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打天下-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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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简雍又把到洛阳之后,给那些宦官送礼之事向老刘汇报了一下,看到老刘这么快又立了平叛大功,还给了他们每人五百两黄金,张让、郭胜等人很高兴,让老刘不必担心朝廷那边,有他们在,灵帝肯定会全力支持老刘的。
与丘力居部落联络的细作已经回来了,告诉老刘,丘力居他们已经做好了出兵的准备,只等老刘他们这边一动,那边也马上向右北平郡进军,争取在十天之内,将乌延部落消灭或迫使他们投降。
拿到朝廷的公文之后,戏志才拟好了一张关于处置张举、张纯及其同党的告示,征得老刘同意后,在幽州各郡之内张贴,内容便是朝廷有命,张举、张纯及其同党,不思报国,而是大逆不道,叛国通敌,妄图勾结乌桓部落毁我大汉江山,定于四月三十日,对张举处以开棺斩首,弃尸于河中的刑罚;对张纯则处以车裂之刑,其他同党,一同斩首示众。
其中张举尸体的处置,老刘把弃尸马市改成了弃尸于河中,主要是因为老刘知道,张举的尸体已经入土快一个月,估计早已腐烂了,如果挖出来砍头之后,再放到集市之中,搞不好会把病菌传播出去,对人不利,于是便派邹靖带人前去张举坟中,把张举的尸体挖了出来,砍下脑袋,用石灰处理好,到时候和张纯等人一并示众,然后把他的身体扔进了大河之中,喂鱼去了,至于张举和张纯的家属,则按朝廷的意思,男的都发配到边疆为奴,而女眷都送到了北军之中,充当营妓。
四月三十这天,蓟县县城中的法场之上,人声鼎沸,有很多人都来观看对张纯等人的行刑过程,为了防止还有张举、张纯的余党捣乱生事,老刘让几员大将带着一千名轻骑兵,在法场周围担任警戒任务。
临近午时,张纯及其同党被轻骑兵从大牢之中带出,押到了法场之上,张举的脑袋也早就摆在了那里。
午时一过,由行刑官邹靖宣读完张纯等人的罪状后,先是执行了张纯的车裂之刑,五辆马车分别朝向五个方向,然后由侩子手在张纯的脖子、四肢之上各拴了一根绳子,再把绳子绑在五辆马车之上,此时的张纯早就吓得昏过去了,待邹靖一声令下,五辆马车上的车夫同时驱车前行,疼得张纯又醒了过来,可是刚醒过来,便已被这几股大力将头颅和四肢扯下,只见鲜血四溅,除了那些在战场上看惯了鲜血的士兵,如此酷刑令旁观众人无不心惊胆战,不敢再看。
接着那些叛乱的同党被押上了刑场,跪在地上,每人身后都站着一名赤膊的刽子手,手中捧着一把鬼头大刀,邹靖又是一声令下,跪在法场中的二十多名张举张纯的同党,被他们身后的刽子手鬼头大刀一挥,俱已身首两断,只是他们所受刑罚的痛苦比起张纯来,那可就轻的多了。
五月初一早晨,老刘带着戏志才,还有文丑、高顺、张飞和太史慈四员大将,以及五千轻骑兵、三千陷阵营和两千器械营的士兵,共计一万人离开了蓟县大营,穿过渔阳郡,向西边的右北平郡进发。
为了防止在老刘等人与乌延部落作战之时,上谷的乌桓部落对幽州进行偷袭,老刘命令与上谷接壤的各郡都做好战斗准备,同时命令史阿与吕旷带领一只三千人的轻骑兵队伍,作为机动部队,随时在各郡之间往来巡视,一旦发生战事,便可前去支援。
从蓟县到右北平郡的距离不是很远,大概也就不到二百里,所以虽然这次是轻骑兵、陷阵营和器械营的混合部队,但是在第二天的傍晚,老刘的部队终于进入了右北平郡的地盘,这里也是右北平郡离渔阳最近的一个县城:无终。
当老刘的部队离开蓟县以后,乌桓乌延部落安插在蓟县的探子,便早已快马将消息提前老刘他们一天,传回了乌延那里,听说幽州刺史的一万大军已经以自己与张举等人互相勾结为借口,前来讨伐自己,乌延忙把手下的谋士和大将都召集到自己的大帐之中,商议如何应对幽州的军队。
他们也早就听说过老刘生擒丘力居之事,最近又听说幽州的轻骑兵为追杀张举,进入上谷乌桓地界,与难楼大王的手下打了一仗,结果大获全胜,同时安插在蓟县的探子,也把幽州的军情不断向乌延汇报,虽然他们这次只来了一万大军,但战斗力之强大,绝对比以前大汉军队的两万人还要强,所以乌延想先听听手下众人的意见,战还是降。
第78章尔虞我诈
在当下的乌桓四部之中,乌延部落人口最少,实力最弱,但之所以能在大汉和丘力居部落之间生存至今,最主要的原因,便是因为他们有了以勇健而多计策著称的大王乌延,也正是这位自号汉鲁王的乌延,多年来,一直在联合东边的同族丘力居部落,甘愿对丘力居以小弟自居,经常给丘力居送些黄金珠宝、大汉美女等等,搞得丘力居也不好意思对他下手,而对于大汉的军队,乌延则利用自己骑兵的优势,逐步将右北平郡内的大汉官员驱逐了出去,到现在,他已经把右北平郡的大部都变成了自己的地盘。
只是自打丘力居上次去汉地抢劫,被那现任幽州刺史的刘备抓过一次之后,对自己的态度突然就来了个大转变,自己给他送去的那些东西,他再也不要了,还经常找自己的茬,派兵在与自己交界的地方制造争端,不许他部落中的商人与自己部落做生意,搞得自己部落这几个月每况愈下,看来这次幽州大军前来讨伐自己,绝不只是因为自己与张举张纯勾结的缘故,据乌延所知,张举张纯与丘力居的关系比自己可亲密多了,难道是幽州部队消灭了自己之后,会继续东进,攻击丘力居部落吗?还是这其中另有缘由?
此时,坐在乌延手下的一位文士打扮的中年人站了起来道:“大王,当下之际,我们应该派人把消息通知丘力居大王,请他派兵支援我们,想丘大王曾经在那刘备手下吃过大亏,而此次如果我们被幽州军队消灭了,下一个该轮到的,就是丘大王的辽西部落了,所以我以为丘大王肯定会发兵支援的。”
这位中年文士,乃是乌延部落的军师,此人原本是大汉右北平郡的一个落魄秀才,姓时名风,自打乌延部落在右北平郡落脚以后,乌延便开始延揽人才,只是汉人极少有愿意为乌桓人效力的,只有这时风因家境窘迫,没办法便投靠了乌延。
要说这时风也确实有些才学,这些年为乌延出了很多主意,如不要过度欺压自己地盘内的汉族百姓,鼓励其他部落的乌桓人来右北平居住,鼓励汉人和乌桓的商人来右北平经商等等,这些措施使得乌延部落这几年人口得到增加,实力也大大提高,因此乌延便任命他为乌延部落的军师,部落中的什么事情都要与他商量。
听到时风的话,其他的乌桓将军都觉得有道理,便纷纷附和。
“既然你们都觉得我们应该向丘大王求援,那就这样吧,由我兄弟赤延为使者亲自前往,这样丘大王也会知道事态紧急,你们觉得如何?”
“大王如此安排甚好,赤延将军见到丘大王,把事情说的严重些,我们两部唇齿相依,唇亡齿寒的道理,丘大王是知道的。”军师时风道。
“好,求援的事就这么定了,事不宜迟,赤延你这就赶紧去准备,带上些礼物马上出发,争取今天就能赶到丘大王那里,把情况向他说明,再请他速发援军。”乌延道。
“遵命。”那赤延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
“即使丘大王答应派兵相助,最快也要三天后才能到我们这里,这三天之内,我们如何应对?”乌延向众人问道。
“大王,听探子传回的消息,此次幽州共出动了一万大军,我们部落现在的骑兵数量也有一万两千多人,在人数上我们并不处于劣势,只是我们除了镇守治所土垠外,还要分兵把守下面的无终、徐无和俊靡三县,目前我们的军队在土垠只有六千多人,其余每县有士兵两千人,这样下来,就无法和汉军抗衡了。”时风先道。
“是啊大王,要不然我们就集合起所有的部队,凭我乌桓儿郎的勇猛,一战把他们击溃不就行了。”乌延手下一名五大三粗的将军弥顿道。
“弥顿将军想的太简单了,据我们探子传回的消息,现在幽州的军队与以往大不相同,上次在上谷,幽州军队只有一千人,便击溃了难楼大王手下的六千骑兵,而双方的伤亡比例,居然是四千对一百,我想我们部队的战力与难楼大王手下的士兵相若,那对方的一万人,可不是我们一万两千人就打得赢的。”时风接口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怎样才行?你说。”弥顿看时风给他泼凉水,便气呼呼的对时风道。
“此次幽州大军必是有备而来,但他们只有一万人,因此我们只要守住城池,不要在野外和他们硬拼,便可以把他们拖住,然后丘大王的人马一到,我们便里应外合,必可一举破敌,只是无终、俊靡和徐无三县与无垠相距甚远,因此我的意思,是我们把其他三县的部队都调到无垠来,这样有一万多士兵守城,幽州的一万大军想攻破我们的城池,那可是比登天还难啊。”时风对乌延建议道。
乌延听到时风的话,仔细考虑了一下,确实很有道理,自己部落的一万两千大军分散驻扎,肯定会被汉军各个击破,所以当此关键时刻,只有丢卒保车了,至于那三个县城,他们即使现在占领了,只要自己能把这次的难关挺过去,将来一样还可以夺回来。
想到这里,乌延对众人道:“军师所言极是,马上派人到无终、俊靡和徐无三县,把当地的驻军撤回来,要是可能,也可以把当地的乌桓族人一起带回来,弥顿,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你马上去办,千万不要耽误了时间。”
“是,大王,我这就去安排,肯定不会耽误的。”说完,那弥顿便出去安排人,到无终等三县传达命令去了。
看看没什么可议的了,乌延便让那些将军都去安排守城事宜,多准备些石块、木头和滚油等物,还有城中的几具巨弩也安到城门之上,那些将军得令去了。
待屋中只剩下乌延和时风二人了,乌延长叹一声,对时风道:“军师,虽然我们做了安排,但本王觉得这次我们肯定是凶多吉少,虽然我们派赤延去请丘大王了,但其实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我现在对丘力居很不放心,一是怀疑他已经投靠了那幽州刺史刘备,二是即便他没有投靠刘备,但我也担心他借此机会,在赶走了汉军之后,趁机把咱们部落给灭了,到那时我们可就真成了引狼入室了。”
“大王所虑,确实是极有可能发生之事,但眼下我们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是除此之外,其实我们还有一条退路可走。”
“退路?我知道,但我就怕那些汉人这些年以来,与我乌桓之间积怨渐深,他们不给我们这个机会呀。”乌延想了一下道。
“大王,那我们可以自己争取一个机会,我倒是有个主意,只是不知道大王是否愿意采纳?”时风故意卖了个关子道。
“军师,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有什么好顾忌的,但说便是。”乌延不耐烦的对时风道。
“那好,我就直说了,对于幽州刺史刘备其人,我们也曾专门派人搜集过他的资料,我曾听人说过,那刘备的志向,便是要统一大汉的北方,只是他并没有把乌桓、鲜卑、扶余等部当做外族,而是与大汉百姓同样视为炎黄子孙,这样看来,只要我们能送给他一件见面之礼,他还是会接受我们投降的。”
“那军师说说,我们有什么见面之礼给他。”
“便是那丘力居,等丘力居到来之时,我们可以先观察一下,如果他是真心帮我们,那还罢了,双方便联手将汉军赶出去;如果他想浑水摸鱼,也就别怪我们无情,大王到时候便可安排人手,趁他不备,将其拿下,要是不行取下他的人头亦可,有了这件礼物,我想那刘备肯定会接受我们投降的,大王以为如何?”
乌延这次考虑了很长时间,才对时风道:“军师所说,确实是我们的一条退路,但到了那时,即使我们能活下来,估计也会被汉人当做奴隶对待,到时候生不如死,那不是让本王愧对我的族人吗。”
“大王,我们可以跟刘备谈条件啊,只要他能保证我们族人的利益,我们就可以考虑向他们投降。”
“军师,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我最后能得到一个什么结果,这点军师考虑了吗?”
“大王,我觉得将来您肯定可以从朝廷要个爵位或是官职,这也可以作为我们与刘备谈判的条件。”
听了时风的分析,乌延终于下定了决心,那就是:打好主意,见机行事。
再说老刘的部队到达无终以后,发现这里似乎没有什么防备,城中的汉人看到是幽州大汉军队来了,纷纷跑出城来,告诉他们今天下午,城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