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鸣)if you love it, let it free-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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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没有留下任何打斗的痕迹之後,宁次满意的朝新家的方向前进。
手连门把都还没碰到,指尖只稍微触碰到钥匙,就听见了房屋里传来细微的声音。
宁次皱眉,这种声音也只有身为上忍的他听得出来,知道房内应该只有她可爱的小狐狸一枚,那这声音是……
内心在天人交战,他到底该不该开起白眼窥探自己家里呢?明明就是自己家里为什麽还要这样……
压了压太阳穴,宁次抬头一看。
「……」
靠!他亲爱的老婆在干麻啊!
宁次才离开几天而已,鸣人居然就如此的浴火焚身,在宁次(开白眼的情况)眼前上演一场活春宫。
宁次垂墙,这一切都是他的错啊!居然没有看出来他亲爱的老婆想要他,让他亲爱的老婆只能自己代劳。
嘴角勾起了邪恶的笑容,鸣人,你让我等了这麽久是该付出对等的代价的。
所以宁次轻手轻脚的开了大门,在不发出任何一点声音的状态下来到房间门口。
细微的声音更清楚了,那是呻吟与喘息声。
忙得不可开交的鸣人当然没有注意门外已经站了一个人,那人还刻意隐藏呼吸与脚步声。
下一秒,只听到外面传来了一声呼唤。
「鸣人,你在哪?」
鸣人愣住了,不敢相信居然是宁次的嗓音,宁次不是应该明天才会回来的吗?
重、重点是,他现在再做的事情可以给宁次看到嘛!?
被看到还得……
鸣人的思绪还没跑完一遍,门就开了。
Act。 46
「宁次!?你、你怎麽回来了……」
宁次不答,只是把头偏了一边,些许发丝从肩膀滑落下来,然後脸上露出鸣人毕生从来没见过的邪恶笑容。
「在做什麽?」
鸣人害怕著所以眼睛一直乱转,不敢去看宁次的眼睛,还有不敢去想他尚未冷却的热情。
「鸣人,你在不说,我就想惩罚你……」
宁次的声音低沉而有一种男人的性感,引起鸣人全身一颤,彷佛被电到一阵麻痹。
然後心理居然重复著一句话,那就惩罚我吧那就惩罚我吧……t
宁次见鸣人还是一句话都不肯说,向前蹲下,把鸣人的下巴获住,咬了咬鸣人的下唇,展开他激烈的获取。
那软嫩的唇办让宁次忘情的吻上,舌头也灵巧的探开了鸣人的牙齿,与鸣人的小舌开始交缠。
鸣人被吻到没有办法说话,只能低低的哀鸣,一开始还想要为了自己的尊严而推开,却发现这个吻好舒服。
吻到只剩下令人遐想的喘息声,鸣人已经顺从了宁次熟练的技巧把自己挑逗的无法自拔。
跟第一次的吻不同,这次的情况是两个人都已经是对方恋人,是自己喜欢的人,所以都带了些情欲在内。
「嗯啊……宁次……」
宁次看著两人弄出的暧昧银丝,舔了舔恋人的嘴角,往左边一靠,附在鸣人的左耳旁。
「现在……肯不肯说了?」
宁次也不等鸣人回答,灼热的气息喷在鸣人的耳旁,宁次又轻轻含住了鸣人圆润的耳垂。
「啊、啊……」
鸣人美妙的叫声对宁次来说简直像是春药,宁次轻易的把鸣人抱上了床铺,开启了一场激烈的热情。
吻点点落在鸣人的脖子与锁骨,宁次舔了舔鸣人喉结的部位,全身上下无不一处是敏感点的鸣人自然叫声连连。
「嗯、嗯……宁次……你要干麻?」
「惩罚你啊。」
鸣人缩了一下,因为他发现宁次又开始用语助词了,那个意思代表说……
双手的动作不输唇舌,早就探入了宽松的浴袍内,触碰带点粉色的肌肤,冰凉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著那粉色的小凸起。
在鸣人锁骨补上一颗草莓後,宁次的吻逐渐落到了那粉嫩的茱萸上。
「啊哈……宁次……」
宁次觉得鸣人每每在叫自己的名字时他的理智就荡然无存,只想好好的蹂躏这让自己欲火焚身的小狐狸。
舔弄著鸣人胸前的粉嫩,双管齐下,另一只手也温柔的抚摸著鸣人右边茱萸。
两个极为刺激的敏感被宁次这样对待,鸣人除了发出娇喘之外没有办法做任何回应。
宁次的左手则是悄悄扯开了鸣人的浴袍带子,本来就没有绑紧,所以轻轻一扯就拉开了。
这让鸣人的性器稍为感受到些许凉意,然後是温热的手掌。
「啊啊……宁次……不要……」
「居然已经有反应了呢……为什麽呢?」
「啊哈……」
宁次把舌头一去攻击另外一边的粉嫩,手也换成右手在磨擦著鸣人的分身。
「我的鸣人刚才是用哪只手去弄的呢?」
鸣人睁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宁次帅气并邪魅的脸蛋,只见那性感的薄唇又往自己袭来。
「嗯哼……」
两人唇舌交缠著,宁次的大手握著鸣人发烫的分身,宁次的大手彷佛带著电流一般,让鸣人刚刚难受无法排泄出来的欲望又复燃了。
技巧性的吻更是这场春戏的催化剂,鸣人被吻得无法思考,只得躺在那里顺从著自己的欲望与宁次的大手。
宁次抚摸著鸣人最私密的部位,技巧性的爱抚使得鸣人的分身越来越硬挺,最後在指腹温柔的抚摸之下,鸣人终於无法克制的暴发出来。
「啊嗯!」
宁次不介意的凝视自己的手指,沾满了鸣人喷发出来的欲望,顺手在一旁拿了卫生纸擦拭。
鸣人看到这一幕,羞得拿起手遮住脸;想要出声骂宁次,却因为宣泄完身体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等到宁次又回来床边的时候,手上似乎拿了什麽东西,鸣人也没有注意,双腿也没有防备的稍微打开。
温柔的手掌又开始抚摸著鸣人的大腿;鸣人争开眼睛审视著宁次,宁次已经把衣服脱了并露出精壮的身体,鸣人当然也没有办法忽视宁次下半身充血的庞然物体。
看到宁次这个样子鸣人得脸红并且心跳加快,有一种不想去承认的羞赧,因为他想要,他就是想要,也不知道想要什麽。
宁次开始亲吻著鸣人的大腿,并且逐步往那私密处前进。
「嗯……啊……」
吸吮著鸣人白皙的大腿内侧,鸣人大口的喘息,宁次的吸吮带来他阵阵的快感,手在小腹与大腿附近点燃了欲火
最私密的地方突然传来凉意,鸣人一颤,只感觉宁次的手指在拨弄著他的菊花。
「宁次,你……」
「你都已经解放了,但我还没。」
说完还抓住了鸣人的小手,让鸣人的小手缓缓移到了宁次的硕大上。
「啊!」
鸣人惊叫了一声,知道手放上的是刚才看到的庞然物体。
「鸣人……帮我……」
性感低沉的声音在鸣人耳边漂荡,鸣人纵使不知道怎麽做也想要帮宁次,於是开始上下的动起了手。
宁次让鸣人靠在他的肩膀上,并且把鸣人的双臀抬起,鸣人的大腿被宁次的大腿给撑开。
一手沾了润滑的在鸣人私密附近按摩,让鸣人的私密处逐渐柔软放松,宁次缓缓的把一根手指塞入。
鸣人只能把全身的重心都靠在宁次肩膀上,在宁次耳旁的喘息对宁次是种诱惑,身後传来稍微的异物感,没有不适,有种被扩张的感觉。
在自己身後的揉捏让鸣人手上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口中发出的不只是喘息,而是又淫荡又娇媚的呼喊。
「啊……宁次……」
鸣人的手现在放在宁次的炙热上,停了下来,宁次咬了鸣人的耳垂,一手放上了鸣人的手。
「鸣人不乖,怎麽不动了呢?」
宁次的手带著鸣人的手,鸣人也只好恢复动作,宁次像赞美般的用手在鸣人胸前点火。
当手指忍不住在向内探入时,鸣人的身体反射性的夹紧,发出了甜腻的喘息。
「放轻松点……不然一下你会痛的。」
「嗯?」
鸣人的脑袋已经无法思考,乖乖的放松,瘫软在宁次的身上。
在宁次技巧性的按摩之下手指逐渐增加到三根,鸣人也乖乖的配合著,宁次一手又握住了鸣人的分身。
宁次脱了鸣人的浴袍并推倒於床上,开始亲吻鸣人的分身,并且用舌头舔舐,手指则是前後的在找寻敏感点。
这样的刺激让鸣人的呼吸运乱,身体胀成美丽的粉红色,鸣人只觉得快感不断从下身传来。
「啊、啊……唔嗯!……宁次啊……」
宁次感觉鸣人的小穴扩充的差不多之後,把鸣人翻过身来,让鸣人的翘臀对准自己。
「鸣人……」
鸣人只觉得混乱之中被宁次翻过身来,而且耳後传来宁次性感的嗓音。
没有聚焦的眼神忽然睁大,因为他感觉到身後有庞然物体在顶著自己,酌烫的温度让鸣人又害怕又期待。
「宁、宁次……别、别……」
但是宁次只顾著让手在鸣人身上肆虐,还把手放入鸣人的嘴里,让鸣人当下只想到淫荡两个字。
身上的敏感点又一一的被宁次的手照顾,让鸣人不知不觉的放松了神经。
忽然,宁次揉捏著鸣人雪白双臀的手停下,把鸣人的美臀撑开,进去了一半。
「啊……!啊啊……嗯啊……痛……」
「痛?」
宁次心疼的从後方抱住了鸣人,亲吻著鸣人的美背,试图让鸣人转移注意力。
宁次开始前後的摆动著身体,只是只敢进去一半,鸣人逐渐适应了,听著後方宁次传来的粗喘。
好棒,鸣人心里想著,他也能让他的男人对他如此的享受。
鸣人也摇晃著自己的身体,希望宁次可以更进来一点,但是宁次好像就不再进来了。
「宁、宁次……」
「嗯?鸣人?」
「再进来一点吧……」
宁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麽,这只诱惑无比的狐狸居然还叫自己更进去,无非是邀请。
「那我就进去了。」
说完,宁次一个突刺就进入了更深的私密地带,鸣人惊呼了一声,後方填满的快感让鸣人快疯了。
「啊啊~!」
宁次用力向前顶,鸣人哭喊的抓著床单;每一次深深的进入又离开到最底,一次比一次更卖力的向前,鸣人也无法自制的扭动著身体。
「啊啊……嗯哈……宁次啊……」
「鸣人……」
体内的硕大终於摩擦到了体内的敏感点,鸣人惊呼,体内一阵颤抖;宁次露出邪恶的笑容,因为这敏感点终於被他给找到了。
更快速的朝著那一点攻击;鸣人的眼神涣散,茫茫中还感觉到宁次的大手扶著自己的窄腰,不断向前又退後。
「嗯嗯……太快啊……」
这个夜晚只能用非常情色与深长形容,两个人在淫糜的叫声里都达到了高潮,互相拥抱喘息。
Act。 47
漩涡鸣人感觉最近宁次有烦恼,但是就是不肯跟他说。
最近很少聊天了,似乎都在忙著出任务,有次两个人因为出任务而八天没见面,再见面的那一天宁次不由分说的就把自己抱到了床上。
「啊啊!宁次你刚出完任务不是很累的嘛!」
「不累。」
然後帅气的脸旁就靠得自己很近,往下一看只见那性感的唇线离自己好近,之後的说话声只剩咕哝。
完事之後鸣人就累得无法说话,宁次给他的反差实在是太大了,怎麽做了前跟做了後是两个样子?
之前忍那麽久是忍假的啊?
「啊、啊……」
「很痛?」
鸣人瞪了宁次一眼,罪魁祸首是谁啊!说了不要几次都没用。
「罗唆,快清乾净。」
鸣人趴在浴缸边缘,觉得自己转过身後宁次一定又露出那副邪恶的笑容。
很像是,得逞後的坏笑。
虽然说,宁次一贯的保有之前的温柔,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鸣人觉得宁次根本是故意的。
动作那麽慢做什麽啊?感觉宁次在清理的时候每一下停顿都别有用意。
当真正清理完时,鸣人早就面色潮红的趴在浴缸上,脸埋在双手之中。
「好了。」
「你出去。」
宁次扬了扬眉毛,笑著看著把脸埋入手里的鸣人。
用手抓住了鸣人的手腕,轻轻把他的手拿开,湛蓝的眼睛倔强的看著自己。
「想要的话我给你。」
「不要,你又会要做全部。」
「不会,我只是不想你自己来。」
宁次捧起鸣人的脸印了一吻在额头,然後手臂浸入水里,找寻著有点硬度的分身。
被宁次的大手技巧性的抚摸著,当那拇指又再度划过前端时,鸣人终於忍不住在水里喷发出来。
鸣人摊在宁次的臂膀上喘息,之後被宁次使力扶出浴缸,拿起莲蓬头冲了冲身体,并且用毛巾擦乾。
鸣人对於昨晚的印象只有宁次帮自己穿完睡衣之後把自己抱上床的那一刻,之後就累倒了。
趴在床上,让自己的视线努力聚焦於床头柜旁边的那张纸。
【有工作先走了,早餐在微波炉。】
「……」
鸣人扶了扶自己还酸痛的腰,叹息著。
好吧宁次最後是答应自己不在做全部,但是之前做得也够了吧?
鸣人一边吃著荷包蛋一边懊恼著,最近两个人不是没见面就是一见面就做,让他想跟宁次说话聊天都不行。
宁次最近是真的有烦恼啊,感觉他都不太说话了,一个人做自己的事情。
宁次这个王八,乾脆去找个床伴就好了,把我当什麽?
奇怪了,他当初的信念呢?
可、可是放人自由也不是这样子的吧?
如果是我又找回了一样心爱的东西,我会把他窒息的缠在身边,还是依然放他自由?
我啊……会怎麽对他呢?
Act。 48
难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