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艘航母去抗日-第1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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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经方笑道:“你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在上面看来,俄国人占的不过是蛮荒之地的几个小城,能有什么啊!前些年大片大片的地都割出去了,这几个小城算得了什么啊!如今战事已定,你说话可就不算了!”
林远心想:“东北厂矿丰富,很适宜发展工业,要是能把这里作为基地,日后再打到外东北去,可就什么都不用愁了。”于是林远问道:“那这个东三省总督的位子是谁的?”
李经方说道:“朝廷也正在商议这件事情呢,现在还不是很清楚。”
林远问道:“李大哥觉得我来做这个总督如何?”
李经方笑道:“林贤弟见识广远,对西洋技艺更是精通,说句忤逆不孝的话,论及此道,家父也赶不上贤弟之万一,这个总督你做最合适,只是……”说到此处竟然吞吞吐吐的,不说话了。
林远问道:“只是什么?是不是朝廷如今的官员都是参加了科举考试,而我没有?”说完林远便想:“他要真的让我去考科举写八股文可就麻烦了,北京舰上的确有几个文艺青年,可是谁会写八股文啊!”
李经方笑道:“你可知家父办洋务最缺的是什么?”他停顿了一下,然后说道:“是人才,家父曾经说‘用人最为急务,储才当是速图’,可是我大清如今的官员,文官莫不是以章句见选,武官莫不是以弓马为择,这样的人,哪里能办的了洋务!所以家父见了你,就跟见了宝贝一样!”
“说句该天打雷劈的话,要是家父是皇上,这东三省总督早就是你的了。”说完,李经方用手往心口指了指,说道:“林贤弟,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也算家父的救命恩人,在日本的时候,要是没有你,谈判也不可能顺利完成,和泰西诸国谈判不成也就罢了,可这日本蕞尔小国,从古至今,无事不效仿我天朝上国,要是和他们也谈不成,可就要背千古骂名了!”
“所以呀,林贤弟,我很感激你,和你说话,也就不用藏着掖着了,古人云,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要是当不成这东三省总督,只能怪一件事:你的本事实在是太大了!”说完这句话,李经方伸出手指向天空指了指,笑道:“你还不是满人,老佛爷不放心!”
李经方看着林远,接着说道:“我且问你一个问题,我大清的发式是扫平四夷,定鼎中原,你说你从小在西洋长大,没有辫子也就罢了,可你手下的精锐之师,就是三昼夜奔袭六百里的那个,为何人人脑袋上都是短头发?”
林远早就把这个问题给想好了,他说道:“这个纯粹是为了军事上的考虑,我自会和圣上老佛爷说明的。”
李经方笑道:“既然如此,我就指点你如何取这东三省总督之位。”
第四卷崭新中华
第280章林远返京
林远忙问:“怎么办?”
李经方笑道:“老佛爷和圣上,在那紫禁皇城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和那小媳妇似的,他们听谁的啊?听身边几个重臣的啊,你要是把他们都打点好了,他们在老佛爷和圣上面前都说你的好话,这个总督之位还不就是你的,如今的重臣都有谁啊?”
林远知道他要说重点了,聚精会神地听着,李经方接着说道:“家父自然是其中之一,还有户部尚书,先帝和当今光绪皇帝的老师,体仁阁大学士翁同龢;还有恭亲王和庆亲王,这两人是满人,深受圣上老佛爷倚重,这重臣里面,新近又添了两个人?”
林远忙问:“是哪两个?”
李经方说道:“一个是刚刚授了文渊阁大学士的荣禄,另一个是太子少保孙毓汶,这个孙毓汶可不一般,他有一个身份,对你的用处极大。”
林远问道:“什么身份?”李经方笑道:“他和如今大内总管太监,李莲英结了兰谱,是李总管的盟兄弟,别看咱们大清国的老佛爷是一言九鼎,大清的事情她得管一多半,可也是个老女人,这李总管就是她身边的伴儿,有李总管给说好话,那就有用多了。”
林远问道:“不是说太监不能干政吗?李莲英怎么还能为我说好话呢?”
李经方说道:“贤弟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李总管虽然不能直说,可是这言谈举止间总能带出好恶的意思来,听见你名字时候的眼神,提你名字时候的语气,这点点滴滴积累起来,如同那小流积成江海,就足以让人改变主意了。”
看着林远恍然大悟的样子,李经方接着说:“这些人里,家父自然是全力举荐你,其他人能不能说你的好话,可就要你自己掌控了,愚兄为官多年,是有了些经营打点的拙见,不过却都不能用了,因为你要经营打点的人,都是这个国家里最有权势的人,他们什么都不缺,怎么去打点,愚兄可就不知道了。”
李经方大笑了几声,然后说道:“不过我听说这个翁同龢最近对你可是很不满啊。”
林远不解地问:“为什么?”
李经方说道:“因为家父对你大加赞赏,翁同龢和家父可是对头,还有,你的部队没有辫子这回事,他可是揪住不放许久了,要不是战事紧迫,上面可就要追究了。”
林远说道:“在下知道了,我一回京城就想办法把他打点好。”
李经方先行回京了,林远要留下来把地方的事物安排一下,在东北战场上,和日本没有缔结合约,和俄国虽然签订了停战协定,可是不排除俄国单方面撕毁协定的可能,这种事情在历史上数不胜数,俄国还是这种事情的受害者,希特勒当年侵略苏联,就是撕毁了苏德互不侵犯条约。
所以林远没有敢让部队撤退回去,所有部队都驻守在边境和重要的城市附近,他的部队战斗力极强,地方上又有高金这样的人帮忙维持,最重要的是,铁路线已经修建完备,公路线的建设也在飞速地进行,一但日俄两国要搞突然袭击,后方的部队也可以快速机动到前线,形成兵力优势。
林远让琉球舰队返回那霸军港,北京舰暂时进驻了旅顺港,这里只是军港,不准民船进出,而且实施了严格保密措施,防止北京舰的情况外泄,林远之所以没有让它返回琉球,是因为日后需要用到它的地方很多。
让林远遗憾的是,这次在东北作战,没有找到失踪的飞行员徐峰,也许他落在长白山一带了,只能等打山地的老毛子的时候,再去那里寻找了。
还有就是陈飞的装备,落在日本人手里没有拿回来,林远丝毫不担心日本人会从里面研究出什么先进的武器,以那个微光夜视镜为例,夜视器材的物理理论基础是光电效应,这是爱因斯坦在1905年才解释出来的,日本人想要制造出夜视器材,先制造爱因斯坦吧。
还有那个通讯器,光是里面的印刷电路板和液晶显示屏就够日本的科学家和工程师想破脑袋了,日本拿到那批装备,就好像是一个小学生突然拿到了博士生的课程,除了让他感到茫然无所适从之外没有任何好处。
把一切安排妥当,林远就秘密地返回京城,本来他想让陈飞也留在东北,可是陈飞无论如何都要跟着回来。
火车驶入茫茫夜色,车厢里面没有电灯,林远把油灯也熄灭,让窗外皎洁的月光自由自在地徜徉在车厢里,林远笑着问坐在面前的陈飞:“你为什么要跟着我回京城?是不想见高玉吗?”陈飞摇摇头,说道:“不是,和她在一起感觉挺好的。”
此时列车驶进一处山洞,一片漆黑之中林远也看不见陈飞的表情,等驶出山洞,没等陈飞说话,只听得过道里“腾腾腾”地响起了脚步声,两个人把头探出座位一看,只见一个少女向着他们快步走来,银纱似的月色映在身上,恍若仙子一般。
林远看着少女一乐,原来她正是高玉,回过头却发现陈飞一个劲儿冲他使眼色,没等林远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高玉已经来到面前,俏脸上还挂着泪痕,带着哭音问陈飞:“你为什么走了也不和我说?你要是讨厌我就直说,我再也不去找你了!”
林远看着陈飞一脸的窘迫,实在是想笑,正在这时,陈飞站起来笑道:“你来了真是太好了,都怪他。”说着一指林远,接着说:“我让他帮忙通知你上火车,可是他太忙,给忘了。”陈飞的话说完,林远才明白陈飞给他使的眼色是什么意思,林远忙说:“对对对,都怪我,是我把这件事情给忘了。”说完,林远知道这里不是久留之所,找个借口就溜开了。
到达京城之时已经是深夜了,林远先是回到慈禧赐给他的宅子,一敲大门,没想到管家刘三从门房里面出来,按理说守夜的活不该管家来干,林远一见,惊讶地问:“老刘,你怎么亲自守夜啊?”
刘三面色一变,刚要说话,就看见后面的陈飞和高玉,欲言又止,林远忙说:“都是自己人,但说无妨。”刘三说道:“前几天有伙送冰敬的,一出手就是这个数。”说完伸出五根手指,接着说:“五十万两!我刘三给人家当下人,从小厮到管家,有四十多年了,这么大的数,从来没见过,这两天我眼皮一直跳,我怕出事,可是也没办法,就想着自己守夜,心里能舒坦点。”
林远哈哈大笑,说道:“没事,你别怕。”
没等刘三说话,高玉“哼”了一声,把陈飞一推,飞奔出去。
第281章联名上书
陈飞知道高玉的本领不错,寻常男人三五个都近不了身,可是这深更半夜,她要是乱跑,也很容易出危险,于是他一把拉住了她,问道:“你要去哪里?”
高玉撅着嘴,嘟囔道:“我不要和你们在一起,你们收别人的冰敬,你们和那些贪官污吏是一样的!”
陈飞满脸无辜地看着林远,问道:“冰敬是什么?”
林远解释道:“这不夏天了吗,别人给我些银子,让我买冰消暑,实际就是变相的贿赂。”林远转向高玉,看着她气鼓鼓地看着自己,小声地说道:“我收的是洋人的钱,他们的钱,不要白不要。”
高玉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林远对刘三说道:“快去给他们安排房间。”
刘三小心地问道:“安排一间?还是两间?”
高玉一听这话,脸色绯红,扭过头去不说话,陈飞笑道:“那就两间吧。”
刘三从门房叫过一个小厮来,小厮领着陈飞和高玉走了,林远对刘三说道:“老刘,你要是睡不着,就和我聊聊。”
刘三受宠若惊,连忙推辞,林远连拉带拽把他弄进门房,只见桌上还亮着油灯,桌子上摆着一碟子油炸花生米,一坛子酒。
刘三说什么都不敢坐下,林远费了好大劲儿才把他按在椅子上,问道:“最近市井上有什么关于我的传闻吗?”
刘三眉飞色舞地说道:“关于大人您的可真有不少,都有说书的把您的事情编成书了,在茶馆酒楼里面说……”
林远打断了他,问道:“我不想听那些拜年的话,有没有什么骂我的话?”
刘三面色一变,拱拱手说道:“那小的就得罪了,零星的话小的就不说了,只是这最近有一件事,大家伙说得可挺热闹。”
林远忙问:“是什么事?”
刘三说道:“本来这四月下旬要考会试,可是朝廷因为战事,便向后推迟了一阵,如今还没有考呢,这应试的举人们便都留在京城,朝廷给这群人拨了银子,他们吃喝不愁好好待着也就罢了,您说他们哪里来的闲心,居然联名向吏部上书,说您未经科考,只能领兵打仗,不可在朝为官,担当要职,您说可笑不可笑?”
林远问道:“那这次会试的主考官是何人?”
刘三答道:“是翁同龢翁大人。”
古代社会尊卑有别,哪有主人和仆人坐在一张桌上聊天的,这刘三被林远拉到桌边坐下,已经是觉得是天大的荣耀的,此时见到林远问他事情,便想着把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
于是刘三说道:“大人,您从小就在西洋长大,可能不知这科举是如何考的,最初是乡试,能考过乡试的人就已经剩下不多了,然后才是会试,这会试考中就能做官了,您可不知这科举有多难考,我们同乡有个人,光这乡试就考了有十几年。”
刘三接着说道:“要我说啊,那群举人们看您没有经历考试,也不管您为大清出生入死,便说您只能带兵打仗,不能担当要职,他们这是妒忌您!”
林远心想:“看来这群举人联名上书的事情,很有可能是受了翁同龢的暗示,看来当年那首《沁园春·雪》的效力已经过了,有什么办法逆转呢?再写诗词怕是不行了,需要另寻它法。”
刘三说道:“大人,从您平时的谈吐就能看出来,您肚子里的墨水不比那些举人秀才们少啊,您要不也去参加这个会试,到时候拿个状元,把那群吃饱了撑得没事干的举人的嘴都给堵住!”
林远问道:“我没有考过乡试,有资格去考会试吗?”
刘三一拍大腿,说道:“大人,您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呢,让皇上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