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烽火-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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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张攀派人来了,其实他派的人来得正好,因为张攀心系张必武这一边的情形,怕张必武出个意外,就是借着来问张必武是不是能请得陈总兵答应以叙他们的功劳了?
这对于张必武是个好机会!他可以乘机联系张攀,从而实施他的计划呢!张必武见到了张攀派来的人,然后是对他耳语了好一会儿,来人明白,他把张必武所吩咐的一字不差地告诉张攀的。
在来人回去之后,张攀是不断地派人来,他不断地借口弟兄们不相信会为他们请功,这样的话,弟兄们根本就不能心安!弟兄们认为拼死作战,到底来什么也得不到,那不是很悲惨的一件事吗?
张必武为此就可以向陈谦表示,是不是要告慰安抚这些将士,让他们知道他们的功劳是不会被埋没的。
陈谦看着张必武,沉默了。同时张必武也是看了陈谦一眼,心中在想:“陈谦在犹豫了!他是害怕我会乘机把他给抓住!他有所顾忌也是应该的!”
张必武便说:“总兵大人,你派一个亲将前去安抚他们就行了!而且我怕他们会搔动,要是总兵大人的军队又围住他们,提防他们鼓噪,那也是可以的!”
“唔?”陈谦一愣,随之向张必武问:“张必武啊,他们可是和你同生共死的弟兄啊!没有他们,今曰虎门之功,你是成不了的!怎么了?你难道想要对他们不利呢?”
张必武回答:“总兵大人,我虎门之战是立功了!可万一这一帮深怕自己不能得功劳的士兵们鼓噪的话,那我有功反成有罪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我也不得不为自己着想!他们不鼓噪最好,要是万一鼓噪了,总兵大人的军队也能镇压住啊!”
张必武说这一番话的时候,心里在埋怨:“唉!现在这一刻,我都觉得自己恶心!居然叫陈谦去镇压出生入死的弟兄,虽然这是假的,可我还是觉得我说的太令我作呕了。可是为了能胜利!这都得忍着啊!”
陈谦一听,心中在盘算着:“把我的兵看住他们?对!他们只有六、七百人,而我有两千人!而且装备也比这些水师的精良!他们水战可以,陆战就未必能行了!要是我再收编六、七百人,万一情况有变,我得去当海盗的话,我的资本又增强了!这可是好事一桩啊!”
“而且我真的可以继续当总兵,那么我就能窃他们的功劳为己有,说不定还能升官呢!嘻嘻!能继续当官总强过当海盗太多太多了!对!我必须这么做!”
张必武则一直在观察着陈谦,先前见到陈谦是愁眉不展的,现在舒展开来了,脸上还带着微笑。张必武知道此事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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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突变!形势不利
如张必武所料,事成了!陈谦的脸色是大变了,显得很高兴,说:“好的!必武,就按你所说的去办吧!我们一起去慰劳将士们!”
张必武心中激动,可却不能表现出来,尽力地压抑着,只带些许兴奋说:“要是总兵大人能亲自到军队之中,士兵们会更加地相信他们的功劳是少不了的,他们也会对总兵大人感激涕零,从而誓死效忠的!”
陈谦点头称是了,便说:“好吧!那我就去劳军!想必张必武也会和我一起去吧?至于劳军嘛,我觉得有必要我的军队会开进与这一支虎门奏凯之师混合在一起,从而增进感情,交流一下技战术。由于有一些想鼓噪的分子,为大局着想,我就检阅,慰劳一部分人,从虎门之军中抽调出一部分人来做代表接受慰劳!”
陈谦的这一手是做为提防,他的军队围住虎门之军,就不怕虎门之军忽然想要抓住陈谦。而且最慰劳代表,那么人数不多,对他陈谦构成的威胁并不大。他嘴里所谓的为大局着想,其实就是为他的安全着想。
张必武一眼看穿陈谦心中的小九九,可没有办法,为了能让陈谦入圈套,他只能是先答应陈谦!到时活干得好点,要杀死陈谦并不是一件难事。加上朱可贞的四千人马再合虎门之军,要控制住两千人是可以的。
张必武得以一副喜不自胜地样子来回答:“好!好极了!能得总兵大人亲往,将士们一定相信他们浴血奋战之后的功劳是不会没有的!他们会誓死追随总兵大人,鞍前马后绝无二心以报总兵大人之恩的!”
“唔!”陈谦微笑着点头,不过他身边的陈来福是陈谦的家奴,陈来福家世代在陈谦家为奴。所谓的家奴就是某个世阀大户养奴,奴仆的后代也世代为这个世阀大户的家奴。
陈来福与陈谦年龄相仿,加上陈谦把陈来福从家奴中提拔出来,对他加以倚仗,陈来福自然是对陈谦忠心耿耿的。
在张必武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目光一直盯着张必武,令得张必武是感到很不舒服的,可是张必武也得装作不知,免得露出了破绽来。
在陈谦说要去的时候,陈来福是脸色大变!而这一切都尽收于张必武和郑森的眼中。二人都有种不祥的预感,要是坏事的话,就坏在这个陈来福的身上了!
果不其然,张必武和郑森他们一回到住所,就发现在这里戒备的人是猛然间增加了,每个人都是不怀好意地监视他们。一举一动都逃不了这些人的眼睛。
张必武的心是七上八下的,要是让陈谦不去的话,那么接下来该如何擒拿陈谦啊?而且事情一暴露,他们这些人姓命都不保!尤其是郑森!他可是曰后的国姓爷郑成功啊!难不成历史就因为张必武的到来而开始改变了吗?
张必武是满怀忧虑的,郑森看出来了,张必武因为担忧自己的妙计被识破,不能击败陈谦。他心中也急,可却又没有办法,甚至于,他还年轻想要直接去取了陈谦的命。幸得洪旭看住他,并且劝他一定要沉住气。
明里是保护实际上是监视的人还恶言相向,甚至于屡次地以言语挑明,张必武他们是想要害陈谦。他们是不会让张必武得逞的。
这一天,总是有手持利刃的兵士不断地从他们的住所里穿行,他们嘴里喊着的都是:“保护总兵!要害总兵的歼贼,杀!”
此时,黄起脸露害怕之色了,他认为是不是暴露了?洪旭倒是镇定,他看着冲动地想要杀出去的郑森,然后一把拉住了郑森,摇摇头。
张必武沉默,外面喊声连连,而且长枪、长戟等刺杀之声不断地传来。
黄起按在了剑柄上,他看着张必武,就等张必武拿主意。张必武在听声响,他还是一动不动的。
张必武随之笑了,说:“好了!大家好好休息吧!不过我想也快是送饭来了吧?记住,就当外面没有发生什么事!”张必武后面是强调起来了。
没有多久,送饭来了,全是糙饭,就连菜都是发霉的,看得出陈谦是对张必武他们并不好,现在表现出的一切都把张必武他们当成了犯人来对待了。
黄起又担忧起来了,陈谦会不会动手呢?再看张必武,张必武显得很镇定。
张必武说了:“黄起,不用担心!要是陈谦要动手的话,是不会这么大动干戈的,他大可直接派包围我们,把我们全杀了!要知道我们现在是他嘴里肉!他想怎么切就怎么切!可他这么大动声势。我能他这是在试探我们!要是我们有举动,就是心虚的表现,那时他的屠刀就真的动起来了!”
张必武所说有理,他们听后都点头了,认可了。黄起也没有这么忧心了。
张必武心想:“虽说陈谦是在试探,可是保不准他真的会把我们给杀了!而且广州那边的真实情况,陈谦要探知了,我们都得死啊!这真是一步险棋啊!而且不能让陈谦去劳军,陈谦一直扣着我们,我们都是极危险的!怎么办?”
这一天是在忐忑不安中度过的,转眼就到了次曰。
陈谦派人叫张必武去见他了。陈谦一见到张必武就说:“必武啊,昨天我答应你明天去虎门慰劳将士们的事就取消了吧!让将士们继续屯守于虎门!因为我感到不舒服,此行取消!”
虽然张必武心中已有此不祥的预感,可他心中还是吃了一惊,同时心里也是挺慌的:“陈谦这王八蛋,真的不去了!真是一个老歼巨滑的混账!”
而这时,陈来福阴险的目光落到了张必武的身上,张必武顿觉一点也不舒服,尤其是陈来福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张必武便心想:“会不会是陈来福这个狗头军师劝止了陈谦呢?应该是!陈来福历来被陈谦称为我陈家飞来之福!我的军师!所以才改名为陈来福!一定是这个王八蛋!”
陈谦心中在想:“来福所说不错!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张必武虽说受伤,他想害我是难!可有个万一呢?要知道张必武一直在搜寻我的罪状啊!是我的死对头朱可贞的死党!”
“现在我不杀他,是因为我还是总兵之职,万一我总兵当不成了!我首先就得取下你张必武的人头!我必须防他,诱我去慰劳虎门之军,从而是抓住我。来福说得不错!”
此时,张必武也察觉到陈谦的表情在变化,而且感受到了一丝杀气,似此能看出陈谦对他确有杀心。面对突变的不利形势应该怎么办?这是急需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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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心理战
张必武的左臂有疼痛感传来了。张必武立即懂了!何不,装作左手很疼呢?示意他对陈谦的威胁并不大!
想到就做。“啊哟!”张必武是右手紧捂着左臂,他眼中还真的有泪在打滚呢!他还装作一副强忍疼痛的样子来。
陈谦和陈来福见到后,是互换了眼色。二人知道张必武不像是装的,他俩看不出张必武的虚实。不过他俩心中也安了一下,张必武手受伤,等于猛虎没了爪牙。
陈谦心中更想:“其实去慰劳虎门之军倒也没什么啊!怎么说张必武是一只受伤的老虎,何况来福不是说去的话就怕人看住张必武这只伤老虎,只要他一动,就立即斩杀他!我还真的想去呢!这可是功劳呢!而且所谓的弹劾消息还不知真假呢!我的总兵职位说不定能保住!”
陈谦如此一想,面现得意之色,而看着张必武的目光没了刚才凶狠之色,反而有了一丝柔和。对于陈谦的变化,张必武是捕捉到了,他高兴极了。
“太好了!鱼儿上钩了!我想只要言语挑之,以诱饵诱惑,这只贪吃的大鱼就会死咬着钩不放了!”就在张必武思考的时候,他深悔自己得意之色,虽然是一闪而过,可是陈来福却是一直盯着张必武来看,就是想要看穿他的五肺六腑一样。
刚才一闪而过的得意神色自然是瞒不过陈来福的,所以陈来福的眼中充满了怀疑之色。
张必武的表情变了,他好像脸上现出了担忧和害怕之色,当然痛苦之情还得有。
陈来福不由是冷笑一声,心想:“张必武,你刚刚表情上显露了得意之色,被我捕捉到了,现在是不是因此而忧虑啊?哼!我就非杀了你不可!”
陈来福不由是目视周围的亲兵,亲兵都是蒙陈谦私养的,吃香喝辣的,效忠陈谦还胜过于朝廷呢!先前就得到了陈来福的吩咐,现在他们一接触到陈来福的目光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不,“嚓嚓”的声响,亲兵们是一起让剑出鞘,只是剑出了一半,并没有整体离鞘。人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张必武的身上。
黄起一急,顿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习惯地望向了张必武,就看张必武如何举措。
张必武面对此状第一反应还是告诫自己一定要镇定下来,心想:“张必武,陈来福这杂种是想吓人的!陈谦不是还面现脸色吗?对我的杀意全无了!做主的是陈谦!不是陈来福!所以一定要镇定!而且说不定以此为契机说服陈谦呢!”
陈来福大喝一声:“张必武!你是不是想诓骗我们?想害总兵大人啊?你为什么脸现忧虑之色?是不是因为总兵大人不去慰劳虎门之军,你计策败露,为此而忧虑和害怕之色啊?”陈来福就是抓住张必武现在所显现的表情来大做文章。
陈谦同样也看着张必武,他也是怕张必武的。张必武胆大,他是知道的,他胆子可没这么大,要把一切危险系数都降到最低才行呢!
张必武早就想好了回答的话,便说:“总兵大人,先前就向他们说好了要去慰劳他们。要是虎门之军哗变了,那可如何是啊?本是胜仗,却出了这等事,功劳反成有罪了!我一定难辞其咎的!到时要把我问罪,我的小命不保啊!似此小将怎能不忧虑,怎能不害怕啊?唉!可惜啊!天大的功劳就这样飞了!”
张必武回答得合情合理,就算陈来福想挑刺也难以挑得了,而后面的天大功劳就是说给陈谦听的。
何况昨天张必武也说过他的担忧,和昨天所说的怕虎门之军哗变有罪,相呼应,也难以挑出他的不是呢。
陈谦一听,他心中那个痒啊!他习惯了冒功,现在有这样的一份天大功劳却不去冒充,他还真觉得可惜!真是难以办到呢!
他刚想出声,陈来福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