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代魏成蜀-第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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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原手指董卓骂道:“国家不幸,阉官弄权,以致万民涂炭。尔无尺寸之功,焉敢妄言废立,欲乱朝廷!”
董卓尚未来得及回言,吕布飞马直接杀将过来。董卓慌走,丁原率军掩杀。董卓兵大败,退后三十余里下寨。
立寨之后,董卓聚众将商议。
“吾观吕布非常人也。吾若得此人,何虑天下哉!”董卓问道。
帐前走出一员战将说道:“主公勿忧。某与吕布同乡,知其勇而无谋,见利忘义。某凭三寸不烂之舌,说吕布拱手来降,可乎?”
董卓大喜,放眼观看,乃虎贲中郎将李肃也。问道:“汝将何以说之?”
李肃信心十足的说道:“某闻主公有名马一匹,号曰‘赤兔’,日行千里。须得此马,再用金珠,以利结其心。某更进说词,吕布必反丁原,来投主公矣。”
董卓见要把自己的爱马送出,盯着李儒问道:“此计当真可行乎?”
李儒笑道:“主公欲取天下,何惜一马耶!”
董卓看向李儒。李儒点头示意。董卓欣然与之,更与黄金一千两、明珠数十颗、玉带一条。
李肃赍了礼物,往吕布寨投来。至寨门,有守护兵士围住。李肃高声叫道:“可速报吕将军,有故人来见。”
军人通报,吕布命人领到营中。
李肃见到吕布,说道:“贤弟别来无恙!”
“久不相见,今居何处?”
“现任虎贲中郎将之职。闻贤弟匡扶社稷,不胜之喜。有良马一匹,日行千里,渡水登山,如履平地,名曰‘赤兔’:特献与贤弟,以助虎威。”遂使人牵过赤兔宝马,送到吕布近前。
吕布伸手牵过来,放眼一看。果然此马浑身上下,火炭般赤,无半根杂毛;从头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项,高八尺;嘶喊咆哮,有腾空入海之状。
后人有诗单道赤兔马曰:“
奔腾千里荡尘埃,渡水登山紫雾开。
掣断丝缰摇玉辔,火龙飞下九天来。”
吕布见了此马,神情大喜,不断感谢李肃:“兄长赐此龙驹,将何以为报?”
李肃不以为然:“某为义气而来。岂望报乎!”
吕布遂下令属下置备酒宴相待。
酒至酣甜,李肃曰:“肃与贤弟少得相见;令尊却常会来。”
吕布曰:“兄长醉矣!先父弃世多年,安得与兄长相会乎?”
李肃大笑曰:“非也!某说今日丁刺史耳。”
吕布闻言,面带惶恐,深显其不得志之意,说道:“某在定阳处,亦出于无奈。”
李肃见状,知道此时乃是说服吕布的最好机会,其之反骨一露,不怕不成。他看了看帐外的士兵,悄然靠近吕布说道:“贤弟有擎天驾海之才,四海孰不钦敬?功名富贵,如探囊取物,何言无奈而在人之下乎?”
吕布哪里还不明白他眼扫左右之意,但帐外之士乃是心腹,此番知己话语到说无妨:“恨不逢其主耳。”
李肃笑曰:“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见机不早,悔之晚矣。”
吕布曰:“兄在朝廷,观何人为世之英雄?”
李肃知此番事已成舟,自然高兴,继续往道上引导吕布,说道:“某遍观群臣,皆不如董卓。董卓为人敬贤礼士,赏罚分明,终成大业。”
“某欲从之,恨无门路。”看来吕布是真的相投势大者,以为靠山。
李肃闻言,知此事已成,遂瑞珠、玉带陈列于吕布面前。
吕布大惊,问道:“兄长此是为何?”
李肃示意吕布叱退左右,遂告之吕布道:“此是董公久慕大名,特令某将此奉献。赤兔马亦董公所赠也。”
吕布遂知董卓之意,心下已投董卓,然苦于无功。李肃进言,可取丁原之首级觐见董卓。吕布应允,遂定为此日引兵归降。
是夜二更时分,吕布提刀径入丁原帐中。丁原正在秉烛观书,见到吕布进来,问道:“吾儿来有何事故?”他哪里想到这吕布是来杀他的。想当初他在狼口之下救了吕布,养育了十余年,可谓是养育之恩浩荡无边。
然吕布此时已经利欲熏心,要手刃恩人,只见其厉声喝道:“吾堂堂丈夫,安肯为汝子乎!”
丁原大惊,问道:“奉先何故心变?”
吕布不再答言,跃步向前,一刀砍下丁原首级,大呼左右:“丁原不仁,吾已杀之。肯从吾者在此,不从者自去!”军士散其大半。
本章有部分内容得自三国演义,还请各位多多海涵。
第144章投董卓狼子认父,谋臧张妖狐游说
第144章投董卓狼子认父,谋臧张妖狐游说
上文书中细表吕布吕奉先在同乡李肃的游说之下,准备投诚董卓以谋发展,刺杀了自己的义父丁原。可见,付饶乱世之中,争权牟利者,无不用其极也!杀兄弑父,在所不惜。是此,何苗之辈,非勇武之人,被人诛杀,也不枉然;吕奉先之流勇冠三军,万人难敌,麾下三千铁骑更是骁勇善战,何人能诛?故可长生,受枭雄所眷顾也!
次日,吕布拿着丁原定阳的首级,来见李肃。李肃见吕布当真杀了丁原,知道自己立下大功一件,自然喜出望外,便引领吕布径往中军大帐,觐见董卓。
董卓闻报,面露喜色,马上命人置办酒宴,亲自携带李儒、李傕、张济、郭汜、樊稠等人出帐相迎,其仗势十分宏大。见到吕布,董卓先行屈尊施礼,拜道:“卓今得将军,如旱苗之得甘雨也!”
此番做作乃是李儒之前示意董卓,道吕布乃是世间骁将,眼高过顶,须以情诱之。故董卓方如此为之。
见董卓欲求自己,屈尊而至。吕布大惊,急忙伸出双手纳扶董卓入内,坐于帅案之后的绣墩之上,方撩衣跪倒,口中说道:“布往昔眼目无光,不识公之伟岸,竟欲伤公,多有罪孽。幸公不以为意!可见公与布之厚爱。布定当肝脑涂地,守护公之左右,以报公之厚爱!当下布有不言之请。公若不弃,布请拜公为义父。”吕布此番心知自己讨杀董卓,多有罪袭,生怕董卓记恨,故今日借董卓之兴致,乞言之,以为后计。
董卓闻言,随即一愣,但是转瞬变脸大笑:“奉先如此真诚,老夫若要推脱,岂不有伤汝之心矣?然,老夫膝下无子,纳你为子,正好了却老夫一桩心事!来,我儿快快起来说话!”
吕布闻言方才起身。
二人如此这般,倒是气到了旁边一人。谁?董卓的第一智囊李儒李文才。李儒在一旁见吕布拜董卓为父,心中醋意大发,暗骂吕布狼子野心,弑前父以求此父,可谓古今之绝版。但见董卓之意,便知此事已做定论,也不多言,木然站立一旁。
董卓双手扶在吕布肩上,左右端详,但见吕布勇猛之躯,那是越看越喜!随即唤来兵士,取来金甲锦袍赏赐于吕布。
遂遣众人入席。李傕、张济、郭汜、樊稠等人皆眼馋于吕布所受宠,但受制于自己武力不如人。于是乎,酒席之间,四人频频向吕布和董卓进酒,进言祝贺二人。
时过二三,众人方酣饮而散。吕布所部尽归董卓。只余丁原所遣往雁门押运军粮的臧霸、张辽二人所部三千军马未归。
京师此番变故,可谓朝夕相异。然,汉末时期,交通不便,信息不通。外地诸侯又有几人得知此事?即便知晓,怕也过去了半年数月之久,一切早已成舟,孰人可撼之?
如是乎,董卓敢手握重兵屯京师,摄天子以霸朝纲。今又得虎将温侯吕布,其羽翼已成,京师众人孰人敢与之相抗?乱世保命,莫不忍气吞声,龟缩做人。朝中百官莫不如此!
然,有一例外之人——益州牧刘骞。早在数月之前,他暂窥天机,料定朝中必乱,便设耳目遍布各州,以观天下。作为汉庭心脏之所在的京都洛阳,更是他关注的重点。早派大将廖化,率人潜于洛阳市集之中,早晚打探消息。虽两地相隔千里,但是有快马相递,到也可以在几日之内到达。
且说,刘骞得知何进发檄文调外兵之事后,便令关羽总领益州军政之事,他带着刘备、典韦和张飞携十员大将赶至上庸关,以防变故。
接到吕布弑父丁原的信报后,已经是事情发生后的第四天了。
“这个吕奉先真是狼子野心,竟然弑父投贼!”张飞看到信报气得咬牙切齿的说道:“当初,我们咋没有看出来这厮是如此三姓家奴?若让我见到这厮,定然将他斩杀!”
“人之所向,非我等所能左右也!”刘骞从张飞手中拿过信报,低头看了看,突然笑着说道,“信报所说,丁原部下十之三四尽归吕布,余者解散;只剩臧霸、张辽所部,前往雁门压粮未归。此乃天赐良机,我军又可新增两员猛将也!马上传信报给廖化,务必游说二人归降。”
“若是廖化前去游说二人,到有几番成效。毕竟廖化在我军中有‘妖狐’之称,其巧舌已不在裴安裴元绍之下了。”刘备接言说道。
刘骞马上传出信报,责令廖化择机说服臧霸和张辽二人,暂时留守洛阳,以作后用。
话说,臧霸和张辽统兵三千前往雁门收粮,往归。
这一日,臧霸和张辽统兵行至并州与直隶交界之处的萁关,见天色已晚,便安营扎寨,暂做休息。
入夜时分,有兵卒前来禀报,营外有人求见。
臧霸、张辽心中疑惑,不知何人。他们命兵士引来人到中军帐内相见。
不多时,自打外面进来一人,身高八尺,身穿锦袍,头上一顶纶巾,看似一位书生打扮;但是从其身形行为观看,此人行动矫健、行走稳重,目光烁直但不紊乱,肯定不是表面那样简单。
此人走进大帐,双手抱拳,行礼说道:“在下廖化,为二位将军报丧而来!”
臧霸闻言大怒,见一陌生人,出言无状,哪有不怒之理。倒是张辽伸手拦住,沉声问道:“兄台此话何意?”
“二公可知当下洛阳如何?”廖化见臧霸发怒,不以为然,仰首问道。
“我家刺史定阳与其义子吕布已统军前去,能有何变?汝竟出言无状咒我二人?”张辽问道。
“某从洛阳而来。你家并州兵马此时早已入董卓囊中久矣!”廖化哈哈大笑,言带不屑的说道。
“怎么?我家大人怎肯屈居董卓之下?”臧霸闻言大惊,厉声问道。
“你家大人自然不肯屈居董卓之下。倒是他那义子吕布投靠了吕布!”廖化沉下脸色,接着说道:“那吕布狼子野心,受其同乡所蛊惑,弑杀刺史定阳,携其首级牟取了董卓的好感。时下吕奉先已经成了董卓的义子,出入随行,吃住入府。可谓亲密至极也!”
“此事当真?”张辽、臧霸闻言大惊。
“二公以为何?”廖化反问之,“廖某在此等候二位多日,乃是怕二位无奈之下追随那狼子野心之人,最终不得善果矣!”
张辽与臧霸相互对望一眼,见其也有迟疑,便问道:“先生可敢待我等查证否?”
“有何不敢?二公只需遣人返回洛阳即可探知此事。时下洛阳城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都骂那吕奉先因马弑父、狼子野心、三姓家奴!”廖化说道。其实在接到刘骞要策反臧霸和张辽的指令之后,廖化使人在洛阳民间散播吕布弑父投敌的消息。有道是好话不出门、坏话传千里。这几日,洛阳城内百姓无不唾骂吕布狼子野心、三姓家奴。
张辽与臧霸低声商议一番。
半柱香之后,张辽站起身来,对廖化说道:“既然先生前来送信,定有他事。不如等我等验证一番。只是暂屈先生大驾,在我等营中小住!”
“无妨!你等尽管派人前去验证!”廖化倒也直接,便说道,“不知将军可否现在先给某安排一个住处。”
张辽知道廖化这是在示意其所言确实真实的表现,心下就有些相信他的话了。然,他不动声色,使人给廖化安排了一个营帐,又使人暗中监视。回头,他与臧霸相商,派出三四名亲信骑快马直奔洛阳。
入夜,张辽与臧霸来到廖化营帐之内。
“今先生至此,定有要事。辽不才,尚且请问先生出处?”张辽坐定之后,问道。
“某初来,主公言之文远乃是智谋之士,文武齐才。今见公,果然如此。只不知宣高兄之武艺是否如主公所言勇冠三军耶?”廖化没有直接回答问题,反倒开始调侃二人。
“主公?先生特意前来,看来真的是有意等我兄弟!”张辽更加坚定心中猜测了。
“文远,不要在猜测了。我乃益州牧坐下俾将军,因前番我家主公见大将军何进为了同十常侍意气相争,发传檄文,调外兵以骧内。便知天下将因何进而乱。故,设下三个军机处情报营,我乃是其中一个情报营的主将。董卓挑时机,自渑池出兵,半路拦截百官救驾,明为保驾,实为劫驾!我家主公闻之大怒,然苦于出兵无名。何进发布檄文,所发四处:一为凉州刺史董卓,一为并州刺史定阳,一为荆州牧刘表,一为幽州牧刘虞,此番得知吕奉先弑父投贼,我快马信报送往主公那里。主公回信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