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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9节

吕氏外戚-第4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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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稳了冀州之主的位子后,没有再欲对袁尚痛下杀手。刘氏心中有些欣慰,至少在当时的情况看,在借了吕布之威之后,袁尚在袁熙面前,或者说是在冀州老袁家家族之中,终于又被人看做是袁家三公子了。

可还没有等心中略感欣慰的刘氏高兴几天。河北情势便发生了突变,吕布受伤,回到青州“养伤”,秦旭回来侯,又是传令全军撤出冀州,刘氏虽然远在青州,却仍旧察觉到了留在邺城的袁尚日渐尴尬的地位。直到前几日沮授回转青州,证实了之前同田丰两人的推测同时,还带回了袁尚同袁熙起了口角,袁熙竟然欲以冀州实权为筹码,换得曹操庇佑打算的消息。

这仿若突变的消息,让刘氏这位也算的上是当世奇女子的曾经袁家主母,这次算是彻底看明白了。什么袁家,什么兄弟,这两兄弟当初连自家病重垂危的亲生父亲都敢视而不见,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同这些人讲情义,和与虎谋皮有什么两样。当初若不是因为曹操顾忌吕布,而袁尚营造出了一副身后有吕布军撑腰的局面,袁熙亟需有个能够抗衡身后有曹操大军为靠山的袁谭军势,说不得当时的袁熙会怎样处置自家这位好兄弟呢。

而恰在此时,吕布伤愈的消息令青州为之一振。原本被人散播吕布军即将大乱的消息瞬间便恍若骄阳融雪,而据传言有兵变之危的吕布军各方军势,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同时恢复了秩序井然。令经历了此间事的刘氏,在几番思虑之下,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

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的靠近吕布军势,借势而为,才有可能在河北事,换个目光也可以说是袁家事上,占得一分先机。

刘氏的这个想法。同来和刘氏、田丰商议对策的沮授的思虑不谋而合。在沮授来吕布府邸拜会之前,在听了田丰同沮授分析,吕布军很可能短时间内不会出兵的推断后。为了达到敦促吕布出兵的目的,刘氏甚至给沮授出的最后的底线,是可以任由吕布实际控制冀州军政,甚至是改编袁绍所留下的冀州精兵。而条件则是冀州牧的人选。必须是袁尚!而且吕布一定要支持袁尚,登上虎死威犹在的袁家家主之位。这条件虽然有空手套白狼之嫌,可不得不说刘氏的确是已经表示了最大的诚意,这才有了沮授之前信誓旦旦来吕布府邸之中,意图以舌辩之术,说服吕布无论如何也要博此一把的把握。

只不过,不管是刘氏还是沮授,却皆是漏算了会搀和到吕布和秦旭的“矛盾”之中。也未曾料到秦某人竟然会如同传言中那般,竟敢不问吕布之意。而横亘在沮授同吕布的对话中。而吕布竟然还一副听之任之的模样。这让本就因为之前秦旭之言乱了心智的沮授,心中愈发疑神疑鬼起来。

虽然没有同秦旭打过什么更深的交道,甚至秦旭自见沮授第一面开始,就一副后学末进十分恭敬的模样,着实太容易让人忽略这位年纪不过弱冠的少年,竟然会是传言中自“出山”以来,几次挽救本军于危难之间,在站稳脚跟后又在军政各个方面皆有建树的吕布军中的二号人物。正所谓善战者无赫赫之功,有吕布这尊名满天下的大神挡在前面,秦旭又是做的一些时候看来用意精妙,当初也只觉得小打小闹的事情,也难怪会令沮授这等心思缜密之人,在前番秦旭出征江东归来的消息都被忽略了去。

沮授有些心灰意冷了。吕布和秦旭在堂上一唱一和,沮授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人家根本就不是不愿意出兵,而是根本就没打算过要出兵。这两者之间的区别可大了去了。秦旭倒也罢了,吕布在沮授眼中明显是个不会隐藏情绪之人,一开始那种不耐烦之色,就先令沮授心凉了一半,又经过一番唇枪舌剑般的互相试探攻伐,沮授心中的大石是越来越沉。甚至此时沮授也在想,自己隐晦提出的筹码,或许根本就不在吕布和秦旭眼中吧。眼下吕布伤势渐好,青州又复稳定,吕布军军心也因之再度高昂,就凭借这足以让曹操几次吃瘪的军势,要取得冀州简直是轻而易举。而且,倘若之前冀州地域广阔,治政官员的不足,也足以成为拖累吕布军脚步,使之不得不借重袁家的“劣势”,也因为稷下学宫的学子日益增多,而渐渐成了一个笑谈。沮授可是曾经应秦旭之“邀请”,在稷下学宫中执教过一段时间的,也亲眼见识了稷下学宫中的寒门学子,对吕布,对秦旭,那种几乎是死心塌地一般的报恩之心,再加上秦某人着令贾诩差人正在搞的什么思想教育,使得“心性不坚”之辈,几乎有种君要臣死,臣不死则不忠的信念生出。这些人倘若充斥在冀州郡县之中,只怕用不了年余功夫,整个冀州便会如同现在的徐州一般为吕布所控了。

当精心准备的筹码,苦思良久才得出来的说辞,突然间变得毫无用处时,即便是沮授这般大谋士,即使在袁绍暴毙,袁尚逃亡之时也能冷静如常,可也在瞬间有了几分绝望之感。

“看来沮某此来唐突了!还请温候保重贵体,”沮授也是个光棍的性子,否则也想不出那等针对大汉天下,行奉天子以令不臣之策的绝户计来,眼见事已不成,此刻的谈话已经全被秦旭掌控,即便是吕布动了心,说不得也会被这巧舌如簧的秦某人给搅合了去。沮授索性在自以为看破了秦旭的用心和手段之后,起了临机而退再寻他路的心思。

“公与先生暂且留步,其实依秦某来看,你心中所想之事,也不是不可以谈一谈的!”在沮授就要告退之时,秦旭却是突然笑眯眯的开口说道。

早对秦旭这幅要坑人之前的表情熟悉非常的吕布,眼边不由得抽了抽,却是再难忍流出嘴角的一丝笑意。看向沮授的目光,也不由得带上了几分怜悯之色。

第五百二八章天翻地覆,乱战攻伐(二十)

所谓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就是现在沮授的心态。秦旭那笑眯眯的面容虽然令沮授很想狠狠的踩上一脚,但为了袁尚的“前途”,便是刚直如沮授,也不得不做出了一个自认为很是亲切的笑容,等待着秦旭的下文。

“公与先生且莫心急么!本初公的为人,秦某同主公也是相当敬仰的。当初若不是本初公大度,又焉有我等如今之日?而眼下袁氏家业遭难,河北两州之地觊觎,作为曾经受过本初公大恩的我等同僚,又怎么会当真置之不理?主公你说是吧?”秦旭脸上笑意不减,回头对吕布说道。

“唔?嗯!”当初在吕布执意要再次出兵河北时,一力阻止的是秦旭,如今又在见了沮授之后,言语间颇露出几分**之色的还是秦旭,再加上之前秦旭对两位夫人之事的推诿,吕布的脸色能好看的了才怪。不过好在吕布向来知道自家这位宝贝女婿惯不会作吃亏的事情,而且连他吕布都明了了眼下出兵河北,着实不是什么好的机缘,秦旭这当初力劝自己抽身的始作俑者,绝不会这般糊涂,肯定是有别的筹谋,虽然难猜秦某人心中究竟在酝酿什么“坏水”,但可以确定的是,眼前这位沮公与,怕是要吃不小的亏了。因而吕布在听了秦旭的话后,却是存了不予置问的态度,只是不清不楚的嗯啊了几声,才没有太过冷场。

“那……这……”便是经历了袁家剧变,心智坚定如沮授。也是被这翁婿俩前后几乎颠倒的态度弄糊涂了。不过好在沮授听出了秦旭的话没有说死,就像是落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一般,急急问道。这心绪的大起大落,让沮授说话声中都不免带上了重重的喘息之声。

其实也怪不得沮授也有如此失态之时。眼下袁家看似三子纷争,但明眼人都知道此刻河北的归属,实际上已经轮不到老袁家说了算了。沮授此来求见吕布,背后可是背负了袁尚和刘氏的殷切希望,说心不动如平湖,其实也只能是想想而已。能在这种几乎是危急存亡之际,还能保持平静,又岂是当真会有人做到呢?

“公与先生莫怪秦某先前会有那番失礼之处。”见沮授略有失态之举。秦旭也不在意,仍旧一脸微笑的说道:“要怪也要先怪先生来此并不明言显甫此刻处境,反倒像是在主公伤势初愈之际,前来问责的。秦某也是个直性子。先生以恶言相激。也须怪不得秦某冷眼相对了,您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先在道义上占据上风,然后以居高临下之势给对方造成压力,这本就是后世谈判中常用的伎俩,对于秦旭来说,自然是驾轻就熟的手段。果不其然,此话一出,沮授一脸肃然的面庞之上。也是悄然闪过几分尴尬之色。不过这种事情沮授是绝对不会承认的,仿若不在意似的轻笑一声。等着秦旭的下文,不过态度上却是缓和了许多。

“这就对了么!”秦旭像是极为满意的点点头,让年纪几乎比秦旭大上两轮的沮授颇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这任何事情没有什么是不可以谈的!就比如说公与先生明明在当初答应了秦某在稷下学宫同田元皓共同执教,却仅几个月的时间便消失不见,秦某不也是没有找先生的麻烦么?是个人难免都会碰上一些不太愉快的急事,这是人之常情,倘若较真儿的话,那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武亭侯说的是!”虽然真真儿的听出了秦旭话音里的讽刺之意,而且把吕布受伤后单方面不遵合约,“擅自”退走邺城之事上,本来袁氏占据道德制高点的事情,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化解的无影无踪,可沮授还真就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只能又叹了一口气,也不顺着秦旭的话说了下去,只是模棱两可的答了一句,看看秦旭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公与先生的来意,说到底,不就是想要主公出兵冀州么?”对沮授死鸭子嘴硬不合作的态度,秦旭也不着恼,也不虚扯别的,直接便开门见山的说道。

“这个……”虽然沮授的用意就是如此。可就这么直接被秦旭这么说出来,还是让拐弯抹角用了许多心思的沮授颇有些赧然之意,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去接秦旭的话了。

“倘若只是出兵的话,这个目前却是当真不太好办!”秦旭接上了话,令沮授勃然变了脸色。不带这样的吧?你不是说可以谈么?自己好不容易强压着心中的别扭留了下来,还做出这等低声下气的姿态,所为的,不就是为了求吕布出兵,让现下一门心思想要卖了冀州的袁熙心有顾忌,从而给袁尚留出些“运作”的余地么!就算是有诸如耽搁于青州事务的各种原因,可哪怕是只做出个出兵的姿态也好啊!怎么到最终竟然还是得了这么个换汤不换药的答复,这不是耍着人玩么?别说是脾气本就不好的沮授了,估计就是圣人被人这么耍弄,也说不得要火冒三丈的。

“你看你看!公与先生的确该在修身养性上下下功夫了!”眼见着觉着自己被戏耍的沮授的眼都红了,望向秦旭的目光,几乎欲要择人而噬似的,秦旭在吕布满是促狭笑意的目光中连退几步,离沮授远了些,才摇手连连说道。

“不知阁下有何教某?”当下只觉的气怒攻心的沮授,冷声说道。已经被秦旭这颠三倒四的几番“捉弄”,耗费尽了最后一点耐性,若不是吕布这天下第一猛将在侧,沮授还有几分顾忌,说不得早就要冲上前去和这个笑的让人讨厌的秦某人厮打成一团,让秦旭也见识见识他沮某人。虽然读的圣贤书,可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之辈。

“公与先生同显甫所虑者,秦某其实已知。不就是担心袁熙傻了吧唧的要与虎谋皮,被曹操算计而不自知,白白送上本初公所遗基业不说,还极有可能将袁氏最后一丝元气葬送么?这事儿其实并不一定要我家主公出兵才能解决啊!”沮授这般激怒状态,加上吕布十分解气的笑意,秦旭也意识到似乎自己这玩笑开的有点大。不过说归说,河北事是无论如何不能搀和的。这点仍旧是前提。秦旭可不想因为一个已经日落西山的袁家,便将吕布军陷进去,空耗费钱粮兵力。就算是得了些好处,大头最终还要被别人摘了桃子去。这买卖也太过亏本了些。

其实早在秦旭劝说吕布放弃乱作一团,已是泥潭的河北,拿出一段时间来先行稳固已经到手的青、徐、扬三州。再另寻时机以图河北时。就已经和贾诩不止一次的探讨过,即便是不搀和河北事,本军是不是也可以分一杯羹。只是因为吕玲绮的孕事,才暂时搁置了下来,未曾想曹老板的手这般快,逼得沮授背后的田丰以及那位为了袁尚可以不惜一切手段的刘氏,也随之有所动作了。

“武亭侯所言当真?久闻武亭侯自初领军始,便无败绩。当得是年少俊杰,温候有武亭侯这等佳婿。当无憾矣!”沮授也是属“狗脸”的!秦旭暗中撇了撇嘴。刚刚还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一听有法子解决冀州之危,便立马变成了现在的恭维脸色,若不是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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