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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节

全能护花高手-第2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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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这里滕华涛就恰到好处的闭上了嘴,他不会愚蠢到去怀疑秦阳的智商,更不会自作聪明的在这件事情上添油加醋,消息就是这么一个消息,至于秦阳能够看出什么,全是秦阳自己的事情。

滕华涛是一个很有趣的人,至少在这件事情上表现的很自觉,秦阳本就在想付京源在玩什么猫腻,滕华涛就一语点破了,倒是让他省了不少力气。

放下勺子,泯了一口咖啡,秦阳笑的不咸不淡,隐有几分幸灾乐祸的趣味:“付京源倒是有心了,只是运气不太好。”

滕华涛苦笑,心他的确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遇上这样的事情,作为除了医生和护士之外最后一个见过庄锐的人,这次屁股底下不是屎也是屎了。

但这话滕华涛自是不敢的,而是道:“起来付京源也是一片好心,但这事总归是个麻烦,庄锐死的不是时候,不知道多少人会为此寝食难安。”

滕华涛这话既是给自己听的,也是给秦阳听的,只是秦阳并反应,只是道:“人死了也就死了,医院那边的验尸报出来了没?”

滕华涛道:“庄家的人正在前来杭州的路上,我们这边很是被动,暂时还没有出结果。”

“这事可要好好查查才行,可千万不能冤枉了一个好人,我绝对不相信付京源会做出买凶杀人的事情。”秦阳一脸正气的道。

滕华涛正在喝茶,一听这话差点就喷出来了,连死的念头都有了,表情纠结的不行,心难怪您老人家自己正坐着呢,完全是坐着话不腰疼啊……这事又关付京源什么事?庄锐明明是你打伤的啊,他现在死了,您老人家才是最大的嫌疑人吧?

你居然还有心思去为他人cāo心?难不成真以为自己一点事情都没有?

但稍稍一想,滕华涛立即就明白了秦阳的目的,他这是唯恐天下不乱,要将付京源扯进来啊。

滕华涛本觉得秦阳有些乱来,可想过之后又是发觉还真是如此,毕竟,付京源在医院和庄锐大吵了一场,闹的非常不愉快,之后庄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真追究起来,付京源完全是有这方面的动机和嫌疑的。

滕华涛就是有些懵,发觉这事估计是真的乱套了,他有些不自在,干巴巴的道:“秦少,你的看法是什么?”

秦阳随意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滕华涛识时务的闭上嘴巴,邀请秦阳喝东西,这个话题不再多聊,之后简单的询问了几个问题,就结账离开了。

同一时间,coco酒吧内部。

时间还早,酒吧远未到营业的时间,紧锁的大门闭了一夜的繁华喧嚣,空荡荡的酒吧内,一盏幽暗的灯光亮着。

角落的一个卡座内,坐着一个人,站着一个人。

坐着的是纪连轩!

纪连轩手里握着一只名贵的水晶红酒杯,猩红的酒液沿着杯壁,缓缓流动,在灯光的渲染之下,很容易让人想起血的颜sè。

这是顶级的拉菲,自然不会有血的味道,喝起来香滑~爽口,惬意悠然。

但喝酒的人,此时明显没有品尝美酒的心情,纪连轩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有一会,他才若有所思的问道:“庄锐……到底是怎么死的?”

纪连轩话的声音带着思索和疑惑,还有淡淡的愤怒及不满,各种各样的情绪夹杂于一起,就是使得他的嗓音有些奇怪。

如若不是他的表情依然平静,仅仅是从这一句话里边,就会让人觉得他生气了,可事实上,他似乎并生气的资格。

站在纪连轩的身侧是一个身材矮的侏儒,侏儒的身高差不多一米三的样子,站着的时候和纪连轩坐着一样高。

他站在沙发后边,就是看不到脖子,只露出一张极为年轻的脸,但仔细看的话,又会发现其实那张脸并不年轻。

侏儒的名字就叫侏儒,名字是他自己取的,很有意思的一个名字,当然,名字虽然很有意思,但他绝对不是一个有意思的人。

“不知道。”侏儒道。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难道就没有查过?”纪连轩眉头微蹙,略有些不满。

“怎么查?”侏儒问道。

纪连轩微微一愣,情知在秦家的封锁下,这件事情还真的没办法去查。

以他的身份都查不来,别的人,自然更是没办法去查。

“秦家倒是下了一步好棋啊!”纪连轩不明不白的感叹了一句。

“你在担心什么?或者,你有什么好担心的?”侏儒问道,他着这话的时候始终是一个表情,形如一个傀儡。

“我在担心……哈哈……”纪连轩忽然笑了起来,恢复了不咸不淡的姿态:“对啊,我在担心什么?”

第322章都是演戏高手!

时间下午一点钟左右,就在秦阳离开了中西餐厅的时候,从南京通往杭州的高速公路上,三辆军用吉普车,正一路飞奔着。

中间的一辆车内的后排座位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中年男人穿着一身军装,戴着军帽,肩章上显示的级别是一名少将。

即便是坐在车内,他的腰杆依旧挺的笔直,眉眼严肃,显出几分不同寻常的威严。

在他的身侧,坐着一个中年妇人,妇人满面悲戚,泪痕未干,眼角一片红肿,该是掉了许多眼泪所致。

这二人,正是庄锐的父母庄少同和元秀丽。

庄锐死了,死在杭州,做父母的未曾来得及在他死之前见上一面,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使得车内的气氛极为僵冷。

坐在驾驶位置上的司机僵着肩膀,机械的开着车子,连看也不敢朝后边多看一眼,他很清楚这位南京军区的师长脾气是如何的暴躁,一言不合之下,那可是能拔枪要人命的主。现在又是死了儿子,一不心之下,把天捅破了都有可能,他一个勤务兵,又哪里敢有一丝的不敬!

庄少同少将军衔,在南京区长虽然算不上是一等一的实权大佬,但依旧是举足轻重的要害人物。

他这样的级别,这样的家庭,连自己儿子的命都保不住,心里边的愤怒显而易见。

庄少同的确有杀人的冲动,他坐在后排座位上,两根手指一直都在摩挲着悬挂在腰畔的枪,那枪被把玩的时间长了,黑油发亮,泛着冰冷冷的金属光泽,只有这样子,才能让庄少同的心情稍稍平复一些。

挂着南京军区车牌的三辆吉普车,一路以最高限速行驶,庄少同虽然愤怒,但还没坏了脑子……这一路要思考的问题很多,尽管到目前为止,其实很多事情都已然处于一个半明朗的状态,并不需要思索,而仅仅需要一个决定!

约两个时之后,三辆车子下了高速,进入杭州市收费站,刚出收费站口,就是见着边上停靠着一辆加长的悍马。

悍马车车牌一溜的8888,异常显目,过往的司机经过的时候,都忍不住往那边看一眼,想着这到底是哪位大人物的专车。

悍马是秦钟愈的车,秦钟愈近年来深居简出,甚少在人前露面,报纸和电视上关于他的新闻更是凤毛麟角,很多人听过他的名字,却并不认识他这个人,而事实上,以秦钟愈的模样,就算是出现在人前,不介绍身份的话,大家也只会以为他不过是一个未老先衰生活潦倒的中年人。

秦钟愈亲自过来迎接庄少同,诚意十足,三辆军车过了收费站,庄少同下了车子,被秦钟愈迎着上了悍马车内,几辆车子,才再度启动,朝着城区方向行去。

庄少同这一路行来大张旗鼓,并不刻意隐藏自己的身份,上车之后,秦钟愈看着他那一身军装,隐隐能够想到这一身行头的意义。

他摸出一支烟递过去,打火为庄少同点燃,自己却并不抽。

轻声叹了口气,秦钟愈道:“庄师长,千言万语一句话,节哀顺变!”

庄少同眉毛猛的一挑,问道:“医院那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秦钟愈道:“事情发生之后,医院已经在第一时间封锁了,就等着你的人过来接收。”

“锐的样子,还好吗?”庄少同用力吸了一口烟,一口烟雾吸进肺里,并没有吐出来,他的声音干哑轻颤,夹着烟的手,平放在膝盖上,饶是如此,手指轻轻一颤,一截烟灰就掉落在了车内的名贵地毯上。

秦钟愈又是叹了口气,缓缓道:“不是太好,你要有思想准备!”

“我知道了!”庄少同眼睛微微眯起,隐藏住内心的那一抹哀惶,道:“这次的事情,你有心了,我会记在心里的。”

“庄师长这话客气了,我只是尽一个长辈的义务罢了,只是杭州这块地盘鱼龙混杂,接下来的事情,你要有心理准备!”秦钟愈报以同情的道。

庄少同一声冷笑:“复杂,有多复杂!”

庄少同大张旗鼓的来到杭州,由秦钟愈亲自接待作陪。

车子过秦家老宅而不入,径直驶往市中心医院。

验尸一事,迅速进行。

庄少同不相信任何人,由自己带来的军医亲自验尸……一个时之后,验尸报出来了。

庄锐死于因肺部感染而引发的呼吸衰竭。

这一结果,和医院方面给出来的结果一模一样。

但唯一不太一样的是,庄锐的肺部,竟然是全部都烂掉了,腐烂的就像是一块发霉发臭的烂豆腐。

庄少同接过验尸报,久久不曾言语。

秦钟愈站在一旁,耐心仔细的朝军医询问着一些情况,并提出自己的一些疑点。

秦钟愈好奇的道:“我听锐昨天生了一场大气,这和他的死因会不会有关系?”

“病人情绪波动厉害导致并发症,这是难以避免的,只是程度有轻有重,不太好。”军医谨慎的道。

“真正导致锐死亡的因素,真的是肺部感染引发的呼吸衰竭吗?会不会还有其他的因素?”秦钟愈提醒道。

“这个还要查一查,但毋庸置疑,这是主要的因素,当然,肯定也有其他的因素!”军医道。

秦钟愈拍了拍额头,不好意思的道:“我还以为锐是因为生气才变成这样子呢,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是我想多了。”

者心,听者有意,庄少同轻哼一声,询问道:“昨天锐为什么会生气?”

医院的院长就站在一旁,急忙道:“昨rì付京源付总来探望过庄少,二人不知怎么就闹了矛盾,后来庄少就是有些不行了。”

“付京源?”庄少同念了几声这个名字,眉毛死死的拧成一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钟愈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接着问道:“锐为什么会肺部感染?是因为发烧感冒所致吗?”

“庄少生前被人打断了几根肋骨,其中一根肋骨刺穿了肺部,导致肺部水肿,这应该就是肺部感染的原因。”军医回道。

“如果仅仅是肺部感染,以医院的医疗水平,应该不至于出现这样的问题吧?”秦钟愈又问。

“医院的诊断书和病例记录我都有看过,庄少的身体本就不好,这次再度受伤,引发一系列并发症,出现这样的问题虽然几率很,但并非绝对不会有,当然,医院方面救治不力,有着法逃脱的责任!”军医哀痛的道。

“我早先就一直听锐身子不好,本也没放在心里,却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可他的身子以前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怎么忽然变成了这个样子?”秦钟愈不解的道。

庄锐上一次被秦阳打伤,在蓝海简单的治疗之后,就回去了南京军区医院,接手的就是这个军医,是以对庄锐的情况一清二楚,这时仔细解释了一遍。

秦钟愈拍着额头恍然大悟,喃喃自语道:“秦阳,又是秦阳,他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秦钟愈这话的极为愤懑,恨不能要将秦阳剥皮抽骨的样子,果然引发了众人的共鸣,袁秀丽哭了一路,好不容易停住的眼泪再度泄闸,哽咽痛哭起来。

庄少同亦是满脸的痛苦,脸sè一片铁青,更不用负责庄少同保卫工作的几个军人。

一群人并没有在医院里面多呆,很快就由人领了庄锐的尸体,而后离开。

医院方面依旧封锁,庄锐一死,倒霉的人虽会很多,但这家医院,绝对是第一个倒霉的对象!

……

Ps:今儿就两章了,写到关键之处了,不想写散了,后面的情节还要再仔细调整一下,我明天会补上的,莫怪!!

第323章我还是比较喜欢看你!

庄少同从南京来到杭州,一路大张旗鼓,丝毫不避讳自己的身份,不掩饰自己的行程,高调嚣张的从医院带走庄锐的尸体,不遗余力的封锁了市中心医院……诸如此种,迅速吸引了数人的眼球。

随着庄少同身份的曝光,杭州市委市zhèngfǔ高度紧张的同时,各路记者亦是闻腥而动,关于庄锐死亡的消息,第一时间,如瘟疫一般蔓延开来,传的沸沸扬扬。

军队和地方zhèngfǔ自成两个系统,涉及到军队高层的家务事,市委宣传部不敢不重视,各个舆论终端一律压制的死死的,电视和报纸方面只是隐晦的点名某某高官之子,涉入某件事件纠纷中不幸受伤,重伤不治在医院去世,并未提及庄锐的名字。

但在网络方面,在大水军不遗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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