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氏外戚-第1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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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必定是在积攒战力,等待同中军会和,意图集结优势兵力,一举歼灭我等。”
“哦?徐州第一战将?不知比之纪灵你如何?”听纪灵的分析不似没有道理,袁术微微的点了点头,似乎没有将这已然有一万五千兵力之数给吓到,笑问纪灵说道。
“一合之将耳!”纪灵仿佛被袁术询问的口吻给激怒了。盎然抬头说道:“若非探马回报,对方兵力乃我军数倍,某早就一刀斩了他的狗头!”
“未想徐州首将竟然如此不堪。倒是可惜了当年威震天下的丹阳精兵了。”袁术似乎对纪灵这极似自夸之语并无半分疑惑,叹了一声,旋即换上一副笑颜说道:“如今徐州没落,这膏腴之地被周边势力窥伺,只恨之前刘表袭我后路,导致攻略陈留之事失败,我等落得如此狼狈。否则,这徐州之事,我袁术说不得也要去分一杯羹的。不过还好。人言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我有纪灵与伯符两位万人敌在,仅凭数千残军便在淮泗之地站稳了脚跟,便是此番来徐州借粮。那下邳、广陵十余县也是应声而破。有两位相助,便是有朝一日拿下徐州全境,横扫中原也并非难事啊!”
“多谢主公夸赞!”两人躬身称谢道。只是还没有等这两员猛将起身,突然就听得帐外一阵喧哗之声,袁术正自疑惑,便见一名探马闯帐而入,神色惶急,伏身禀报道:“报主公。大……大事不好,我军骑兵……匈奴骑兵……”
“究竟发生了何事?”袁术也被这人的神色给吓了一跳。急忙问道。
“主公,我等奉命监视徐州兵马动向,就在刚刚,那徐州卫城之中,突然有异动,我等冒死近前查看,却是那曹豹正在祭旗,而所斩之人乃是……”这探马稍稍抬头,偷偷撇了一眼袁术的脸庞,支吾不语,似乎不敢继续说下去。
“乃是何人?快说!”袁术自这人闯进来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此时又见这人支吾不言,顿时被这人的动作激怒,一脚将这探马踹翻,怒道。
“主公息怒!你这小厮,这个时候还卖什么关子!”纪灵两人也是目目相觑,赶忙上前拦住还欲继续殴打这探马的袁术,对这人说到。
“被斩首那几人,极……极似主公麾下骑兵,被枭首挂于旗杆之上者,正是旬月之前,被主公派出去的那位匈奴殿下。”探马见袁术被两人拦住,似乎才鼓足了勇气说了出来,也不等袁术吩咐,便偷偷的溜了出去。
“陶谦!陶谦!”袁术直到那传令的探马出帐后良久,才好容易喘匀了气息,指着下邳城方向,破口大骂道:“陶谦你这老贼,我好心帮你,你却这般待我所派兵将,简直辱我太甚!纪灵,速去点齐兵马……”
“主公!我军不过四千余人,对方三倍于我,又有坚城为依,其势不可强攻啊!”纪灵虽然刚刚一直口中小视曹豹,但此时见袁术竟然发疯了一般欲凭着这么点家底攻城,赶忙劝道。
“主公!大事不好!下邳城南门方向,那不明意向的兵势,打出青州兵营、先登营等旗号,约有万余人正向我军行进而来,请主公定夺!”还是刚刚那名被袁术暴揍一顿的探马再次闯帐进来,不过这回这人倒是学乖了,一口气将事情说了个清清楚楚,也没等袁术有所动作,竟像是逃跑似得,再次溜了出去。
“青州兵?先登营?这,这是吕布的军队!难不成这陶谦果真如同纪灵所说,并非欲连同我等伐吕,却是要算计我等不成?”袁术终于也是慌了。他是纨绔不假,但绝对不是傻子。徐州无大将,曹豹做先锋,可以欺之,但青州吕布军中最不缺的就是大将,更何况还有盛传曾经以八百人众,打败过公孙瓒五千白马义从,后来投降吕布的先登精锐。一万青州精锐对上自己带来的这么点人,怎么打?袁术还没疯呢。
“事况紧急!纪灵将军,你护着主公先走!便由末将孙策率本部兵将,为主公断后!”孙策见袁术竟然还没等吕布军攻打过来,便先乱了手脚,一无之前还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眼眸中深掩着一抹蔑视,脸上却是透着几分大义凛然的忠贞之情,满面焦急的说道。
“好,好,伯符,某果然没有看错你!你放心!只要某能逃过这一劫,一定会好好考虑你所言前事的!这回绝对说话算话!”袁术此时的心思已然不在此处,见年纪轻轻的孙策初生牛犊不怕虎,根本不问他袁术是怎么和青州结下怨仇的,就欲留下抵抗吕布军,顿时满面喜色,口不择言的连连说道。
第二百三十章青州兵威盛,子义战伯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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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骑虎难下,现为徐州牧的陶谦,估计现在是有了深刻的体会。先是算计青州,离间吕布同秦旭的阳谋,被个丫头片子吕玲绮成功破局,险些让陶谦真的偷鸡不成蚀把米。而现在,一心想着利用集结兵力的借口,希望被自家长子陶谦引来的“同盟”袁术,能够明白自己都做的这么明显,就差站在下邳城头高声告诉袁术,吕布派人来了,点子扎手,老弟你先躲躲再图后事吧。
可袁术的动作却明显让陶谦失望了,事实也证明了陶谦所期望同袁术的默契,根本也不过只是臆想而已。数千人中竟然没有一个人能领会陶谦自认为十分露骨的隐意,也不知道是袁术军太笨,还是这袁家老二此番应陶商之约而来下邳的意图本就不怎么“良善”,总之是没有第一时间退走,反而在徐州丹阳兵前锋曹豹兵屯下邳卫城意为先锋之时,还在观望,凭空错过了最好的退兵时机。于是乎,现在想走也走不轻松了。
驻守下邳的青州兵,其前身本就是北海归降的黄巾战兵,近二十万人经过了几轮的筛选,才组成了这么一支两万人的步卒,其战力自不必言。又因为当初吕布为了安北海城外八十万黄巾降兵之心,曾经刻意的神话了在十数万人面前,引过“天雷”的秦旭。使得秦旭有这般神奇手段的原因乃是大贤良师张角转世的流言,在占据了青州一多半人口的黄巾降兵中,颇有市场。并且随着秦旭之前所立奇功也被人翻出来说事,甚至有越传越离奇之势。秦旭当初以两千残兵破曹操四万精锐;秦旭“单骑”入临淄,说服十万黄巾;秦旭阵前垒高台,发天雷慑二十万黄巾战兵阵前请降种种,都被冠上了神话般的色彩。而现在,传言中手段惊人的秦旭秦将军,成了青州兵统领。竟然无端使得本就气势高昂的青州兵,士气凭空拔高了三成,一万人的集结速度。估计都可以刷新大汉记录了。这些亲眼所见秦旭携吕玲绮同徐州牧陶谦在城门口斗法,虽然距离远不甚清楚其中内情,但最后让陶谦“落荒而逃”的场景,却是一个个都看在了眼中。面对秦旭传下的。不管徐州丹阳兵是否集结完毕。先自出兵打疼袁术,逼陶谦同袁术交恶的命令,执行的那叫一个一丝不苟。
俗话说,兵力过万,无边无沿。下邳地处平原,临沂水、泗水,沃野千里,极目可见处视野极广。在下邳城南门之外,得了秦旭这名义上的首领和精神上的“领袖”信手所指。这一万身着黑衣玄甲,没有旌旗,没有号角,没有监军呼喝之声,没有鼓点催行之事,唯有令人恐惧的沉默的青州兵士,在臧霸、曹性、太史慈三将为首的带领之下,步伐万人如一,几乎每一个普通兵士的脸庞之上,都能从身边弟兄的身上,看到刚毅和幸福的神色,几乎让人产生了错觉,仿佛又见当初大贤良师登高一呼,八州纷纷响应,景从者以百万计,其势摧枯拉朽,直欲席卷天下时的盛景。而这种感觉就像是天下最恐怖的瘟疫一般,以极其不可思议的速度在军中传播,使得一时间,愈发高昂的士气,宛如实质的腾腾杀气,仿佛直欲令天地都要为之变色一般。
“踏!踏!踏!踏!”袁术此番托大,所设军营不过离城三里,这点距离对当初凭借一双赤脚,仅用了三天时间便强行军千余里,从临淄赶至下邳,竟无一人掉队的青州兵来说,不过就是喘口气的功夫而已。广袤的原野之上,大地仿佛也要被这愈来愈重,越来越快的步伐所震颤,袁术的军营近在眼前,营中不少尚且来不及随袁术撤离,以避青州兵锋芒的兵士,脸上惊惶之色,潸然可见。
“敌军听着,尔那后将军袁术,狂妄无悖,倒行逆施,竟置天威于不顾,无视大汉律令,擅起兵锋,攻伐他州,劫掠郡县,荼毒生灵,早已为天下人唾弃!尔等倘有明悟,现在放下兵刃请降,或有活命之机,如若还有反逆之心,顿时便为齑粉!”青州兵杀至袁术兵营之前,虽然杀意已然浓厚的几乎肉眼看见,但还是记得秦旭之前所言此次首先挑起战端的目的,因此仗着马快,最先冲至营前的太史慈,一拢马首,手中铁枪指着营中袁军兵士大喝说道。
太史慈蓄有美髯,本就仪表不俗。此时率杀气满溢之兵堵在营前,立马横枪端的是威风凛凛,而其背后一双露出长柄的大铁戟更是平添了几分杀气。
“子义却是马快!”太史慈话音刚落,被袁术刻意落在后面的袁军兵士,面对突然杀至的太史慈所说话语尚还没有反应,便听到身后臧霸的笑声道:“要不说咱们秦主簿,咳咳,秦将军会对子义如此推崇,便刚刚这一番话,足见文武双全,若是咱老臧来说,必定不会有子义这般能直入人心。”
“宣高这是在夸某还是在骂某?”数月的同吃同住,加上臧霸向来又是豪爽的性子,便是一向待人处事十分淡然的太史慈也没有能逃过臧霸的“魔爪”,关系处的不错,此时见臧霸还有心玩笑,淡淡一笑说道:“此番事首恶乃是袁术,这些人不过也是被其蒙蔽之徒,倘若能幡然悔悟,少些杀伤,某项秦将军也必然会乐见其成的。”
“哼!这话说的轻巧!袁将军挥军至此便是首恶,那你们那强据青州意图徐州的主公吕布,难不成就是良善了不成?这般无耻之语也敢大言不惭说出,真真徒惹人笑!”就在臧霸欲对太史慈所言之语表示赞同,正想也效仿一下,冒充一下儒将风范,不让自家在青州当司马的老爹因此自己之前的不学无术而再丢脸面之时,一个不怎么和谐的话语,突然自两人身侧传来。
“贼将何人?满嘴喷粪!可敢报上名来?你家臧爷爷叫人给你松松骨头!”臧霸性子有多坏,从之前敢在明知道秦旭将是吕布女婿的情况下,还敢打主意“欺负”秦旭,便可看的出来,此时突然听被己方突至的青州兵几乎要吓傻了的袁军兵士中,竟然还有这般胆色之人,顿时将本来心情很不错的臧霸给激出了火来,对这似乎是突然冒出来,没注意究竟是何时出现在此地的来人怒道。
“色厉内荏!怎么?被某说中事实了?恼羞成怒了?想知道某的名字?简单!只要胜过某手中长刀便可!贼将,可有胆量一试啊!”这人挑了挑帅气的眉毛,根本不将臧霸放在眼中似的,斜着眼睛只用余光扫过臧霸的马身,挑衅似的掂了掂手中长竟有四尺的古怪长刀,对臧霸说道。
“宣高,这人在使拖延之计!意在给袁术断后,切勿上当!”正当臧霸被这长相颇为英俊,一身红袍的小将激的方寸大乱,眼看就要拔刀冲过去时,太史慈来不及细思,下意识的提醒说道:“宣高莫要理会此人,且饶营去追,这里交给某便好!”
“若非子义提醒,几乎中了这小贼的激将之计。”得了太史慈提醒的臧霸陡然一惊,欲往那小将所在袁术空营中闯的步子也顿了一顿,冲太史慈点了点头,颇有些尴尬的说道:“子义也须得小心这厮,端的是邪门的紧。”
“你这汉子不趁人之危,倒是对某脾气,不过却是可惜错投了路径!”红袍小将见太史慈并没有仗着兵多冲进空营,把自己抓住,反而是将身后所有青州兵交给了臧霸去追击撤退的袁术,身边只留下了十余人压阵在营外同自己对峙,嘴角露出几分古怪笑意,竟是一擎手中怪异长刀,直言说道:“袁术远遁,身边有纪灵在侧,你们皆是步卒,焉能追上快马?此举必然无功而返。倒不如早早收兵去找陶谦‘谈谈’才是正途。”
“你这小伙子说话忒不靠谱,谁说我等无功而返!”太史慈听这英俊的不像话的小将这几句说辞,竟然像是对那袁术的生死不甚在意一般,还以为这小子仍旧在搞刚刚对臧霸那一套,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指着这名小将说道:“看你谈吐说辞,在袁术军中地位应该不低,只要擒住了你,怎么会无功呢?”
“左右正好无事!便与你耍子片刻又有何妨?”这小将话未说完,胯下战马已动,向着太史慈扑来。
“正合我意,某便会会你这狂妄的小子!”太史慈也不知道是如何做想的,在见这小将的动作引得身后青州兵兵士勃然大怒,就欲乱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