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赘婿-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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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选择写下休书的。”
入赘,男权社会中多么让人无法接受的行径,连主宰婚姻的命运都没有,曾经还好即便是入赘男方也还有着在法理点律上的一点最后尊严主权,而今,几位强大的女性修炼者让朝廷更改了这一法令,现下的聂空除非他强大到让圣天皇朝的律法无法束缚他,否则这桩婚事的维系或是结束、决定权并不在他的手中。
“你不必激将的,你成也好,败也好,与我并没有任何的关联,要是你有朝一日强大到我抵抗不了,在休书正式生效之前,你对我做的任何事情都是家事,合法的。”澹台浮雨就是澹台浮雨,即便震惊,即便不相信,可还是会有着她的风格和骄傲。
强悍的女人,如果拥有着让人欲罢不能的想要去征服,显而易见,这份强悍会给这征服的过程,增添必不可少的强加因素,受虐与虐人,在两性之间,差别很小,一线间。哪怕你就差那么一点征服不了,也是在自找受虐,这番工夫去对付别的女人,或许早已收获不止一二。
“我很期待。”聂空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子特殊的玩味,不难猜,轻佻中带着一点点的流氓气。那年花开,那年花前影,依旧孤傲依旧陌生。
澹台浮雨神色不变,只是手中剑挥舞起来更加凌厉,也就是二人,还能在这万军之中挥洒自如。
随着时间的推进,一个坏消息传来,兽族的攻击准备相当充分,兽关内负责军械物资保管的一名小将,竟然失踪了,而库房中存储的兽关绳索尽数消失一空,普通兵卒的实力,并不足以从兽关之上直接跃入战场,那扇被封闭了很长时间的兽关大门,正在兽关文官们的组织下,准备让人打开,让外面的人进来让里面的人杀出去,人命虽都是一条,可真要在兽关这里将各门各派各个势力乃至朝中军中一些大佬嫡系的青年ォ俊都弄没了,那无疑对整个朝廷来说是一场大的地震,至于兽关的兵将死伤多少,没人会真心在意,大不了就是抚恤金多发,处理后事的待遇上给最高等的。
兽族能将各门各派那些负责领队的强者人数都计算在内,会计算不到这扇大门的开启或关闭。
郭通逼退了身前的对手,冲着兽关城门位置怒吼:“谁也不许开门,违令者斩。”这也就是郭通,如果这扇门开了,出了更大意想不到的事,他作为守将责任有却不重,可要是这门没开而让这么多的人都死在兽关之外,郭通别想有任何活命的机会。
郭破天望了一眼身后和空中,怒吼一声,狼牙棒挥舞的范围更大,双臂上的肌肉膨胀着,身体上的各处肌肉也都在迅速膨胀,整个人壮了一圈显得更加孔武有力,将先天所具备的力量发挥到极致,如一辆推土机,在战场上横冲直撞,也不多想,一心就想着多消灭敌人。
第九十四章那年花开,那年花前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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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算无遗策
用心鏖战,用力鏖战。
再冷漠的人,看着一个个倒下的陌生身影,也难免心生怜悯。为了什么而战,此刻似乎不重要了,无论是实力不济为了生存而战还是那些实力足够却要拼了老命不顾一切战斗丝毫不留后手的家伙,上升到名族高度的战争,似乎任何带有指向性的目的都是可耻的,要战就战个惊天动地泣鬼神,这是聂空最真实的想法。
手中剑,不冷不厉,却自有着它的疯魔,万军之中任何花哨的战斗技巧都有可能给自己带来危险,简单,实效,能用一招毙敌切莫想着如何能不迸溅到自己身上鲜血或是躲开一点无足轻重的小伤,最快的速度杀敌,最简单的方式杀敌,最敏捷的反应来躲避你无法想象会从何处袭来的攻击。
万分危急之刻,那些素日里眼高于顶的门派弟子,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不得不放弃过去那不切实际的想法,军队的士兵实力气功等级武者级别不如他们,甚至于单打独斗也不是他们的对手,但在这个时刻,那由兽关将士组成的两个方阵,犹如铁桶般给后面的人离开创造了机会。
空中兽族的强者不是没想过抽冷子攻击一下将那些绳索破坏,但确实没有必要,真弄到双方没有退路的孤注一掷,兽关内这些强者一样能够做出超出当下战场范畴的大杀举动。
战争的法则,属于圣天皇朝和兽族,有些让人不能理解之处,但似乎这规矩是来自那些百炼武皇境界的绝世强者,他们给这战争定下了约定俗成的规矩。
短短一炷香的时间,两个方阵超过三万的兽关将士和来自各个军队参加考核的将士,骤减至万余人,地面上的尸体贡献着他们最后一点力量,阻挡了兽族大军一定量的进攻速度。
随着这批参加兽关考核的武者退到了兽关之下,兽关之上军中的弓箭手们有了用武之地,精准的神箭手每射出一箭,不止是对敌人造成可能性伤害,更重要的是那一箭,很有可能就救了一个人的性命,连锁反应被救的人活着,他所站立的位置就不会被攻破,他不死就能守得住也能够减少伤亡。
聂空、蔡逐鹿、澹台浮雨、呼延无敌、疯子剑、郭破天、天闲子、逍遥子……
这些出类拔萃的精英,头脑思维和实力都是正比,在兽关将士的方阵被冲溃前,几乎同时做出了近乎于相同的举动,很清晰自己的攻击范围站立,一行人形成了一条直线,至于那些从两翼绕到兽关下的少数敌人,此时也顾不得了。
大招频发,对于真正的强者来说,大招的使用除了好看之外,实际上的杀伤力并不大,强者交锋会给你时间来孕育大招吗?但在战场上,身边有了可以被依靠的战友,这些大招也就成了逆天的杀器。
毕竟是整个大陆挑选出来的精英,还不至于如此不堪只有寥寥十几人敢于强横,留下来的人站在这些人间隔的区域,负责给他们孕育大招的时间,同时也会豪不吝啬气的流失,辅助他们御敌。
无需要多少的技法,只要将气聚拢起来,迎着敌人砸过去就好,实力相差并没有那么悬殊,这大招所造成的实际杀伤力远不如想象中那么大,所谓的杀器是终于给后面的人又赢得了足够多的时间返回兽关。
弓箭手的箭雨无疑是支撑少数人挡住多数人进攻的另一大助力,在兽关之上的他们无需考虑别的,只需要将手中的箭,一枝枝的射出去,保证准确率和杀伤性便足以。
呼延无敌等人大把的吃着丹药来补充迅速消耗的气,无疑他们也很清楚这种补充对于实力的晋升是一种阻碍,远不如消耗一空后的修炼至满,可此刻,除了有信心的几个人之外,还真没谁在硬挺着。
聂空、蔡逐鹿、澹台浮雨、疯子剑、天闲子、点对点直线杀伤力最强的百里千,还有就是素日里很淡然的腾云閣大师兄田青松。
不吃药,还要保证每一次你的攻击不丢掉以往的杀伤力,仅仅十数息的时间,这些人的脸色就变得有些苍白,难以为继。
十数息的时间,超过万人离开了地面,以最快的速度返回兽关之上,待到九成以上的人返回,兽族这一次谋划已久的大手笔就宣告失败,还要承受早已经跃跃欲试的兽关将士反扑。对应的身份会有对应身份该做的举动,僵持了这么多年你死我活之间,兽族这一回是要毁了圣天皇朝的根据,一旦救援完毕,圣天皇朝必不会哑巴亏吃着,定然会全力给予报复,还是那种当场就会进行的报复。
攻击更加猛烈,冲锋更加不要命,聂空等人消耗的气息也越来越多,所谓的先天后天,最本质的区别就是对天地之气的沟通,后天就像是一个水缸,有多少水用多少水,在使用过程中不能添水,吃药就相当填充有杂志的水源,日后还要一点点的清除杂质后患无穷;先天则像有着一个进水口的水缸,一边可以用一边可以与天地沟通填充水源,进水口的大小则取决于实力的强弱。
一个个脸色苍白,短短时间耗掉了平日里可鏖战数日的精力体力和气,看着身后逐渐减少的人群,逍遥子首先选择了撤下来,拼命可以,可真要让自己置身于绝境之中,他不会,也没那个必要,今日自己已经救了很多人。
晋起、海蓉……
当气即将不足以自保的消耗掉之后,脸上都有了犹豫抉择之色,充当救世主可以,但也要看付出多少代价,收获与付出是否成正比,相信没有人会觉得能够有东西能够跟自己的性命相比较,最起码他们不认为现在的举动是。
兽族之中,嗖嗖嗖的连续十几道身影蹿起,面容冷冽,出手即是在最准确的时机,放出的是最为狠辣的招式,在一众高手气力不接之际,展开袭杀,杀一千天之骄子,不如杀一个未来有可能登顶百炼武皇境界的苗子。
算无遗策,一步一步,环环相扣。
敬成王龙诸天脸色阴沉难看,对面兽族中那狐族老者则一副安然的模样,算准了你们会救这些天ォ,那我就让你天ォ中的天ォ陨落此地。
第九十六章死,何惧
“大师兄,你们走!”
这个时候,就连呼延无敌等人都是咬着牙要决死一战,汪海东以及康宝韩英带着几个下三区的武者,大吼了一声,为那些真正的强者喊了一次。
此刻,谁阻拦谁死。
没有一个傻子,就如同之前的郭通,做对了是本份,做错了一切责任都要他来承担,可他最后选择了承担,那是一个多年守卫边疆的将军所做出让人钦佩的壮举。此刻呢?英雄和傻×只在一线间,注定了聂空等人是英雄,冒出来的汪海东几个是想要成为英雄却注定被人称之为傻×的群体。
连各门各派的绝顶天ォ都要撤了,你们还冒出来做什么。
疯子剑身形一纵,手中剑抹过几个半兽人的脖子,背对着几人冷冷喝道:“滚蛋,什么时候需要你们来送死了。”
或许认识疯子剑的人,几年时间都不会听到他一句话说这么多字,鬓角额头全是汗水,衣衫被汗水和血水侵透,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支撑着身体的气力是来自精神的倔强,聂空办得到的事情他疯子剑也一定要办得到,未来某一天,自己一定会凭借手中剑堂堂正正的击败他。
骄傲如他,又怎么会让别人舍弃生命来救自己,他同时也说出了在场一部分人的心声。
有人走,有人留。
“有点意思。”聂空眼中尽是疲乏,可还是忍住了进入使用‘残’的状态,拎着‘刃’不再死守,冲了出去,一个人拦住了数名半步先天的兽族强者。
尽人事,听天命,我做到了我所能做的一切,不使用‘残’只是让自己的单兵作战能力稍有保留,对整个大局没有任何影响,即便是用了‘残’,他也不可能做得更好。
蔡逐鹿舌尖舔掉了嘴角的鲜血,曾经独孤求败的孤寂让他更加一门心思的沉入到修炼当中,外物很难刺激到他,即便是不少长辈,也轻松的被他甩在身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期待着一个能够值得他兴奋的对手出现,澹台浮雨是一个,但两性之间的差异让蔡逐鹿很难升起强烈的比较**,正如他根本不会对澹台浮雨产生任何其他想法一样。
聂空的异军突起,那份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强大刺激到了蔡逐鹿,让他完全的兴奋起来,不再是之前的云淡风清,出手凌厉满是杀气,同样的衣衫湿透却毫不在意,同样的疲累乏透却依旧战役正酣,看到聂空冲了出去,哈哈一笑,豪气冲天的拖着疲乏的身躯也冲上前,挡住了同样数量的半步先天高手。
如果是平日,此刻的澹台浮雨定然是万众瞩目的对象,玲珑有致的身躯若隐若现,发髻凌乱眼角眉梢满是倦意,先天的差距让她确实没有了气力继续战斗,可看到聂空冲上前,看着师兄蔡逐鹿满是兴奋的状态,咬了咬牙,她的骄傲,不容她输给任何人,尤其是那个曾经卑微却挺直腰杆有那么一瞬间触动过她的男人。
疯子剑在澹台浮雨之前跃了出去,拦住了两名对手,蹒跚的步伐和身上瞬间骤添的伤口都在强烈的打击着他的自尊,差距还是存在,不管他愿意不愿意承认,这都是不争的事实,咬着牙,想到了那个男人的战斗方式,任凭敌人的拳头砸在胸口,剑抹断他的脖子,生生后背受了一爪,血肉模糊白骨森森,剑光闪耀划过对方的头颅,半边脑袋连带着脑浆鲜血喷溅的四处都是。
澹台浮雨拦住四个,她的骄傲让她不允许自己差太多,肩膀处腹部大腿连续被攻击,伤口迸溅鲜血流淌,支撑着反击着。
噗!
一大口鲜血完全的喷在了澹台浮雨的脸上,在她没有眨眼的准备与身前的敌人同归于尽时,一道身影冲到了中间,生受了后背了生受了对方一掌,手中剑刺入侧面攻击之人的心口,鲜血喷出后没做片刻停留,接下了剩下的两个敌人。
澹台浮雨没有擦拭脸上的鲜血,在眼眸被鲜血沾染看东西有些模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