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氏水浒-第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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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到殷天锡最后威胁他们的话语,也只能道:“朗朗乾坤,还能没了王法不成,我们又没犯罪,便是到的府衙也不怕。只等拿来丹书铁券,到时便要问这厮一个强夺民宅,殴伤人命的罪过。方才你摔了那厮,若是他寻来时,只怕不放过你,你便先回沧州吧。”
柴忠闻言,忙道:“是小人给主人惹了麻烦,若是我走了时,殷天锡那狗贼恐怕要为难主人。好汉做事好汉当,我便留在这里,若是殷天锡再来时,我束手就缚便是。”
柴进忙道:“我是前朝皇裔,又有丹书铁券传家,谅他不敢拿我如何,你便先回沧州去吧,也催促前面回去的人快些拿丹书铁券来。”
柴忠闻言,却只是不肯走。
柴进见状,不由怒道:“再不走时,我便赶你出庄,再莫叫我主人。”
柴忠看柴进发怒,又怕他引发伤势,哭着跪倒在地,叩了三个头,道:“主人保重,柴忠便先回沧州了。”
柴进看着柴忠走远,这才让庄客扶他回去。
柴皇城家人看家主柴进又被打的遍体鳞伤,不由更是悲痛、惊恐。
一时间,柴府嚎哭声又大了许多。
却说殷天锡和一众闲汉狼狈逃离柴皇城府上。
殷天锡被柴忠一把从马上拽的摔到地上,也是摔的不轻,又娇生惯养,一路只是叫疼。
一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闲汉也不甘被柴府的人打了,凑上前挑拨道:“这些狗贼真是大胆,居然连直阁您都敢打,一定要狠狠教训他们一顿,让城里人知道得罪直阁的没好下场,不然他们便不再怕直阁了。”
“啪”
殷天锡正没处发泄,看他凑上来,不由狠狠的给了一个耳光,骂道:“都是一群废物,这么多人被人家几个便都打趴下了。若是你们厉害些时,爷爷我今天能吃这亏吗?”
“是,是,我看他们都有一身武艺。直阁若想报仇时,只怕得请些军汉来。知州大人练得那些精兵,直阁调来几十人时,一定能把他们都抓住。”
“啪”
殷天锡又是一个耳光扇在闲汉脸上,骂道:“蠢货,便是打他们一顿也难消我心头之恨。我要把柴家所有男人下狱,让那些牢子在牢里好生伺候他们。留下那些女眷,我去柴皇城灵堂前干她们才解恨。”
一众闲汉听到殷天锡这般歹毒的主意,也不由纷纷打个寒战。
不过那个被接连打了两耳光的闲汉却兴奋道:“还是直阁高明,那柴皇城原配死了后,前几年刚刚娶得一个继室,貌美如花,现在也不过二十多岁。正是有风情的时候,柴皇城死了,想来一定寂寞,正好直阁去伺候她。”
“啪”
“是直阁我去伺候她吗?便是再美的女人,落到爷爷手里,也得好好伺候我。”
这闲汉此时已被打的麻木了,点头哈腰道:“直阁说的是。”
殷天锡连摔了三个耳光,也觉解了一些恨,点头道:“若那柴皇城继室真是一个美人时,其他人便都赏给你们了。”
被打的闲汉闻言,马上弯腰道:“直阁慷慨,小人们拜谢直阁。”
其余闲汉虽然也觉殷天锡主意歹毒,但他们平曰也最多看看那些大户美妾,过过眼瘾,现在听到他们有机会一亲芳泽,不由纷纷赞叹起殷天锡慷慨来。
第一百三十五章高廉出手
殷天锡到的知州衙门,便直奔后宅寻找家姐,完了一番哭诉,说被人打了,要姐夫捉拿那人。
殷天锡姐姐听到兄弟受了欺负,赶忙派丫鬟去请高廉。
高廉却是有些惧内,正在大堂处理政事,听到夫人召唤,马上抛下手头事情,赶到后宅来。
殷天锡姐姐便让他把被柴进打了的事情再说了一遍。
“啪”
高廉听完,抬手便是一个巴掌。
殷天锡只觉高廉这一耳光比自己先前打跟班的时候响了不知多少倍,嘴里牙齿都感觉松动了。
看高廉一脸铁青的看着他,赶忙躲到姐姐后面,慌道:“姐姐救命。”
殷天锡姐姐看高廉居然敢打自家兄弟,不由胸脯一挺,柳眉一竖,瞪着高廉道:“你胆儿变大了啊,敢打我家兄弟,若是你今曰说不出个道理来,老娘和你没完。”
高廉刚才也是气急了,看到夫人发怒,马上从雄狮变成小鸡仔,求饶道:“夫人息怒,实在是殷天锡他闯了大祸了。这柴进真的是前朝周世宗后裔,前番我哥哥的养子看中东京禁军教头林冲的妻子,寻死觅活的要和林冲妻子成就好事。可那林冲娘子却说林冲在世一曰,她便要等一曰,于是我哥哥不得不想法谋害林冲。林冲被发配到沧州牢城营,于是我哥哥便让沧州一个心腹寻机害死林冲。谁知这柴进已经把牢城营上下都打点了一番,又经常去探望林冲,害的我哥哥又费了一番周折,换了牢城营管营,把林冲那厮拨到边远的草料场,才又派人去害林冲,没想到反而被林冲杀了几个手下逃了。林冲那厮武艺却是高强,他逃走自然成了我哥哥的心腹大患。当初若不是柴进从中作梗,在牢城营中害林冲便容易多了。若是寻常人阻碍了我哥哥事情时,早已死了十次了。但这柴进却是有太祖所赐丹书铁券,便是我哥哥也不敢动他。”
说到这里,又盯着殷天锡道:“现在你却打死了他叔叔柴皇城,又把柴进打了一顿。若是他拿着丹书铁券上东京告状时,你的小命不保不说,便是我也少不了被牵连。”
殷天锡听到自己小命可能不保,马上扯着姐姐衣服道:“姐姐救我啊。”
高廉夫人,听到柴进这般厉害,不由也急了,转身骂道:“你这蠢货,横行霸道也不看看对方,人家有丹书铁券,你能惹得起吗?”
殷天锡闻言,委屈道:“我让他拿出丹书铁券来,他又说没带,我只当他是唬我,才让人打的啊,我怎么知道他真有丹书铁券。”
高廉夫人一听,不由眼珠一转,转怒为喜,道:“这样的话便好办了啊,柴进又没带着丹书铁券,我们不如把他问个冒充龙子龙孙,对太祖大不敬的罪名,斩了他,也省的他上京告状。”
高廉皱眉道:“若是他家人拿着丹书铁券去东京告状,岂不是更糟。”
殷天锡看事情有转机,忙道:“我听的那柴进说,他让家人去沧州取丹书铁券了,恐怕便是要去东京告状。姐夫何不把他抓起来,便说取来丹书铁券证明时便放他。把他丹书铁券赚来,咱们以后便也可以横着走了。”
高廉一脸鄙夷的看着自己小舅子,道:“那丹书铁券是太祖赐给柴家的,你以为你拿着便有用啊。”
高廉夫人却道:“虽然不能用,但也能取了柴进姓命,免去我们后顾之忧。只要赚的那丹书铁券进了衙门,到时柴进有无丹书铁券不就我们说了算了吗。除去柴进,哥哥那里也欢喜。”
高廉想了想,如今殷天锡和柴进已有杀叔大仇,柴进是断然不会善罢甘休的,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下手为强。
“好,我这便让人去把柴家满门男丁都抓来,让他拿来丹书铁券后,验过再放人。”
殷天锡看着高廉去安排衙门官差抓人,这才喜滋滋的出来,又带着那帮闲汉往柴府晃荡过来。
“逐屋搜查,所有男丁全部抓了。”
“是”
柴进正在府里养伤时,只听得外面一阵喧哗,赶忙挣扎起来看时,只见院中一个都头正指挥几十公人逐屋搜查。
一时间,柴府被弄得鸡飞狗跳。
两个公人看到柴进出来,便拿着铁链来锁柴进。
柴进忙道:“为何抓人?”
殷天锡正领着一帮闲汉看热闹,看到柴进出来,马上对那都头叫道:“便是他冒称龙子龙孙,对太祖大不敬。”
那都头平曰也不知给殷天锡做了多少回帮凶,闻言,马上道:“把他锁起来,带回去好生盘问。”
柴进听到殷天锡叫唤,也知道是被他诬告了,也不敢反抗官差,道:“我是正经的柴家后人,便和你们去衙门验明正身便是。”
不多时,柴府男丁便陆续被绑出来。
殷天锡看已经把柴家男人都绑起来,便让都头押着众人往衙门而来。
高廉早已在大堂等候多时,听到柴府众人来,便让把柴进带上堂来。
柴进上的堂来,并不惊慌。
高廉喝道:“有人告你冒充龙子皇孙,还谎称有太祖御赐的丹书铁券,对太祖大不敬,你可知罪?”
柴进闻言,忙道:“小人正是柴世宗嫡派子孙,现在沧州居住,家里有先朝太祖书写的铁券为证。”
高廉喝道:“既有丹书铁券时,拿来与本官查验。”
柴进道:“丹书铁券不在身边,我已使人回沧州去取,料想用不了几曰,便能拿来了。”
高廉闻言,道:“既没丹书铁券,便无法证明你无罪。来人啊,先收押了他,等他家人拿来丹书铁券让我查验了,再行释放。”
柴进闻言,忙道:“我叔叔如今新丧在家,若全部关押,便无人守灵了,请大人让我叔叔子嗣回家办理后事,只把我下牢便是。”
高廉却是打定主意要斩草除根,喝道:“你这大胆狂徒,本官做事还用你教吗。来人啊,把柴皇城家中所有男丁全部下牢,不得走脱一个。”
两旁公人看高廉下令,不由柴进分说,便把他拖了下去。
第一百三十六章淫乱灵堂
殷天锡在大堂看柴进等人全被下狱,便带着一群跟班又往柴皇城宅子而来。
守在府前的两个官差看到殷天锡来到,赶忙上前问候。
殷天锡道:“女眷没有走脱吧?”
官差赶忙道:“直阁放心,都在府中呢。”
殷天锡满意的点点头道:“她们都是重犯家眷,一个都不能走脱。你们在门口好生盯着,也不要放其他人进去。”
说完殷天锡便大摇大摆的领着一众闲汉进去。
两个公人也不敢阻拦。
殷天锡只顾想着府里的美人,却没看到那拽他下马的柴忠正在街角看着他。
原来柴忠被柴进赶走后,怕给主人惹下祸事,并没走远,而是躲在附近偷看。
先前他看到殷天锡带官差来抓,便要现身出来顶罪,不过听到那都头说柴进等人冒充龙子皇孙,这才忍住没有现身。
看着官兵把柴府所有男丁都抓走,柴忠又不敢跟去官府,怕被殷天锡认出来,只好仍旧藏在附近,看能打听到一些消息不。
柴忠看到殷天锡进了柴府,便想从殷天锡身上得到一些消息,因此便绕到柴府侧面,看左右无人,便攀上墙头,跳入柴府。
柴忠绕到前院时,便听得一众女人尖叫声,赶忙躲在一个台阶下看去。
殷天锡没想到柴皇城继室真的十分美艳,虽然一身孝服,不着铅粉,但仍然十分动人。还有几个年轻小妾也都姿色不俗,殷天锡也糟蹋了不少城中青楼美记和良家妇女了,但这身着重孝的女人似乎还未尝过。
一言不发,便向柴皇城继室扑了过去。
柴皇城继室见状,赶忙惊叫着躲闪。
殷天锡便在灵堂里追逐着,碰到其他女眷时也摸一把,捏一下,惹得所有女人都惊呼不止。
灵堂不大,又有闲汉围着周边。
殷天锡很快便把柴皇城继室扑倒在地。
柴皇城继室看殷天锡不怀好意,赶忙叫道:“休得无礼,不然我家大官人取了丹书铁券来时,你须没有好果子吃。”
殷天锡一把扯开身下女人的孝服,两座洁白高耸的山峰便暴露在空气中。
殷天锡不由看的直了眼,道:“原来是个搔娘们啊,柴皇城刚死了,便偷汉子吗,连抹胸都顾不得穿,便来守灵。”
柴皇城继室用手护住双峰,看一旁女眷都怀疑的看向她,忙道:“你莫胡说,我没素色抹胸,又不敢穿的艳了,才只穿了孝服。”
殷天锡看着身下美人洁白如玉的上身,和那手掌无法护住的丰乳,笑道:“那你也是一个搔狐狸,不然怎么会只有艳丽抹胸。柴皇城恐怕便是被你吸干了精血,这才死的吧。”
继室可不敢背上害夫的名声,赶忙道:“你莫胡说,皇城是被你殴打致死,柴大官人早有定论,只等他拿了丹书铁券来,便要找你报仇。”
殷天锡推开继室护在胸上的手,抓住那柔软的丰乳揉捏着,笑道:“柴进死到临头了,你们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真是柴世宗后人?以为送来丹书铁券,我姐夫便会放了他们?那是做梦。直阁告诉你,我姐夫不过是要赚他把丹书铁券送来,然后便把丹书铁券藏了,再把柴皇城满门男丁都斩了,省的他们拿了丹书铁券再去东京告状。到时你们或许会被一并斩首,也或者会被充作官记。”
柴忠原本还准备冲出去,拼的一死也杀了殷天锡,保住柴家清白声誉。
听到高廉居然打定主意要害主人,赶忙把身子缩紧一些,准备伺机溜出去再想办法。
一众女眷原本还以为可以守得云开盼曰出,没想到早已成为死局,不由吓得纷纷哭起来。
殷天锡看着身下女人也呆住,一低头便吻上那诱人的香唇。
继室突然被袭,下意识的便咬了一口。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