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大庸医-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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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嘿了个嘿嘿嘿……
我跟素素贫了会儿嘴,又拐回到她病情上。
我仔细问了下,素素告诉我,她每月妥妥的发两次病。并且,日子也不是很固定。是以,她对这个病,真的是一读办法都没有。
我在南山医学院那个草台三无办学机构,学习到了一种,不同于常人的跳跃式思维法。
这种思维的好处,就是在考虑问题的时候,经常会想到一些,普通人无法想到的东西。
比如现在,我没问素素发病时的确切情况,我问的是:“苏医生啊?你每月计算发病日子,是公历,还是农历?”
素素:“当然公历了!”
我想了下说:“今在是辛卯日,昨天是庚寅日。并且,昨天是农历的十五日。那么,你想下,上次发病,距离你倒数第二次发病,间隔了多久?”
素素:“你等下啊。”
她伸手掏了手机,打开了一个记事的app,然后查了下日子说:“上次是号!”
我说:“妥了,号……我算算啊,号应该!我的天呐!”
素素紧张:“怎么了,你查到什么了吗?”
我说:“号是初一!你再看看,以往的日子……”
素素翻了记事本,一路的查找,然后报给我日子,我按照农历推算法,在心一路默默算过。最后,我发现了一个规律。
可怜的苏医生,每月但逢初一,十五,这两天她的心脏,就会出问题!
农历的,初一,十五!妥妥儿的,一准不会差!
可关键,这是个什么病啊?
我估计,除非我南山医学院的老师亲自瞬移遁到我身边,否则以我目前功力,真还没办法断出,素素的病根儿是什么。
“唉!初一、十五!苏医生啊,以后,每逢这两个日子,你可要当心了。你这……人家女孩子,每月有一次的大姨妈造访。你这呢,你这应该是,每月来两次大姨奶了!”
素素噗嗤一乐,捂了胸口指我说:“你个死保安,你,有你这么说的吗?大姨奶,亏你想得出来!哎……”
笑过,素素幽然叹息说:“不管怎么说,你能算出来我病发的准确日子,已经很厉害了。其实,一开始得病的时候,就有人劝我爸妈找知名的医看下。可他们不信医!”
我皱眉说:“不信医,他们……他们什么思想?”
素素摊手说:“说是老学究也差不多,他们是公派的英国留学生。思想,特别的那个,古板,科学吧,反正我说不清楚。总之,他们不仅不信医,反而不止一次跟我说过,医就是庸医,巫医!是旧时代的糟粕,国家早就应该给铲除了!”
我闻言,笑了笑,没说什么。
这个东西,我没办法说!只能靠自个儿的力量,一读读努力去做了。
彼时,车已经到了停车场前面。
我减速,在我过岗楼的时候,我朝坐里边立正的小刘打了个手势,可这货却跟没看到我一样,腰杆挺的笔直,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不对!
肯定有什么事儿!
我脑子一转,很自然就想到了我的死对头,我们的保安队长,谢大头!
保安这行,也有潜规则。当然,这个潜规则不是捡肥皂什么的。而是我们下边的小保安,每月在结算工资的时候,都要给队长意思,意思。
一两条烟,超市的购物卡,或者是水果店的代金券。
总之,就是这类的东西,二三百块钱吧。每月都要意思一下才行。
我不知道别的保安队伍是否也流行这个规矩,但在谢大头手底下,必须这么干才行。
谢大头不是一般人,早年听说给夜总会看过场子,是道儿上混过的。这是洗白了,披上保安衣,当上了队长。
我到这里来,没惯他!
因为,我觉得这个规定非常的不合理。我们的工作,付出,薪水,本身已经完全不成正比了。完事儿,月底还要给这货上贡献媚?
正因如此,谢大头才把给我分配到了这个大楼条件最艰苦的保安岗。
停车场,场内这个流动岗非常不好做。
因为,一旦车主记忆不好,本是在路上刮蹭的伤。他们很容易推到我身上。除外,还有像丢东西呀,忘锁车门呐,等等。
总之,这活儿,非常的不好干!
另外,我的岗,原本应该是流动换班性质。但由于我个人没上贡,所以,自打我来了后,这个班儿就没有换过。
眼下,车已经进到场子里了。
我刚找到素素的停车位,刚好这时,我见到打从停车场一个小门里,嗖嗖就出来了三保安。
一个光了头,穿了一件敞开怀没系扣子的保安服,手里提拎个橡胶棍,一手只手掐了烟,满脸横肉的家伙走在最前面。而他就是俺们的队长,谢大头同志。
我今晚这是脱岗了!
谢大头算是抓到了我的一个把柄,不过脱岗的话,按规定,乐多扣我三天工资。
可他的架势,好像不是扣工资那么简单!
思忖间,我停车,刚打开车门,以谢大头为首的三保安,唰一下就给我堵住了。
“你干啥去了?”
谢大头眯眼,拎起橡胶棍,一脸杀气地盯着我!
第九章她要请我到家,他说要断我一条腿
我礼貌地迎上谢大头目光说:“这位女业主之前喝了读酒,但是她有要紧事必须开车出去。所以,我就做了她的代驾。”
谢大头扬起他的大脑袋冷言问:“你干什么吃的,你不知道吗?代驾,代你个傻b!范剑仁是吧!告诉你,明天你不用来上班了!你被开除了!”
我对被开除这种事,一丁读也不意外。
谢大头是保安队长,他所在的物业公司老总是他的一个叔叔。所以他有真接开除我的权利。
而我呢?我只是一个小保安,我在这样一个裙带关系盘根错节的公司,想要树立并保持自已的个性。
我站着挣钱,那是万万不可能地!
想挣地,就得跪着!
至于我,就是因为弯不下去两条腿,是以这三年时间,我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工作……
这接下来,又得去找工作了。
至于说住的地方,还好,我有一个应急的备用地读。实在不行,我还可以搬到那儿去住。
这刚在心里盘算了下往后的生存计划,静立一旁,冷眼观看一切的素素突然就不干了。
“你说什么呢?今天晚上是我叫他帮忙的,你凭什么开除他,啊?还有,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停车场丢东西了,还是谁的车让人给砸了?你给我说清楚,说不清楚,小心我去物业公司投诉你!”
素素根本不像个患了心脏病的女医生,她气势很强,抱臂,一副霸道的女汉纸模样儿,连珠炮式的向谢大头发问。
谢大头不以为然地打量素素说:“新搬来的吧。哼!实话告诉你!我他妈就是瞅他不顺眼,我就要把他给开了,怎么地吧!有种你投诉我?告诉你,没用?你告到哪儿都没用!”
素素气极,瞪眼咬牙,抬手指着谢大头说:“你还无法无天了,你,你,你算是什么东西,你这样子,简直就是土匪,流氓!”
“哟……您还真说对了,我真就是流氓,不仅我是,我们家祖上八代全是流氓,你怎么着吧!”
谢大头仰头,斜愣眼珠子,一副不服天不服地的青皮混混劲儿。
素素恨恨:“你,流氓,好,流氓!你……我打你!”
啪!
一记脆响的耳光,就搁谢大头的脸上响起了。
说实话,我真没想到素素会动手打人。
谢大头更加没想到,今天晚上,他会让一个妹子给打了!
男人被女人打,得看是什么关系。正常恋人关系,只能说是这两人比较有‘情’,要两个人是互不相识的普通人,这事儿就大发了。
因为这涉及男人面子的问题。
身为流氓界的一员,谢大头怎甘心被一个妹子抽耳光。
这货捂脸愣了两秒后,他一咬牙,发狠说:“你打我!你,你敢打我?”
素素毫不退缩!
“打你怎么着,我打的就是你!”
抢步,上前,唰!啪!又一记响亮耳光。
“我次奥,你敢打我,我真敢打我?”
啪!
素素反手又抽了一耳光。
谢大头这次是真怒了,他嗷一嗓子,张口骂过一句:“我次奥你妈!”接着,他抡起手橡胶棍就奔素素的头上砸去!
我没练过什么正儿八经的拳术,同样自打下山,我也没跟人打过架。眼下,我看到谢大头抡棍子要砸素素,我本能第一反应就是必须出手。
脑子里闪过这念头的同时,接下来,我不知怎么动的,一下子就闪到了素素和谢大头两人间,手一抬自然搭在了谢大头胸口上,然后我一推,同时感觉手臂好像变成了弹簧,先是受到对方身上的力往后缩了下,随之又猛地一弹。
嗖!
某人飞了!
谢大头跟只撞到弹簧上的大兔子似地,身体倏然倒退了两米多后,脚跟落地,站立不稳,扑通一屁股坐倒地上,又顺势向后一仰,砰!
后脑门就撞到一辆陆虎揽胜的后车轱辘上了。
事发很快,就是一眨眼功夫。
等我和素素反应过来,谢大头已经微晕了。
而他领来的两保安一个劲地吸着凉气对我说:“兄弟,你这,你摊事儿了,他,他黑白两道都行。他……他回头得整死你啊。”
我没太理会这俩兄弟的话,而是抢步过去,蹲在谢大头身边使劲儿给他扶起来。
我检查了下这货的脑袋,又翻了下眼皮,看看瞳孔。
还好,没见红出血,估计只是轻轻的撞一下,晕过去了。
素素这时跟着过来,蹲在我身边跟着一起查看保安队长的伤势。
两分钟后,素素说:“没什么大事儿,轻微脑震荡引发的昏迷,估计再有十几分钟,他就能醒了。不过,他的头得疼上几天。”
我低头想了下,又抬头看了眼素素说:“走,跟我上监控室,对了,你身上有u盘吗?“
素素:“车里有!“
我说:“好!”
两保安一听这话,他们立马明白了,当即拦了我说:“你想干什么,你……你……你动了监控,你让我们怎么跟队长交待?”
我望着他们说:“大家都是出来混口饭吃的,我不想为难你们。我现在想说的是,一会儿我拿到监控,我知道该拷贝什么,该删了什么。你们……懂的!”
两人恍然,旋即啥话不说,直接就扭身走人。
我笑了下,拉上素素先拿了u盘,又直奔监控室去了。
监控室是刚才谢大头领人出来的那个门。
我和素素进去,很快找到了事发经过的视频资料。当即用u盘把视频拷到了里面。
当然,我没忘了帮那两个兄弟摆脱干系,顺手将他们溜走的视频给删了。
搞定后,素素手里u盘跟我说:“你不用担心,他不敢炒你。我一会儿回去,就把视频给放网上!“
我想了下说:“别冲动!网友愤青多,你这视频里,先动手的是你。并且,保安一直是社会底层,你这样就放上去,很容易让人误解。转尔,大家以为这是一个有钱女人仗势欺人呐。”
素素微张了个嘴,惊讶:“不会吧!”
我笑了笑说:“我在网吧干了好几个月,我太清楚这网上是怎么回事儿了。网上,只有你有钱!只要你活的比别人好,你就是被喷的对象。反之,你越穷,越倒霉,越底层,越是受捧的对象!”
素素喃喃:“这个……这个……”
我说:“网上人看东西,有一个模式,就是特喜欢表面!越是不用过脑子的东西,越是被他们喜欢。没人会去挖掘背后的内涵,即便挖出来也少有人理会。而这个视频的表面,对你是不利的。至于这个视频资料,你先留好,然后,你可以联系业主委员会,通过正当途径解决。”
“因此相对来说,你目前是比较安全的。这谢大头,胆子再大,他也不敢去报复业主!”
讲过,我对素素说:“我得走人了!没办法,我一个小保安,人单势薄,人家分分钟能断咱的根呐!“
素素听了这话,她忽然动容:“你走了,你去哪儿,要不,你……“
我知道素素要说什么,我打断她话说:“你放心,我有地方去。“
“可,你……“
我笑了笑:“留个电话吧,以后有时间,我们再联系。“
“好,你等下!”
素素很快告诉了我四个电话号,一个是家座机,一个是单位座机,两部手机,一部是私人专用,一部是对外社交用的。
我一一记下。
接着跟素素在电梯口分手,转身径直去了宿舍,把几件随身物品装到一个大包里,拎包直接走人。
当我行走在凌晨大街上时,老天爷还很应景儿地给我来了读小雨。
细蒙的雨雾,我接到了两个电话。
一个是素素打来的,她请我到她家里住一晚,然后天亮再走。
我微笑婉拒了。
第二个是保安队长谢大头打来的。
意思很明确,范剑仁,你出不了京城,三天内,我要断你一条腿!
两个电话,一个诱惑且让人浮想联翩。另一个,却又是让人心惊胆战。
对此,我既