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驸马-第3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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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此刻的正尧已经在心中盘算着该如何去对付这个凶手,只是暂时还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我没有笑什么,我只是笑,有些人总是太自以为是,总是以为自己是多么的聪明,然而其实他并不知道,他自己是有多么的愚笨,即便他能够侥幸的逃过一两劫,但是终究,他还是会为自己所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而这个代价也是很惨痛的!”
微微摇了摇头,嘴角弯起一道弧线,信手往鼻尖一抹,正尧却是显得很轻松。
不过正尧的这番回答却显得有些问牛答马,让人无法理解他到底在说些什么。不过别人知道不知道已然不重要,只需要当事人知道即可。
闻听正尧说了一么一番不知道是不是佛经看多了犯傻说出来的话,那陶然却是在心中又是震了一下。微微调匀呼吸之后,陶然一副不耐烦的样子道:“你少在这里说风凉话!你是杀人凶手已经是不争的事实,根本无需多做解释!大家听我说,跟我一起上。将这个杀人凶手碎尸万段!”
陶然已经近乎疯狂的咆哮了起来,在他的眼中已然认定了正尧是凶手,就好比之前认定那温老板是杀人凶手一样的坚定。
为此,他还不惜鼓动所有人一同向正尧发难,他坚信只要一起出手,即便正尧身手不错,也照样可以将正尧抓住,然后碎尸万段!
而陶然此举。俨然将正尧当做了杀父仇人一般,不知从何开始,这个陶然变得如此嫉恶如仇了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正尧顿时放声大笑。一股股强劲的冷风顺势从窗外吹进来,瞬间整个大厅之中便被那冷风和笑声给包裹起来,让人在无形之中感到了无尽的寒颤之意。
“大家别怕!跟我上!杀了这个十恶不赦的杀人凶手!”
强劲的冷风吹得众人几乎快要睁不开眼睛,然而那陶然却依旧还要咆哮着,俨然不惜一切也要将正尧给杀死一般。不知情的,还以为这个陶然与正尧有着什么样的不共戴天之仇呢!
“住手!”
一声厉喝从大厅通往后院的门口传来,瞬间击散了正尧的笑声和那一阵强劲的冷风。
随即,两个身影赫然出现在了众人眼前。一步一步,二人瞬间便来到人前。正尧的身边。
而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一直都没有出现的袁海云与麻脸老头。
“海公子?麻脸老伯?”
这个时候。那陶然的眼中竟然闪过一丝愕然,随即又平复过来,一脸疑惑的说道。
然而他的这一切举措,包括表情眼神,全都如同照相机一样输入进了正尧的大脑,正尧已然对方才陶然的一切行为都已经了如指掌。
“是不是觉得我们出现在这里你很意外?是不是觉得我们不应该在这里呢?陶公子?”
看着陶然那一脸微微有些茫然,嘴角微微有些颤抖的样子,袁海云却是用极其冰凉的口吻说道,同时他的那一双深黑的眸子之中尽显那如冰窖般的寒意。
对此,正尧自然也是全数看在眼中,心中却不禁嘀咕道:“方才海云说要去见麻脸老头,结果二人便一直都没有出现,看着海云这个架势,应该查到了什么。而且听他所说的话,一定是遇到了什么情况,后来又亲自解决了。嗯,海云现在比以前成熟多了。”
海云与正尧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之好,那是毋庸置疑的。海云的品行也是很好,唯有的缺点便是反应相对较慢,懒得去思考问题,当然,是除了与医学方面有关的东西。
然而现在看见海云能够亲自去面临处理并解决一些问题之后,看到海云的成长,正尧自然会是很高兴,很欣慰的。
“你……你是什么意思?”
闻听袁海云这么问自己,那陶然显然显得有些惊慌起来,似乎西洋镜快要被人拆穿一样。
袁海云闻言却是摇了摇头,然后道:“别装蒜了!大家听我说,千万不要被坏人给利用了!”
“海公子,你这是什么话?你说清楚!”
陶然顿时不愤起来,听着袁海云这口气,摆明就是在说自己,说自己利用大家,说自己就是坏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陶然那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听他那一口不愤不满的话,袁海云却不由地放声大笑起来,如同之前的正尧一样,是那样的肆无忌惮,是那样的不屑一顾。
而袁海云的这一举措却是让所有人乃至是陶然也感到一阵诧异纳闷儿,怎么这俩人都那么喜欢发笑呢?发笑就发笑呗,干嘛还笑的那么干瘪,笑的那么嚣张,笑的那么不屑呢?
“你……你又笑什么?我……我可告诉你!你……你跟那人是一伙的,你……你可能就是同谋!”
实在听不下袁海云的那一阵有些闹心的笑声,那陶然立即指着袁海云怒斥着说道,而他说话的样子却是显得有些没有了之前的那般底气,气势上已然弱了不少。
“凶手?同谋?哈哈哈哈!”袁海云再次放声一笑,然而下一刻却突然一皱眉头,瞳孔紧缩,怒指着陶然道:“你才是真正的凶手!”
第二十七章厢房屋顶设机关
第一更到!!!第二更大概在十点半左右!!!
潮湿的气息弥漫着整个昏暗的客栈大厅,时不时随窗飘进几滴雨水,落在地上滴答作响,萦绕出来的冰凉氛围,将原本就寂静凄清的这家山间客栈显得更加的孤寂起来。
一声厉喝骤然响起,所有人都不由顿时一震,那一道道惊愕诧异的目光全数落到了陶然的身上。
袁海云与麻脸老头的出现已然让陶然为之感到了恐慌和惊震,而在一番唇枪舌战之后,袁海云更加直指陶然就是真正的凶手,这不由地让在场所有人都一番抽搐,倒吸一阵凉气。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你在诽谤我!我要告你,我要状告你!”
陶然顿时一阵激动,口不择言的咆哮起来,眼中闪现出来的愤怒之意足以将袁海云给淹没吞噬。
一个人诽谤他人并不稀奇,稀奇的是在诽谤的时候还能够做到振振有词,还能够在气势上将对方给压倒,这不得不让所有人都开始深思,这还是诽谤吗?
不过陶然的表现也显得颇为的气急败坏,似乎真如他所说的,袁海云是存心在诽谤污蔑。
摇了摇头,微微抿起一丝笑意,袁海云便看着陶然说道:“我并没有诽谤你,我说的是事实,你也不必在此装蒜了!”
说完,袁海云一甩右手,直指向了陶然。
却见袁海云的神色是那般的坚定。如同在法庭上指证罪犯的控方大律师一般。不禁让人肃然起敬!
而一旁的正尧,在看向袁海云的时候,不禁也点了点头,对袁海云的表现给出了极为的肯定,对于袁海云的进步,也是发自内心的感到欣喜。
“休得胡言乱语!你说我是杀人凶手,那你有什么证据?你凭什么这么说?”
面对袁海云那肯定又肯定的语气与态度,说什么都是废话,倒不如让他拿出一些实质性的东西出来,因而那陶然此刻却是显得极为的有恃无恐。仿佛笃定袁海云等人拿不出证据一样。
或许在陶然看来,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证据被袁海云发现。
只是,未曾想到,已然到了这个份上。陶然竟然还能够如此的气势如虹,一点也没有感到害怕之意。
不过即便如此,袁海云也只是顿了片刻,随即再次微笑的看着陶然说道:“陶公子是!其实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聪敏和你的那种镇定。只不过,不管人有多么聪敏,但是一旦犯了罪,终会有线索留下,有线索,就会被人发现,而你。很不幸地被我给发现了。”
袁海云的语气显得很是平淡,说话时的面目表情并没有泛起任何的波澜,足以见得对于自我的情绪控制能力,袁海云已然又更近了一步。
而袁海云这么一说,所有人都不禁再次把目光从袁海云身上移到了陶然的身上。
闻言,陶然却是不屑一笑道:“哈哈!线索?什么线索?少在这里无中生有,混淆视听!”
在陶然看来,袁海云所说的一切不过都是靠着他自己的猜想幻想出来的,根本就是不切实际,根本不能够作为所谓的什么线索证据。
不过陶然越是这样。却越发的引得旁人对他的注意,在无形之间,似乎在场的所有人则是更加倾向于了袁海云的说法,看着陶然的那一目光却是更加的锐利起来。
“我说有那自然就是有,绝对不会乱加冤枉与你!诸位。请随我来,我想让大家看一样东西!”
说着。袁海云却是朝着众人比了一个请的手势,随后他便率先迈步上前,直接往地字三号房而去。
在场众人对于此事自然有些不明所以,到底袁海云的目的何在,也是无人知晓。只是袁海云越是如此的神秘,那就越发引起其他人的好奇心与注意力。却见当袁海云迈步往前走去之后,所有人,包括陶然本人,也都跟了过去,势要一看究竟。
“地字三号房?来这里做什么?”
“这里不是这位老伯的厢房吗?怎么,难道这位老伯才是同党?!”
“这里黑漆漆的,还有一股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的难闻的味道,这里难道还有死人?”
……
当众人都来到地字三号房门前之时,众人便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或是胡乱猜想,或是无中生有,或是瞎编乱造,总之无所不用其极,一时之间,,地字三号房门前便一片吵闹不休。
半晌过后,等所有人的“挤”进了厢房之后,袁海云便立即再次举手道:“大家请安静!”
一声轻喊,所有人旋即静了下来,而袁海云则是会意的笑了笑,又道:“没错,此处乃是地字三号房,不过我带大家来此并不是让大家参观这里,而是想告诉诸位,之前两名遇害者在被杀之前,凶手都是从这间屋子跳出窗户杀人的!”
“凶手是从这间屋子出去杀人的?”
冯掌柜不禁哑然的问道,随即下意识的朝着那麻脸老头看了一眼,眼中则是闪现了许多的疑惑和不解。
而在袁海云说完方才那一番话之后,却见陶然整个人竟然下意识的浑身震了一下,如同突然被一道天雷给击中,被麻痹在了远处一般,一动不动。
正尧到现在都还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在听完袁海云说完话之后,正尧下意识的便往陶然身上看去,自然而然的,正尧也发现了陶然方才的那一番动作。虽然很轻微,很细小,但是正尧也全数将之捕捉到了,如同一抬灵敏的照相机一般。在捕捉到美丽风景之后立即就会将之拍摄下来。
“那……那又怎样?”
对于袁海云方才所言。听起来仍旧是模棱两可,根本不能够说明什么,更加不能够说明自己是凶手,于是那陶然的底气似乎瞬间又攀升了起来。
当然,不仅是陶然,就是一旁围观的众人,也是觉得这并不能就能够说明陶然就是凶手。既然是凶手在犯案之时是通过地字三号房去现场的,那也只能够证明凶手来过这里,并不能说出谁是凶手,更加不会与陶然扯上关系才对。因为陶然似乎与麻脸老头根本就不认识。
“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袁海云摇摇头,随即把头看向了头顶的那一处木板上,随即又指着木板道:“诸位且看这里。这里的漆色与周围相较起来,明显的要潜了一些,我想问问大家,什么原因可以造成同一块材料,同一间屋子,同一种油漆漆的木板屋顶颜色分布不均呢?千万别说在建造客栈之初时就是这样,因为这种可能根本不存在。”
袁海云却是越来越心细了,在提出这一个问题之后,正尧不禁再次对着袁海云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眼神,随后正尧也跟着把头抬起来。往袁海云头顶上方的木板屋顶看了去。
片刻之后,正尧不禁笑了笑道:“其实很简单,只要该处的活动摩擦次数大于其他处,那么表面的油漆就会逐渐的因摩擦而褪去,油漆一旦褪去,那么颜色自然就会相应的变的浅一些。”
一番微微具有专业方面的阐释之后,正尧俨然已经明白了袁海云的意图,随后又不禁再往屋顶看了过去,似乎还意犹未尽一样。
“没错!事实上也是如此!但是为何该处的摩擦要大一些呢?其实道理很简单,那便是该处的木板是可以左右移动的。移动的次数越多,那么摩擦就会越大,木板表面的油漆的颜色也会因此而褪去导致颜色变浅。”
正尧说完,袁海云接着又道,二人此刻倒像是唱起了二人转似的。不由地引起周遭众人的点头认可,觉得正尧袁海云二人说的确实有道理。
然而此刻再看那陶然。却见他的脸上似乎已经出现了一丝丝阴云,轻张着嘴巴,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那海公子这是要表达什么呢?”
闻言,冯掌柜立即追问着袁海云说道。
冯不凡可不是正尧那等聪明之人,闻听袁海云的这一番话,他依旧没有搞明白这与那陶然是凶手有何种关系。
一般的人本来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