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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节

法师伊凡-第219节

小说: 法师伊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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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亮所说的话不多,录音总长度也不过六七分钟,比一首歌的时间长不了多少,但它所蕴含的信息量,却远远不是一首歌能比拟的,如果要让赵真雪形容的话,这是伊凡编织的一张网,一张以卡梅尔发展利益为核心,利益为线绳,笼罩了全地球,全人类的巨网。

“我方承诺尊重以Z、美、俄、日为代表的反对意识网的权利,并且保证,在双方外交正常化之后,这些国家没有改变主意之前这段时间内,主动断绝这些国家境内意识网传播的可能,”

“为了更好的对魔法进行研究和利用,卡梅尔将向与卡方正常建交的国家,提供一些魔法研究的便利,卡方将与这些国家一起,共同指定能让双方都感到满意的人选,卡方目前在Z国的人选暂时有三名,按照优先顺序排列,赵真雪,汪铭,宋强,如Z方不同意,可自行提出人员,不过需要经过卡方的审核,最终确定的人员将会成为在该国的魔法管理人员。”

“以上这两条将会被视为卡方的‘自律’和义务行为,不带有任何附加条件,在此基础上,如果有国家希望和卡方进行更深层次的合作,卡方将竭诚欢迎。”

“卡方承诺将公开所有的魔法管理资料,如果在各国境内发生管理以外的魔法事件,将由卡方义务负责进行调查,最终确认是魔法事件的,卡方承诺给予解释。”

“卡方可以在Z方指定的任意几个城市为其开放空间门,以加强两国,以及Z国与其他国家之间的交流。”

“Z国是世界钢产量第一的国家,但因为经济结构的不合理,国内钢铁企业产量过剩的问题由来已久,而卡方对钢铁的巨大需求将会在市场上,形成长期良好的互惠互利……Z国在航天技术上所取得的成就,正是卡方……”

赵真雪不知道,就在她开着车朝着公安局开去的时候,地球的另一边,美国纽约,一间普通的公寓中,正在上网的劳伦斯也受到了这样一封内容类似的邮件,前面的内容大同小异,后面的具体条款则略有不同。

“……卡方相信,卡美双方在能源问题上的需求是一致的,卡梅尔国家电力公司……”

一个多小时以后,森田被叫到汪铭办公室,汪铭递给他一份文件,森田随手翻了几页,看到这样的内容:“……日本企业机械、工程控制领域的水平是目前世界一流水平,但国土面积……卡方承诺将在乍得南部划出一块区域……租期为99年……”

而与此同时,李立天就像一名电话推销员一样,根据手中的一张名单,与意识网内相应的人员对话,在得到对方同意之后,交给对方一个早就准备好的文件夹,如果接受者稍加注意,应该不难发现这些文件夹上,正写着自己国家的国名。

这些人被告知需要做的,就是用他们的渠道,手中的权利,或者其他方式,将手中的东西送达指定的人选,如果一切顺利,他们的政府不反对的话,这一批人将会成为卡梅尔第一批“编织外”的施法,甚至魔法管理人员,除了确定这些魔法不会被用于侵犯卡梅尔利益以外,卡梅尔不会对这些魔法的用途做任何限制,他们将成为在这些国家中,自然而然的魔法代言人。

既然要合作,索性就合作个彻底,这就是整个一系列合作方案的思路,这份合作方案的本质,其实就是卡方放弃对魔法使用端的垄断,如果魔法是一种产品,那卡梅尔现在这种做法,就等于从原来的自产,自销,变成现在的部分自销,部分让给其他经销商转销,那些被卡梅尔认为有合作价值的国家,就是这些经销商。

从表面上来看,卡梅尔这么做好像什么好处都没拿到,纯粹赔本赚吆喝,这些国家基本没有花费什么代价,就获得一定量上的魔法使用权限,如果魔法仅仅是一种普通技术或者产品,那卡梅尔这么做最可能的结果就是,不出几个月,这项技术被破译,卡梅尔最大的倚仗就此拱手让人,魔法垄断被打破。

如果这是一个项目,那这就是整个项目唯一的风险,在之前的讨论中,李立天也曾明确表示,自己担心这种可能的发生。

但正如伊凡评价自己的一样,法师都是自信的动物,他不认为地球人有这个能耐,以他现在对地球科技水平的了解,还处于通过物质来摸索世界这个层次,而魔法,明显属于空间规则这个层面,不是说没有可能,但这其中的隔阂,实在是太过巨大。

“如果万一有国家真正掌握了控制魔法的技术,那对我来说也将是一个解脱,这就意味着,法师和平民之间将不存在有区别,以后所有人都可以成为法师,这不仅仅是我个人的幸运,也是法师的幸运,所有地球人的幸运,说实话,我真心期待这种可能性的发生。但如果这种情况遗憾的没有发生,那我们能做的,就是在现在选择的道路上,坚定不移的走下去。”

地球是你们的地球,魔法是我的魔法,就让我们各自将手里有的东西拿出来,放在一起,看看他们能碰撞出怎样的火花。——伊凡?卡梅尔。

301 没有自首

2015年7月,晴转暴雨。

“哐当……哐当……哐当……”

郑建国抬起头,看着窗玻璃在狂风的牵扯下,发出一次又一次重复的噪声,借着风力,一阵又一阵的雨水在窗前地板上慢慢汇聚,地上的积水变得越来越多,水的领地在这个干燥的房间里,悄无声息的扩散着。

书桌前的地板上,散落着许多被揉皱的纸团,在流的最快的那一道水流之前,有一个纸团静静的挡住了它的去路,被阻挡的水流在它面前停留了下来,但它却没有因此而气馁,它停留,不是因为它无法前进,而只是因为它需要确保,彻底浸湿那些在它领地内的敌人。

“呼……呼……”随着又一阵更猛烈的狂风,更多的雨水打进了这里,纸团变得越来越潮湿,水的浸润让它逐渐开始变得绵软,它终于再也无法保持原来饱满的形状,开始逐渐变得干瘪,舒展,就像一朵迅速枯萎凋谢的鲜花,

水终于完全占领了这片高地,把这张纸变成了它们的俘虏,刚刚紧紧蜷缩的纸团现在变得如同一只死去的刺猬,终于失去抵抗的力量,露出它最柔软的部分,在昏暗的灯光下,似乎可以看到其中有黑色的字迹,但水流却好像毫不在意它的臣服,它也毫不关心这些字迹是什么,它们的任务只是前进,只要前方还有空地,它们一直保持前进,前进。

“咔嚓”一道蓝白色的炫目闪电如同空中巨龙一般,一闪即逝,正在窗前的郑建国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正在写字的手也下意识一阵剧颤,在雪白的纸张上留下一道如伤疤一样的黑色弧线,郑建国面无表情的低下头,胡乱抓起这张纸,似乎是害怕看见上面的字迹一般,用力朝窗前扔去,风吹着这张纸团在地上滚动,然而在水的浸润下,它终于不能再动,静静的躺在刚刚那张被浸透的纸张旁边,纸张逐渐舒展的时候,露出中央和刚才那张纸一模一样的三个字。

“认罪书。”看着自己刚刚写下的三个字,郑建国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害怕见到自己写的字,仿佛那每一个方块都是一张择人而噬的大嘴,鲸吞着自己的财富,荣誉,自由,以及生命。

“老郑,好像有人来了。”一丝略带颤抖的声音在他书房外响起,在郑建国的印象中,他听到的这个声音一向高亢而清澈,郑建国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也才二十出头,也正是因为这声音的吸引,自己最终才与她共结连理,不知不觉,这都三十多年了,印象中的这个声音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但在郑建国听起来,却如同出殡的唢呐一样尖锐刺耳。

“慌什么,我还没进监狱呢!”郑建国训斥道,然后冷眼瞥了一下自己的妻子,这眼神比训斥更让她觉得心寒,这让她感觉自己是丈夫眼中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从窗外传来的些许动静让两人都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哗哗的大雨声中,郑建国清晰的听到,从楼下传来的汽车刹车声,然后是开门声,雨打在塑料伞上的声音,关门声。

“啪嗒,啪嗒,”很普通的皮鞋踏在湿润台阶上的声音,在郑建国听来,就好像有人拿凿子在他心脏里凿出一个洞一般。

“叮咚,”又是漫长的几秒钟之后,门铃声响了,与此同时,门外他的夫人终于再也控制不住,打开门惶急的走了进来,看到一向干净整洁的书房内,地上四处散乱着揉乱湿透的纸团,郑建国呆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就像一个木头人一般,两眼无神的看着窗口飘进的雨点,仿佛这是他现在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一定是他们,老郑,他们就在楼下敲门,怎么办……要不要我去下面拖延他们一下……你快从这里跑……或者,你不是说主动自首可以宽大处理吗?怎么……”

“闭嘴!我还没死呢!”郑建国宽厚的手掌猛的一击桌面,发出震耳欲聋的一声怒吼,他夫人被这声音吓的浑身一颤,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然而最终什么也没说的出来。

“跑?怎么跑?能往哪里跑?”郑建国站起身,走出书房,对着楼下正在被敲的大门,冷冷一笑,他手里紧紧攥着刚才撕下的那张纸,似乎是想用这种办法聚集自己最后的勇气。

随着门锁清脆的一声轻响,门打开了,也就是在这个瞬间,郑建国手中的纸团轻轻的掉落在地,他下意识伸出手,去松开自己的领带,但接触到衣服的时候才发现,他今天根本没戴领带。

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了大门,出现在郑建国的视野正下方,她抬起头,对自己头顶正在发愣的郑建国静静的点头示意,然后顺着大厅旁的螺旋楼梯,缓缓走上前来。

几秒钟之后,又有两个人踏进门来,郑建国看的清楚,后进来的两人都穿着警服,其中一人手里还拿着手铐,进门之后,两人就在楼下随意的攀谈着,他们的谈话几乎没有任何避讳,他们所说的每一个字,郑建国都听的一清二楚。

“这是这个月的第几个了?“

“十九个吧。”

“啧啧,听所他贪了好几个亿?胆子真够大的。”

“这算什么呀,在他这个级别,几个亿算个P,你看着吧,回去后一审,肯定不止这个数。”

其中一个警察在说话间,朝着楼上郑建国的方向瞥了一眼,从他的眼神中,郑建国看到几乎不加掩饰的鄙视,或许还有一些幸灾乐祸。

“不像啊,我看这别墅好像也不是特别豪华。”

“贪官们又不傻,又不会把钱字写在自己脸上,”另一个反驳说,“你不记得两个月前抓的那个了?贪了三个多亿,厅级干部,去他家里一看,跟个小老百姓似的,他儿子买房还借了一百多万的贷款,那叫一个低调……你猜猜,这个能挖出来多少?”

“不好说……看样子,一两个亿吧……”

“我觉得肯定不止,再翻个五六倍还有可能……”

“不会吧,他就是天天收钱,五六个亿……”

“这年头谁还收钱啊,连信用卡都不送……都是股份,内幕,要不就直接说是投资……”

就在楼底下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胡乱猜测的时候,走上楼梯的这个人,已经站在她面前。

一如郑建国在媒体以及各种报道中经常看到的形象,深蓝色的制服,高高盘起的头发,一张年轻但却面无表情的脸,以及在她走动中,手腕部位一闪而逝的蓝色闪光。

来人在他面前不到三步远的地方停下了,郑建国嗓子眼动了动,想主动说些什么,但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

赵真雪没有开口,只是伸出一只手,对着楼梯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她说:“郑伯伯,请吧。”

“小雪,”郑建国没有动,他深深的看了赵真雪一眼,然后低下头,几乎微不可闻的几个词句从他牙齿缝里渗透出来,“看在我们两家这么多年的份上,再给我几天时间,让我安排一下家里的事情怎么样,几天后,我保证主动去检察院自首。”

“郑伯伯,”赵真雪对着郑建国,轻轻的摇了摇头,“你应该知道,从今年三月份那批案件开始,法院已经不认可自首情节了,而且……”

赵真雪低下头,看了看自己通讯器上显示的时间:“而且我也没有权利给你几天时间。”

2015年二月,也就是半年前,春节前夕,在短短半个月不到的时间里,全国各省市出现了大规模的,市县一级官员主动前往检察院自首,以争取宽大处理,但让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的自首并没有为他们赢得法律上的宽恕,反而迎来全国的报纸的一致声讨,所有媒体都口调一致的认为,从魔法应用到法律层面上的这一刻起,就意味着破案的成本下降了整整一两个数量级,自首情节,特别是在经济犯罪中的自首情节,将不再视作认罪态度良好,而会被视为企图减少法律惩罚的“投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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