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亲亲老公-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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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是躲还是不躲?
她一时情急无措,吓得赶紧闭上眼睛!
然而,等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发生。
晚风吹过,竹林涛声时缓时急。
等她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再睁开眼时,却见他的脸已不再那么贴近她的脸了。
“傻丫头,你刚才是在等待什么呢?”
他变得像是十分神采奕奕的样子,不无俏皮地冲她轻笑了起来。
“你、、、、、、”
她大窘!
她这一生何曾受过这样的取笑?
又羞又恼之际,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抓起他托着她下巴的那一只手,张口就咬了下去!
“哎哟、、、、、、又来了,小妹,你是不是真的属狗?”
他想起她在衡州那会儿生了气时也是这样咬他的,所以,也不反抗,恶作剧般地继续取笑她。
“哼,你才属狗呢!你以为我刚才是在等待什么?我闭上眼睛是因为我不想看到你那张色迷迷的臭脸!”
她咬过他,心里舒畅多了,人也变得清醒了,开始强辩。
“我,我哪里色迷迷了?要这样、这样、再这样、才算是有点色迷迷的!”
他迅速以手在她的唇上轻轻连点了三次,阴谋得逞般地仍笑看着她。
“你、、、、、、哼!我继续咬!”
她被他手指点的那三下搞得一愣一愣的,羞的不行,又向他的手臂咬了过去。
“哎哟、、、、、、”
他一边呻吟着,一边一把把她揽入自己的怀里,唇吻到她的发丝上,在她的耳畔低声道:“小姝,你不知道,刚才我好想吻你,差点就要憋不住了!不过,想到我们还没有成亲,我又忍了。你是如此的单纯可爱、善良美丽,我怎么能在你还没有跟我成亲之前就为我的情欲所惑呢?所以,我一定要让你做我最幸福的娘子,所有我要对你在肌肤上所作出的爱的举措,我都要留到在洞房花烛夜那天再进行—”
“你,你真不要脸,谁说过要嫁给你了?”
她被他的话给诱得又是脸红耳热心跳,忙把头深埋在他的怀里,羞燥得不敢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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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若离与肖可嫣一起出了竹林回到院子里时,到处都已经在掌灯了。
他点亮府里所有的灯笼,带她到厨房里去,让她跟他一起把他在中午就已经为他们做好,见她当时没睡醒而一直放在灶头热着的饭菜一一地端到大厅里,两个人一起吃。
“上官哥哥,这些饭菜都不像有动过的痕迹,难道你中午也没吃饭吗?”
她把饭菜都放好之后,在落坐时有些好奇地问。
“有你在的时候,你若不吃,我一个人吃又能有什么意思?”
他深深地看她一眼,似笑非笑地回答。
“你傻!”
她心里一热,只说得这一句,再也说不下去了,只好埋头吃饭。
“对了,上官哥哥,这些饭菜,真的都是你自己做的吗?”
吃着可口的饭菜,她由衷地感到应是厨艺精湛的人才能做得出如此美好的滋味来。诚然,他从来不曾在她的面前说过一句谎话,她仍还是颇有些不信地问。
“小妹,怎么,你不信么?”
他觉得她的问话很有趣。
“嗯,不太信,这么好的厨艺可不多见。”
她实话实说。
“哦,你这话倒是对我煮茶饭功夫的另类褒奖呢!等明天,我们一起做,你自然就知道了。”
他很开心地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往她的碗里加菜:“小妹,你要是真喜欢吃我做的菜,等我们成亲了,我天天做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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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宫闱轶事:第二十二章 不放你走]
厨房里,肖可嫣坐在灶堂边的凳子上往灶堂里添柴烧火,上官若离则在附近的大砧板上现场为她演示自己的做菜功夫。
他自水盆里把一条活蹦乱跳的草鱼抓起往砧板上一放,斩掉周边的四块鱼鳍,迅速捉刀从侧面自鱼尾往鱼头方向轻轻划过,于是,活鱼便瞬间变成了死鱼。
他紧接着掏出鱼肚里的鱼肠、鱼胆与鱼泡扔入水盆里,提刀往鱼头两侧的鱼腮处一挑,把鱼腮也给清理干净了。
之后,他又斜斜地将刀往鱼的身子两面自下至上略一挥,使得所有的鱼鳞犹如片片落英般自然地滑落两旁。
“上官哥哥,你的动作好娴熟哦!”
她看着他有条不紊的做鱼步骤,啧啧称赞。
“那当然,我平生最爱吃鱼,可是经常弄鱼给自己吃的。”
他轻松地笑了笑。
“哦,这么巧,我也是最爱吃鱼呢。”
她为他的笑意所动,故意打趣他,又道:“唔,上官哥哥,你现在这样的笑容好看,感觉像个单纯的大男孩;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你以往似笑非笑的那副样子了,总给人一种邪邪的、诡异的味道!”
“呵呵,是么?”
他似乎有些感到意外,想了想,不置可否地一笑置之。手里的动作却仍然在迅速有序地进行着:他已砍开鱼头,打开鱼体,剔去了鱼体内部的那层薄薄的黑衣,往鱼身上抹上一层均匀的湿面粉,把鱼直接扔入早已被她烧得滚烫的油锅里炸了起来。
“小妹,你说,我们要是成了亲,是不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一对夫妻呢?”
他洗净手,一边用铲子慢慢搅动锅里那条被炸的鱼,一边问。
“那个、、、、、、”
她看他一眼,低下头,红了脸:这个坏人,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
他问得这么直接,让她如何好意思回答?
难道他不知道她还是个不懂人事的小女孩?
“真的,小妹。我昨晚想了一夜,就在想着要怎么样才能让你因为选择了我而越来越幸福。
我想,等我把海山交给我的最后一件事办好以后,就带着你选一处风景秀丽的山林隐居,从此不让任何人情恩怨和江湖是非骚扰到我们,去过那种真正无忧无虑的日子。”
他看来不是说说而已,极认真地继续补充。
到风景秀丽的山林隐居?
这不正是她曾经向往去过的生活么?
可是,他又说要等把元武海山交给他的最后一件事办好才行,这究竟是件什么事,让他居然把它放在了他们未来幸福生活的前面?
虽然,她并不急着要跟他隐居山林,但是,她潜意识里觉得他要办的是一件不那么好办的事情,不由得有点替他担心。
“上官哥哥,你能告诉我元武帝海山是要你办什么事吗?有没有危险?”
她问。
“是关于抓登月计划余党的事情。”
他知道她与于君宜关系亲密,但还是告诉了她:他觉得,既然她很快要成为她的妻子了,所有他的事情,他都不该瞒着她。
“你,可不可以不要介入到这件事里去呢?”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元武帝海山要他办的是这么一件事:他和于君宜都是她今生最亲的人,诚然,关于那些民族恩怨与政治事件她并不热衷,只是,她真的不希望他和于君宜之间有任何的冲突。因为,他们都是好人,好人是不应该成为别人在政治上自相残杀的牺牲品的。
“也许,我介入到这件事里面倒是一件好事,我可以趁此机会见识一下你心目中的于君宜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他看她做深思状,故意逗她,边说边把已经炸好的草鱼从油锅里捞出,盛到一个大碟子里,沿碟子往鱼身下面、上面以及周边都放了一些香菇、葱白、生姜、蒜末、盐、料酒之类的佐料,然后,放到一边的蒸锅里蒸。
“上官哥哥,你要真是因为这个才介入到这件事里面去的话,那我就永远都不理你了!”
她脸色一沉,上了他的当,果然把他的话信以为真。
“你为了于君宜,竟要永远不理我?”
虽然他估计她会生他的气,但是,没有料到她会说出像“永远”这么严重的话来,心里颇有一些失望。
“我不是为了于君宜要永远不理你,而是为了你才永远不理你:在这个登月计划中,于君宜反正是已经在那儿了,无法改变;而你则不同,如果你不参与进去,我就不会因为你们两人的立场对立而左右为难。”
她看出他又误会她了,有些无奈地解释。
“呵呵,原来如些!”
明白了她的心思,他马上释然地一笑,道:“傻丫头,谁说我参与进去就一定会与于君宜在立场上发生冲突了?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喜欢打打杀杀的人,而且,我也不会帮亲不帮理。我做人的原则,一向以和为贵,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可能与他交手的。”
“哦、、、、、、那,你怎么不早说,害我在心里胡猜乱拟?看来,你又是在存了心戏弄我,真是个坏人,不理你了!”
她装作生气的样子,一下子从灶堂旁的凳子上站了起来,作势要走。
“唔,不行,你不能走。”
他抢在前头,一把从背后抱住她,低声呢喃道:“从今往后,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我再不放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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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宫闱轶事:第二十三章 幸福生活]
连续数日,上官若离哪里也没去,就守在府里陪着肖可嫣,她想做什么,他就耐心地同她一起做。
他们的生活因此过得可谓是有滋有味:他们在一起下棋、一起吟诗作对、一起唱歌、一起捉迷藏、一起练武、一起、、、、、、
总之,她变着法儿跟他玩时,他则变着法儿让她玩得高兴就是了。
她甚至开始有些迷恋这样的生活:她发现他出乎她意料的风趣和富有见识,虽然只是他们两个人呆在一起,但她从来也不会觉得闷。
而且,他还是个能把持得了自己冲动的真正的正人君子:尽管自从在厨房那次他从背后抱过她一次以后,他似乎有些喜欢上这一动作,几乎每天都动不动就要借机从背后抱她一、两回,偶尔,甚至要亲吻一下她的发丝,但是,却从来不会再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就这样,随着双方在一起的时间的增长,她渐渐适应了他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两个人的生活也越来越默契了。
有时,他们开始尝试交流彼此关于人生的一些见解和立场这类比较深刻的问题。
他的许多见解都令她既意外又很是折服。
比如他跟她初学下象棋时,就是这样。
当时,因为他是初学,她让他用木头雕了棋子棋盘,首先从翻棋下起。
一开始,自然是有经验的她蠃,他则很低调地坚持跟她屡败屡战。后来,不知不觉,他学会了,技术越来越好,而且,翻棋子的手气也越来越好,于是,便是她步入了屡败屡战的尴尬境地。
她没他那么好的耐性,在连输三局以后,再输不起了,咬着唇,不肯继续下,起身掉头就走。
他故伎重施,一把从背后抱住她,笑道:“小妹,你是不是输不起呀?”
“我不是输不起,是我今天手气差。我命由天不由我,下不蠃的棋我才不下。等哪天我手气好了,再跟你下吧。”
她强辩。
“什么‘我命由天不由我’?应该是我命由我不由天才对。你这么聪明的姑娘,却说出这么颓废的话来,该罚。”
他不无责备地更加抱紧了她。
“怎么,上官哥哥,你不信命么?”
她没想到在封建社会里还会有思想不封建的人,倒是意外。
“命是相对的,人自己才是确定的。如果没有我们本人的存在,哪儿来的我们的命运?所以,我相信人定胜命,人定胜天。”
他的思想不仅仅不封建,看来还蛮前卫的,是个唯物主义者呢。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只是,命还是存在的,并且往往会左右人一生的运气。比如,人是不可以选择父母的、人总在错过一些最想把握的东西,人无法改变许多即定的事实等等等等。”
她故意与他唱反调。
“小妹,人是不可以选择父母的,但是父母也不可以选择子女呀,这个在一开始都是相对的。而且,在后来,还不是有很多不认父母的子女和不认子女的父母?这个就是人们自己的因素了。
至于错过想把握的东西和改变不了即定的事实也是同样的道理:如果你把握不了你想要的,那你就把握自己不去想那些想要的;如果你改变不了即定的事实,那你就改变自己不能接受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