巡检使调任杭州守备道京府判官,明升暗降,这个守备道的京府判官说白了其实就是人武部门管武器的,所以他对宋军武备库的武器装备那是再熟悉不过了。
杨震看着手里的这个家伙,心里惊喜不已,黑黝黝的虽不起眼,但杨震完全能够感到它的霸道。
“能否试射,肖兄弟?”
肖明微笑着从布包内拿出两只箭,杨震抓过去,一个箭步就冲出客厅,来到院子里,熟练地装上弩箭,瞄准一百步外的墙头用来挑灯笼的木旗杆。
“嗖,嗖”两箭,第一箭射空,他略作调整,第二箭狠狠的钉在旗杆之上,步伐架势,操作上简直无师自通。
“肖兄弟,这种神弩,你从何处得来的?”杨震难掩脸上的兴奋之情。
肖明于顾守贞对视一眼,两人都很高兴,这第一步目标看来已经实现了。
“扬大人,此弩是肖兄弟发明制作的。”顾守贞在一旁说道。
“此话当真?”
不仅杨震不太相信,就连一旁的苏弼也有点不信,怎么看肖明文文弱弱的,最多像个郎中,难道还是个巧匠?
等到肖明将弩弓的结构图与效果图拿出来后,众人的疑虑则完全打消了,图上不仅有弩弓三面视图,还有各部分零件的分解图,旁边还做了注明。
苏弼看到肖明展开画图之时,眼睛明显的亮了一下,忍不住和杨震一起扑在上面细看。
“想不到,肖先生还通晓机关制作之术,这个弩弓的设计真是巧夺天工啊,难得难得啊!”苏弼捻须赞道。
“过奖了”肖明冲苏弼一拱手,扭头对杨震说道:“杨大哥,你觉得这东西,对你可有大用?”
杨震点头,“如装备此物,我大宋军队的战力必不可挡”
“呵呵,好,这把弩就送于杨大哥了。”
杨震大惊:“此话当真?”
肖明点点头,“而且此弩弓,顾大哥的炼坊,一个月可出三百把左右,所以我想请杨大哥”
杨震一抱拳:“我明白了,肖兄弟,我这就去见守备大人,嗯,这两张图是否我也带走?”
“那是当然,杨大哥尽管拿去就是。”肖明觉得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
杨震于苏弼同时看了肖明一眼,点了点头,杨震再次拱手。
“杨某先告辞了,肖兄弟过几日请等我回话,寿翁,告辞!”
众人起身送杨震离去,酒席到此时也就散了,那几个郎中老大夫也起身告辞,肖明与顾守贞也跟着告辞,苏弼看到天色已晚,也就不再挽留,命人端过来一个托盘。
肖明打开一看,一排小金锭!
“些许诊金,不成敬意,还望肖先生收下。”
肖明眼神一亮,“哈,金锭子啊,真阔气!”
转瞬一想,他还是只取了一锭,“一锭足矣,寿翁,我们改日拜访”苏弼微笑点头,又让人用马车送他二人。
“肖兄弟,一次给五十两黄金,这个苏老爷可真是有钱人啊!”顾守贞在路上对肖明说道。
“这些金银还是小事,我看这个苏弼是有意要结好于我,这点上我是求之不得的。”
“这是为何?难道他想你长期为他女儿治病?”顾守贞不解。
“那苏家小姐的病,其实已经好了,剩下的是药石调理,这个等安神医回来一看便知,苏弼想结好与我,一方面是为他女儿,另一方面我看是另有原因。”
看着顾守贞疑惑的眼神,肖明伸手拍了拍身下的座椅。
“你看这辆马车就应该可以猜到了,这苏府定有高人,这苏弼定是还有其他事情,不过对我们来讲,这个苏老爷却有大用的”
二人回家,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杨震就来拜访了,随他一同前来的还有一人,也是熟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