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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宁鸣)if you love it, let it free-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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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回家吧。」
鸣人忍不住笑了一声,笑道:「去你家还我家?」
「不都一样。」
宁次转身,头上隐约可以看见恶魔角长出来了。
「不一样!」
宁次也没有理鸣人,自顾自的朝著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鸣人不高兴的嘟了嘟嘴,但是还是加快脚步跟上宁次的速度。
「回去的话,我有任务报告要写。」
「没关系啊。」
宁次依旧露出他帅气的笑容;鸣人则是在心理碎碎念说这家伙只是脸蛋好看罢了。
Act。 34
到了宁次房间,宁次把椅子拉开,拿起了笔与放在一旁的纸,自顾自的开始写了起来。
鸣人看到宁次这个样子也不客气的"咚"一声倒在宁次的床上,还在床上滚了两圈,倒著看宁次。
「宁次啊?你有好多小秘密唷。」
「喔真的唷。」
非常敷衍,连迟钝的鸣人都停得出来,额角忍不住抱出青筋,这个死白眼工作狂,鸣人暗骂。
鸣人翻身从宁次床上爬起来,审视著宁次这空间大却不凌乱的房间,整理的有条不紊。
视线没有目标的飘著,忽然发现了在衣柜旁边堆了几个小箱子。
装什麽啊?好奇心杀死无限量的狐狸。
在一旁专注著写著报告的宁次也发现鸣人下床了并且砰砰砰的不知道在弄什麽,忍不住转头看那只狐狸到底在做什麽。
第一眼看到的东西是鸣人手上捧了个盒子,宁次瞪大眼睛,体术基础强大的宁次马上从椅子上飞起并且夺走了鸣人手中的盒子。
「咦?不能看吗?」
居高在上的宁次低头看著蹲下,瞪大著湛蓝色双眼的鸣人。
「不、不行……」
「欸?!为什麽?」
「没为什麽。」
鸣人露出了"你不是日向宁次"的表情,不可置信的看著那个盒子。
宁次转身回到了他的书桌旁,并且也把盒子放在他身旁。
「怎麽这样啦?我唯一的乐趣也被剥夺。」
「窥探别人的私密是你的乐趣啊。」
启动了启动了,宁次少爷的吐曹模式。
「不是这样嘛……」
鸣人掩著脸在宁次的床上打滚,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为什麽日向宁次这样难搞啊。
而且假如你发现平常说话简短的宁次,说话後面开始有助声词的时候,你就要非常小心了,举例来说是"呢、啊、吧",根据鸣人常常与宁次相处下来的结果发现。
「那宁次……告诉我里面装什麽。」
「秘密。」
「为什麽……我想知道啦!」
鸣人不由自主的,语调开始像是撒娇般,开始对宁次撒娇。
「不。」
「那不然你要给谁看嘛!」
「谁都不。」
宁次把手放上了盒子,轻轻抚摸著盒子的表面,又像是陷入了回忆一般。
鸣人嘟嘴,虽然说他有一点点在乎宁次,线在却好希望他一点都不在意宁次在想什麽。
偏偏就是非常的在意,他很 CARE
也许是因为想要在宁次的心中占有一个特别的位置,每一个人都希望在那重要的人心中,是特别的,是独一无二的。
所以当宁次说了没有人可以看那个盒子的时候,有点间接伤害到鸣人。
亏宁次还给我的感觉是我是特别的,那他当初对我说的那些话又是怎样,玩弄人啊?
这样忽冷忽热的感觉,一下温柔一下又顽固,鸣人真的觉得他很受不了,很想伸出拳头对宁次就是痛扁。
鸣人啊,你要想想这样的男人多有新鲜感啊,每天相处在一起都会有很多欢乐的事情。
「不看拉倒。」
鸣人在宁次背後作了一个鬼脸,再次的从床上爬起,准备离开宁次的房间。
「没看到是你吃亏啊。」
闻言更是让鸣人硬生生的在宁次房间门口停了下来,鸣人深呼吸,克制著他自己的怒气。
为什麽宁次每次都可以戳重我生气的点啊!为什麽我每次的计谋都被他识破呢!
鸣人瞪著宁次的背影很久,迟钝的脑袋才想起宁次这家伙的个性讨人厌的地方就在於喜欢跟自己硬碰硬。
说起来,鸣人的脑袋晃过了木叶丸的影子,宁次这个人就是吃软不吃硬啊。
可是刚才这样的剑拔弩张、趾高气扬,现在马上就要低声下气的苦苦哀求另外一个人,这样也太没气势了吧?
虽然平常嬉皮笑脸的,但是到这个时候就会变得自尊心很强,突然要跟一个人撒娇,鸣人现在怎麽想也办不到。
然而就是希望在宁次的心中是特别的,那盒子里面装什麽都不重要了。
所以,脸皮厚一点,心一横就过去了。
「宁次……」
鸣人就奔到了宁次著桌椅旁边,宁次闻声稍为抓紧了盒子一些,看著半蹲在他身旁的鸣人。
「为什麽不给我看呢?」
「我……」
「我还以为我比较特别一点……」
「……」
这下日向宁次是真的在思考了。
鸣人马上在心底想说宁次现在已经在动摇了,还差一步。
「宁次……」
那一步就是呼唤对方的名字然後在很"自然"的加上了肢体碰触。
鸣人轻轻碰触了宁次的臂膀,宁次没有躲开也没有抗拒。
「给我看嘛,你说过我是你的,那你的也是我的啊……对不对?」
外加上一个深深凝视的深情眼神;宁次百分百的被训服了。
任务结束,鸣人在心底偷笑。
俗话说,一物克一物就是这麽一回事啊。
忽然一阵强大的内劲把鸣人推到了床上,鸣人还搞不清楚状况就扑倒在宁次的床上。
慌忙的转头,发现宁次已经坐在旁边,又还没反应过来时,那盒子就被丢到面前;鸣人立即後退,往侧边一倒接住了盒子。
「干麻?!」
「不是要看?」
宁次脸上有著淡淡的笑容,双手抱著一边的膝盖。
正当鸣人微笑著对盒子下手的那时,宁次说话了。
「这个盒子……」
「嗯?」
「只能开一次。」
这句话让鸣人的动作不自然的停顿了下来,他一脸怀疑的看著宁次,只见宁次表情很温和。
「为什麽,只能开一次啊?」
「因为……」宁次眼神看向鸣人手里的盒子,轻轻的叹了口气:「这个盒子是个结界,里面保存了十年前的东西,若一拆开,里面的东西就会凋零。」
「……」
现在这种情况之下鸣人更是呆若木鸡,手上没什麽重量的盒子瞬间感觉很沉重。
「不看了唷?」
宁次伸手到盒子边,鸣人赶忙把盒子移到另外一边去,宁次见状笑了。
「那……我要开了唷?」
宁次微微颔首,盯著鸣人打开盒子的动作。
鸣人首先是看到了一包用布包住的东西,鸣人拆开了布上面的带子,里面洒出了一颗颗黑棕色的种子。
还有一张写得歪七扭八的字条。
鸣人皱眉才读出来上面写了什麽字。
「お元気で。」
Act。 35
对於那次无声无息的离开,那个离开的人并不完全是无声无息的离开。
因为他有留给了宁次一些纪念物品。
宁次来到了熟悉的屋角,靠著墙壁,大眼睛四处张望著,确定没任何人之後,他有些笨拙却快速的翻过了墙。
心跳很快,因为是第一次翻过这一道墙壁,或是因为心里的渴望太强烈了,所以激动得难以克制。
墙壁上还长了些许青苔,弄脏了宁次白净的小手,他不以为意的拍了拍。
但是当他双脚著地之後,他感到一股不陌生的感觉,他四处看了看,确定是那股寂静的味道了。
小手垂了下来,吸了一口冷空气,把过长的袖口往手心里抓著。
一阵鸟叫声在高空飞过,宁次抬头看著划破高空的鸟儿,彷佛有什麽东西从那样的高空往小宁次坠落下来。
是一根白色纯净的羽毛,很自然的对著那掉落下来的羽毛伸出单手,想要接住什麽,似乎能为这股安静增添风采。
手向上伸,以眼睛来看的话,在过个一秒那羽毛就会降落在自己手上。
就再这一秒啊,风刮起了,把那纯净的羽毛吹得老远,小宁次看著自己已经握著的手。
张开手,却是一片空。
有种,想要哭的感觉。
宁次低头,小小的脸上面写著背叛的字眼。
还很小很小,就注定要独自承受著离别这过於沉重的空洞与眼泪。
低头却注意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布袋,下面还垫了一张纸。
Act。 36
那张纸在两人的面前逐渐分解,变得泛黄且破烂不堪,那些洒出来的种子也开始变得乾扁、皱巴巴的。
鸣人眼神空洞的看著那张纸,字迹都已经糊掉了,但是很勉强的还是看得出是字。
宁次看见了鸣人在对著没有焦点的地方发呆,一个微笑缓缓的在宁次的脸上浮现。
这个笨蛋应该快发现了吧?
这个宝物盒都给他看了,若他就是那个宁次在等待的人,不,他就是宁次在等待的人,他一定会回来的。
帮眼前这个笨蛋掉个胃口总是好的,反正本来就要给他看的,不知道这有没有帮助。
不过刚才那个小狐狸还真是爱卖弄风骚,好奇心真是具有强大的力量,可以让人瞬间抛弃尊严……
「再说一次。」
「什麽再说一次?」
鸣人回神,看著宁次的白色眼睛。
「你的信念。」
宁次轻笑,摸了摸鸣人的发丝,移动了身体,让两个人的距离更靠近。
「记不起来?」
「我有记起来好不好!我只是想要听你解释……」
鸣人对宁次眼睛张大眼睛,可爱得不得了,至少在宁次眼中。
「解释我的信念?」
「对啊,很长的那个。」
「你还说你记得。」
鸣人对宁次翻了个白眼。
「如果他是你的,那他一开始就是你的;如果他不回来,那从一开始他就绝不是你的。我记得!」
换宁次傻眼了,这麽长的字句眼前这个单细胞生物居然背得起来。
「够诚意吗?所以少爷愿意为我解说了吗?」
宁次露出了他帅气的笑容,把视线从鸣人的眼睛里移开。
「这样的话……」
「怎样?」
「可以解读为你想尝试深入了解我?」
「……」
宁次一句话就引起了鸣人的羞赧,对著宁次不可置信的眨眨眼睛。
觉得宁次的那一句话里面加入了"深入"这个词语分明就是故意的。
鸣人心里会浮现了抵抗的情绪,是因为宁次猜中了他想要做的事情,但是由宁次口中再次强调就显得非常的没有面子,也许给了他重新思考到底真的想不想深入了解宁次。
却发现此时此刻心理的回答很明显的是个yes。
他只是想要再度确认。
「所以是什麽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宁次一派轻松的回答。
鸣人对著宁次微笑,背後却被宁次说的话跟他脸上的表情激起了无限的青筋。
宁次在心底从一开始数,他敢打赌不到十秒钟鸣人就会爆发。
啊,估计错误,鸣人到他数到六的时候就暴怒了。
「日向宁次你这个王八蛋!你把我当白痴耍吗!若是字面上的意思我还不晓得嘛!你他(哔!)的知道我在问什麽!」
宁次看著这个生气而涨红的脸蛋,深深的知道自己没救了,因为他当初就是被这样子救赎的。
由此可见,日向宁次有被虐狂。(误)
「冷静点。」
「去你(哔!)的还不想想是谁让我暴怒啊!」
「好了好了。」
宁次握住了鸣人的手腕,等到鸣人地手腕放松了之後,看见鸣人的表情还是怒气冲冲的看著自己,忍不住伸出食指推开鸣人眉宇间的皱纹。
「我一直在等待一个人回来。」
「……」
鸣人缩回床上,正确的来说是放开了宁次的衣领之後单手抱膝,小脑袋瓜似乎在努力思考一个问题。
然後湛蓝沉静的双眼看著宁次,宁次有些讶异鸣人这样认真的表情。
「有些人,是真的没有办法回来的啊。」
「嗯?」
「像三代火影爷爷、好色仙人、卡卡西老师……他们……」
宁次眼神温柔的看著鸣人,伸出了自己的手掌,往鸣人的肩膀上放去。
「所以他们……不是你的,他们或许是属於别人的,而他们心里的那个人也在等待他们。」
「是这样子的唷……」
宁次有种变成老师在教导学生的感觉,他倒是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很神奇,他就很自然的把理念解释出来了,而他这次是真心的希望鸣人了解他再说什麽。
一般来说,他不太把信念告诉别人,除非是有人要求,不然宁次绝对不会是主动开口的那一位。
因为他觉得,不是对的人的话,解释给他听也没有用了。
说起来很惭愧的事情是,十年之前,宁次的记忆也淡了,而且那一次的陪伴,纯粹只有音符上的陪伴。
是男是女宁次也不知道,小孩子稚嫩的童音,很难分辨;只知道是个跟自己同样年纪的人。
留在脑海里的不过是他的声音与他的歌词,除此之外一无所有,真的空虚无比。
到底要用什麽来找寻,宁次他不知道,所以他只能等待著他的回来。
The only thing I can do is wait for his’ return。
Waiting; I am waiting。
「那……佐助呢?」
听到这个名字宁次表面上没有太大的反应,他只是把眼神缓缓移开了那充满疑问的双眼。
「如果他从音忍回来呢?」
鸣人看宁次没什麽反应,又问了一次。
平静的宁次底下其实心里在挣扎。
因为若是凭著他的信念来论的话,他会告诉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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