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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张辽新传-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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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正在曹操面前竭力表现的陈宫,张辽默然不语。在他来到了这个时代后见到的历史名人不计其数,在这东汉末年群雄并起的大时代中,每一个不甘寂寞的人都在尽自己的能力,用自己的方式在历史的画卷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或长或短,或浓或淡,他们为后世的人们奉上了一幕幕精彩的表演,也留下了许多难解的谜团,最终,他们留下的是汉末三国这个中国历史上最绚烂的大时代之一。

陈宫还在陈述,“宫已说服兖州同僚,共推曹公为兖州牧,宫言‘今天下分裂而州无主;曹东郡,命世之才也,若迎以牧州,必宁生民。’鲍济北率先响应,诸同僚亦谓之然。还望曹公及早进驻濮阳。”

陈宫的话音一落,曹操的谋士们还好,他们在知道刘岱的死讯后就早已经料到陈宫此来的用意,而刚刚才来的武将们在听到以曹操为兖州牧立时兴奋了起来,不过在夏侯兄弟和张辽的暗中影响下并没有过激的行为。这不,夏侯惇和乐进、李典正在交头接耳,张辽和夏侯渊则把曹洪夹在两人中间,夏侯渊的一只手还捂在了曹洪的嘴上。不时的关注着武将方向的曹操和郭嘉不禁相视一笑,两人此时大有知己的感觉。

在送走了陈宫之后,曹操开始安排众人的任务,生病的戏志才留在东武阳养病,召回曹仁、曹纯,命曹仁留守,枣祗配合,其他人随曹操西进濮阳。

经过陈宫和鲍信的游说,兖州的官员被打动了,鲍信和兖州治中万潜等人前往东郡,迎接曹操来担任兖州牧。而后曹操与鲍信组成联军,全力镇压青州黄巾军。

曹操认为黄巾军得胜后骄傲轻敌,于是决定设奇兵在寿张迎击黄巾军。曹操与鲍信先到达战场,而后续步兵未到,这时候敌人已经遇见曹操,一场遭遇战就此展开。曹操和鲍信的兵力远远少于黄巾,全军在曹操、鲍信的率领下拼死力战,无奈兵力悬殊太大,二人只能暂时撤退。谁知黄巾紧追不放,曹操还身陷重围,鲍信拼死杀回救出曹操,但鲍信却在战斗中阵亡。还好后续兵力及时赶来击退了当面的黄巾军。

此战让曹操和曹营诸将认识到青州黄巾军骁勇精悍,人数众多。而刚遭打击的兖州军无论是在数量上还是质量上都不是黄巾的对手,曹军战力虽然凶悍,但是人数也不多,除了留守东武阳的曹仁和留在濮阳的荀彧、程昱、乐进所部,夏侯惇、夏侯渊、张辽均奉曹操之命带兵进驻兖州各地以安定民心,曹操身边只有曹洪和曹纯并三千兵马。

鲍信阵亡后,曹操接收了鲍信的剩余的兵力。接着悬赏寻找鲍信的遗体,但大战之中,人踩马踏,很多尸体都是面目全非,没有找到。于是下令用木头刻出鲍信的模样,命全军士兵扎白布,全营树白幡,为鲍信举哀。

就在这时,一个消息让曹操对朝廷感到了寒心,这就是在王允用计诛杀董卓后因不涉西凉诸将,于是李傕、郭汜等人围攻长安,城破后,天子缚王司徒于阵前!鲍信、王允的死和献帝对王允的无情给曹操打击极大,若不是郭嘉的坚持,曹纯、曹洪和于禁领兵搏杀,恐怕曹军和兖州军就要被青州黄巾军击退。

在郭嘉的劝慰下,曹操重新振作精神,随后又传令各地诸将领兵来援,自己还亲率步骑千余人,巡视战地。当黄巾再度来攻之时,曹操披甲执槊,亲临一线,冒着漫天飞舞的箭矢,巡视各处,鼓舞士气。在他的鼓励下,士兵振奋精神,全力迎战,将黄巾军击退。

此时,张辽和夏侯兄弟也各自领兵赶到,三人一马当先,率兵从三个方向突击黄巾军大营,曹操在发觉黄巾军的异常后也命曹洪、曹纯率领早已养精蓄锐已久的“虎豹骑”出战,一时间,喊杀声直冲云霄,战场上血肉横飞。士气已泄的黄巾军士兵再也承受不住曹军的压力了,未死之人纷纷跪地投降,其余人等四散逃窜。而曹操命曹纯率兖州军受降,其余众将则紧追不放,终于在济北将黄巾军团团包围。

此时的青州黄巾余部不但伤亡惨重而且还缺衣少粮,再也没有了前段时间的战力。曹军几次成功的出击,俘获了数万敌军。又用这些投降的人为前驱,逐渐将青州黄巾军的活动范围向内不断的向内压缩。这时随军的郭嘉劝曹操对青州黄巾军主力进行招降,于是曹操送了劝降书过去,开列了很多优待条件。在曹军的软硬夹攻之下,青州黄巾军全部投降。曹操对投降的黄巾军进行了改编,挑选其中身强力壮者编入军队,这就是闻名天下的“青州兵”,号称“三十万”,按照曹军原有标准整编,还有数十万家眷则按照东武阳的模式进行屯田。这期间还有大批的文臣、武将来投,程昱、刘晔,满宠,吕虔,毛玠等,一时间曹操手下文有谋臣,武有猛将,曹军威镇山东。经过一年的努力,曹军的政治、军事实力得到了扩大。但是,曹操初期的第一位谋士戏志才因病去世,让曹操好不伤心。

就在这时,从长安又传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朝廷无视兖州官员们的推荐,也无视曹操在兖州的数场血战,而直接任命金尚为兖州刺史,正向兖州赶来。

第一卷 第九章 

“公路兄,此次尚赴兖州上任,公路兄亲自率兵护送,金尚不胜感激。”原来这就是长安朝廷任命的兖州刺史金尚,刺史的金尚得意之极,兖州刺史可是军政一体的一方诸侯,只要能成功上任,他金尚也就能立时进入实权诸侯的行列,而且兖州的黄巾乱党已经被曹操那个家伙清理的差不多了。虽说曹操的威名让金尚有些害怕,可是他这次不但随身携带着朝廷的旨意,还请了南阳太守袁术带兵相助,而他现在说话的对象就是南阳太守——袁术。

“元休(金尚的表字)不必多礼。”袁术一副倨傲的表情,显得颇有些不耐烦的说。我袁术是什么身份?堂堂“四世三公”之后,袁家的嫡子,不是袁绍那个庶出的家伙,要不是曹操这小子目前依附于袁绍,我也不会为你金尚这么个没有的家伙撑腰,带兵来兖州打他,毕竟大家小时候关系还是不错的,绝对比你金尚要铁。当然,我也很喜欢兖州的地盘,能占下来就能扩大我的实力。袁绍那混蛋已经占了冀州,我只有一个南阳却还被刘表这厮挤兑的要跑路,只要这次能占了兖州,我就能东山再起,让那帮已经死了的老家伙们好好看看,我袁术才是袁家家主最正确的继承人。

金尚可不知道眼前的袁术根本就看不起他,还在那里说的高兴。“公路兄,现在兖州听说已被曹操占据,他还收降了百万青州黄巾,并从其中编成了三十万‘青州军’。若他不愿意退让,该当如何是好啊?”

“妈的,这该死的金尚,哪壶不开他偏要提哪!”袁术一听金尚在那里强调曹操的实力强大就火冒三丈,“老子知道曹操不好斗,我从小打架就从来没赢过他。原本我也不想去招惹他,可谁让他现在不但占了兖州还和袁绍那个‘庶出子’关系这么亲热,我要是再不出手,等曹吉利那小子在兖州站稳了脚,袁绍那厮的势力必将大涨,我什么时候才能压那‘庶出子’一头。刘表我打不过,那是因为他兵比我多,这次我有二十万大军,我就不信打不过曹吉利的几万兵。”袁术心中不忿。

不过,这时候他还得安慰金尚,以坚定金尚的心,否则要是把金尚吓跑了,自己失去了朝廷的大义名分,这一番功夫就白费了。“元休勿要担心,我的细作早已探明,曹阿瞒入主东郡之时,兵马尚不足一万。入主兖州之时,兵马不过两万。与青州黄巾的百万之众交战虽然得胜但兵力也折损大半,就算是收降了三十万黄巾,要现在就上战场可不太现实,军械、粮草,哪一样他曹操现在就能备齐的?说不定这三十万只是曹操的虚张声势,实际不过十数万罢了,而且他还要防备青、徐之兵。如今我提精兵二十万入兖州,不但有你手中的朝廷旨意,还有太傅马日磾持节随行。在朝廷大义之下,大军压境,所到之处必然望风而降。”

“如此甚好,一切就烦劳公路兄了!”金尚恭敬的说。

“啊,元休不必多礼。汝入主兖州乃朝廷之命,术既然身为大汉臣子,自当以朝廷之命是从。今护送元休入兖州,不过是以尽臣子的本分罢了。”袁术一脸的正义凛然。

初平四年春,袁术在与荆州刘表的战争中失利后以护送朝廷任命的兖州刺史金尚到兖州上任为名,率兵二十万东入陈留,屯兵封丘。同时,联络黑山贼和南匈奴於夫罗余部一同行动,先锋刘祥进驻匡城。

袁术大军压境,兖州震动,兖州官员中的一些另有想法的人开始活跃起来。曹操为确保自己目前的地位和实力,也中断了全军的整训,开始了调兵遣将。

兖州东郡鄄城,张辽府邸,张辽身披大氅,头扎一条白布,一副病人的打扮,正站在一堵挂着兖州地图的墙壁前看着图。这间屋子是张辽为自己布置的作战室,除了一些兵书和大量的地图以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了,张辽平时没什么事的时候喜欢在这里做做战术推演。此时,这屋内没有一个仆人,只有张成、张新这两个心腹随侍身边。

“大人,如今袁术兵犯兖州,正是我等再度建功之时,属下不明白,大人为何要托病不出?”张新端着一杯水边走边说。

正站在地图边上照着新送来的军报标示敌我双方态势的张辽听到张新的话转过头去,看笑着了一眼身后面无表情的张成,重新把视线对准了地图,他紧了紧身上的大氅,说:“张新啊,你小子很让我失望啊。”

“不是吧!让大人您失望!这个罪名很大的,您可不能随便就给我安上。”张新故作委屈的说,边说还边冲着张成做了个鬼脸,张成回头瞪了他一眼。

张辽没有去管身后二人的小动作,自顾自的用低沉的语气说道:“张新,我经常和你们说,做事情不要一味埋头傻做,要多看看,多听听,多想想。不要始终把自己放在一个小***里,要跳出来,要放眼全局,从一个更高的层面来考虑问题。”

说到这里张辽顿了顿,接着说道:“自从我军顿丘出兵以来,我每战皆出,每临战阵,常为督率,奋强突固,无坚不陷,主公为彰我功绩,迁我为骁骑校尉。可我却在袁术大军犯境之际装病,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吗?”说完,张辽转过身去看着张成和张新。

面对着张辽的目光,张新“嗯”了半天才用不确定的语气说:“莫……莫不是,主公莫不是为了……为了避嫌?”张辽没又回答,只是将目光有转向张成。

张成没有犹豫,平静的说道:“除了韬光养晦,主公将部分老兵遣回并州,还让他们联络原本于我们在草原上并肩作战的马贼,应该有增强马邑的家族力量和提前打探并州和草原情报的打算。”

听到这里,张辽的脸上才有了笑容,“张成的回答非常完整啊。”说着他拍了拍张新的肩膀,“张新,看到了吧。这就是差距。你说你们俩都是一直跟在我身边的人,你怎么考虑问题就老是不如张成全面呢?小子,这大业还未成功,你们还得努力啊!去,我军已经开始攻击匡城的刘祥了,你去把我军路线标到地图上。”说完,抬起腿轻轻的踢了张新一脚。

张新一边装模作样的揉着屁股一边嘴里嘟囔着向地图走去,另一边的张成却捂着嘴很没心没肺的在偷笑,看着这有些温馨,还有点搞笑的场面张辽的脸上也挂满了笑容。

“大人,你能不能……不,我是说,那个……那个……”张新有些语无伦次,看到张成偷笑的样子,张新把心一横,说:“大人,我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当然,我也可以从中学到东西的,对吧?”说着说着,张新又恢复了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对于他的这种痞气张辽也不反感,当年在学校里,他比现在的张新还要痞,而他对张新的这种态度也是张新对他无比忠心的原因。对于张成、张新这两个一直在身边的心腹之人,张辽是从来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教育他们的机会,因为他们的每一点进步都会增强了自己的实力。“好,我就说说我的考虑。任何一个组织,嗯,你们不知道什么是组织?好吧,组织就是公有的或者私有的,经过一定的安排和整顿而编制成的有自己的目标、纲领的严密的或者松散的集体、联盟,包括了家族,宗派,商会,作坊,甚至国家、朝廷。比如说,几十年前的党人就是一个松散的政治联盟。”

“言归正传,对于任何一个组织而言,若干强枝这种现象的出现都是动乱的预兆,我自主公陈留起兵以来就追随主公,汴水之战,我军损失过半,而我的狼骑却没有战斗减员,接着张成又从雒阳拉来了两千多并州军,虽然我拒绝的他们的指挥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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