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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8节

1852铁血中华-第10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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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睿呆了片刻,然后问道:“难道还有人不愿意么?”

“唯物主义辩证法告诉我们,事情也许是存在的。但是我们观察不到的事情,对我们就不存在。所以你要实践。不要想当然。”沈心的声音里面颇为疲惫。

“我现在就去联络。”祁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沈心的办公室。

十五分钟之后,祁睿终于遇到了第一个听到问询后不是先问“发生了什么”,而是立刻表示“坚决完成任务”的集团军军长。刚疲惫的放下电话,祁睿的秘书就跑了进来,“副主席,刚才已经来了两个电话。都是询问发生了什么的。”

祁睿脸色非常难看,他不快地说道:“如果再有人来问发生了什么,你就告诉他们,没什么事情。如果有人自己主动开口第一件事就是表示要完成任务的,再来告诉我。”

秘书虽然一脸懵B,却也没有多问。祁睿靠在椅子上,对于军队整顿的想法反倒是有了思路。军人第一要务就是服从命令。就如部队开会,告诉大家要攻克一个山头。会被看重的必然是直接表示愿意承担责任,然后把自己攻打山头的想法拿出来的部队指挥员。那种设想的战场太过于广大的,会被告知想太多。至于那种听了命令之后询问“为什么”的,大概就会被列入淘汰名单。

方才所有询问的部队里面,第一个听到命令之后立刻表示“坚决完成任务”的,就是驻扎在温哥华的集团军。在亚洲部分的各个集团军,没有一个表现出讲政治的光复军该有的态度。心情沉闷了片刻,祁睿却又鼓动自己振奋起来。如果没有经历这样的错误,怎么知道什么是正确的呢。

祁睿最后还是决定给亚洲各集团军一个机会,如果认识到军人的义务与操守,他们肯用正确的态度来回答,祁睿还是愿意让亚洲的部队来护送韦泽。在心里面定下一个24小时的宽限时间,祁睿就沉下心继续办自己的事情。

距离24小时的时限还有四小时左右,有人上门找祁睿。那是总参的一位中将,和祁睿一起在北美打过仗。这位中将带着点知道秘密的表情关上门,低声问道:“副主席,听说陛下要回北京?”

“谁告诉你的?”祁睿带着点饶有兴趣的表情看着这位。

“好些人都知道了。”中将答道。

“具体哪些人?”祁睿追问。

“这个……”中将不想讲。

祁睿随手抄起电话,“喂,让保卫处的人过来。”

半分钟后,保卫处的同志开了门就冲进来。祁睿从容说道:“让他交代清楚,都是谁讲的陛下要回京的。”

祁睿本以为自己会非常愤怒,然而看着中将被人带走,祁睿发觉自己心平气和。也不知道该夸自己的城府变深,或者是该认为自己绝望了。祁睿也分辨不清。不过他很清楚,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没什么好谈的。光靠批判的武器完全不够,武器的批判也很有必要。

又过了四个小时,一直没有关于其他部队的消息。祁睿也不管那么多,他一个电话就打到驻扎在温哥华的集团军司令部,“昨天说的事情还记得么?”

“是的。坚决完成任务!”电话那头信号不怎么样,但是光听语气就非常坚定。

“先派一个师就够。不过整个集团军也要来。”祁睿满意地答道。

“我们派装甲部队吧?”对面的集团军政委很是兴奋的样子。

“来得及运输么?我们没经验啊。”祁睿倒是担心起来。

“我们竭尽全力。能装多少就装多少,不会耽误时间。”政委看来很想让自己的部队能够有上佳表现。

“……好吧。”祁睿只能这么回答。

也许是中将同志在保卫处的逼问下背叛了义气,交代了一些人,然后这帮人也被带走。接下来的几天里面,祁睿还是没有等到亚洲各军区的回复。这不能不让祁睿感到深深的失望,他有些不理解,当个简单明快的军人就这么难吗?手握军队,持骑墙态度,这是军人么?即便不是军阀,至少也是军头好么!

北美战区的训练的确很到位,整个集团军迅速征集到足够的船只,从北美以最快速度赶到亚洲。装甲部队倒是没有那么快抵达,他们在天津集结。其他部队有些赶往南京,开始进驻北京附近。

于是天下震动。令震动更加激烈的是,韦泽公开发表讲话,对于中央里面有人完全无视党组织的行动进行了激烈批评。同时宣布自己将停止休假,返回北京。

不少人脸色发白,他们万万没想到韦泽以前能无言的忍耐那么久。也没想到韦泽行动起来居然如此果断。还有些人则是激动的大声欢呼,热泪盈眶。更多的则是长长松口气。韦泽陛下所代表的是光荣、胜利、正确、伟大。很多人也许不爱这位皇帝,但是每个人都相信他。相信皇帝陛如同他所宣传的理想那样,代表了广大劳动人民。在广大劳动人民感觉到痛苦的现在,大概也只有韦泽陛下可以相信。

装甲车的履带上挂了橡胶垫,以防止压坏路面。长长的装甲队列中保护着好几辆相同的汽车。街上没有行人,这支队伍在圆明园办公地区的大门前停下,此时办公地区大门洞开,已经有装甲车开进去。

韦泽没想到自己是这么回到北京的。他又觉得自己在离开北京的时候大概已经知道必然有如此结果。

汽车开进大门,到了办公大楼前,梓炀等人已经在等待。前来给韦泽开门的是沈心,他低声对韦泽说道:“都督,有五位没来。三位称病,两位不见了。”

从沈心的声音里面听出了某种喜悦,韦泽笑道:“来的还是大多数啊。”

“是……”沈心的声音里面有些尴尬的味道。

“那么就去开会吧。”韦泽大踏步前进。那些原本以为要按照传统握手的人等看到韦泽径直而来,他们连忙让开一条道路。眼看着韦泽率直走进办公楼。

面对已经到的中央委员们,韦泽开口说道:“我很想知道一件事。是光复党的哪一条规定你们以党组织的名义接受别的组织的要求?”

众人一愣,他们想过韦泽有可能指责他们的千百条理由。他们唯一没有想到的,是韦泽竟然是党纪来指责他们。

“也许你们自己觉得自己是官员。不过在我看来,你们首先是光复党党员。而且在官员和党员之间,我更看重的是你们光复党党员的身份。因为我不会和官员谈大是大非的问题。官员只是公务员,办事员。每个光复党党员首先都是统治阶级的一员,所以我们就必须谈大是大非的问题。现在,我看到有些人自甘堕落,对自己的身份认识不清。我很痛心。”韦泽声音不算很大,但是里面的态度如此明确。有些人心里面更加不安,有些人则是觉得放松很多。

韦泽进京后的第七天,从全国各地赶来的中央委员会大会决定,免除梓炀的主席,免除梓炀党内的一切职务。上海市市委罗书记成为了主席,一位有着鹰眉的同志当上了总理。

有了韦泽的号召,加上祁睿回到北美。群众的大规模反对平复下来。

接下来的三年里面,党内出现大量人事调动。强化党组织的任务成了光复党排名第一的工作。不过韦泽却没能看到这些,1913年春天,韦泽去世。享年80岁。

韦泽去世之后,祁睿只提出了一个建议,希望以后每十年,首都在亚洲与北美之间能够来回调换。这个建议得到通过,原本的温哥华市改名东京市,成为民朝在北美的首都。

1922年,祁睿元帅退役,并且成为光复党总书记,国家主席,军委主席。在韦泽不再同时兼有这三个职务之后,历任四届主席都没完成的权力重组终于在祁睿手中完成。

祁红意没有能看到这一天,就在韦泽去世后的第二年,她在南京去世。

步然对于丈夫祁睿登上权力顶峰并不意外,她一直希望能够站在最后权力的男人身边,让内心的不安得到平复。而且祁睿在北美办公,也能称为“离家近”。

“祁睿,以后会怎么样?”步然靠在祁睿身边。她和祁睿的两个孩子都已经上学,再也不用天天带在身边。夫妻两人在一起的时间也多起来。

“以后就是工作。如果没有什么差池,大概能做满两届。然后就退休呗。”祁睿语气轻松的讲述着未来的日子。

“你会不会觉得吃亏?”步然找到了一个她觉得能代表自己想法的问题。

“我父亲去世前最后一句话是,别吵。然后他就一言不发的坦然面对死亡。有人说他不够勇敢,没有继续和死神作斗争。我却不愿意这么想,敢于从容面对死亡,并且接受死亡的,大概也能算是一种少见的勇敢吧。”祁睿若有所思地答道。

“那又怎么样?”步然也听到了韦泽的最后一句话,但是很明显,她对韦泽的选择不能理解。

祁睿轻轻抚摸着妻子美丽的面庞,有些意兴阑珊地答道:“我父亲这样立下无数功勋的人,他的选择尚且被这么多人议论纷纷。难有定论。你让我这样的人去给我自己做个定论,我怎么可能做得到。”

对于自己父亲的去世,直到现在祁睿也有种不现实的感觉。如果父亲能活个几百上千岁,祁睿也不会感到意外。然而夺走韦泽生命的不过是一次肺炎以及并发症而已。

没有什么遗言,没有什么豪言壮语。与他的一生相比,韦泽的去世平淡到令人扼腕。若是有什么可以觉得吃亏,大概谁都没有能比韦泽更有资格感到吃亏吧。

但是祁睿又觉得自己的父亲绝不会这么考虑问题。那么一个从来不在乎别人评价,甚至连遗言都没有的人,怎么可能会考虑自己是不是吃亏。

“你真的不知道么?”步然倒是很享受被丈夫轻轻抚摸的感觉,她闭上眼靠在祁睿身边。然后步然感觉丈夫的身体突然僵硬起来。睁开眼,步然就见到祁睿的脸色非常难看。

“你真的不知道”,这几个字给了祁睿强烈的刺激,这几个字让祁睿想起了楚雪。

两年前,祁睿接到了楚雪的电话。她病重卧床,希望能够再见祁睿一次。她脸色苍白,毫无血色,让祁睿感觉到了一种恐慌。楚雪轻轻拉住祁睿的手,说起来很残酷,这是楚雪第一次主动的拉住祁睿的手,这是第一次,大概也是最后一次。楚雪微笑着说道:“祁睿。我虽然不想告诉你,却还是忍不住想对你讲。你大概不知道,我一直爱着你吧。”

无论楚雪说什么,都不会让祁睿更受冲击吧。看着祁睿几乎石化的模样,楚雪脸上浮现了一点血色,她有气无力地说道:“你看,你真的不知道。”

“那为什么……”虽然有千言万语,祁睿只能说出这么多。

“我虽然很爱你,但是我找不到和你一起生活的理由。你也从来不给我这样的理由。咱们分别的那天,如果你冲到我家要带我走,我大概就会和你走。可我等了很久,你都没有来。等到你再出现的时候,只是告诉我,你所说过的一切,你都做到了。”

……

即便已经过去了两年,祁睿想起这些依旧感觉到心如刀割。他的人生就如早就被设定好轨道的列车,向前不停的奔跑。然而在这样的一生中,他遇到了能够让他真正感到幸福的爱情。可他最终还是错过了。

唯一有机会让祁睿得偿所愿的只有父亲韦泽,而父亲那时候也以无比低的标准伸出援手。祁睿自己拒绝了父亲的帮助……

“祁睿,你怎么了?”步然不解的问道。

因为深深地愧疚与后悔,祁睿几乎是反射式的来了精神。他盯着妻子的眼睛,认真地说道:“我真的不知道。”

【完】

第642章 剪影(一)

1912年6月,南京的天气已经很热。幸好最近下了一场雨,温度明显凉快许多。

在楼下车棚里看到儿子的自行车,岳琳心里面松了口气。最近那些傻学生闹的很不像话,儿子马上就要上大学,整个一个血气方刚的愣头青。身为母亲,岳琳很担心儿子一起犯傻。

带着宽慰的心情进了家门,岳琳习惯性的把钥匙放在门口的柜子上。正想叫儿子出来帮着拎菜,岳琳却愣住了。门口柜子上的花瓶里插了一面小国旗,这可不是岳琳家熟悉的东西。

就在岳琳感到紧张的同时,儿子从他的房间出来。带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从岳琳手里接过菜篮子,小伙子竟然主动拿出盆子来,一副要和老娘一起择菜的模样。岳琳也不知道该怎么询问儿子,十几岁的孩子是个逆反期,岳琳对自己的劝说能力颇为失望。就她的观察,儿子与其说是被道理折服,还不如说是不愿意惹老妈不高兴。

母子两人一开始默默择菜,小家伙还是沉不住气,他率先开口了,“妈。我知道你不支持学生。可是我感觉学生们是有道理的啊。”

不用主动寻找切入话题,岳琳觉得心里面轻松不少。她尽量用比较不在意的语气问,“你觉得道理在哪里。”

“现在政府里面奸臣很多。贪官很多,打掉贪官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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