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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节

晁氏水浒-第1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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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宗善听得晁勇这般说,心中更是感觉不妙。因为诏书中根本没说如何封赏梁山众人,反而多是些居高临下的话语。若是读了,惹得众人姓起,恐怕他走不出这大帐。

晁勇看陈宗善一动不动,不由笑道:“难不成陈大人是要等我们下跪接旨不成?””

李逵听了,不由冲过来,道:“这厮也敢做大吗?我活劈了他。”

前面站着的林冲在晁勇示意下,拉住李逵。

陈宗善看李逵张牙舞爪的样子,再不敢迟疑,慌忙道:“下官这就读,这就读。”

当下打开诏书,读道:

制曰:文能安邦,武能定国。五帝凭礼乐而有疆封,三皇用杀伐而定天下。事从顺逆,人有贤愚。朕承祖宗之大业,开曰月之光辉,普天率土,罔不臣伏。近为尔晁盖等啸聚山林,劫据郡邑,本欲用彰天讨,诚恐劳我生民。今差太尉陈宗善前来招安,诏书到曰,即将应有钱粮,军器,马匹,船只,目下纳官,拆毁巢穴,率领赴京,原免本罪。倘或仍昧良心,违戾诏制,天兵一至,龆龀不留。故兹诏示,想宜知悉。

宣和三年二月诏示众人听完,都是满脸怒意,只是看晁勇一脸笑意,不敢发作。

李逵被林冲拽着,挣不开,只能骂道:“宋朝狗皇帝,被俺们杀的屁滚尿流,却来这里做大。你惹恼了黑爷爷,杀到东京把那狗皇帝砍了。”

陈宗善看李逵死命往过扑,生怕林冲抓不住,被他冲过来,慌忙对晁勇作揖道:“下官只是传达皇上旨意,全不关我事啊。”

晁勇笑道:“我晓得,好了,这事我也做不得主,还请陈大人往青州走一遭吧,我会派人护送你的。”

陈宗善听得要深入梁山贼寇巢穴,更是唬的面色惨白,但也不敢违逆,只好道:“多谢将军厚意。”

晁勇叫外面石勇进来,道:“你带一百亲兵护送陈大人往青州一行。”

“是”

陈宗善也知道这一路安危都要靠石勇,也不敢摆谱,主动冲石勇点点头。

李逵看陈宗善跟着石勇出去,急道:“太子,你先前不是还说要打东京吗,怎么又要招安?”

晁勇笑道:“我只是想看看这赵佶现在知道我们大梁厉害了没?没想到这赵佶还想着我们去东京听他发落,我以为他怎么也会封我们做京东王,请我们罢兵呢。看来这赵佶还没搞清现在的状况啊。”

李逵道:“那太子还让人护送他们去青州作甚?”

晁勇没好气的看了李逵一眼,道:“这是两国大事,怎么也要让我父皇定夺才是,我怎能僭越。”

李逵挠着脑袋,不解的道:“你们一个爹,一个儿子,谁做主不一样啊。万一梁王答应招安怎么办?”

晁勇无奈的看着李逵道:“不说现在的大好局势,你觉得以我父皇的脾气,听到这般诏书会答应招安?”

李逵闻言,顿时笑起来:“梁王听了一定比俺铁牛还生气,这狗官能活着回来就算命大了。”

晁勇点头道:“好了,都安静一下。”

众人听得晁勇这般说,也知道晁勇有事宣布,都各归各位,看向晁勇。

“新整编六万兵马,由史文恭、鲁智深、秦明、韩存保、李从吉、张开六人担任万夫长,你们要加紧艹练。武松、燕青、石秀、穆弘、李俊五人留下,其余人先下去吧。”

很快,大帐中便只剩下六个人。

晁勇起身出来,对李俊道:“我特意把你从梁山调来,是想让你和穆弘往江南走一遭。”

李俊点头道:“但凭太子吩咐。”

晁勇从怀里拿出一封书信,道:“这是我写给方百花的一封信,如今方腊义军形势不妙,我想让你们把方百花带回来。”

李俊疑惑道:“若是她肯随我们回来,我们一定护的她周全。只是万一她不肯离开江南,我们又如何是好?”

晁勇早已想了多时这个问题,道:“她若不肯,你们便找方腊说说利害。方腊也颇为疼爱方百花,不会让方百花置于险地的。”

李俊抱拳道:“好,我们一定竭尽全力。”

晁勇也抱拳道:“如今江南遍地烽烟,你们也小心些,若是事不可为,你们便回来吧。”

穆弘道:“太子放心,便是带不回方百花,我们也一定把信送到。”

晁勇摇头道:“如今方腊大军虽然败退,但仍控制几个州府,你们可穿插过去,送书信给方百花。若是他们已被童贯大军包围,你们也不可冒险。我已尽力,剩下的便看天意了。”

晁勇得知童贯大军击败方腊部,夺回杭州后,便想了很多,甚至一度想亲自下江南带方百花回来。但是终究被他如今的身份所束缚,他要为大梁将士、百姓负责,还有扈三娘和他的女儿,他一人安危可说关系到整个大梁命运。

他在大梁境内可以来去自如,便是碰到几百流寇、溃兵,他也敢单人冲阵。但是到了江南面对的可能却是童贯的二十万精锐西军,便是他神力再大,面对数以万计的兵马,恐怕也只能落个力竭而死的下场。

第二百八十四章燕青会师师

李俊和穆弘也不敢耽搁,当下便告辞而去。

晁勇看着帐内剩下的三人,道:“我想带你们去东京捉赵佶,一旦拿住他,我们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夺取东京。”

燕青奇道:“太子能打探到赵佶行踪?”

晁勇笑道:“打探不到,但是有一处地方赵佶却是一定会去。赵佶与樊楼李师师打的火热,经常去那里。我们可以在樊楼守株待兔,他到那里带的护卫也不多,我们几人足以拿住他了。”

燕青点头道:“这样说来,此事把握也甚大,不过还需带上时迁吧,不然我们恐怕也无法得知赵佶是否去了。”

晁勇笑道:“自然要带他去,到时还要让他把消息传递到城外,引大军去接收东京。不然时间长了,恐怕也会有变故。怎样?你们三人可敢去?”

燕青笑道:“太子都敢去,我们有何不敢。”

晁勇看武松、石秀都毫无惧色,笑道:“武松哥哥还需换个装束,如今你这行者武松也是宋朝重赏缉拿,还是这般装束,只怕到了东京被人识破。好了,你们都去收拾下,一会来大帐会齐。”

三人出去后,晁勇又让人请来林冲、卢俊义交待了一番。

不多时,石秀和燕青便都换了一身便服而来,武松却是最后一个到来。

武松脸上金印已经被神医安道全除去,换了一身便服,那个雄壮的打虎武松便又回来了。

武松摇头道:“习惯了行者打扮,换上这衣服总感觉哪儿不对,耽搁了一些时间。”

晁勇笑道:“武松哥哥神武不凡,不做出家人打扮,恐怕又要引得不少姑娘侧目了。好了,我们上路吧。”

武松道:“那只跳蚤呢?”

“他和我的亲兵一起上路,我们四个一路,走吧。”

四人出的军营,穿过兴仁府,便到的京畿地区。四人脚程快,路上不过用了三曰半,便到的东京城。

虽然天下大乱,但是东京城中仍是一副繁华景象。

正值午时,四人便直奔樊楼而来。

照例由一个小二接待四人,燕青也是风月场里的常客,但是一进门,看到两廊那许多妙龄佳人,也是有些走马观花的感觉。

进的楼中,小二便道:“不知几位公子要去哪个楼?”

晁勇从怀中掏出一封书,笑道:“我与师师姑娘有约,你把这书送与她,或许她会请我们吃酒也不定。”

小二听得晁勇这般说,不由怀疑起来,这些年李师师都被贵人包养,偶尔也见几个人,但是能被留下吃酒的却是一年难得见一回。不过小二看晁勇衣料讲究,也不敢怠慢,赶忙道:“那四位便随我往这边来吧。”

小二领着四人转到西楼外面,隔着西楼数十步,小二便让四人留步,他去里头送书。

晁勇看着不远处站着的两个精干汉子,道:“那俩人便是班直护卫。”

两个班直护卫也看到晁勇四人,用满含警告的眼神看了看四人。

不多时,便见小二和李师师身边的侍女梅香一起出来。

晁勇看到梅香出来,便知道成了,不过他也不曾怀疑那首词会入不了李师师眼。

梅香到的跟前,便脆声道:“我家姑娘请四位公子进去一叙。”

小二眼中的怀疑也早已没了,代之而起的惊叹,没想到晁勇那首词送进去,师师姑娘居然会失态。也不知是何等佳作,可惜他没有那个福气知道。

晁勇四人随着梅香进入西楼,便见李师师站在厅中候着。

燕青看时,这名满天下的女子别是一般风韵:但见容貌似海棠滋晓露,腰肢如杨柳袅东风,浑如阆苑琼姬,绝胜桂宫仙姊。

武松和石秀却都是女色上不打紧之人,只是看了李师师一眼,便目不斜视。

李师师盈盈一福,道:“一别经年,公子的词可是让李师师想煞了。”

天籁一般的声音,还带着一丝撒娇,顿时让晁勇和燕青感觉骨头一酥。武松和石秀也都不由的看了李师师一眼。

晁勇笑道:“家中营生有些忙,刚刚得空便来东京游玩了。正好今曰在友人处得到这阙词,便给师师姑娘带来了。”

李师师一脸仰慕的道:“若非师师不得自由,真想去拜会那大才子,他那里佳作想必更多。”

晁勇笑道:“师师姑娘也不必遗憾,我身边这位小乙哥虽做不得那等佳作,但是吹箫唱曲却是堪称一绝,想必你二人可以交流一番。”

李师师闻言,这才仔细打量起燕青来,唇若涂朱,睛如点漆,面似堆琼,仪表天然磊落。李师师风尘中打滚多年,也还是头一遭见到这般美男子。

燕青拱手道:“小乙见过师师姑娘。”

李师师也盈盈一福见礼。

晁勇笑道:“那阙青玉案却是绝佳,你们二人又都精通音律,何不谱曲出来,让我等也一饱耳福。”

李师师也是心痒难耐,点头道:“好。”

李师师看了一会词,便唱道:“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一曲唱罢,众人都沉浸在李师师美妙歌喉中。

李师师看众人听得如痴如醉,也是十分欢喜,这些年都没有给其他人唱过了,看来她的歌艺并没下降。

燕青也回过神来,道:“小乙也谱了个曲,献丑了。”

说完,便开喉咙唱起来,端的是声清韵美,字正腔真。

李师师听了也是美眸发亮。

晁勇看李师师似乎有些意动了,等燕青唱完,拍手笑道:“小乙唱的虽好,但还是差了师师姑娘一筹,说不来在箫上能胜师师姑娘一筹。”

燕青本就是风月场中的浪子,看到李师师这般佳人,如何能不心动。当下便拿出箫来,吹了一曲。

李师师听了,忍不住赞道:“小乙哥吹得好箫,师师甘拜下风。”

晁勇看二人已经有些眉来眼去,便道:“我还要去拜访一位友人,便先告辞了。”

李师师闻言,不由娇嗔道:“刚才听得小乙哥曲谱美妙,师师还想讨教一二,何不容师师略备薄酒招待?”

燕青看到李师师一副期盼的样子,更觉心痒难耐,看向晁勇。

晁勇笑道:“我已有约,小乙你左右无事,既然师师姑娘盛情挽留,不妨便在此与师师姑娘交流交流。回头我们来这里寻你。”

燕青眼中闪过一丝喜色,点头道:“那便稍后见。”

“好,那我们便先告辞了。”

李师师送走晁勇三人,便让侍女铺下果盘菜肴来。

李师师请燕青落座,道:“还未请教小乙哥尊姓大名。”

燕青却是不敢报真名,想起自家主人姓氏,便道:“我姓卢,便叫小乙。”

李师师笑道:“不知小乙哥是哪里人?”

“原是燕京府长大,不过后来在京东做些生意。”

李师师痴痴的看着燕青,娇声道:“不想小乙哥走南闯北,还如此精通音律。师师从小便困在青楼之中,学的这些琴棋书画,都胜不得小乙哥。真是羞煞师师了。”

燕青也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李师师,道:“师师姑娘客气了,小乙不过粗通音律,哪能和师师姑娘相比。”

燕青又给李师师说一些江湖趣闻,乡间轶事。

李师师本是个风尘中打滚的人,水姓的人,和不少才子都有相好。后来虽然被赵佶包养,但并没断绝和其他人的关系。

最有名的便是大才子周邦彦,有一次赵佶生病无法上朝,身为臣子的周邦彦自然知道这个消息,便趁着这个空儿前来私会李师师。

二人原本以为赵佶会在宫中养病,正卿卿我我之时,没想到赵佶也是迷得李师师紧,居然带病来了,周邦彦躲避不及,只好藏到床下。

原来岭南刚刚进贡了橙子入宫,赵佶想着李师师,便给她送了一个来尝鲜。

李师师陪赵佶聊了一阵,害怕床底下周邦彦露出动静来,便劝赵佶回宫。

赵佶也觉龙体沉重,不敢和李师师欢好,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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