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城市闯战国-第1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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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匆匆的闯入酒楼,难道就不怕城卫府,治你们私闯酒楼之罪吗?“。
“酒楼?“。众娄烦人面面相窥,这才环视房间内的摆设。
一名青年人好似众娄烦人的头目,对着二呵斥:“看你的穿着必定是赵人,劫匪也是赵人。这酒楼一定是劫匪的同伙,要不然劫匪为何会跑入这里来“。
“冤枉啊、分明就是你们闯进来的,怎么可能会还有别人“。二对着他们立即喊冤。
那名青年人脸上浮现出凶狠的神色,对着周边的人吩咐:“给我搜“。
“是“。众娄烦人四散开来,到处搜查。酒楼中一阵鸡飞狗跳,谩骂之声不绝于耳。
不多时一名娄烦人跑了过来,对着青年人恭恭敬敬回复:“酒楼后门大开,估计是逃了“。
“该死、还不给我去追“。青年人大怒,对着周边的人暴呵。
众娄烦人听见吩咐,连忙往后门方向跑去。青年人看着这些人跑去,好像想到了拿起弓箭,什么立即往酒楼上走去。
酒楼的后面聂仇扶着女子快速奔跑,女子跑了几步就喘着粗气。聂仇不假思索的再次把女子背了起来,撒腿狂奔。
就在此时酒楼上一处窗户,青年人弯弓搭箭,对着奔跑的聂仇连射三箭。
女子抬头正好看见箭矢从天上飞来,对着聂仇大喊:“聂仇“。
听见急促的声音慌忙回头,自见箭矢飞来。聂仇来不及思索,下意识的把女子丢到地上,用手阻拦。
两支箭矢落空,一支箭矢正中胳膊,紧接着疼痛感出来。
青年人见射中聂仇,嘴角露出冷笑,飞快的拿出箭矢继续射了下去。
聂仇一时之间忘了躲闪,眼见箭矢就要射中的时候,女子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拉着聂仇就跑。
箭矢落空,青年人再次射了几箭,却发现聂仇早已离开了弓箭的射击范围。心中当即大怒,杀气腾腾的跑下去。
聂仇脚步一个踉跄,重重的摔倒在地。女子大急,对着聂仇大喊:“聂仇、聂仇……“。
想要回复却没有力气开口,眼前一黑顿时昏迷。
女子看着从后面快速跑向这里的人影,又见聂仇昏迷狠狠的一咬牙背起聂仇就往前方跑去。
本来就逃亡了大半夜,体力不支。此时又背着虎背熊腰的聂仇,女子费力的往前跑。刚跑出街道,拐了个弯便体力不支,重重的倒了下去。
马匹嘶鸣车队在此处停止,一名身穿汉服的青年男子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听见倒地之声转头看去,见到聂仇身上佩戴的青铜剑心中一惊,对着里面大喊:“东家、外面有一男一女昏死过去了“。
“不用理会这些麻烦事,我们应该让马匹休息下脚力,就立即北返。如若不然一旦大战爆发,在这娄烦之地,只怕会人财两空“。声音冲马车之内传了出来。
男子不加理会,对着里面继续大喊:“东家快下来,看那男子身上的佩剑“。
“佩剑?“。一名中年男子从马车内走了下来,目光看向昏死过去的聂仇和女子,随后又看向佩剑。心中一惊,走了过去。车队后面的人,看见东家下马车一个个都站在原地。
中年男子走向聂仇,把聂仇的佩剑拿到手中,轻轻抽出利剑。
青年男子看着利剑上面的纹路,脱口而出:“这是亲卫军佩剑,城主扩充亲卫军之时,我曾去验兵所以特意留意过“。
“亲卫军佩剑?“。中年男子瞬间反应过来,对着车队吩咐:“快、把他们抱上马车“。
车队后面的人全部走了过来,人七手八脚的把聂仇和女子抱了上去,青年男子询问:“东家我们是不是立即催马离去“。
“不可、这男子身上有箭矢,一定是被人追杀。我们此时若是跑了,岂不是让人怀疑“。中年男子坐在马车里面,对着马车外的青年男子回复。
青年男子眉头渐渐邹起,脸上泛起忧愁:“既然是被人追杀,那东家我们应该怎么办“。
“等有人来了之后,指给他们一个方向即可“。中年男子稍微思索,对着外面回复。
密集的脚步声传来,一群娄烦人手持刀剑围了过来。见青年男子身上的服饰和赵人有几分相似,一个个浮现怒容:“又是赵人、给我搜“。
“慢着“。青年男子对着这群人大声呵斥。
此时厚重的脚步声再次响起,百余名善无巡逻的守军将士见状涌来过来,紧接着将领一身暴呵:“放肆“。
“参见大人“。手持刀剑的娄烦人听见声音,连忙对着将领行礼。
将领对着他们斥问:“竟然敢在城中行凶,给本将全部带回去“。
话音一落百余名守军士兵纷纷刀剑出鞘,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
眼看这群人就要被带走的时候,只见有一人对着将领一阵嘀咕。将领微微点头,当即对着士兵吩咐:“慢着、既然是劫匪逃窜,那就给本将搜查马车“。
“我们是汉城的商队,此时正要北归。以如今的局势,大人真的要搜查吗?“。眼看善无守军士兵就快冲来之时,中年男子从马车内走了出来。
将领一愣,这才注意到两人身上的汉人服饰,连忙对着士兵大声阻拦:“慢着“。
士兵们停住脚步,不解的看向将领。
中年男子从怀中拿出一封盖着汉城相府大印的帛书,对着将领解释,可语气中满是威胁之言:“这是一封我汉城相府发布的告示,听闻林胡异动,六十万大军已经动身三方交界之地驻扎。为避免不必要的误会,相府特发告示,召回汉城所属商队。将军派人去马车中搜查,如果劫匪在马车之内,在下等人听凭发落。如果劫匪不在马车之内,在下北归之后,必会将此事告知城主。以城主的脾气会发生什么,在下就不得而知了“。
“这“。将领露出为难的神色,一时之间显然难以做出决断。
中年男子对着青年男子吩咐:“把车帘全部打开,让他们观看“。
“诺“。青年男子以及一众车队伙计,连忙打开所有马车的车帘,让众人能直接看到马车内的物品。
将领匆匆观看,转头看向那些手持刀剑的娄烦人:“没人、你们去别处搜查劫匪“。
众手持刀剑的娄烦人面面相窥,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才好。
青年男子好像想到了什么,对着那些手持刀剑的娄烦人,随手指了一个方向:“刚刚我好像听见有人往那边跑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劫匪“。
“走“。看着青年男子手指的方向,手持刀剑的娄烦人稍微,还是往哪个方向跑了过去。
将领见此事解决,转身带着百余名士兵离去。这事情他根本就不想掺和,所以也没有详查的动力。
看着这些人全部走远,中年男子大舒一口气,对着青年男子吩咐:“速速出城,争取早日离开这危险之地“。
“东家他们不是已经走了吗?为何还这么急促“。青年男子不解的询问,在他眼中危机已经远离。
中年男子急急忙忙对着青年男子解释:“你这个榆木脑袋,一次性能调动如此多的人手前来追杀。你认为他们得罪的人,在这善无城中是毫无权势之人吗?此时趁着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我们快点离去才是正道“。
“明白了东家“。众车队伙计,各归其位。青年男子恍然大悟,连忙走向车夫的位置。见中年男子已经上了马车,拿起手中的长鞭轻轻挥动,车队往城门方向疾驰而去。
第一百九十六章亲卫军佩剑
娄烦和汉城交界之处,一个商队正在往北方疾驰。后方传来震天的马蹄声,一支千余人的娄烦骑兵催马疾驰,正从后方追杀而来。
前方有一座城池,城墙上插着汉城的旗帜。一名士兵指着前方,对着身边的将领疾呼:“将军有一支娄烦骑兵,正在追杀我汉城商队“。
“立即集结仆从军骑兵,将这些娄烦人全部绞杀“。汉城将领对着旁边一名士兵吩咐。
士兵对着将领躬身一礼:“诺“。
鼓声响彻天际,城门大开。数千由匈奴以及东胡两族混编的骑兵,化为一道洪流扑了出去。
一轮箭雨射向车队,紧接着千余名娄烦骑兵看着前方扑来的汉城仆从军,心中一惊。不知是谁在军中暴呵,一道声音传遍千名娄烦将士的耳中:“撤“。
千余名娄烦骑兵拉住缰绳,熟练的调转方向,前军变后军往回疾驰而去。
商队最前方的一辆马车之上,青年男子看着呼啸而来的仆从军,心中升起一股豪气:“东家、这些娄烦人欺软怕硬。前方城池出兵,他们就灰溜溜的逃了,真是没有半点骨气“。
“少在这里卖乖,你要是在这一路上一直是这么豪气,我们还有必要东躲西藏的走这么久吗?“。马车内的声音传了出来,对着驱赶马车的青年男子询问。
青年男子听见东家的话,心情反倒是更好了几分:“聂仇大哥、你手上那柄亲卫军的剑,真的不是我们城主给的吗?“。
“和你了多少次了,这是赵国四公子给的,不是你们汉城之主。赵国邯郸和汉城路途遥远,又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聂仇的声音从马车内传了出来,对于这个问题,他已经不知道解释多少遍了。
青年男子驱赶着马车,认真思索着这个问题:“聂仇大哥的好像也有道理,赵国四公子确实没有我们城主雄才大略,可是他又怎么可能会有亲卫军的佩剑“。
马蹄声越来越近,一名将领拉住缰绳,数千仆从军随即止步:“前面的商队停下来“。
青年男子一拉缰绳,整支车队停止,随后跳下马车。
马车内的人也听见了声音,中年男子、聂仇以及那名女子也下了马车。
后面马车上的人以及车夫也纷纷走了下来,站成一排恭恭敬敬等候汉城将领。
将领带着几名骑兵轻轻拍打马背,缓缓走向他们:“你们为何被娄烦军队追杀“。
车队伙计齐刷刷的将目光,看向聂仇以及那名女子。中年男子慌忙对着将领解释,可话还没出口就已经被聂仇阻止。
“为救妻子,触怒了娄烦权贵,所以这才被一路追杀“。聂仇对着将领恭恭敬敬的回复。
将领微微邹起眉头,上下打量着聂仇:“我等汉人又怎么可能会有被娄烦劫掠之人,既没有劫掠又何来解救一“。
“将军明鉴、我非汉人而是赵国代郡之人“。聂仇对着将领解释。
将领面露怒容,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中年男子:“你既然是这支商队的东家,就应该万事以商队安危为主。既然他非我汉城之人,你又为何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前去解救。若你等因此死于娄烦,可对得起家中的妻儿“。
“将军此言有失偏颇,此人虽非我汉城之人,但我们和他们确是同族。况且此人和我汉城也有关系,我等见此人落难,又怎么能不施以援手“。中年男子对着将领解释。
将领一愣,火气稍稍压了下去:“和我汉城有关系?“。
“此物将军一观便知“。中年男子完,目光看向站在聂仇旁边的女子。
女子明白东家的意思,把抱在怀中的佩剑递给将领。
将领狐疑的接过那柄佩剑,目光随即看了过去,顿时一惊。连忙将佩剑抽出,细细观看:“你等为何有城主亲卫军的佩剑“。
“此物是赵国四公子赵无铭,在邯郸所赠“。聂仇对着将领恭恭敬敬的回复。
赵国?邯郸?四公子?赵无铭,将领的手一松,利剑险些掉在地上:“本将不知赵国、也不知邯郸、更不知什么四公子。但本将知道,你方才所的却是城主的名讳“。
“聂仇大哥,我就了,赠予你亲卫军佩剑的一定是城主“。青年男子不等其余人出言,对着聂仇出自己在这一路上的想法。
中年男子对着青年男子训斥:“不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我就了,这一定就是的“。青年男子听见训斥,也不敢硬顶,只能声嘀咕。
聂仇看向将领,语气很是肯定:“一定是两人姓名相同,毕竟邯郸和汉城相距甚远,其中又有娄烦阻隔怎么可能会是同一人“。
“不管是不是城主本人所赠,但此时重大,本将不能不谨慎行事“。将领到这里渐渐陷入沉思。
将领身后的一名骑兵好像想到了什么,对着将领提示:“将军可忘记了数月前,从汉城中传来的命令“。
“数月前?“。将领听见骑兵的提示,立即开始思索,明白了过来:“数月前确实有一道军令,让我等密切注意亲卫军的佩剑。既然如此尔等就随本将前往城中,静候城主的处置,在此期间不得离去“。
“诺“。中年男子以及那些车队伙计连忙躬身应诺。
将领调转马头,带着他们往城池方向缓缓而去。
大军入城,不多时一只迅鹰,怕打着翅膀飞入空中。
……
邯郸东门外,成王四公子府后的一处树林间。
赵无铭带着孙不二在林中散步,看向一处的道路,露出怀恋的目光:“当初就是在这里,看见了魏国运往邯郸城中的良材、缘木,这才真正的感受到了危机。如今时过境迁,从四公子已经变为了成王四公子,不知是孤变了还是他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