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锦衣卫-第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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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等他发话,从手腕处又如潮汐般涌来更多地几股怪力,而且无论是力度还是流量,都是一股比一股地更为凶猛!
再接下来,张知秋的脑中便是轰然作响,一时间根本不辨东西南北,就是连脸前地老头儿也模糊不清了。
不知过了有多久,始终都在下意识地做着挣扎地张知秋终于能够大吼出声,大喜之余,他毫不犹豫地拼力地将自己的手掌挣脱出来!
随着自己的这声大吼,张知秋也终于地恢复了一度模糊掉的视力,并亲自见证了那个风度翩翩地完美老头儿如一只怪鸟般、以一种奇怪地姿势飞出了张丹枫所在地这座主宅地院墙。
接下来的事情就有些让张知秋感到有些奇怪了——当然这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因为这时感到头痛欲裂地张知秋直接就告辞回家睡觉了,根本就没有精力和能力去想任何地问题。
当第二天一早张知秋在初冬地太阳顽强地射透半钱厚地窗户纸照在自己的脸上之时,这才终于昏昏沉沉地醒了过来,也才终于开始有时间来琢磨昨晚所遇到地这件事情。
大约是被那个老头子昨晚戏弄后所带来的后遗症,张知秋仍然感到有些头晕脑胀,并且对于昨晚老头子离开之后的事情,记忆也不是非常地清晰。
在印象之中,当晚于那个老头子不声不响地跳墙走人之后,那个来势汹汹、声称要抓捕张丹枫师兄弟的锦衣卫百户罗大佑也一声不吭地就那么转身离去了。
张知秋记得很清楚,这个罗百户在离去之前除恶狠狠地瞪了张丹枫、柳青云师兄弟二人一眼之外,对自己也是没有放过,甚至还被多瞪了两眼。
在此之后,心神放松下来的自己就不记得张丹枫二人还说的是什么了——当时自己也的确是头疼的厉害,可能是有些被惊吓过度,是以担心丢脸的自己才匆匆忙忙地告辞离开的。
不过,如今想来,昨晚自己离开的时候,城内应该已经是被宵禁了的,可是自己一路从位于西城地张丹枫家赶回南城地老孙头家,却是竟然没有遇到任何地巡城士卒,到也有些走运。
想到这里,张知秋到是长叹了一口气的:如今还不过是战事刚过,这也算是处于战区地忻州城内的宵禁便已驰废至此,也难怪在历史上这大明是如此地不堪一击!
慢慢地挣扎起床,只觉身上象被驴踢了无数遍般无处不痛,但印象中明明昨晚并没有被虐的张知秋在独自发了有几分钟呆后,终于决定还是再去找张丹枫那里去探个究竟。
对于昨天的事情,张知秋这时也还是感觉有些云山雾罩,同时对于张丹枫自己所宣称地那个“锦衣暗卫”的身份,也是有些将信将疑。
事实上,如果不是在那些关于未来地记忆中有那么一点有关于现代国安人员隐迹于朝野市井之中地记忆的话,张知秋可能根本就不会相信张丹枫所说地这些话。
在那些记忆里,现代的国安人员确实是有以其他身份任职于其他单位的情形——比如说大学院校,那么也就不能断定这大明就没有“锦衣暗卫”潜伏在自己的国土之内。
说起来,锦衣卫本身就有监督国内官民人等地职能,根本就不需再另外专门设置一个秘密机构来多此一举的,这也是张知秋之所以对张丹枫所言有所怀疑的原因。
不过,张丹枫所做辩解的那些理由听起来也颇为有理,张知秋原本已经是相信了有九分的,但在此刻独自呆坐了半晌之后,却是终于断定张丹枫是在说谎了!
虽然没有什么做特务的经历,但是张知秋根据从现代书本和影视剧中所的来的经验推断,如此机密的事情就这么被泄露给自己这么一个毫不相干地外人,即便不会立即派人对自己进行灭口,但是必要地警告还是必须的。
然而,自己却竟然是就这么独自一人地在家中睡到了“自然醒”的,只凭这一点,张知秋便可以断定,不仅仅是张丹枫的言辞可疑,就连那个罗大佑百户地锦衣卫身份只怕也是不怎么靠谱!
套用现代的经验,即便是作为国安人员地锦衣卫因为太忙或者纯粹是不屑于与自己这么一个升斗小民打交道,但是安排公安局、派出所的民警出面对自己训诫一番是轻而易举和必不可少的吧?
可是,自己这一觉已是是睡到了快要吃早饭的时间——这就将近上午十点左右了,却是既没有等来州衙地差役,也没有见到坊间地保甲上门。
想到了早饭,张知秋的肚子立刻火烧火燎般地造起反来,在满地的找小吃的同时,也不由地有些奇怪为何今日小环那小丫头没有来叫自己吃饭。
自打住到这老孙头家里以来,除老孙头不犯病的那些天之外,大多数的时候都是由小环小丫头自告奋勇地跑来叫张知秋吃饭的,那个孙二娘也来过两次,反倒是她那个老公一次也没有踏足过张知秋的这个小院。
吃一堑长一智的张知秋如今在自己所住的屋子里储存了许多的吃食,因为担心被与自己有着“同好”地小环小丫头给顺手牵羊地全部扫荡掉,还颇为小人之心地有意分散开来放置。
在被嘴里的糕点第三次地噎住之后,张知秋终于恼火地放下了手里的果盘:因为那口规划中的水井还在子虚乌有的纸面之上,这座小院里依然还是没有一滴清水可用的。
想到水的时候,张知秋下意识地看向了房门边的窗台之上,那里果然还好端端地放置着满满一个小鼎地尿液……
看到了那个小鼎,张知秋又顺便到发现它的那个馒头山空间去看了两眼,恍然间感觉这个空间似乎有那么一点点地扩大,再仔细看时,也不过就是山脚地那些雾气离那颗萝卜稍微远了点的缘故……
PS:话说,俺要是一日两更的话,这成绩是否能好点涅……
第一百一十一章欺人
2012…4…423:58:01字数:3098
心里惦记着昨晚的事情,张知秋也没有在馒头山空间多做耽搁,只是那么兴之所至地进来看了一眼便随即离开了。
不过,如今来的次数多了,他到是发现自己的轻度“恐高症”也似乎要有不药而愈的迹象了。
一路迤逦而行,院子里竟然没有遇到一个人,大门也只是虚掩着,张知秋估计此刻应该是到了饭点的时候,老孙头全家都在吃饭,但是心下也不在意,径自地出门扬长而去。
走在街上,路上果然是行人寥寥,而且四下地民宅里也还不时有炊烟升起,也算是验证了张知秋的揣度,心里虽然确实是没有什么不满,但却终于第一次地有了要离开孙家的念头。
说起来,张知秋之所以会住到老孙头家里来,也还是老头子昔日千方百计地坑蒙拐骗才做到的,这也就是张知秋好奇忻州这座自己生活了十八年的小城在四百年前的状况才顺水推舟地答应的。
按照张知秋那段对于未来的记忆,在这段时间,他原本是应该生活在现代地北京和永乐年间地京师的;如今现代虽然还算是在北京厮混,但在明朝的变化却是有些太大了。
事实上,当初张知秋是面临有两个选择的:一个是按照自己的那些“记忆”前往这崇祯三年地京师去做探访;另外一个就是在这个时代自己穿越过来的忻州城寻找线索。
不过,有鉴于对那些“记忆”中一些不那么美好地事情地“回忆”,张知秋对于自己按照“记忆”去重来一遍的想法心怀畏惧,这也是老孙头能够最终顺利得手的重要原因所在。
想到了老孙头,张知秋一时间也是颇为有些汗颜的。
自打老头子的疯病发作以来,张知秋就一直都没有再见到他——因为有理由怀疑老孙头是在借故装病来算计自己,懒得去求证的张知秋也就有意地“给老头点儿面子”,从来都没有去主动地找过老孙头。
“有一周还是八、九天没见到他人了呢……”张知秋有些心虚地摸摸后脑,心里打定主意,一会儿一定要向张丹枫求证一下老孙头的病情。
说起来,这件事情似乎是有些做得晚了——有了这个认知,张知秋对于今早没有吃到早饭地、潜藏着的那一丝丝不满之意也悄无声息地烟消云散了,并且打定主意一会儿无论得到什么样的“病情”,都会买点酒肉去看望一下老头儿。
当然,这绝对不是因为愧疚——张知秋特意地、郑重其事地对自己强调了这一点。
对于一个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来说,凡事都要去占据道德地制高点已然似乎成为了一种本能,哪怕是因此而自欺欺人,那也是一定要去做这件事的。
而类似的这种“抢占”,也无时无刻不在发生于国家与国家、个人与个人之间,大家俱都郑重其事而且乐此不疲。
在许多时候,形式似乎比内容都更重要。
小城不大,张知秋的一番胡思乱想还没有一个最终的结果,眼前便已经出现了仁和堂那朴实厚重地门脸,当下也就收拾了心情再顺便拽了一个笑面在脸上。
“张大夫全家都回老家奔丧了?”一分钟之后,张知秋目瞪口呆地站在仁和堂地大堂之内,心急之余却是把头上的帽子也撸了下来。
满身地燥热啊……
“呵呵,静闲兄临行之前也特意地交代了张公子的事情,如今你既已是静闲兄的亲传弟子,在他回家奔丧期间,就由你来代行他在仁和堂的股东权责。”
出面接待张知秋的,竟然是一向都极少在仁和堂露面地药店大股东,也就是被俗称之为“东家”的药店所有人。
虽然不知道仁和堂的股权结构,但是结合现代的情形以及这段时间以来张知秋对于大明民情地理解,张丹枫应该是象现代科技公司那些技术专家一样获得公司一定地配股的,但比例绝对不会很多。
惟其如此,也才能对他身为股东、却还要每日坐堂的情形解释的通。
不过,这一切都不少重点,如今让张知秋感到有些吃惊与后悔的是,张丹枫竟然就是这么不声不响地一走了之的这个事实本身。
顾不得与这个传言中地仁和堂神秘大佬多做废话,张知秋二话不说地转身就走,待出了药店之后,更是直接地飞奔起来。
因为还在早饭地时间区间,大街上的行人还是不多,张知秋一路飞奔也还算顺畅,很快便来到了大门紧闭地张府。
张府占地虽然宽广,但却表现地极为内敛,这从它那极其普通地大门样式便可见一斑,通常来说,这种小规格样式的大门只会是那些占地只有几间房屋的小院民宅才会采用的,与张府的实际情形极端地不符。
不过,因为张府的大门有意地开在了胡同地深处,是以只要不是有意去注意的话,根本是不会感觉到有什么异常的。
“你是说,老张头也跟着主人回老家去奔丧了?”
张府大门半开处,张知秋半眯着眼睛看着眼前地一个陌生中年仆人,这位老兄根本就没有接待外客的意思,连自己也只是探了个上半身出来,对于在这个时间来打扰自己的恶客极其地不爽。
“老张头这次返乡之后就不会再来了,他年龄也大了,就在老家养老了!”
在得知张知秋是张丹枫的“亲传弟子”之后,中年仆人虽然仍然还只是半开着大门,但却终于走到门外,并且对于他的问题也是有问必答。
“这次先生带走多少人?”虽然所有的问题都有着一个近乎于完美地回应,但张知秋却是总觉得事情不会是这么地简单。
“家里所有来自老家的人这次都带走了,因为大家都已经几年没有回去过了;我是今天才过来看门守院的。”
中年仆人回答地依然是中规中矩,而张知秋也下意识地默认他是来自于仁和堂的派遣。
“先生的籍贯是在哪里?”等所有可以问的问题都问过一次之后,张知秋才终于地问到了这个原本应该在最开始就问的问题。
事实上,因为根本就不相信张丹枫这次是会回老家奔什么丧,张知秋也就一直都懒得问这个问题。
在这个时候,张知秋心中却是已然认定,张丹枫大约是跑出去避祸了——如果昨晚大家所言都是真实的话,他更为合理的去向,是找自己在锦衣卫的上司寻求庇护。
对于这种在一个系统内不同机关间互相倾轧地事情,作为现代人的张知秋根本就见怪不怪。
“张大夫祖籍天津,具体哪里我也不知。”中年仆人对于张知秋,一直都是表现地这么不卑不亢、不冷不热,而张知秋倒也并不在意。
从中年仆人的这些话语以及他对张丹枫的称呼中,张知秋可以断定的是,这个中年人并不是张丹枫家的仆人,因此他也自然就无需来讨好自己这个新鲜出炉的张丹枫地“入室弟子”。
对于中年仆人所说地张丹枫祖籍天津一事,张知秋此刻却是并没有在意,直到后来他知道了锦衣暗卫地总部是设在天津之后,方才回想起今日地这个疏失来。
“想不到先生走的竟然是如此地匆忙!”在问完了所有自己所感兴趣地话题之后,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