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仙-第6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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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怕他不规矩?陈太忠冷笑一声,心说哥们儿最不怕地就是跟别人比盘外招了,论作弊能力谁强得过我?
不过,当着李禄才,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苦笑着摇摇头,“这家伙真是急了,啥手段都使出来了,不过都是白费力啦,那个林业厅厅长的位子,怎么也轮不到他坐。”
陈太忠为祖宝玉关说过,当然就知道蒙艺对林业厅打的算盘,蒙书记一直在冷眼相看“五龙夺冠”的把戏,却是没有属意其中任何一人。
至于瑞根上窜下跳地搞这个“土生油”,陈主任就算用屁股想,也能知道对方的终极用心,是想用这个业绩登顶厅长的位子。
李勇生还真不知道瑞根的目的,听到这话,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侧头看看陈太忠,“原来是这么回事?”
他可是真的震惊了,陈某人不但猜得出瑞根的用心,还敢很负责地断言,那个位子轮不到瑞根去坐,陈太忠这消息灵通程度以及玩的层面,显然是远远超出了李主任心里为其划定的位置——而事实上,李勇生心里原本已经把陈某人摆到了一个相当高的层面上。
李禄才也被这话吓了一大跳,他当然知道,省林业厅现在没有厅长,可是瑞厅长在科委的项目,涉及到了其上位地问题,这却是李县长不敢确定的——是的,面对瑞根这么邪门的搞法,李县长心里生出了一点猜测,但也只是朦朦胧胧的。
耳听得陈太忠居然敢直接断定此人“没戏”,李县长真的是傻眼了,好半天才晃晃脑袋,“怪不得瑞根出手这么狠呢,敢情是着急了?”
“李县长,这话你可不要随便传出去啊,”李勇生看他一眼,两人现在身份相当,所以李主任虽然年轻一点,却也不怕这么拎着耳朵提醒对方,总算还好,李主任最大的优点,就是比较尊重老人,话倒也没说得很过,“你心里知道就行了,太忠这也是不把咱俩当外人。”
那是不把你当外人,我可还是外人呢!李禄才笑着点点头,“那是,这个我当然知道,不过,邓书记那里,我还是要汇报一下的。”
李禄才真的人如其名,是“庸庸碌碌之才”,既然抱紧邓书记的大腿了,就一心向主,做这种人的好处就是,跟对领导自身条件又不差的话,会升得很快,但是领导一旦不成为领导之后,铁铁地就会成为孤家寡人。
他这么做还有一点好处就是:别人不能为此指摘他什么,是的,陈太忠和李勇生一听说此人要向童山县县委书记汇报,而且还就把话说到明处了,两人虽然不喜,一时间却是找不出什么理由来不许人家这么干。
“邓书记对我有提拔之恩,而且他也很关注此事,”事实上,李禄才做事也不是特别不堪,眼见这两位不说话了,少不得就要暗示一下:我是邓书记的人啊。
“既然是这样,那随便你吧,”陈太忠绷着脸点点头,“不过,禄才县长,你能不能确定,邓书记不会把这话告诉第三个人?”
“这个我敢肯定,”李禄才心知,这就是容忍自己传话地底线了,少不得点点头,“邓书记的大局感我一向很佩服,再说……陈主任你肯帮我们童山说公道话,我当然要尊重您的意见。”
你倒是想不尊重呢,李勇生在一边听得就想发笑,太忠都有判断厅长位子去向的能力了,再给你十个胆子,你也不敢招惹。
陈太忠却是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没了说话的兴趣。
“既然说到这儿了,太忠你就给讲讲,这瑞根搞了一个什么项目,被你这么卡住了?”李勇生见他兴致不高,少不得就要找个话题。
等到听陈太忠说完这段因果,李主任和李县长都觉得有点匪夷所思,相互对视一眼之后,异口同声地发话了,“这不是放卫星(王洪成)那一套吗?”
李县长年纪大一点,想到的是放卫星,李勇生想到的却是王洪成地“水变油”,“这年头的人都疯了,这种项目也敢硬上?”
“有啥不敢上的?”李禄才叹口气,感触颇深地摇一摇头,“切,为了官帽子,啥事儿做不出来啊?”
这话虽然大家都知道,但如此说出来还是有点诛心,李县长这么说却也不是性格不稳,他是在向陈太忠摆明立场:我看那姓瑞的不顺眼。
“呵呵,这件事可由不得他,”陈太忠灿烂地一笑,端起了手中的啤酒,“大家喝酒吧,别谈这些扫兴的事儿了。”
后面发生的事情,让李禄才越发地感叹起陈太忠的人脉了,交通局局长牛冬生居然敲敲门笑着走了进来,“太忠,来了也不知道招呼一声……还有小李,你这家伙,居然也知道照顾我干女儿的买卖?”
李勇生和牛冬生也是素识,不过两人的关系也说不上有多近,总算是牛局长看在李主任尚算年轻的份上,一般也还给些面子,只是,眼下李勇生跟陈太忠能走得这么近,他当然就要对其刮目相看了。
“这是童山县的李禄才县长,”陈太忠笑着为二人引见,“负责旅游区开发的,李县长,这是交通局……”
“牛局长我还能不认识?”李禄才笑着打断了他的话,人也站了起来,伸出了双手,“以前是没机会打招呼,呵呵。”
“哦,”牛冬生微笑着点点头,同对方握握手,“老邓最近身体怎么样?他胃里面的毛病,不知道好点儿了没有?”
牛局长眼里,童山县值得他挂在嘴上问候的,也就是个邓书记而已,他见陈太忠的林肯车在,才要过来说说最近公路上的事儿,却是没想到屋里还有这么两个人,太忠这圈子,是越混越大了啊。
牛局长既然出现了,大家少不得又要热闹地喝几杯,唱唱歌什么的,牛局固然不能再说公路的事情了,可李禄才也不能将话题进行下去了。
到最后,陈太忠也没有表态说要如何处理此事,不过李禄才也没追问,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把陈主任摆到了相当高的一个位置上,逼迫领导表态,那可是官场大忌。
反正,李县长还可以向邓书记请教的,等邓书记做出决定,再来找陈太忠不迟——总之,今天晚上谈得还算愉快不是?
对陈太忠来说,李禄才好交待,可是吴言那里就不好交待了,等到夜里十一点,他偷偷摸摸地进了临置楼,才发现吴书记正仰躺在躺椅上,好整以暇慢慢地品茶呢。
见到他出现,美艳的女书记笑盈盈地看着他,“太忠,你怎么又跟瑞根干上了?”
第1085章不好动作
等吴言搞清楚事情真相的时候,也禁不住冷笑一声,“见过官迷,没见过迷成这样的,这个瑞根也太下作了一点。”
“童山可是你的老家,”陈太忠想的是别的,他并不知道对吴言来说,乡情观念要服从于大局,他只是以己度人,就觉得白书记该有维护家乡的强烈愿望,念及此处,陈某人觉得有点不好意思,“阿言,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听你的。”
“你不用管我的想法,”听到这话,吴言有点感动,主动凑过身子,在他脸上轻轻吻了两口,“该怎么处理你自己决定,我难的时候也没沾了老家什么光。”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啊,”陈太忠郁闷地摇摇头,“蒙艺一时半会儿也定不下林业厅的厅长来,打消瑞根不切实际的想法,那可是有难度。”
“实在不行你想想办法,把你家老板秦连成推上去嘛,”吴言突发奇想,“到时候林业厅的长长短短,还不是全捏在你手心里?”
“那不可能,你的老板章尧东会不高兴的,”陈太忠的大局感锻炼出来了没有,那实在不好说,但是他的眼界和消息,却是比别人要强一点,他摇摇头,饶有兴趣地看着吴言,“猜猜看,你的老板为什么不高兴?”
“你这才是胡说,”吴言白他一眼,又哼一声,“秦连成虽然年轻一点,可这次也不过就是提个正厅,尧东书记早就是正厅了,他现在的目标是副省……咦?副省?”
“明白了吧?”陈太忠笑着看她,以前他只受吴书记指点了,现在能指点她,这让陈某人心里生出了些许地快意。
“明白了,”吴言失魂落魄地点点头,这个因果,说起来还真挺纠结的,章尧东虽然看秦连成不怎么顺眼,可是不可否认的是,在外人的眼里,这两人和许绍辉,那是一个系的人马。
区别就在于,章尧东是主动凑上去的,属于比较外围的圈子,而许绍辉就处在核心地圈子里,秦连成介于两者之间。
秦连成现在是副厅,搞的又是计委这种宏观性和调控性比较强地工作,只要陈太忠肯出手帮忙,那个林业厅厅长也未必就是不能考虑的。
但是,秦主任真要升上正厅的话,章尧东就要倒霉了,蒙艺绝对不愿意许绍辉这一系的人马占了两个副省加一个实权正厅,还都是年富力强的这种,毫无疑问,章书记的副省之路,会变得漫长无比——就算蒙艺这一关过了,估计杜毅也不会乐意见到这种场面。
吴书记是真的反应过来这里面地味道了,不过这年头,很多事情看得越清楚,无力感也就越强,她很清楚,其实秦连成和章尧东根本尿不到一个壶里,但是大家身上的烙印实在太清晰了,不可能解释得清楚。
“倒是魏长江、靳湖生或者说张开封,还好说一点,”陈太忠笑着摇摇头,魏长江是市委办秘书长,实打实的副厅,靳湖生是阴平的区委书记,副厅高配,张开封也是高配,是清湖的区长兼书记——按理说,这俩区委书记没有兼了市一级的领导,当那个厅长比秦连成还难。
“算了,林业厅这种级别的位子,也不是咱俩能说了算的,”吴言娇笑一声,站起身来,双手抱着他的脖颈,身子缓缓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轻如鸿毛柔若无骨。
她穿了一件粉底紫花的真丝睡袍,胸前的衣领很随意地大敞着,一对雪白的玉兔若隐若现,她微笑地看着他,“要我的意思,就是让童山硬顶着,到时候尧东书记打个招呼,随便出点钱就算了。”
这是最为稳妥地法子,也是童山县能接受的底线了,不过,若是吴言不打算从中周旋的话,章尧东可真的是未必愿意去管这种事——除非林业厅再拿一个地方说事或者向童山罚第二笔款。
没办法,人在官场,就要守官场的规矩,吴言不是不想关照家乡,只是,她也犯不着为家乡付出太多的人情,划不来的。
“不行的话,我就给蒙艺打个电话,哼,这也是为他好,”陈太忠冷哼一声,“这‘土生油’明明就是哗众取宠,就算瑞根借此当了厅长,若干年后也会成为丑闻,到时候我就不信蒙艺脸上能挂得住。”
一边气愤填膺地说着,他的大手却是已经伸进了衣襟,轻轻地捉住那一对小白兔,肆意地揉搓拨弄着。
“你确定这是假的,会成为丑闻?”吴言讶然地望向他,身子扭一扭,宜喜宜嗔地白他一眼,“别弄,好好说话。”
这就是一般官员地通病,未虑胜先虑败,既然有了一个整人的理由,那就一定要落实清楚了,不给别人以半点可乘之机,所以这“土生油”虽然大家都觉得荒谬,真要拿它当伪科学来批,她也是很慎重的。
“十有八九吧,”陈太忠的话音未落,窗外一个炸雷响过,“噼里啪啦”的一阵响声传来,渐渐地由疏渐密,却是又一场大雨来到了。
“其实,学术上的丑闻,杀伤力真的很小的,尤其是你说的这种有争议的东西,”吴言笑一声摇摇头,“在学术界或者还严重点,在官场基本上就不算什么了,只要蒙艺没有拿瑞根的‘土生油’大肆炒作,又没有给国家带来不可估量的损失的话,那对他个人的声望一点影响也没有。”
“我的科委损失了啊,”陈太忠眼睛一瞪,很不满意地看着她,手上微微用力,一对玉兔被他挤捏得变了形,不过细细一想,他也承认她所说的不假,禁不住叹口气,“唉,出现这种情况的话,可以解释的理由太多了,什么‘失败是成功之母’啦,‘摸着石头过河,就要有承受部分损失的准备’之类的……”
说是这么说,可是想到郁闷之处,他的手指越发地用力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到了细微的喘息声,侧头一看,吴言已经是满脸红晕,一双眼睛也变得水汪汪的。
“你认真考虑问题的时候,真的很帅气,”见他看自己,她下意识地说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奉承还是喃喃自语。
哥们儿倒是忘了,她有轻微的受虐倾向呢,念及此处,陈太忠也憋不住了,将她的身子向沙发上一推,掀起她的睡袍,见里面未着寸缕,下身越发地昂扬起来,皮带一解,就以千钧之势狠狠地刺入了她的体内。
“呃”吴言强咬牙关,自喉咙里发出一个长长的颤音出来,下一刻才低声抱怨,“讨厌,这么用劲儿,也不知道轻一点。”
“你不是喜欢这个吗?”陈太忠轻笑一声,下身却是开始剧烈地挺动了起来,她已经很湿润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